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已经考虑好了,我认同你的意见。”柳大少未免宁宁真的生起气来忙开口说道,眼看着宁宁不甚明朗的脸上舒缓下来,柳大少又问了刚才使得自己没能及时反应过来的问题,“但是我还是有些疑惑,还希望姑娘能够解答。”
柳大少表示了同意,宁宁就感觉这家伙这回虽说反应慢了点儿,可是还算识相,再听到柳大少这么问,也能猜到他想要知道些什么了,不过就是这家主令为什么他不能拿在手里,是不是有些他不知道的能力之类的。
这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是柳家的家主令,柳大少就算不是从自己这里知道,想来也会从别的途径知道的,比如那个老和尚,迟早要知道的事,自己就做一次好人早些告诉他好了。
宁宁在心里偷笑着打好了小算盘,才一本正经的和柳大少说道:“那个家主令不是一件简单的只能号令柳家家仆的物事,在它上面有着能引起人类、甚至是妖觊觎的强大能量,刚才我解开封印之时,家主令上的力量涌现,幸亏我及时封住了它的能量免得外泄,可是就是那么一会儿工夫,普通人可能察觉不了,但是一些力量强大的家伙们却是能够察觉到的。”
说到这里宁宁故意顿住,看着柳大少那紧皱着的眉头,可是面上并没有显出很发愁的样子,偷笑的更是起劲了,有点儿怕了吧,小样,看你那样子莫不是以为你还有什么可以依仗的吧?
“你不要以为你有那个什么镇魂牌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了,要是我说的那些能够察觉到家主令那一时发出力量的家伙们真的找过来,嘿嘿,你就知道厉害了,到时你要是因此有个什么事,可千万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宁宁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斜睨着柳大少,不要以为有个小小的镇魂牌就以为天下无敌,什么都不用怕了。
柳大少还真没有像宁宁想的那样以为有镇魂牌就能万事无忧了,他还是知道只凭着镇魂牌并不能任何事都能解决的,所以宁宁看似随意,实则暗含着危机,本来就算是有了家主令,对付家中那位还是不一定有十分把握的事,没想到现在又有了这样的事,还是因为家主令惹起来的,柳大少心里不知道叹了多少回气。
看来姑娘这样做真是为自己着想,而且看情况也只能靠姑娘帮自己保管家主令了,这方面还真是要多谢姑娘了,这么想着柳大少看向宁宁的目光带上了感谢,这样使得宁宁信心充满,并且又骄傲起来。
唉,真没想到在柳家手中这么多年的家主令竟然会有这样不为人知的力量,不知当初祖父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或者是连他都不知道这回事,待到后来交由悟道大师保管之时,悟道大师定是发现了家主令之上的能量,所以才会费这么大劲儿封印了家主令,唔,等等,能量?
柳大少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平淡无波的双眼竟熠熠发亮,用一种热切的眼神看向宁宁,那种热烈的程度吓得宁宁都不由得稍稍后退了一步,我滴个神啊,怎么柳大少一下子成了这个样子?
“姑娘!”柳大少一反他平和的语气,好似很是激动地随着宁宁的后退而向前跟进了一步。
“干嘛?”宁宁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戏谑,还带了些颤音,随后又觉得自己这么没骨气实在不像话,有点儿丢堂堂妖的面子,还故意挺直了腰板,已显出自己的气势不输人。
“既然姑娘你都说了那个家主令上带有很是强大的能量,不知道,咳咳……”柳大少显得很是激动,连话都没说完,本来刚才吃过药之后已经压了下去的咳意,就又开始剧烈咳了起来。
好一会儿,柳大少才单手抚胸,咳意平缓下来之后继续说道:“不知道那能量能不能治好我的病呢?”
原来柳大少想到了困扰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病情’,如果家主令真的像宁宁说的那样能有那么强大的能量,也许靠家主令就能让自己好起来,不求好到什么程度,就算是像一个平常人一般生活也是梦寐以求的了。
可是听完了柳大少话后的宁宁却是皱起了眉头,关于柳大少的‘病情’,她还是知道一些的,柳大少那是从小身体就不好,好不容易有点儿起色了,结果让某个不长眼的妖给毁了这个小小少年的美好未来,最后甚至性命垂危,虽说有悟道大师出手相助,可是柳大少也成了现在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
这么多年这样痛苦的活到了现在,对他来说定是很不容易的,所以他一听说家主令有强大的能量就希望能借此来解除困扰自己多年的魔咒,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
宁宁面带同情之色的看了满含期待的柳大少一眼,垂下头看向身边的小飞,自己是知道一些关于柳大少的问题,可是那个家主令自己却是不清楚的,应该提问的时候就要向知道的人提问,这可是咱的优良传统。
可惜宁宁和小飞交流了这么一时,得到的结果却不一定是尽如人意的,起码从宁宁脸上的表情就能看的出来,一直注目宁宁的柳大少自然也清楚地看到了宁宁的表情,也就知道自己刚才所想基本是不可能的了,高悬的心一下子跌了下来。
就像柳大少想的那样,这事不是那么容易的,可是宁宁说的话却让柳大少有些失望的心情又稍稍有些起伏、
“那个家主令有很强大的能量是没错,可是到底能不能帮你恢复以前的情况或是变好一些,我却是不甚清楚地,说实话,你的情况我以往还真没有见过,自然也不能拿以往的例子放到你身上。”宁宁很是同情的继续说着:“不过你也不要太灰心,家主令上的能量还在,只要解决了你家的事之后,再好好找找方法,定是能找到帮你的法子的。”
柳大少勉强的牵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听的出来宁宁所说的后半句明显是安慰之言,也许真的像宁宁说的那样可以找到法子,可是对于没有目标的事物,心里总是有着不确定,总归来说还是失望大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