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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见识了杨雨彤的美足,乔良就萌生了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就是把高跟和丝袜这两样人类史上最勾魂的发明带到周朝,将周朝女性的美丽提上一个新的台阶。更关键的是,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但转念想想,高跟鞋搭配唐朝的服饰发挥不出效果,若要生产,那就得是从头到尾的一整套搭配,普及难度相当之大。至于丝袜的生产工艺过于复杂,怕是凭乔良现在所掌握的知识也做不出来。于是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继续专心做药材买卖。把乔氏益寿膏发扬光大,再乘热推出乔氏益寿丸,乔氏益寿散,乔氏益寿口服液什么的。
“老崔,这个月的营业额怎么样了?”乔良手里把玩着两个铜板问道。
跟乔良相处的时间长了,崔诚也基本习惯了他说话的风格,别人怕是听不懂这个“营业额”的意思,但崔诚却习以为常的道:“较之上月有所提升。但上升的幅度越来越小了,正在逐渐趋于稳定。”这番话乍一听像是某公司的部门主管和经理在对话。
乔经理沉吟了半晌,悠悠道:“嗯,跟我预料的差不多,市场已经接近饱和了,接下来有一些人会长期购买我们的产品,但有的过了销售高峰期便会失去热情,我们要遗失一部分客户了。”
“那可如何是好?”崔诚疑惑道,语气中并不带着急,因为他知道乔良已经有了办法,每当乔良提出一个问题的时候,他一定是想好了这个问题的解决办法。
“这个嘛,我早有打算,简而言之,四个字。”乔经理说着伸手比了四个手指头,一字一顿的道:“花魁大赛。”
崔诚闻言难掩脸上的惊讶,疑惑道:“花魁大赛?这与我们卖药膏有什么关系?”
乔良满脸神秘的微笑,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又拍拍崔诚的肩膀,道:“老崔啊,这你就不懂了。这个花魁大赛,可是大大的商机啊。”
“此话怎讲?”
“花魁大赛定在中秋节,每逢佳节,那都是促销的黄金时期。加上这花魁大赛的噱头,我们不但可以做一些优惠促销的活动,还可以捆绑销售,植入广告,比如冠名赞助什么的,这可是个发财的好机会啊。”
这段话的生僻词汇实在是太多,就连与乔良朝夕相处的崔诚也懵了,只好讪讪道:“乔兄弟,这个,何谓捆绑销售,植入广告,冠名赞助…..能否解释一下?”
这个算是乔良的失误,他兴致上了头,完全忘记自己是在跟一个古代人说话,所以才冒出这一堆商业术语。他当下有些抱歉道:“这个嘛,以后再跟你详细解释。简单来说就是,我们要借这次花魁大赛的机会,大力宣传我的的产品,重新包装,制造噱头,借机会多打广告,刺激大家的购买热情。”
这次崔诚听懂了大部分,不由得赞同的点点头。乔良继续道:“现在群众的消费热情有所冷却,我们要做的就是打上一针强心剂。别问我什么是强心剂。反正目的是让大家重新对我们卖的东西充满购买欲望。而且要把乔氏益寿系列带进他们的生活,让他们衣食住行都与我们的产品息息相关。”
崔诚听得面露惊恐,按照乔良的描述,若是真的变成了现实,那赚的银子只能以斗来计算了。想到这里不由得面露贪婪,陶醉的傻笑起来。
乔良见状赶紧补充道:“当然,这个是最好的结局,我们不一定能做到那一步,但至少要掀起另一次购买狂潮,且增加我们产品的知名度。”
“乔兄弟,那我们要如何利用这次花魁大赛帮助我们达到目的?”崔诚表情专注的问。
“首先要找到这次花魁大赛的主办方,与之协商,我们出资金赞助,他们允许我们在比赛中植入广告,比如说,在参选姑娘的衣服上印上我们乔氏益寿膏的标志。还可以在赛场挂横幅,搞现场促销等等。但最关键,也是最有实效的一点,还要靠这次比赛选出来的花魁。”
“花魁?”崔诚不解道。
“对,花魁。我们要争取说服这次比赛的冠军,也就是未来的苏州花魁,让她来做我们产品的形象代言人。”
形象代言人这个抽象的新型概念,免不了又要废一番唇舌来解释。乔良与崔诚畅谈了一个下午,终于把基本作战方案敲定,接下来就等待中秋节,在花魁大赛上大展拳脚了。
出了药铺,乔良便来到客战寻找王焕苏,也就是如今的苏焕。苏焕听完乔良阐述来意后,忍不住面露窘迫,尴尬推辞道:“乔兄,我上次去不闺楼,是因为知道你在里面做工,为了寻你而去。可这次你让我陪你去别的青楼,实在是有些为难我呀。”
请你逛窑子还为难?你小子真能装,乔良立马不屑道:“有什么好为难的,大家生死之交,在我面前你就别装犊子了。”
苏焕倔强道:“乔兄你有所不知,家父生前嘱咐我到苏州来寻苏州刺史杨万里,并将一封密函交给他。我刚到之时因为被人跟踪,故才没有行动。眼下我刚解决那跟踪的贼人,正要上门去拜访杨刺史,实在是没有时间陪你去逛妓院呀。”
解决?听他的口气不会是把人杀了吧。但看这小子一副单纯善良的模样,不像会杀人的。乔良跳过这个问题道:“你早说嘛,杨刺史跟我熟得很,你陪我去青楼,我就把你引荐给杨刺史。”
“此话当真?”苏焕闻言惊喜道。
“当然当真了。杨万里还请我中秋节到他家吃饭呢,当时候我把你带上就是了。”
乔良语气平淡,但苏焕却听得惊讶不已,他区区一个青楼的小二,竟然能让一个苏州刺史请他吃饭?念及此忍不住疑惑道:“乔兄,你是如何认识杨刺史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乔良不耐烦道:“总之你听我的,我就一定带你去见杨万里,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仔细想了想,乔良确实没有骗过他,但那是因为乔良从来什么都不告诉他,每次都用同样的话来搪塞,不是“你别管这么多”就是“以后再告诉你”,所以自然谈不上欺骗。
“可是。”苏焕还待再言,乔良却一把把他从凳子上拎了起来,将之推向门外,一边道:“别可是了,总之你别管这么多,我以后再告诉你。”
苏焕听得汗颜,心道这家伙就不能换两句有新意的对白?
