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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在通道中交流

(呼,难得的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干净了,到29号考完试之前更新可能会不稳定,不过,以后会给力的恩恩!

(顺便,百度“黯罪蓝鸢”吧已经建起,各种设定和剧透可能会在先在那里放出哟!不禁水,无聊的loli们就去吐槽吐槽吧……

——果然,我就知道程志带着这种目的!

程志那突然出现在萏鸢面前的俊美面庞吓了她一跳,紧张不可抗拒的笑容让萏鸢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但是她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因为以前程志就这样。那么,既然面前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程志,萏鸢就有办法解决。

——只要不告诉你……你又能奈我何?

——反正,程志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以前萏鸢一直就是怎么做的,只要坚持不告诉程志答案,程志就不会纠缠着继续过问,他会用各种方式挖掘出他想要的答案。不过现在知道萏鸢身体秘密的只有萏鸢自己和风信吧?萏鸢相信程志不会找到答案。

“有些事情,不能说。”直面程志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萏鸢很不习惯,她把头转过一边,淡淡的说:“和风信……约定过的,是我们的秘密。”

“啊,这样啊,那就别勉强了吧。”程志没有丝毫犹豫,大方的直起身,站到萏鸢身边,伸出手友好的准备拥住她的肩膀以示亲热,但他的手刚伸到一般就停住了。萏鸢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想要闪开,但却没想到程志先自己停住,她只觉得心里不是一阵滋味。

——以前的朋友……已经彻底的把我当女人了。

她感到微微失落,但是不会表现出来。她小心的窥探了一眼程志的内心,他除了有要挖掘她身上秘密的信心之外,还有一种对他与萏鸢间隔阂的不适应。其实,萏鸢也觉得不适应。她觉得自己不属于人类,不属于这个时代,没有同伴的依靠,只有没有依靠的孤独,身边永远隔着一层神秘又挥之不去的隔膜,很难受……

“我可以告诉你最基本的信息……比如我可以做什么那一类……”萏鸢难得的主动开口说话。狭小的室内有两个人,却彼此无声的尴尬气氛让人很不自在。

“随便。”程志把举起来的手放回口袋,转过身向外走去,然后回过头:“我不会强迫人,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去和大家认识一下,毕竟我们大家也准备就要在一起了,不是吗?”

“……”萏鸢没有说话,其实她潜意识的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尤其是会被众人视线聚焦的地方,这会让她感到很紧张。

“要是让人知道他们的指挥官付出了几个兄弟换来一个女孩子,我可不好解释。”程志翘着二郎腿坐到沙发上,微笑着看着萏鸢:“而且,不去和大家认识一下,你大概也只能呆在这个房子里不能出去吧。”

——这……可恶的威胁!

萏鸢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但是……他说得也算有道理,大不了就豁出去这一次吧……

……

未羽团是地下组织,于是就正如“地下组织”这个名字一样,他们的基地也被设立在地下。出了房间,放眼望去就是长长的通道。不过通道宽敞,可以容得下两辆车通过,洁白的墙上时不时会挂有壁画和花花草草,还有播放节目全息电视屏幕,如同地下街,所以看上去并没有传说中那般阴森。

只是放眼望去没有看到一个人而已。

“基地在北岷津地下三百米,通道长度有四十五千米,几乎可以到达这座城市的所有地方。当然这只是当初的设计,现在远没有完成,要不然前几天苍台景区被袭击的时候风信就可以顺利跑回来了。”程志一边走在前面边走边介绍,说完,他突然回过头:“那时候萏鸢你也就不用躲在那个小女孩家了。”

——那个小女孩……真琴?

“真琴她怎么了?”一想到那个被自己用能力激发出NIP能力的茶色头发怯懦少女,萏鸢就感到一阵不知所措。她承认那时候她有利用真琴来让自己摆脱困境的想法,说什么帮她斩断懦弱,这大概算是一个理由。不过对于萏鸢来说,都是牵强的假话。

——对不起……

萏鸢脸色有些难堪,虽然当过兵,但却并没有什么阅历的她其实内心还不成熟。至少她觉得她愧对真琴。

“不知道,应该被政府带走了,不过没关系,她不会有事的。你赋予了她那么强大的能力,AU政府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人才,政府会竭尽全力利用她或者是从她身上找出一些东西。像那种少女,被游说几句就会相信对方。”程志无情的说,继续向前走:“虽然听起来对我们很不利,但是没关系,萏鸢你在这里。”

“别把她和我当成工具!”猛的停下来,轻柔的声线一旦喝起来也有一股威势。萏鸢的双眼被遮在头发的隐隐中,红宝石般的眸子闪亮。

“别这么说。”程志很不在意,他继续向前走:“我只是让那孩子成长而已,至于把她给牵扯进来,这是你的错,责任要由你来承担。”他突然转过头,白色的长发微微飘舞,把俊美的面庞渲染得妖异而不真实:“作为曾经的兄弟,我会帮你承担一点责任的。”

“……”

——强词夺理!

虽然这么想着,但萏鸢居然找不到一句话反驳。程志说得没有错,确实就是萏鸢自己的责任。而不知道应该要如何负责的她,也只能依靠程志。

——这种感觉……很讨厌!

“赋予了她强大的能力,如果她还懦弱下去的话,对她不好,由我和你来给她锻炼一下,如何?”

