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名录决定去转转,去查找称称的具体位置。刚要走出去我就听到马嘶的声音,我看过去江羚正牵着闪雪灵出来,原来闪雪灵又不安分要出去走走了。我过去要抚摸闪雪灵的时候它别过去不让我碰,我这才想到这些日子光顾着寻找札记,竟忽略了闪雪灵,自那上次陪它去散步生病之后竟再也没怎么陪它了,闪雪灵就是有性格的,它现在生气了也不足为怪。我将缰绳拿到自己手上说:“此次就由我去陪它散步吧”江羚也没多说什么,经过这几****上次的伤已经完全治愈,吹风也不会让我复发。
闪雪灵闹着脾气不让我骑,我只能牵着它走。闪雪灵不怎么喜欢喧闹的地方,到了街就要跑,我努力的拽它它就要甩开我,我忙将它拴在了树上,它甩了几次没甩掉只能放弃看着我,我问它:“你还让不让我骑?”我似是听懂了,低下了头。我解开缰绳一跃而上,待它奔向它喜欢的郊外。
闪雪灵跑的很快,我有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快被它甩出去了,跑到郊外江边,闪雪灵就半跳着让我下去,我忙安抚它静下来之后跳了下来,它就跑到江边喝水。我蹲在江边无聊的等它喝完水,就捡起石子扔到江里玩,看到闪雪灵还在低头喝水,我邪恶的笑了笑,就冲它嘴边扔了一块石子,旁边的水一下子溅到了它的脸上。闪雪灵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继续喝它的水。我觉得更加无聊了,起身,回头却看到游连在不远处正看着我。
双珠牵着褐红马在更远处站着看着我们,闪雪灵似是发现了立马停住喝水就奔向褐红马。把我扔下在这边
我想到腰间别着的雪绢,游连是认识我的人,他到底是谁,我在遥北除了父母就跟关堂家来往,我不记得我认识游家的人,甚至我不知道遥北有没有姓游的人家。可目前而看游连、双珠一直跟着我的行迹,游连的目光依然是我无法面对的目光
我冷静下来,问道:“游公子,你我可相识?”
游连没有回应,自我那次醒来听他跟双珠说话,在我面前他再也没有说过话,他不是哑巴我是知道的,难道他怕我听出什么?可现如今我与理有婚约在身,根本是他想不得的。就算游连再对我有救命之恩,他想要的我是报不得的
我行了礼,道:“游公子,你若与我相识,你该清楚我已是婚配给了遥北的关堂家,你再如何跟着你也没有意义,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回到遥北定当重金酬谢,其他的念想请游公子莫要再想了。天色不早,先行告辞了”说完,我就匆匆的就要离开。
我走过游连正要去叫闪雪灵时,游连的手指一点,我竟动弹不得了。游连脱下披风披在我的身上,我意识到我还是能说话的,我焦急的喊闪雪灵,闪雪灵却只顾着跟褐红马卿卿我我没有理会我。
我试着动了动还是不行,没想到传说中的点穴之术真的存在。游连在我面前我却不能低头不去看他,他将我的发簪解下,我的头发披散了下来。我的头发随着风飘散,他的手在我脸上留恋,最后竟抱住了我。
我焦急却无法推开他,只能对他说放开我。可游连根本不听我的,就这样过了许久,他终于松开了我,我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抱住我的腰脸慢慢像我靠近,我急的眼泪掉了下来,他看到我的眼泪,停住了动作,将我松开。帮我解开了穴道,我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埋头哭泣了起来。
我情绪稳定下来就感觉有东西再怼我,我一抬头是闪雪灵,我原本对它很生气,可此刻却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我抬头一看游连、双珠都已不在,我松了一口气,擦了眼泪站了起来。闪雪灵见我不理它,它一下子跑开了。我也不想喊它,站起来就往回走。就听到身后江羚声音响起:“姑娘,你可看到一个小公子牵着白马才此附近?”
我愣在了原地,此刻我的头发披散着,身上的也是游连给我穿的披风,闪雪灵现在也不在我身边,江羚没认出我很正常。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江羚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我这么走他追过来我岂不是看出来吗?
我平日里都是放粗了声音跟江羚他们说话,我用我原本的声音江羚应是听不出来的,我回道:“看见了,我看他们往冷水江县回去了”我说完原本以为江羚就去找我跟闪雪灵了,没想到他竟走了过来,我赶紧拿手帕要挡脸,拿出看是雪绢立马收回去,赶紧又另一个手帕挡在了脸上。
江羚边走过来,边问:“姑娘,天色不早,姑娘一人恐怕有危险,不如在下送姑娘回去”
我忙道:“这样恐有不便,我家就在附近,小女子就不麻烦公子了”我头也不回的匆匆的走向树林,我转到树林就看到闪雪灵嘴里正踢着兔子完,兔子滚来滚去的像个雪球。我立马扯下衣衫一脚将头发绑上去,解下披风原本要扔掉却没能忍心,将披风三下五下的将披风塞进了马袋,把手绢拿下来也顺势放进了马袋,我刚放进去就看到江羚走了进来,看了看我及我的身后说:“无谓公子,你在这?可看到有个紫色披风的女子从这里经过啊”
我忙说:“没有啊,江少侠是看错了,天色不早了,那会有什么姑娘在这里啊”
江羚觉得奇怪,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立马牵着闪雪灵回去。
一起回去,路上他发现了闪雪灵身上马袋鼓鼓的,他也没有发问,我就当不知道他发现了。
回到和奇院,我就扎进了房间。脑海里全是游连,游连到底是谁?游连并不想伤害我,对我的感情似乎也在压抑,他到底是谁?
我正想着游连的事情,姑妮端着饭菜在喊我,我才反应过来,姑妮嗔怪的说:“公子在想什么呢,敲门听不见,喊了这么多声才听见”姑妮将饭菜摆在桌子上,我忙把雪绢收了起来,走过去坐下吃饭,姑妮坐了下来低着头坐着,我奇怪但也没问继续吃我的饭,等我吃罢我看到姑妮的脸通红的,我忙问:“姑妮,你是不是生病发烧了啊”
姑妮摇头,将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桌子上,端着饭菜就立即走了出去。我楞了一会儿,拿起来展开是一个绣着姑妮二字的手绢,在遥北凡女子向男子表白不好直说都会将绣有自己名字的手绢送给心上人,表示愿意托付终身的意思。姑妮这是…难道…遥南也有此…
我脑袋轰的炸开了,难道姑妮有红颜之癖,喜欢女子?突然想起自己在姑妮眼里是个男子啊,想到最近姑妮种种异常的行为,从直爽到对我的扭捏,竟是从那****背她下山开始,是啊~按照规矩为姑妮吸出蛇毒我做的的确不对,按姑妮看来我是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还背她下山…
看样子…姑妮,误解了我的意思。
看着姑妮的手绢,我看着她的名字心中五味杂全,原来我一生第一次的表白是个女子对我的,我该怎么回应姑妮的感情,我与她同是女子,我也没红颜之癖,就算我有姑妮喜欢上的也是叫无谓两的公子,而不是叫无谓两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