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门就听到这样的对白“爱尔法,你好久都没有要过我了,是不是来了新人就忘了旧爱呢?”那女人金发碧眼,性感饱满的红唇贴在路易斯的耳边,这个男人还真是的个桃花运排期天天满。爱尔法,爱尔法的这么亲热,听到就想吐。
他拿起一杯红酒,看似要喝,实则……
“啊!”那女人哇哇大叫,脸上,衣服上都洒满了红酒!“爱尔法,你…”
他斗斗衣服站起来“我怎么了?你还是走吧。如果我妻子回来,那可就不好办了。”轻挑的语句,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我。哼!路易斯,你别小看我!
我推开大门,仿佛看不见他们一样,走上楼梯。走到拐弯处的时候,我顿了一下,回头对那女人笑道,“路易斯公爵,这位美丽的女士是您准备娶的第几房呢?改天我让我父亲为您向议会申请一下,哦,顺便连前面那几位也娶回来吧!晚安,公爵。”说完再次优雅兼忽视他们走上楼。
“爱尔法,你妻子可是要你娶我呢?她都不介意,你又何必呢?”那女人好笑的看着路易斯。
居然这样诋毁我,花洛,你觉得受的苦不够吗?居然能忍成这样,我就不相信,我不能让你露出狐狸尾巴!
路易斯握在手里的杯子被他捏得粉碎“滚出去!”
那女人看笑话似地走了出去,走时还不忘回头给路易斯一个媚眼“亲爱的公爵,下次记得叫我哟,我可是乐意之至。”说完摇着臀部走出大门!
那个教堂可能就是‘情之欲念’的所在之处!只是,该怎么进去,而东西又放在那里?路易斯知不知道放在哪里呢?该死的,所有的事都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推门进去,躺在床上,眼睛微闭,但是又觉得有些不对,顿时睁开眼睛,坐起来,这……不是我的房间!都是该死的路易斯,那么多房间都做的一样的门,连个门牌都没有,走廊上就有7、8间。我看见墙上挂着的照片,是一个女人,金黄的发色,黄褐色的眸子,对着我微笑,那是一种恬静的感觉,奇怪,这间房间应该没有人住,为什么挂着一张画,我上下打量着这张画,落款是在1877年,快100年了。但是好像经常有人来,甚至是有擦过,边上的墙都粘上了厚厚的灰尘,唯独她依旧如新。那么这个人,会是路易斯的情人吗?
想到这里,就听见脚步声在右边的房间听了下来,现在又走到这间房前,我快速的躲在柜子里。那人推门进来,好像是站在我刚刚的站着的位子上,久久没有离开。
路易斯拆下画,坐在床上,“艾米丽,我该怎么做呢?吸血鬼中的血女,千年难出一个,我就算死守着‘情之欲念’,也唤不回你。”血女?我皱了皱眉,难道欧立文知道血女在哪里?
“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也许你会怪我,但是,我想你告诉我,爱是什么?”这个变化多端的男人,这么问出这么让人不解的问题,还是对着一张相片?
“我和你算是爱过吗?”路易斯现在都不敢确定,他等了一百多年的爱是不是爱,就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他突然捏紧了画框,眼神狠厉的看着柜子,“花洛?图尔里斯?杜恩斯瓦!”
听到他叫我的名字,我哆嗦了一下,这个声音绝对是恶魔在召唤,我不敢动一下。
路易斯将画挂回墙上,慢慢的走到柜子前面“还要我请你出来吗?再到那间屋子里去呆一会儿?”一会儿?一秒我都不要呆在那个又小,有黑,有热的屋子!
我推开门,挤出一个委屈的表情,“这不是开门了嘛!谁叫你们家的门都长得都是一样的,还开了那么多间,不然我也不会走错房间……”我越讲我看他的表情就快把我吃了,横眉竖眼,那对漂亮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说完了?”他眯着眼睛问我,我平视着头,只到他的脖子,“说完了,哦,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转过身要出门,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晃倒在床上。
“花洛,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做什么呢?”他笑的妖艳,但是我觉的他的笑容比撒旦还恐怖。
“晚上……啊!当然是去找吃的啦,你看我们做吸血鬼的,白天又没有事做,晚上就出去找点吃的……也就没有别的事可以干了,是不是?”我勉强的挤出一个很不自然的笑容。
看着路易斯的身体一点一点的靠近我,“也不是没有事情干,你坏了我两次的好事,是不是该偿还一点给我呢?”