“……”

“来告诉我吧,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让一个少女突然有那么强的爆发力?”程志走了上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萏鸢,瞳中折射的光芒似乎永不会褪去。

“……进入了她的内心,挖掘出她最害怕的记忆,在她最想要斩断这个记忆的时候,把她想要斩断这个记忆的欲望转换成实体映射出来,然后给她植入让灵魂和世界交流的种子。”短暂的激动之后,萏鸢平静的把她对真琴做的事情简略的说了出来。

——真琴,我会负责的……

所以……还是把知道的事情告诉了程志。毕竟,萏鸢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自己……真是没用!

萏鸢比较佩服自己的地方就只有能掩饰自己心理——用那无表情的面庞。但她还是会害怕,那时候真琴心中的恐惧还残留在她心中。当她进入到人的内心的时候,他人感情便会与她共鸣,那个人的情感,会毫无保留的传达给萏鸢。

“于是那把剑就是斩断懦弱之剑?而且,你还变相给她植入NIP结晶吗?”程志追问,作为风信曾经的助手,NIP方面的知识他拥有很多,从萏鸢的话中他就已经能推出真琴能力的来源。“不,那应该不是NIP结晶吧?”

“主人赋予骑士的力量印迹,骑士忠于主人的信念。”萏鸢淡淡的重复风信告诉她的话。但她的内心依旧充满涟漪。

——风信是这样对我说的,所以……真琴……算是我的人吗?

——开什么玩笑!就像小说里少女和我签订契约就可以得到力量一样……

若是真琴知道真相,萏鸢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面对她。

“你可以控制真琴使用NIP力量的强度,而且也能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没错吧?”程志继续问,然后他才发现他们已经停止了移动,于是就指了指通道前面说:“边走边说。”

——这家伙,知道得真多……

萏鸢点了点头,向前迈动了步伐。程志说得没有错,他的话正好命中风信留给萏鸢的秘密中的一条。但是,萏鸢到现在都没能感应到真琴的位置,萏鸢把这种原因归结于现在的自己还不是“完全状态”。

风信计算过,萏鸢的身体基因全部完成改造需要三十年到三十一年,从2048年开始算起,现在正好三十年,而按照当时自己醒来就遇到战争的状况来看,萏鸢认为她还没完成改造就被强行苏醒。

当然除了自身“没完成”这种可能之外,还有的可能就是风信的推测有误。毕竟风信那时候也没能见过萏鸢的能力,一切都只是推测。

程志见萏鸢没有说话,便一边走着一边转过头去盯着她的脸,企图从她的表情里分辨出一些信息。这种伎俩程志屡试不爽,于是萏鸢又感到一阵不自在,脸红了,转过头去:“你是变态吗!”

——以前就喜欢盯人脸,现在也是。

——而且……这个身体为什么被盯就会脸红,以前明明就是一拳过去了。

——一拳过去……吗?

萏鸢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保持着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的女性矜持,握紧了拳头。

“是你不说话……”

“噗……”

程志还没有把自己的意思表答完,一个精致小巧的拳头就在眼前放大,猝不及防的,这个未羽团指挥官的脸就被狠狠的击中。虽然是娇小纤细的柔弱少女外貌,但是……萏鸢可还保持着以前身为士兵时的力量。

这一下,俊美的脸有一边不协调的肿了起来,突然有些好笑。萏鸢淡漠的收回拳头,但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心中十分舒畅。而且……还有再来几拳的冲动。

“别乱打人!”程志暴怒的欲要反击,但一看眼前是面无表情的柔弱少女,瞬间就泄气了。

“喂……是你自己不说话,都已经是女生了还这样暴力……”

“你的脸怎么了?刚才被蜜蜂咬了吗?为什么突然肿起来了。”和以前一样施展暴力之后就矢口否认。心情好的时候萏鸢可不喜欢把自己闷着,她仰起通透的眸子,盯着程志的脸蛋。

“……”一得意就腹黑!程志才想起来某人五十年以前的德行,看着少女那很无辜的眼神,程志立刻就没了脾气,他一边揉着肿起来的脸,一边愤愤向前走去。

“无口是不对的……”白发青年找借口掩盖自己的失态,把话题拉回原本的方向:“现在你能感受得到那个女孩的位置吗?”

“不能。”气氛的突然转变让萏鸢不习惯。

“那她大概被送到AU的NIP研究所了,那里有量子屏蔽场。”因为正揉着脸,所以程志说话的语调有些可笑。“但是没关系,她不会一直呆在研究所的。”

“嗯……”研究所……听起来就觉得不是很好的地方。真琴在那里真的没关系吗?

萏鸢又开始莫名的担心。

“准备一下你和大家要打的招呼吧,我们准备到了。”前面有一个弯,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子走进了这个弯。对着程志打了一声招呼,目光中写着疑惑程志为什么会脸肿的好奇。然注他们才注意到程志身边的萏鸢,在目光从呆滞转移向火热的同时,也大概明白了程志脸肿的原因……

但他们似乎正碍于某白色青年的面子,不敢停留,也不敢询问,很快就走掉了。

——快到了吗?

刚才萏鸢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一想到快要到会被很多人看着的地方,她就心跳加快。

“恩。”程志领着萏鸢转过弯,向弯道后的通道尽头看去,便可以看到一个热闹的地下广场。

但是……就在这时候。

“喂!你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一个熟悉的少女声闯入萏鸢耳中,她很生气的样子。这个声音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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