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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苗倮陋俗苗、倮俗,惟男女之事少所禁忌。兄死则妻其嫂,弟死则妻其妇,比比而然。水西安氏虽已改流,而其四十八支子孙仍为头目。头目死,妻欲改嫁,而赀产不得将去,则于诸叔中择而赘焉,叔亦利其产而乐为婚也。故往往有妻年四十余,而夫仅二十者。至家中婢女,率皆无夫,听其与人苟合,生子则又为奴仆,是以苗、倮家奴仆皆无父也。余尝在毕节籍一马户,家有老婢名大娃者,问其夫,则曰:“未嫁。”及点奴子,有二童,皆其子也,可为一笑。然其俗大概如此,不为异也。仲家苗已有读书发科第者,而妇女犹不著裤。某君已作吏矣,致书其妻,谓到任作夫人须裤而入,其妻以素所未服,宁不赴任。滇之永昌城中,虽绅家亦听婢女出外野合,每日纳钱数十文于其主而已,俗名“青菜汤”,谓不能肉食,仅可买菜作汤也。嘉禾沈百门又言湖南苗俗亦相同,惟为女时无所禁,既嫁,则其夫防察甚严,不许有所私云。

○仕途丰啬顿异余出守镇安,万山中一官独尊。鼓吹日数通,出门炮声如雷。冬月巡边,舆前骑而引者凡十余,队后拥纛驺骑又十余,可谓极秀才之荣矣。然心窃自恐不能消受。一日方盥面,适内子对镜晓妆,余瞥自见面目于镜中,谓内子曰:“君睹此面,可称此无仕否?”未数日,而以详请前守回籍事几被劾。会有旨从军,乃得免。然滇中两年,跋涉万余里,坐征鞍,寝戎幕,依然旧时出塞况味也。既回镇安,忽调广州,乃大豪富。署中食米日费二石,厨屋七间,有三大铁镬,煮水数百斛供浴,犹不给也。另设水夫六名,专赴龙泉山担烹茶之水,常以足趼告。演戏召客,月必数开筵,蜡泪成堆,履舄交错,古所谓钟鸣鼎食殆无以过。然仅一年,迁贵西,署在威宁万山巅。冬月极寒,下凌经月不止,弥望皆冰雪。自书吏、差役、门子、轿伞夫,皆仰食于官,否则无人执役矣。书吏行文书,每日纸几番、封几函,俱列单向官请给,天下无此贫署也。两年之间,寒暄顿异若此。统计生平无仕,惟广州一年。然在广时,刻无宁晷,未尝一日享华腴也。召梨园宴客,亦多命僚友代作主,而自向讼堂讯囚。每食仍不过鲑菜三碟、羹一碗而已。则固性所习,亦命所限也。

○湖南祝由科湖南有祝由科,能以符咒治病。余与陈玉亭同直军机时皆少年,暇辄手搏相戏。玉亭有力,握余手辄痛不可忍,余受侮屡矣。一日在郊园直舍,余愤甚欲报之,取破凳一桄,语玉亭:“吾闭目相击,触余桄而伤,非余罪也。”余意闭目,则玉亭必不敢冒险来犯,而玉亭又意冒险来,余必不敢以桄击也。忽闻桄端扌骨一声,惊,视,则玉亭已血满面,将毙矣,盖桄著唇间也。急以汤灌之,始苏,呼车送入城。是日下直,余急骑马往视玉亭,而马忽跳跃,亦跌余死,半刻方醒。及明日见玉亭,玉亭故无恙。后其家人语余奴子,始知余之跌,即玉亭所为。祝由科能以伤移于人也。方术妖符,固有不可以常理论者。然湖南葛益山以此治病,最擅名,人称“葛仙翁”。余在滇时,将军果毅公患左肩一小瘤,本旧时骑马跌伤臂,其节揪结而成者,至是为庸医所误,皮破不能合。滇抚明公德特为招致葛仙来治之。用符水喷患处,刀割去腐肉,愈割而瘤愈大,竟不效而去。