“什么!什么好事?我不记得我有坏了你什么好事?”我极度的否认。
路易斯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好像在说,我早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记得没关系,不过,我们结婚以来,我们是不是少做了什么事?”这个要死的路易斯啊,不该提哪壶,他偏偏提哪壶,简直就要把吸血鬼气死。
我用手抵住他的胸口,用眼神瞄了瞄他身后的那幅画像,“其实,我刚才什么都听到了,你不会想当着你亲爱的女人的面,对我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她是会伤心的。”
他神色一变,我见有机可趁,便逃离他的魔掌,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心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真是吓人,我可不想就这样丢了我的第一次,我又不是真的嫁给你做妻子,至少在遇见我爱的人之前,我还不想和他发生任何关系。
路易斯站在花洛的门口很久,始终没有进门,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在他再三的诱惑下都不为所动,就连200年前血族最美的女人——艾米丽,都对自己动心了。这个女人,居然这么难对付,不过他对她也没什么兴趣,即是拥有那样的美貌,他也不会再多看一样,现在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最好别被我抓到把柄,否则,就算你的父亲是亲王,也阻止不来我结束你永恒的生命!路易斯紧握的拳头松了松,离开了花洛房间门口。
我趴在窗台上,看着罗马尼亚的夜景,这里是郊外,城市的霓虹也只能看见些许。想起五十年前,欧立文为我申请了吸血鬼学院——埃斯德罗院校进行学习,但是我就是不愿意去,现在确实想去了,不过我想去人类的学校看看,不过我想,路易斯一定不会让我去,况且一个吸血鬼要去人类的学校深刻,是需要通过议会的重重审批,还是算了吧。这种危机的时候,还是办正事要紧。
有人!我敏感的嗅觉可以可以感觉到,距离这座城堡不出两百米有一个人的行走,这个人的味道...是他。
虽然重新见到花洛,使得尤金兴奋不已,但是,为什么她会是吸血鬼呢?和她十六年前一样,没有一点变化,岁月不曾在她的脸上刻下印记,不过那一袭银白的发丝是她变成吸血鬼的特征吗?十六年前的她,明明是褐色的,但是瞳孔的颜色却没有变。尤金突然有个想法把自己吓到了,他想,她一定是被吸血鬼盯上了。尤金责怪自己的同时,却不知,他迷迷糊糊的已经走进了危险。
糟了!我看见一个黑影已经向味道传来的方向掠去,我想也不想的起身尾随其后。我嗅着那个吸血鬼的味道,幸好不是路易斯,否则...
“吸血鬼!”尤金是一个优秀的吸血鬼猎人,他可以感受到吸血鬼的气息。长老让他过河到对岸去带回几个高级的吸血鬼的成分,用于研究,可是一路上都没有碰到吸血鬼。
他一抬头,看见前方的城堡,难道这里是一个吸血鬼的巢穴?可是为什么感应不到气息。
就在尤金思考的时候,一个吸血鬼向他袭来,“闯入城堡者,死!”原来这里已经是他们生活的范围,尤金退后一步。这些吸血鬼有人的意识。
尤金闪躲的速度惊人,那吸血鬼伸出尖利的爪子追了上去。
“审判之剑!”突然尤金手中的剑柄化作一个长大的十字架,闪出刺目的光芒,那个吸血鬼眼睛睁得睁大,恐惧的看着眼前闪着金光的十字架。
“审判之剑!?啊~~~”一阵惊叫声,那只十字架早已砍入那只吸血鬼的颈部,鲜血迸出,尤金正要再奋力一击之时,一道银光飞速将这只吸血鬼救了回去。
“谁!”尤金回头一看,那道人影早就飞升到他的身后。
“没事吧?”我扶着那个身负重伤的吸血鬼,她是路易斯公爵城堡里的女仆,一般不是外出寻觅人类进行进食。
那只吸血鬼恢复了一些神志,看着身旁护着她的人,心中一惊,才连忙说道,“公爵夫人,我没事了。”
“行了,你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是。”那吸血鬼如同狂风一般又飘回了城堡。
“花洛!为什么?她是吸血鬼?!为什么救她?”
我可以清楚的感受他话中的疑惑,可以说,他似乎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是吸血鬼,我究竟在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个男人,我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让他离开这里,那个女仆回去之后,说不定会去通知路易斯,如果他不想管这个件事也就算了,如果他插手的话,怕是眼前这个男人可就回不去了。
“快走吧,这里你不应该来。”
“你跟我一起走!”
“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和吸血鬼在一起?!为什么?你明明是那么善良的一个姑娘,为什么会和吸血鬼为伍?!”
“你在贬低吸血鬼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他说的话令我十分的不开心,人类,猎人的存在,我们吸血鬼被排挤,被毒害,难道吸血鬼就应该被消灭吗?
“你是花洛?图尔里斯?杜恩斯瓦。”这是一句肯定句,他肯定这个名字是属于我的。是的,我也同样相信这个名字是属于我的,但是...
“你错了!出于礼貌,你应该叫我——花洛?图尔里斯?杜恩斯瓦伯爵大人,我是欧立文·杜恩斯瓦亲王的女儿。我说过,下一次叫我的时候,请叫杜恩斯瓦伯爵大人。”我必须明白的告诉眼前的这个人类,不要再靠近我,我和他是对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