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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中宗的心意

杨云躬身进入金城公主的轿内,与她迎面而坐,轿子不大,空间甚为狭小,两人膝盖交叉而过,却也左膝碰着对方的右膝。

柔滑的质感传来,嫩嫩得富有弹性且带点淡淡得温热,杨云脸上不禁燥热起来。

金城公主白如血的俏脸更是变得通红,血丝衬托双颊愈加娇羞迷人,她长这么大从来未与男子这般接近,更未有男子接触过她的肌肤,即便是隔着长裙。

轿外丫鬟一声令下,轿子应声而起,这一抬轿,右边的两个轿夫起身稍慢,轿子便突地向右倾斜。

金城公主啊的一声娇呼,整个人起身离座,弓膝向杨云扑去。

杨云本可以躲闪,可他一躲,金城公主怕是要与轿板撞个结实,犹豫不决间,金城公主娇小的身子已落在他怀里,那一团富有弹性的柔腻结结实实的贴着他的胸膛,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狂乱的心跳,闻到火辣的体香,而下身竟然也凑热闹地起了反应。

轿内温度急剧飙升,饶是杨云自制能力极强,也开始有些把持不住,脑海迷离片刻,一晃头,清醒过来,双手托住金城公主的肩,道:“公主,你没事吧?”

金城公主只是低着头,沉着眼皮,不敢与他对视,脸红到脖颈,轻轻点头,坐回软垫之上。

由于这一插曲,两人一路无话,都将眼投向轿外,透过稀疏的珠帘观赏外面的风景,以期缓解尴尬。

杨云自我调节能力强,心绪早已恢复如常,他的眼一动不动地落在外面,只因轿外有两人一路行踪鬼祟。

若在平常,他定然不会在意,那两人可能恰巧同路,可现在轿中坐着金城公主,为了公主的安全着想,他就不得不多一个心眼。

轿头微微一转,杨云看清两人的面孔,见这两人目光犀利,双目有神,显是练有几手功夫的会家子,绝不是寻常百姓,心中更加警惕。

再走片刻,到一个三岔路口,其中一路便是通往大明宫,轿夫在这里放慢了脚步,也不知过了多久,轿夫停下脚步。只听一阵齐刷刷的脚步声沿街传来,接着便是一个粗犷男子的厉喝声:“前路何人,遇到平阳王还不出轿让路?”语气甚是嚣张,带有淡淡的不屑。

杨云脑海翻转,想起平阳王便是华清池见过面的五王之一敬晖大人,于是撩起布帘一个小缝,望前方不远处一名三大五粗,浓眉髯须的八尺壮汉凶神恶煞的和一名小丫鬟争执不休,壮汉身后便是金锥为顶,玉珠为帘的华贵轿子,透过玉帘模糊可辨敬晖慈祥略带微笑的脸庞。

小丫鬟与壮汉争执一番便回转身来,掀开轿窗的帘布,探头道:“公主,那壮汉蛮不讲理,偏就不让路。”胸脯起伏,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

金城公主神色落寞,羞红的脸一下变得阴沉,叹道:“平阳王劳苦功高,是佐命之臣,彩铃,为方才的争执去向平阳王道歉,我们让路便是。”语音中没有一丝阴险违心之意,更多的是无奈伤心之情。

彩铃瘪瘪嘴,道一声‘好吧’,走向壮汉,道:“喂,傻大个,我们公主说让你家老爷先行,我为方才的争执道歉,奴家目不识丁,小丫头一个,请老爷恕罪。”

敬晖器宇轩昂的脸庞展开笑来,露出洁白整齐同大的牙齿,威严道:“离风,既然是公主圣驾,那便是我们让路,快驾轿到一旁去。”

这声音不经意便带有一股浓浓的压力,让人听了油然生出肺腑的朝拜之心,金城公主没因平阳王的推辞而高兴,反而身子颤抖起来,杨云几乎可以感受到轿子都在抖动,不知她为何害怕,听她道:“彩铃,还等什么,快些让路。”语气已失却了大家闺秀莺语的柔和。

彩铃一挥手,轿夫缓缓的退到路的右旁,突地一股大力冲撞而来,随后便是一声惨叫,轿子向右后方整个儿倾倒下去,翻了个跟斗方才止住。

彩铃惊呼道:“有刺客,快保护公主。”