○肩舆牵缆扬帆、牵缆,皆行舟事。然云、贵作吏者,肩舆上山,必用纤夫。其纤以色布为之,承应上司或有用全帛者。盖山路高,舁舆而上,须藉此得力也。余在贵州,山行亦用之。因忆昔在山东途次见挽小车者,顺风则张小帆于车,可援作一对,因得句云:“笑看南俗轿牵缆,好对北方车挂帆。”章湖庄云:“甘肃宁夏府有沙山,亦用缆挽轿。”

○缅甸安南出银银本出内地,如五代时五台山僧继以采银佐北汉之类,宋以前不取于边地也。今内地诸山有银矿处俱取尽,故采至滇徼。然滇中惟乐马厂岁出银数万而已,他皆恃外番来。粤、闽二省用银钱,悉海南诸番载来贸易者。滇边外则有缅属之大山厂,粤西边外则有安南之宋星厂,银矿皆极旺。而彼地人不习烹炼法,故听中国人往采,彼特设官收税而已。大山厂多江西、湖广人,宋星厂多广东人。大山自与缅甸交兵后,厂丁已散,无复往采者。明将军曾过其地。老厂、新厂两处民居遗址,各长数里,皆旧时江、楚人所居。采银者,岁常有四万人。人岁获利三四十金,则岁常有一百余万赍回内地。当缅酋攻厂时,各厂丁曾驰禀滇督,谓只须遣官兵三千,来助声势,则厂丁四万自能御敌。时滇督恐启封疆衅,遂不果。宋星厂距余所守镇安郡,仅六日程。镇安土民最懦钝无用矣,然一肩挑针线鞋布诸物往,辄倍获而归。其所得银,皆制镯贯于手,以便携带,故镇郡多镯银,而其大伙多由太平府之龙州出口。时有相杀事,恃人众则择最旺之山踞之,别有纠伙更众者则又来夺占,以是攻剽无宁岁。安南第主收税,不问相杀事也。有一黄姓者,广东嘉应州人,在厂滋事,由安南国王牒解广督。余讯以所得几何,而在外国滋事如此。渠对云:“利实不赀。矿旺处,画山仅六尺,只许直进,不许旁及。先索僦直六百金,始听采,即有人立以六百金僦之。则其利可知也。”

○南铁索桥铁索桥,多奔流急湍,不可累石为柱,则以铁索大如臂者,贯于两岸之崖石。或十余条、或二十条,用木绞使直,而建屋其上,铺板作地平,翼以栏椐。桥长者或数十丈,望之如飞楼虚阁,往来者不知行于空中也。滇中以澜沧江桥为最。昔李定国烧断以拒我师,吴三桂用竹筏过兵,至永昌。既逐定国,始动帑三千金修之。道旁今尚有碑记。而黔中盘江一桥,视澜沧更胜。鄂文端节制三省时,改驿路于此所创建也。

○榕树黄果树闽、粤间榕树最多,其材一无所用,而荫极大,行者皆憩息焉。余尝作涛咏之,所谓以无用而为有用也。其根尤奇。昔在镇安,府署后独秀山有榕一株,根千百条,沿缘山腹,透入石罅,如鼠钻穴、蛇入洞,固已奇矣。及至广州,厅事后又有一株,根大五十抱,相传有神。每太守到任,必沥酒祭之。然皆无须也。又有一种有须者,其旁出之干忽生须,如流苏下垂,及著土则又成根。久之,千百根合成一根,故根益大,槎牙嵌空,不可名状。土人谓无须者为雄,有须者为雌。余谓当反其名称,如人之有须者必男也。滇南有黄果树,亦然。人敬之为神树,其须垂地不敢稍损,故根益多。余尝过遮放土司,有一株荫大三四亩,其须之著土成根者,亦大盈亩。千百根或离或合,中多{穴敫},如千门万户。大处可布一席,小处仅侧身过,亦有不可过者。余尝屈曲行其中,竟日犹未遍,几不能出,信天下之奇观也。

