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瑾，董事长办公室。敲门声响起。
“进来。”顾云凡的声音浑厚有力。
顾城拿着一堆文件，推开门走了进来。“董事长。”
顾云凡听到声音抬头见是他便笑着说：“没有外人，不必拘于这繁文缛节。”
“父亲，这是这次招标计划的具体方案，您过目，看看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地方。还有，这是预算。”顾城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他。
“小城啊，你看过了吗？”顾云凡并没有接过文件，只是看着顾城。
“看过了，没什么问题，我觉得。”顾城只好将文件放在桌上。
“好，那我就不必看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从桌上拿起笔，翻开文件干净利落的签了字。
顾城看着父亲的这一举动，心中有些暖暖的，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收起笔，顾云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沙发边，替顾城倒了一杯茶：“小城，来，坐。”
顾城没有说话，依言走了过去坐下。
“天辰那里，近期有什么动作吗？”
“没有，宋董事长最近一直没有到公司里去，据说是抱恙。”
“嗯，这件事你怎么看？”
“她没有摆明态度，保持中立，很明显，她在看戏。”
“怎么说？”顾云凡一脸的赞许和鼓励，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希望看着我们和天晋斗，或者说，和杨绍江对抗。若是杨绍江赢了，她便名正言顺的继续和他合作，若是我们赢了，那她也有理由拒绝杨绍江的合作案了。就算我们和杨绍江最后都不与她签订合同，她也没什么损失，反倒是我们，定会元气大伤。”
“嗯，你说的，到也有道理。”顾云凡轻轻的点头“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杨绍江，他会如何？”
“杨绍江的父亲将国内这一块市场都交给他，等于说杨绍江他现在实掌天晋大权。但是，他在知晓我同宋董事长谈过以后，但是一直没有动静。我也一直好奇，他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小城，你要记得，杨绍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你既然要和他对弈，一定要打着十二分的小心。”顾云凡一脸的严肃。
“父亲对他的评价，很高？”顾城有些好奇，他这个对手，竟然得到父亲这般的评价。
“当年，他的母亲自杀后，他就离开了家。到了一家公司上班，当推销员。仅仅是一个月的时间，他就被破格提升为营销部组长。他带领的团队，曾经创下一个月四十万的业绩。”顾云凡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后来，他的父亲大为震惊，找到他让他去公司上班，他却拒绝了。”
“为什么？”顾城有些好奇，杨绍江为什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