四名轿夫也不是寻常之辈,都是平日里保护公主的好手,即便死了右后方的那人,剩余的三人也丝毫不显慌张,赤手空拳护在轿子身旁,边警惕虎视眈眈的两名刺客,边将轿子扶正。

杨云透过帘布外望,见这两人便是一直跟随的两个路人,两人嘴角都是一丝冷笑,极快的对视一眼,电闪雷鸣般袭向剩余的三名轿夫。

长剑刷刷起落,便有一名轿夫的双手被砍落在地,再一起落,那人的双足也被砍断,如此,长剑才直刺他胸膛,让他死去。

杨云看得目瞪口呆,只是捂住金城公主的眼,以免她被这过于血腥场景吓得留下阴影。

眨眼间已是二对二,两名刺客手上握有利器,因此两名轿夫如何都不是对手,即便如此,轿夫大义凛然的国字脸上却丝毫没有怯意,反而嘶喊着肺腑之音,率先向同一人杀去。

那名刺客冷笑更浓,一剑直刺,发现对方竟然不还手抵挡,这一剑便犹如刺豆腐般毫无阻力,扑哧有声,只是刺入的剑再也拔不出来,他的手已经被对方牢牢握住。

便是这一刻的停顿,另一名轿夫已经到了,他探掌成鹰爪,卡擦一声,将那名刺客的脖子扭拧歪斜。

一命换一命,杨云感叹那名轿夫的忠主之心,更感叹两名轿夫的默契配合,这配合浑然天成,似乎两人在此前已经商量好了一般。

最后一名刺客见死了一名同伴,毫无伤心之意,他本来得及救助,偏就眼睁睁看方才那一幕的发生。

最后一名轿夫杀了刺客之后,挡在公主的轿门之前,怒目而视,嘶声道:“你可知道现下杀的是谁?当朝公主!若是要钱,这些钱便够你荣华富贵一辈子了。”一锭金子从怀中掏出,扔在那名刺客身前。

那名刺客冷笑一声,看都不看金子一眼,反倒远处观望的路人,眼中都是发着贪婪的亮光。

刺客道:“这点钱便想打发我,将我当什么了?叫花子么?”提剑而上。

轿夫不躲不闪,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躲不开的,眼见剑尖离自己的胸膛越来越近,突然后膝盖受到重重的一击,疼得矮下身去。

剑堪堪刺穿他的发髻,长发散落,却也逃得一条性命。

刺客这一击是用了全力,哪里收还得住,身子不住向前,长剑直刺入轿,布帘盖头,两眼登时一黑,听噔的一声闷响,剑钉在轿子背面,万难拔出。

接着便是一声惨痛的厉声呼喊,刺客捂着自己的胸膛,微颤颤扑打帘布,可是帘布缠绕着头太紧,越是扑打,越是收缩,刺客再扑腾几下,头便套在帘布上,死于轿前,一动不动,只留一滩红色的血从帘布流淌下来。

杨云一脚将刺客踹开,冲出轿来,手中握着一把短剑的剑鞘。他此刻才出来,一是知道之前绝不是刺客的对手,贸然冲出只有徒送性命,躲在轿内还可以给刺客一个毫不设防的突然一击,二来冲出轿外,对公主的声誉恐怕大有影响,只是前者却占着主要成分,他现在很惜命,很怕死。

自私么?决然不是,在刺客一剑刺进轿内的那一刻,他脑海中闪现的是仅剩的大哥和妻子,他要活着,一半便是为了家人。

敬晖略带怒意地斥道:“离风,快保护公主。”

离风领命,慢悠悠的走上来,守在轿子近旁,将驴头四处打量,神情甚是警戒,却对在刺客身上寻找短剑的杨云道:“兄弟,手脚挺利索的嘛,短剑也不错,改天我请你喝酒。”

杨云哼一声,重重一拔短剑,刺客胸中的血便如柱般喷涌出来,湿了满脸,在刺客身上擦了擦,还入剑鞘,紧接着,进入轿内,扶金城公主而出。

这一出轿,饶是离风这个壮汉也不禁深深吸了口气,满脸极其享受的表情,一口气吸不停歇,恨不得将周身的空气尽数吸入体内。

敬晖打量杨云一眼,便也走出轿子,施礼道:“刺客惊扰殿下,老臣诚惶诚恐。”

金城公主眼角湿润,像是经过一番哭泣,无力道:“平阳王不要自责,幸得杨大人保护,我受了点惊吓,但也毫发无伤。”