○甘肃少水甘肃地少水,水甚珍。余尝遣一仆至皋兰,每宿旅店,有一盂水送客盥面,盥毕不可泼去,店家澄而清之,又供用矣。凡内地诸水不通流者,谓之“死水”,久则色变,且臭秽不可食。甘省独不然,土井、土窖绝不通河流,但得水即藏入,虽臭秽弗顾也。久之,水得土气,则清彻可饮矣。余友章湖庄铨为宁夏守,为余言:甘省处处以得雨为利,惟宁夏不惟不望雨,且惧雨。缘地多碱气,雨过而日晒,则碱气上升,弥望如雪白,植物皆萎。故终岁不雨,绝不为意。然宁夏稻田米最多,则专恃黄河水灌注。水浊而甚肥,所至禾苗蔬果无不滋发,不必粪田也。田水稍清则放之,又引浊水。田高水下,水能逆流而入于田,亦事理之不可解者。

○虾蟆衔雹湖庄又云:甘省多雨雹,大者或击毙牛马。每雹时,辄有虾蟆千百飞入空中喧叫,口皆有雹喷下,盖龙气所摄而上也。用鸟枪轰之,始散去。

○甘省陋俗甘省多男少女,故男女之事颇阔略。兄死妻嫂,弟死妻其妇,比比皆是。同姓惟同祖以下不婚,过此则不论也。有兄弟数人合娶一妻者,或轮夕而宿;或白昼有事,辄悬一裙于房门,即知回避。生子则长者与兄,以次及诸弟云。其有不能娶而望子者,则僦他人妻,立券书期限:或二年,或三年,或以得子为限。过期则原夫促回,不能一日留也。客游其地者,亦僦以消旅况。立券书限,即宿其夫之家。限内客至,其夫辄避去。限外,无论夫不许,即其妻素与客最笃者,亦坚拒不纳。欲续好,则更出僦价乃可。亦湖庄云。

○逆回之乱湖庄又云:逆回苏四十三之乱,攻兰州城甚急。西门外即黄河滩,多石子,布政使王廷赞预令运城上,贼至掷之,故不得近。贼又于西门外关帝庙神座下掘地道,已至城内矣,实火药其中,方燃药线,忽大雨如注,线湿不能发,遂止。于是恨神不佑,尽拔其须而去。事平后,兰州感神之功,益崇像设,庙宇壮丽,更倍于昔。

○洛阳桥少时见优人演蔡忠惠修洛阳桥,有醉隶入海投文之事,以为荒幻。及阅《明史》,则鄞人蔡锡守泉州时事也。余至泉州,过此桥,果壮丽。桥之南有忠惠祠,手书碑记犹在。旁有夏将军庙,即传奇所谓醉隶夏得海也。桥名万安而曰洛阳者,其地有洛阳社,此水亦名洛阳江也。按《闽书》以此事属蔡锡,并记桥圮时有《石谶》云“石头若开,蔡公再来”,以为锡之证。而《坚瓠集》、《名山记》皆亦以为忠惠事。又云:其母先渡此江,遇风,舟将覆,闻空中有声呼“蔡学士在”,风遂止。同舟数十人问姓名。公母方有娠,心窃喜,发誓愿,如果符神言,当造桥以济行者。后公守泉而母夫人尚在,遂奉母命成之。而附会者又谓吕洞宾遭劫时,避于公炉内得免,乃谢以笔墨。公造桥时,以之书符檄,故能达海神云。其说不经。而《府志》两存之。究未知其为襄与锡也。今按忠惠手书碑记一百五十二字,但志其长三百六十余丈、广丈五尺,洞四十有七,用钱一千四百万有奇,而其他不及焉。使其奉母命,且有海神相之,则安得不志亲惠而著神庥?然则醉吏一事,非忠惠可知也。至桥之长三四百丈固雄壮,然闽桥如此者甚多。福州之南台,长不及而广过之,石视万安更新整。即泉州一府,如通济桥长八十余丈,顺济桥长一百五十余丈,大通长二百余丈,镇安长三百余丈,盘光四百余丈,东洋四百三十余丈、酾水二百四十二道,安平八百十有一丈、酾水三百六十二道,其他以数十丈计者,更指不胜屈也。盖闽多海汊而又有石山,汊阔而取石易,故规制如此。余所见天下桥梁,滇、黔之用铁索,闽之用石,皆奇观也。

