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啊,影子姐姐着实感谢你,一路有你,真好。
309、云翥的心思
在富宜集团会议室里,付云翥端坐前台,看着各部门的高管汇报工作。他的思绪却早已飘远,刚才那个电话让他陷入了沉思:寻凝荷要去美国了。
“付总,您?”秘书维嘉在一旁提醒他的失态。这个时候的付总是少有见的。
大家专注于汇报工作的同志,没有注意他。
但他还是尴尬地冲维嘉笑笑,然后继续关注前面发言的人。
好不容易熬到大家汇报完毕,付云翥没有做任何点评直接叫散会,大家都懵了。不过,他才不管大家那惊异的表情,直接拉过维嘉说:“你到我办公室。”
维嘉跟着他来到办公室,他急切地说:“你收拾一下,今天下午去美国。”
“嗯?”维嘉纳闷了,自己离开还有几日呢。
“别愣着了,小荷今天去美国,她没什么朋友,你去陪她。”
“可是,我的工作?”维嘉心里虽然偷着乐,可自己的工作也不怠慢。
“工作你就别管了,我知道。”付云翥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挥手,“快去收拾一下,飞机是四点的。”
维嘉还想说什么,可千言万语无从说起,只有对着付云翥深深一鞠躬,然后退了出去。此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望着维嘉的背影,付云翥嘴角扯出了一些苦涩,该走的终究要走,自己一个人还能挺多久?
310、维嘉
人生真是很奇妙,怎么可以啊,我就要出国了呢。
怀揣飞机票,在亦凌寒的大勇小勇呵护下,我得意洋洋地穿梭在虹桥机场。哇塞,灰机不是吹的,一个个都是那么回事,这心情啊,要说多激动就有多激动。
尤其我对亦凌寒为我准备的大墨镜感到忒别满意,配上临时卷曲的发型,高领口的风衣,内增高皮鞋,我陡然有飘飘然的感觉。
我,绝对是大美女一枚。
拉风是什么感觉?就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没坐过父母的专车,但却享受了公主般的待遇,哈,就是惬意得紧。
最令我激动的却是我在安检口看到维嘉,她拧着行李,风姿卓卓的让我眼花了好几秒:“维嘉,真的是你吗?”我拥着她的身子,左看右看,好一个风流妞儿。
“哎,我命苦啊。”她把我拉到面前,附在耳边小声嘀咕:“我可是你的守护神派来的哦。”
为么?我纳闷地望了望身后的亦凌寒,是他?
但是,维嘉大手一挥扯过我的身子,“望什么望,又不是他。”
不是他是谁?我摆弄着大墨镜翻白眼。
可是,维嘉却只挫着我心窝子嚷:“心里别忘了要装着某人哦。”
天啊,这世界疯狂了,我藐视自己。
不过,心底的那股高兴劲儿却怎么也灭不掉。
亦凌寒是怎么离开的我不知道,但我感觉,他冷酷的墨镜让我有隔世之感。好像此去是遥遥无期般,心情一下子在飞机升空时落到了低谷,如果身边没有了自己想看到的人,没有了呵护自己的人,那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与我又有几毛钱的关系呢?
但是,我无能让飞机掉头,心情也就直线下降到冰点以下。
好在,有维嘉陪伴。
然而,在下飞机的那一刻,一切都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了。
我如放飞的小鸟,拉着维嘉托着行李信步迈出机场,可还没等我们反映过来,几个戴着墨镜的伟男子来到我们面前,一句‘小姐,这边请’让我还没反映过来就已经被架上了一架加长林肯,而且被狠狠敲了一下。
迷糊中,我只听到维嘉在后面嘶声力竭地喊:“小荷——”
311、奇怪的老头
当我缓缓苏醒过来时躺在一张大床上,张开眼看到的是几个如电视里看到的欧式服饰的女人。
“这是哪里?”一阵惊悚萦绕在我胸口:我被绑架了?
“小姐,您醒了?”其中一个个字高挑的女人脸上洋溢着笑容问我。
“小姐?”我纳闷地喃语,“这是哪里?”
还是那个女人,她上前一步笑:“小姐,这是——”她还没有把话说完,一个哈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女人喃喃地说:“老爷来了。”
“老爷?”我惊咋,果然被绑架了。
但是,电视里往往都演绎会遇到一个什么男男之类的,尤其狼性男人什么的,尤其偶像剧里该是帅男绑架美女啊,可听她说是老爷?
“丫头,醒了?”声先人到。
门被扭开,我打望过去,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子大大咧咧地走过来:“果然醒了,快起来,丫头,我们去吃饭。”
我们很熟吗?我皱着眉头。心头大为不快,又不是帅锅,真没劲儿。
他见我没有吭声,一拍脑袋大叫:“我差点忘了,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呢。”他说的普通话有点别扭,嗯,我想起来了,好像我那潮州同学就是那样说的。
“你是潮州人?”我愣乎乎地问。
“哇,我们丫头果然厉害!”他又是对着脑袋一个重拍,似乎更加高兴了。
求你别拍了,我心里打鼓,再拍不变笨才怪。
“你抓我来有什么目的?”我闷闷的。如果要用我来要挟父母,那是门也没有。
“哎呀,你问题真多。”老头子似乎不耐烦了,对身后的人说:“你们都下去,让云妈准备早餐,我和小姐马上用餐了。”
谁要和你一起?我很不爽地问:“您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我的朋友呢?”
第一次来美国,没想到来了就被拽到这该死的地方。但我刚才还幻想是个帅锅,哎,维嘉也不知踪影,我还真的有点搞不清状况。
“这是西雅图啊,人杰地灵的地方呢。”老头子乐呵呵的,嘴角的胡须似乎都飘了起来,“别废话了,我们去吃早饭,早饭吃了我给你介绍介绍,回头再给你老爸打个电话。”
他的话很轻松,难道是父母的朋友?
“请问我怎么称呼您?”既然他提到了父亲,我的口吻也就缓和了不少。
“哎呀,看那寻奇把你惯的。”他似嗲似骂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他知道我父亲的名字,看来确实爸妈的朋友。
楼下一干男人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我默数有二十几人呢,一个个都站如松,腰杆笔直,让我想到了电视里的打手。
“丫头啊,您能来我太高兴了。”老头子的拐杖沿着楼梯一步步往下,发出有节律的声响。
拜托,我自已愿意来的?
“云哥!”没等我回过神来,楼下那几十个男人齐刷刷地呼声把我着实吓了一跳。
我的妈呀,响彻云霄就是这样的。
这是什么世道啊?这么讲排场的家庭,我的世界里是前所未闻的。
最让我闷的还是,老头子对我前一秒笑得唾沫子都快掉出来了,回头看到那几十个男人时,硬是脸上比图了锅烟墨还要黑。
这个老头惹不得!我心里一阵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