敬晖又看杨云一眼,杨云只觉得这眼神与华清池见过的截然不同,少了份长辈对晚辈的慈爱,多了些官威,甚至还有些怒意,只好笑脸迎对。

敬晖道:“不知刺客是否只有两人,请容老臣派手下保护公主回宫。”声尤未了,两个护兵便走了过来。

金城公主骤然拉住杨云的手,扣得紧紧,杨云明晰地感受到那暖如玉,柔无骨的小手在不停颤抖,眼微微一瞥,见她竟是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敬晖紧逼道:“公主,起驾吧。”

金城公主已现出不知所措的恐惧状,泪再也忍不住,可也没有哭出声,任凭它流着。

杨云拱手道:“敬大人国务繁忙,下官送公主便可。”

敬晖脸上一丝不悦一闪而过,拍拍杨云的肩膀,道:“华清池见过面后却再也没有机会,老夫今天要去蔡将军府上,有你护送我也放心。”对金城公主施礼道:“如此,老臣便告退!”

杨云微笑着与金城公主退到一旁,待敬晖离开老远这才迈步而去。

由于金城公主在场,几人很轻易地便进得宫门,未掏甚么腰牌,杨云与金城公主拜别,径直向麟德殿走去。

金城公主凄惶着神情,转入大明宫最深的一处宫殿,殿内花团锦簇,清香扑鼻,众花围着一座没有遮盖的凉亭。

到了这里,金城公主才放声嚎啕大哭,趴在冰凉的石桌上,任由香泪浸湿精致的脸庞。

“彩铃,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她哭泣中带着绝望,绝望中带着怨恨。

彩铃慌了,急得直拍金城公主的后背,茫然不知所措,也跟着流泪。

“你觉得宫外如何?我见百姓也没有父皇说的那么野蛮,民风淳朴,倒是宫中明争暗斗,杀机四伏,不若就照着计划,我们私逃出宫吧。”金城公主的话坚决,却也带着些征求,只希望彩铃能够点一下头,坚定自己的信念。

彩铃跪地道:“公主,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行此险招,我们只考察了去杨大人的沿途风俗,并不晓得其他地方如何,更不知长安之外是一番什么风景。”

金城公主燃起的希望被这番话浇灭,只恨自己生在了皇家,此刻万分向往民间女子的安定生活,小手敲打着石板,噔噔有声。

彩铃膝走拉住她,道:“公主,公主,莫要伤了身子,不若我们再等等,说不定还有转机?!”

金城公主咆哮而起,不知是生彩铃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抑或是生敬晖的气,道:“还等?!再等我的命就要没了!你没见敬晖都派了杀手来刺杀我,今天要不是杨云,我哪里还能坐在这儿哭泣。走吧,走吧,现在就出宫,走得远远的,我们有的是钱,吃住不是问题。”

彩铃虽自小服侍金城公主,却也听其他宫女说过宫外的险恶,两个姑娘家在外,身怀巨富,更重要的是两人相貌尽皆娇美,金城公主还满身带香,怎能不受人觊觎,到时受到的苦楚恐怕难以想象。

两女一时间踌躇不定,泣声混着花香,让人甚是动容,只是声音却糜散于空中,无人知晓。

※※※※※※※※※※※※※※※※※※※※※※※※※※※※※※※※

杨云穿过太液池,向西而行,便见高地上一座巍峨的宫殿,宫殿左右各有一座方形和矩形高台,殿顶上有弧形飞桥将其连接,甚是壮观。

李公公看看日头,已经快入申时,金城公主自告奋勇的要去帮他通知杨云,如今皇上还在殿内等待,却依旧不见杨云来,额头上沁出颗颗汗珠。

他心中也是奇怪,皇上今天似乎满是耐心,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也不见有丝毫催促焦躁之意。

杨云见林公公来回踱步,神情焦急,拾级而上,来到殿门前,抱拳道:“林公公,可是在等我?路上出了意些外,见谅,见谅。”

林公公一怔之下,也不问他路上出了什么意外,道:“可让老奴好等,更让皇上好等,快快进殿。”

轻轻地推门而入,杨云听到林公公松一口叹息,心中也不禁有一丝愧意,林公公柔声道:“皇上,杨大人来了。”

中宗背门而立,轻轻点头,微不可闻的一声恩,林公公便合门而出。

杨云骤然感到殿内气氛的压抑,这压抑来自中宗。

以前只觉得中宗便是皇上,今天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皇威,身前的皇上如同换了个人,变得异常沉稳,这沉稳之人只顾逗弄左手笼中的雀鸟,丝毫没有回头之意。

