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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云雨巫山枉断肠
想我这等单纯的妹妹,如此进入不堪的雅间,简直就是在****我的视觉。我感觉超级的不自在,没等付云翥说点什么,先行冲出了包间。
“小荷。”付云翥跟了出来,“我们到那边坐坐吧?”他指着大厅一个角落。
这还差不多,我安心地跟着他过去了。
几个死党,我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女,可没想到他们越玩越过火了,居然玩什么群吻之类的,简直不像话。
“小荷,你少有来这些地方吧?”付云翥要了两杯咖啡。
我羞涩地笑笑,“这种地方还真不是我来的地方。”
大厅里喝咖啡的、跳舞的、聊天的,一个个都很放松,这才是真正的咖啡屋,哪像他们,关在屋里乱来。
“这里的音乐效果很好。”付云翥无话找话说。
对于他这个老总,我平时很少与他聊天,一时还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这么开口了,我当然也就只有应付:“是啊,所以我那几个死党都爱来这里。”我三句话不离自己的朋友。
哎,其实是我朋友太少的原因。
“最近公司很忙,你还适应吗?”他抬出了公司的事情。
不适应又怎样?难不成你还会为我减点工作?我心里哀怨地想。不过,嘴上还是没有说什么,只笑笑没有搭讪。
“你都好久没去我家了。”他用勺子搅合自己的咖啡,眼皮耷拉着。
他在提醒我已经好久没去为他做家务了吧?我不满地抽了一下嘴角,但还是很气势地说:“你放心,答应了你的事情一定会服务到期的。”这什么事啊?好像签订了苦力合同般。
“我是希望你天天都来呢。”他依旧搅拌着咖啡没有抬头。
他说话不如亦凌寒,亦凌寒说什么总是直勾勾地望着我,而他则是低着头不敢正视。两个男人风格迥异,我暗自揣测,他们谁对我更有意思呢?
嗨,又想哪里去了,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你那别墅没有经常去住吧?”
咳咳,问这个干吗呢?我感觉自己脑子里进水了,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想到不该问的,我又突然想到了欧阳冰凡的问题。
“小凡他们哪里去了?”我四下打望,亦凌寒与她出来就没看到人影了,哼哼,一对狗男女,不知道是不是又干苟且之事去了。
“小荷估计与小寒去那边了。”他指着那个包间。
哦,是去招呼客人了?我刚才在想什么呢?真是有点龌龊哈。
什么时候我变成这样的女人了?竟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一首钢琴曲响起,我听出是《秋日私语》。
“小荷,我请你跳一曲怎么样?”付云翥突然看着舞池说,他其实不是与我商量,因为他已经站起来做出请的姿势了。
这么多人在大厅里,我是不会给他搭台阶的,所以我微笑着牵住了他的手。
他却逮住我的手使劲地捏了捏,传递着一种我无法不想的信息:他很想握住我的手。
舞池里人不多,我把手轻轻搭在他身上,他的个子比我高许多,偎依着他跳舞还真有安全感。
“小荷。”他把头低下来附在我耳边,“我爱你。”
“啊?”我没有回过神来。
“我爱你。”他再次重复,“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爱上了你。”
“付,付总,我,我,”我站着没有动,这个消息太震惊了,“我不,那个,那个,我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他。
他拉着我继续跳舞,“没关系,你知道我心意就是了。”他低着的头让我很有压力。
他怎么突然向我表白?我摇摇脑袋,“付总,不要开玩笑啦。”我尴尬地笑,曾经设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对自己表白的情景,一定是手捧鲜花,单脚跪地,很虔诚地告诉我:小荷,我爱你。没想到,这第一次说‘我爱你’的人,居然是这个有女朋友的付云翥。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他带着我在舞池里缓步,“我也不信,可自从看到你,我就相信了。”他把我的手握的更紧了。
我怔了怔,一见钟情?有这等事?我才不信。
“第一次在云翥房间里看到你我也没经意,但第二次在南海观音面前看到你后,还记得我对你做了个怪相吗?那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只苦于不知道你是谁,那天放你走后,我后悔了好久,没想到——”
“没想到我自投罗网来了。”我俏皮地接过他的话,故事很动听,但我不会接受。
“不是自投罗网,我告诉自己,这是天意,天意使然。”他把我搂紧了不少。
感情他还真的相信了?怪不得那次我受伤他跑得比谁都快。原来他早就对我有‘意思’了。
“小荷,怎么办,我控制不住自己要想你。”他简直是把我紧紧抱住了。
我使劲挣脱他,“付总,你喝醉了。”我闻到他身上有不少的酒味,这才发觉他是发酒疯呢。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看来男人喝醉也变坏。
“我没有喝醉。”他拉着我,“我很清醒,只是酒让我胆子更大了。”他的声音提高了不少,舞池里有些人掉头看着我们。
我挣脱他的手逃离了舞池,再在那里讨论这些,恐怕整个舞池里的人都会看我们的热闹了。我这个人不喜欢裸露在他们面前。
“小荷——”付云翥追了上来。我向他举起双手,示意他不要过来,“你坐下喝咖啡吧,有什么事等到明天再说。”我敢断定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让他道出的胡言乱语。
他还真没有难为我,乖乖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我绕到了他的对面坐下。他坐在那里盯着我看,没有发声。
我假装喝咖啡忽略他的眼神,刚才我不是说他不敢正视我吗?现在看来我对他了解不够。
“小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不该让你到我家里做家务的。”说毕,他耷拉下脑袋,双手又捧着自己的咖啡杯。
“没事,同事之间帮忙是应该的。”我就把那些家务当做帮帮同事吧,免得越想越怄气。
“你放心,以后我会让付妈一直陪着你。”他傻愣愣地笑着举杯对我:“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他的话有些梗塞,我居然为他有点难过。
他与欧阳冰凡本是等配的一对儿,却是各有心思,这爱情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心中徒然升起了一种恐慌,这人与人之间还信得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