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年关一过,电脑突然打不开,最后只能一键还原,可怜我的存稿资料都摆在桌面,一下全没了,本来还想给大家爆发一下的,这下彻底玩完,我现在只好尽量一天2更了,不管怎么说,外婆家的三个姨,两个舅,爷爷家一个伯,两个叔,一个姑姑的亲戚总算走完,其间还有些老资历我外婆外公那边的,爷爷那边的就没去,总算不用再去拜年,心里安定了一大截。总之,现在我回来继续码字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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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夹着王彦在黑夜里穿梭着,速度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丝毫减慢,似乎被后面那人追得急了,反而隐隐还有些加快的趋势。
后面那人估计也追得焦躁了,这时大声喝道:“七言,你他娘的给老子站住,跑来跑去干鸟啊!只会偷偷摸摸的下三滥,有本事直接和你爷爷干一场。”他和黑衣人对过几掌,知道他内力比自己稍有不如,不过这人轻身功夫着实厉害,手中提着一人自己拼劲全力尚且不如,是以出言相激,想让他停下来和自己正面对敌。
那黑衣人听他如此说,嘿然一笑,长声答道:“你也不用出言相激,我知道你轻功不济,我便是手中提着一人也要远远胜过你,我正要寻一处好地方与你比试一场,上次你只不过侥幸取胜,这次可没那么容易,你轻功不济,想来武功厉害不到哪里去。”
跟在后面的那人听他如此说,哼声道:“武功如何,你试试就知道,就怕你小子没胆,只会逃跑!”
王彦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直响,但这二人的声音却又如此清晰可闻,后面追着的那人果然也是仙客楼黑脸汉子的声音,只是不知他为何又追这黑衣人,似乎是这黑衣人偷了他的什么东西。
黑衣人不再言语,又向前行了片刻,突然停下脚步,松手把王彦直接掷在地上,这一下又是面朝地,不过可比上次蓝灵澈把他从屋子里摔出去要疼许多,王彦咧着嘴,心里恨恨道:“靠!怎么绑匪都觉得把人质扔在地上是一件很拉风的事情么。”
后面一直追着的那人也随之停下,王彦抬头只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影子,身形也和仙客楼那男子也很相似,估计便是他没错,见黑衣人停了下来,他也不着急上前抢攻,只是静立在五丈之外,看了地下的王彦一眼又紧紧盯住黑衣人,似乎在等待什么。
“哼哼,名震中原的神剑迟冲,却也不过如此。”黑衣人大声笑道,语气中颇为得意。
追来的那人一愣,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似乎弄明白什么,开口骂道:“少他娘的给老子扯淡,什么吃虫不吃虫的。没事你偷老子钱袋干嘛,老子看起来好欺负是么!早知道你喜欢偷鸡摸狗,这次竟敢犯到你爷爷头上来!”
黑衣人才听完他第一句就为之一愕,脑袋嗡地一下后面的话全没听进去,听这人说话的语气,似乎他并不是自己要找的神剑迟冲,他不敢确定,又忙问道:“你……你不是神剑迟冲?那么你是谁?”
“什么神剑迟冲的,我没听过,老子名叫刑威!”