杨云轻声呼着气,生怕自己弄出一丝声响,惊扰了圣安。

时间一点点过去,中宗依旧背对而立,杨云的额头已经有了些汗水,直觉给他一丝不祥之感,而这不祥之感到底意味着什么,却是想不通。蓦然间,想到了武三思,这老头玩弄政治几十年,倒打一耙的功夫绝对如火纯情,便暗暗开始警惕,庆幸那封信自己一直随身携带,如果中宗今天是因武三思的诬告来兴师问罪,便拿这封信保命。

中宗缓缓转过身来,杨云只感觉这一转身犹如过了千秋万世。

“你来了!”声音回荡在殿内,久久不散,犹如传到很远的空旷之地。

杨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忘记了三跪九磕,赶紧跪地,便欲呼喊‘万岁’,刚跪下去发现中宗蓦然出现在他身前,托着他抱成一团的手,将他扶起。

十步的距离就这样被中宗无声迈过,不但无声,速度更是惊人,杨云颤颤道:“谢……谢皇上!”

中宗将笼子打开,用手拨弄着雀鸟,雀鸟却始终不肯出笼,他道:“你可会养鸟?”

杨云摇头道:“臣不会。”

中宗哦一声叹息,似乎很是失望,这一叹息又将杨云吓得不知所措,中宗道:“那你可是懂鸟?”

杨云不敢托大,道:“臣才疏学浅,不懂鸟儿脾性。”

中宗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朝状元郎自称才疏学浅,其余之辈岂不是尽皆孤陋寡闻?”

杨云汗颜道:“皇上才高八斗,是以臣才疏学浅。”

中宗将笼子倒转,笼口朝上,杨云赶紧道:“皇上,如此这鸟儿恐怕是要飞走了。”

中宗哈哈大笑,道:“爱卿果然不懂鸟,你看它飞走了么?”好一会儿,这雀鸟只是在笼中的横杆上跳跃,不惧人,也不飞走。

杨云心中虽奇,以他才智却也明白过来,这鸟在笼中圈养多时,怕是已经脱去野性,变得慵懒,甘愿失去自由,也不愿失去每日不断的口粮。

中宗指着笼中鸟,道:“你看朕和这鸟像么?”

杨云大惊,砰然跪地,俯首道:“皇上万金之躯,岂是一只畜生可比。”

中宗扶起他来,道:“嗳……今天我们不分君臣,找你来便是想和你谈天说地,无它罢了。”

杨云摸不透底,又怎敢信了这番话,依旧礼数周到的屈膝站着,道:“皇上高看,能为皇上排忧解难是臣的荣幸。”

中宗叹一口气,道:“杨云,”他不称‘杨爱卿’了,“你是年轻人,有冲劲,朕老了,有些事前怕狼后怕虎,就像这只雀鸟,它如何不想重获自由,可有怕出去之后无处觅食,由是还不如呆在笼子里安稳妥当。”

杨云不敢接话,知道在这模糊不清的当口,胡乱表态可是会引来杀身之祸。

中宗道:“朕说自己是笼中鸟,便是笼中鸟,没了自由,跟它又有何区别,可是重获自由是何其艰难。”

杨云有些明了,尚不确定中宗说的自由是真自由,还是另有隐射,装糊涂道:“皇上乃天下之主,一声令下群臣莫不身体力行,天下之大,想去哪便可去哪。”

中宗脸上浮出怒意,双手紧握,脖颈的青筋明晰可辨,似乎气的不是杨云说的话,而是令他想起了什么,叹气道:“朕虽天下之主,可也不是想去哪便去哪,也不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更不是一声令下,群臣尽皆效力,其中曲折只怕你还太年轻,不甚了解。”

杨云点头,道:“皇上心中所想堪比孔孟,深刻之至,臣确实不了解。”

中宗叹息一声,脸上现出失望之色,许久,突如深陷死亡的绝境,脸都阴沉下来,整个人好似老了几十岁,成一个老态龙钟的活死人,摆摆手,道:“朕累了,你回去吧。”

杨云道一声是,轻脚退出麟德殿,合门之时忍不住透过堪堪关闭的门缝朝里望了望,正见中宗眉目透露着幽怨,嘴唇喃喃有声:“原以为你能听懂我的话,原以为你能为我大用,原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哎,再看看吧,只希望你是大智若愚,你的官可是我赏赐的,千万别让我失望了,否则……没有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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