○闽俗好勇闽中漳、泉风俗多好名尚气。凡科第官阀及旌表节孝之类,必建石坊于通衢。泉州城外,至有数百坊,高下大小骈列半里许。市街绰楔,更无论也。葬坟亦必有穹碑,或距孔道数里,则不立墓而立道旁,欲使人见也。民多聚族而居。两姓或以事相争,往往纠众械斗,必毙数命。当其斗时,虽翁婿、甥舅不相顾也。事毕,则亲串仍往来如故,谓斗者公事,往来者私情,两不相悖云。未斗之前,各族先议定数人抵命,抵者之妻子给公产以赡之。故往往非凶手而甘自认,虽刑讯无异同。凡械斗案,顶凶率十居八九也,其气习如此。使良有司能鼓之以忠义,缓急用之,可收有勇知方之效。惜乎官其地者率以敛贿为事,为民所积轻且深怨。于是有身家者尚不敢妄为,而悍之徒相率而为盗矣。

○井水灌田灌田或用桔槔,或用戽斗,有急流处则用水车,未闻恃井汲也。山左人间用辘轳汲水,不过灌畦蔬而已。泉州则禾田亦以井灌。田各有井,井之上立一石柱,而横贯一小木为关捩。横木之上,系一长木,根缚石而杪悬竿。竿未有桶,拄其竿下,汲满,则引而上之,木根之石方压而下,则桶趁势出矣。其用略如罾鱼之架,而俯仰更捷。或井深而桶大,石之力不能压使出,则又一人绠于木之根以曳之。余尝有句云“一田一井浇禾遍,此是泉南占井田”,亦异闻也。盖泉州在海边,地之下皆水所渗,故汲之不竭云。然久旱则井亦涸。

○断水御海寇海水不可饮。故凡海舟必有水舱,取淡水入其中。余在广,因祭南海神庙,适有西洋船泊狮子洋,遂登焉。其高七八丈,入舱深亦如之。凡取淡水处皆有程,至某地取水,可至某地,涓滴不敢多用也。闻国初海澄公黄梧初附时,有朝臣问以御海寇之法,曰:“海寇不能不取水于内河。凡入内河取水处,皆设炮台,使不得入,即困矣。”今沿海各港汊皆有炮台,梧所创议也。余往厦门,涉海汊,见水极清Г可爱,因以一指蘸而尝之,乃碱涩不可耐,良久舌犹不能屈伸云。

○河底古木灰岁丙午,江南大旱。余乡河港皆赤裂百余日,居民多赴烟城濠中掘黑泥,和麸作饼。相传此城本沈法兴聚粮处,年久化为泥也。乡人以各河底皆有黑泥,亦掘之。至五六尺许,辄得泥如石炭者,然不可食,以作薪火,乃终日不熄。其质非土非石,有大至数围,须用斧劈者;有碎叠成块,缝层层可揭者。细验之,则大者本巨木,层叠者则木叶所积,年久烂成块也。江南人惟沿村有树,河港之在野者罕所植,间有之,亦必取作器,小则伐为薪,其孰肯砍而弃诸河?意必洪荒以来,两岸本多树,随山刊木时,始伐而投之,历千万年成此耳。是岁,数百里内河港俱掘得。氵鬲湖大数十里,湖底亦有之。余弟汝霖买数百斤,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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