那黑衣人突然啊地一声,似乎做错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低下头发起愣来。
其实,这黑衣人本是黑汗白水城人,因学的一身奇异武功,在黑汗已然无敌,他便又立志要打遍天下无敌手,早在黑汗,他便听说过中原神剑迟冲的大名,传言神剑武艺也是无敌于中原,鲜有对手,他便一直想要与神剑一战。终有一日,他远赴中原,来寻神剑迟冲。可是等他好不容易辗转来到中原,苦苦寻了神剑七年却又寻不到他。其实相隔日久,终不免有嚢尽的一天,本来,以他这样的高手是不屑去夺人钱财的,他不好意思赖账,又不想恃强去抢多生事端,最后心里合计了下,干脆直接偷来,他从黑汗而来,不知中原礼仪,也不觉得偷有什么不好,他又不善隐藏,偷来的钱财基本随处就用,终究难免被人发现,只是别人纵使发现却又百般奈何他不得,久而久之,就送了他一个神偷的外号,至于七言的别称,是因为他平时说话极少,一般不会超过七句。
一日,他正从壶瓶山下经过,忽见山上奔下一人,不一刻便到眼前,内力充沛自不可说,的确是世间仅有。他一看之下不由得心中大喜,他深知练剑之人也必练气,以求能早日使出剑气,看这人内力如此充沛,实在是生平罕见,此人必是神剑无疑。只是这人容貌五大三粗,实在不像传言中的剑神风流倜傥、剑如其人,不过转念一想,别人的传言未必可信,毕竟也不一定见过真的剑神,他当下也不敢确定,便藏身暗处冒叫一声,那人果然回头。这一下他心中再无怀疑,立即现身便要与这人比试一场,谁知这人却对他毫不理睬,竟对他的挑战嗤之以鼻。在黑汗当有人向你挑战时,要么接受挑战,要么直接认输,不然就是对对手极大的侮辱,就算是他当年在黑汗已经无敌,有人向他挑战时他也从来没有拒绝过,谁知眼前这人对他毫不理睬,这一下让他气极,心中震怒,忽地便朝那人拍出一掌,那人却也不含糊,伸掌便接,两人都不愿后退,同样是死打法,才过三招,二人双掌同时向前一递,便拼起内力来,谁知这人内力强劲,比他更胜一筹,两人僵持了三炷香时间,他终于不敌,呕出一口鲜血,受伤而去。等回到客栈疗伤,他心中越想越是不服,刚才气极上前与那人对攻,其实自己的得意招数一招也未始出来,不然也不致于落败,他心念一动,潜心运气疗伤,待到伤愈,马上去寻那人影踪。他知道既然落败再不好要他与自己比试,就用自己轻功的得道之处悄悄偷走那人的钱袋,然后故意让他发觉,其实就是想激怒他主动前来挑战,果然,这一招很奏效,那汉子见钱囊被偷,立时大怒,便一路追赶而来,今天已经是两人追赶的第四天。
那追来的大汉正是在仙客楼与人发生过争执的刑威,他其实只是壶瓶山下普通农户家的孩子,十三岁那年他上山采菌,适逢天上下起大雨,一不小心滑落进一个隐蔽的山洞,这山洞倒是宽敞,不过里面很是昏暗,似乎还有许多的人影在墙壁上浮动,刑威虽然素来胆大,这时心里也不禁毛毛的,不敢走进去,只在山洞外围等到雨停,然后从洞口爬了出去。等到他年岁稍大,心中每每忆起这件怪事,又不由得有些好奇。终于有一天,他壮着胆子,拿着火把又去寻那个地方,这时杂草已多,已不甚好找,他找了大半天,才从一处草丛里看到洞口,进得洞去,里面已然漆黑一片,再往前行,墙壁上果然人影绰绰,凑近一看,原来是墙壁上被人雕刻了许多的图案,人物栩栩如生,与人一般大小,图上所绘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者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演武拆招,刑威一看便着了迷,他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从小给人欺负惯了,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拥有高强的武艺来教训教训那些肆无忌惮的人,平常没事自己在家瞎比划,也在镇子里的武馆墙壁上偷偷学过几招三脚猫,他实则是天生的武痴,这时一看这图形,便如同爱酒之人突然发现一壶陈年琼酿,立刻沉迷其中,这壁上所绘图形的确是高深武学,只是不知是何人所绘,壁上的老人和小孩过招,初时那老人招式完全压制住小孩,他只以单手与小孩过招,颇有玩笑意味,那小孩却只是凝神过招,招式似乎有些呆滞,却和老者不分上下,待到第三十招,那老者突然似有所觉,也凝神拆招起来,那小孩却依然只是原来的招数,两人竟还是不分上下,刑威愈看愈奇,他开始也只觉得老者招数看起来精妙绝伦,也没注意这小孩打的是什么招数,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套武学的主旨是体现这小孩的武功,果然,那老者与那小孩拆到一百招左右渐感不敌,变幻出无数种招式,却又偏偏奈何他不得,那小孩招数依然是那笨拙几招,把老者逼得节节倒退,老者招数到最后反倒略显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