乔、苏二人站在一个挂满红绸的雅楼门口。前者望着楼上挥巾揽客的姑娘们,有一种潜移默化的亲切感,不由得叹道:“还是这青楼最让人自在啊。以前是做跑堂在里面伺候人,今天咱也进去让人伺候一回。”
一旁的苏焕显得有些局促,不解道:“乔兄啊,苏州城的青楼这么多,你为什么偏偏挑这家?”
乔良目光落在青楼的招牌上,若有所思,他一早就向房三卜打听好了,整个苏州城只有这间谪仙居能与不闺楼齐名抗衡,甚至还要更胜一筹。最关键的原因,是这谪仙居里面有一位艳压群芳,才名远播的姑娘。她才是乔良此行的目的。
苏焕表情不解的看着乔良,大概意思是,你身在不闺楼,百花丛中,为何还要到别的地方找姑娘。乔良解释道:“过去三年苏州花魁都是不闺楼的明月,放眼整个苏州城,有能力撼动明月花魁地位的姑娘不多,这谪仙居的薛晓晓姑娘就是最有竞争力的一个,可惜这薛姑娘淡泊名利,从未参与过花魁大赛。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说服她,竞选,不,是当选苏州花魁。”
听完他的解释,苏焕更加迷惑了,“你既要寻苏州花魁,为何不直接去找不闺楼的明月姑娘,你也说她过去三年都当选苏州城的花魁,乔兄何必舍近求远?”
“明月?”乔良没好气道:“指望她肯帮我,下辈子吧。而且我正想挫一挫她的锐气,免得她整天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我这次就要让她落选,让薛晓晓来做这个苏州花魁。”
“可是,你有把握说服薛姑娘吗?而且,你这样做不怕南老板和明月姑娘与你找麻烦?”
“她们俩都把我给绑架了,我还怕她们给我找麻烦?眼下唯一的难题就是怎么样让薛晓晓出山。”乔良说着目光远眺,单手抚这下巴,眉头微皱,俨然一副智者的表情。
二人进了谪仙居,便见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楼上楼下,姑娘小二都不得闲,客人们更是热情高涨,这桌才喊罢,那桌又响起了欢呼和大笑声。雅间内有姑娘弹唱悠扬的小曲,大厅中更是人声鼎沸。当真是是神仙居,快活林啊。有老鸨上来热情的招呼:“哎哟,二位公子好面生啊,第一次来吧?”
苏焕面色尴尬,不说话。乔良倒是熟练的很,张嘴就喊道:“是头一回来,但你要是把大爷我和这位公子伺候好了,来日方长,好处少不了你的。”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定银子塞到老鸨手中。
那老鸨眼冒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银子塞进胸衣内,脸上的谄媚夸张得像演话剧一般,声音更是能腻死人,“哟,二位公子快请到楼上雅间,我这就吩咐人准备酒菜。”
见乔良如此大手笔,苏焕彻底对他刮目相看了,一个青楼小二逛别的青楼都如此挥金如土,乔兄的洒脱可谓当世无人能及了。乔良面不改色的道:“那些你看着办就可以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主要还是来找姑娘的。”
老鸨给了一个内行人都懂的笑容,妖媚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别的不敢说,姑娘嘛我谪仙居有的是,且个个水灵漂亮,最懂得伺候人。我立马就挑两个清倌人给二位公子送去,抚琴唱曲,陪酒作乐,样样精通,保管二位满意。”
乔良大手一挥,满脸不屑的打断道:“诶,我们今天来,只为了一位姑娘。”
那老鸨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她大概是猜到了乔良所指何人,面露为难道:“敢问二位公子,所点是哪位姑娘?“
乔良环视了周围一圈,自己捡了一张凳子坐下,大声道:“薛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