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香楼陌城是无论如何也不许凌月雪去的,凌月雪只能坐在屋里长蘑菇。
一边玩弄这茶杯,一边无聊的和鸭鸭逗着嘴,鸭鸭瞧着自家小姐这德行,忍不住开口了。
“小姐,你真不担心姑爷啊?我瞧着姑爷那祸水模样,真心替小姐你担心。”
凌月雪把茶杯扔向鸭鸭,吓的鸭鸭急忙接住,可手也疼了,呲牙咧嘴的模样,让凌月雪忍不住笑了。
“你个死鸭鸭,胆子肥了是吧?敢在我面前说我夫君坏话了还。”
鸭鸭投给凌月雪一个哀怨的小眼神,将茶杯放了回去,语气倒是正经了不少:“自古红楼是非多,姑爷莫不是有什么计划?”
“你这小丫头关心那么多干嘛?不过,那灵犀可真勾魂啊,鸭鸭,你说我们去看看灵犀大美人,怎么样?”
鸭鸭看着凌月雪那跃跃欲试的模样,忍不住泼了一瓢冷水:“小姐,灵犀是恋香楼前两日选出来的花魁。”
“今晚是她初次接客,你确定你不是去给姑爷添乱的?”
凌月雪一个白眼递给鸭鸭:“你到底替谁说话呢?”
恋香楼厢房内
灵犀手执茶壶,添了三杯茶,轻声软语:“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可是要开始了?”
陌城盯着正在拾阶而上的铁律,点了点头,待灵犀出门后,齐穆开了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齐燃也是十分疑惑,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把他们兄弟俩给叫过来,总不是为了给他们看朝臣如何piaochang的吧?
想着就顿觉恶寒,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引来齐穆一个诡异的眼神。
陌城轻笑,“看一场好戏而已。”突然眼眸一转,语气有点无奈,“不过某人好像不太乖巧。”
兄弟二人自然也注意到了,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齐燃:“你家小娘子这是不放心你,过来抓奸了?”
齐穆:“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总感觉凌二小姐是冲着灵犀的美色来的。”
说着还用手肘撞了陌城一下:“哎?不会是你家娘子看惯了你的美色,厌恶了,出来找新欢了吧?”
陌城瞧了一眼这俩不安分的,没心情理会,他家娘子那个小不安分的,还等着他去收了呢,哪有心情陪这俩大老爷们儿死磕?
不过今日这布局,实在不宜他出面,只好吩咐了木影前去知会妈妈,将凌月雪带到这里了。
木影一脸要死不活出现在妈妈面前,吓的妈妈女儿们也不训戒了,直喊祖宗:“我说你能不能低调点?”
木影给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什么意思。”
“你这张脸,处处显示这'我身份不一般,快来打探我啊!'要不是知道你就这面瘫脸,真以为你是神经病。”
赶在木影拔剑之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一脸****:“小哥这手可真是漂亮,不知道看上了哪位姑娘?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个个顶尖的,包您满意。”
木影瞧着她这模样,忍不住开口:“要你可以吗?”
“小哥,我的出场废可是很贵的哦!”还不忘给个媚眼。
木影察觉到路过的人已经走远,也没心情理会她,直接说明来意:“刚刚进来的两位女子,一个是主子的夫人,一位是夫人的贴身丫鬟,直接带到厢房。”
妈妈瞧着木影那比平时要黑上几分的脸,语气怪怪的:“看样子,你和这位夫人好像有过节啊?”
木影直接将剑放在了妈妈脖子上:“好久没练手了,木双你想陪我练吗?”
木双给他一个白眼:“你也就欺负欺负我。”
刷的一下剑收了起来,木影缓了缓面皮,扯了个僵硬的笑:“这灵犀姑娘当真是绝世美人啊,恋香楼不负盛名。”
木双瞧着他这模样,忍着没破功,扯着妈妈独有的笑容:“瞧您这话说的,可真是说的我可乐,得嘞,今晚您可要好好玩。”
然后摇着步子走了,木影却是整张脸黑成锅底了,木双这死丫头,临走还小声说了句:“你刚刚那表情够我乐呵一年了。”
瞧着自己的剑,木影的表情又变了变,自从主子成婚,自己也就清晨练剑时才有机会拔剑。
他一个贴身影卫,竟然天天要和一大堆账本接触,很崩溃,很想问主子以前管账的人呢?
当管家婆,已经快把他的僵尸脸给变成锅底了,偏偏他没一点办法,不然也不至于被木双那丫头嘲笑。
带着自己破碎的心灵,木影回到了厢房,结果他才刚刚关上房门,房门便被敲响。
感受这木双那丫头的气息,木影又手痒了。
木双一脸笑容瞧着房门打开,时刻不忘推销自己是妈妈:“哎呦,客官您的朋友过来了。”
眼睛眨巴眨巴,小手绢一甩手指一点木影的胸口,顺带一个脚滑进了木影怀里,语气娇滴滴的:“客官们可要玩的尽兴哦~”
凌月雪看的眼睛都直了,先撇开妈妈这手段不说,就木影那表情就够耐人寻味了。
开门的时候可是黑面怪,妈妈来了这么一手,明明整个人都不好了,还扯了个怪笑:“多谢妈妈的好心了。”
凌月雪戳了戳鸭鸭:“有没有听见牙齿打架的声音?”
鸭鸭一脸莫名的看向凌月雪,凌月雪无奈:“俗称磨牙。”
鸭鸭:“公子,您就安分点吧。”
妈妈这会儿走到了凌月雪身边,一把揽了她的腰,手还摸上了她的脸:“公子这皮肤可真好,平日里如何保养的啊?”
凌月雪一阵恶寒,她很确定这妈妈知道她是女子,可这明显揩油是闹哪样?喂!同为女流氓手下留情好不好?
木影咳咳一声,实在是木双太胆子大了,谁的豆腐都敢吃,主子的眼光都快杀了他了。
木双轻笑:“小公子这可是害羞了?”一边放下了吃豆腐的手,说实话她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所以还是乖乖的撤吧。
凌月雪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绪,一把懒过妈妈的腰,手指挑了她的下巴:“哦?本公子长这么大,可从不知晓害羞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