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看看!”江四儿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离开卧室。江四儿心中不免也有些伤怀,曾经十年的相伴啊,在这个世界上,魑怕是陪着她走过的路是最长的。可惜造化弄人,不是你陪我到最后啊!
看着江四儿走出去的萧条背影,魑的心也紧了紧,自己现在很后悔,可是她也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小主人是什么样的人也许她不知道,但是这些年的相伴她也知道江四儿是什么脾性。
“王嫂辛苦你了!”江四儿看见小院里厨房的王嫂正指挥一群人在搭着窝棚,搬着厨具,都有条有序的搬着东西。10岁就已经有了人家十四五岁身高的她,毫无压力的走向厨房总管王妈。
“辛苦什么啊!都他们在搬!来,跟王嫂我在这坐会!四儿啊!唉,王嫂看着你从这么大长到现在这么大,人家普通人家的孩子十岁在干什么呢!在玩泥巴,下河抓龙虾,找几个同龄的孩子打打架什么的!可是咱们巫山的孩子就不一样,打从拜在师傅门下就要开始吃苦受罪,每天不停的学这个,学那个,一个学不好还不给出山,有的人甚至一辈子就没有出去过!”江四儿被王嫂硬是拽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边坐下,开始唠起嗑。王嫂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摸着江四儿的脸,头发。
满眼都是慈爱的目光,看的出王嫂真的很舍不得江四儿,打小江四儿来巫山就3个月大,这魑也不过是个孩子,都是王嫂手把手教的,江四儿也贴心不哭不闹的,王嫂早年丧夫,就没有再嫁过,所有她即便很喜欢孩子,但她也坚持给先夫守贞,是个烈女。
“还好!四儿来巫山十年,都有王嫂照料,比很多人幸福多了!”也许是因为王嫂真的很喜欢她,她也真心的感受到了,每次见到王嫂的时候,江四儿也会相应在不经意间少了很多冷漠的气场,反而慢慢去享受王嫂给的慈爱。
“你这孩子,比以前好多了,越大越贴心,小时候的你啊,王嫂总感觉你身上远远就散发一种冷气,让人不敢靠近,可偏偏又是个奶娃娃,真让人想不明白!这后来吧,可能是因为那几个孩子的缘故,你不再沉默寡言,开始喜欢笑了,,没事还逗逗他们,他们几个都拿你没办法,见王嫂的时候也嘴开始甜甜的了,我那时候真的很开心啊,原本还担心你这孩子会不会养成个不爱说话的个性,对人都冷冷的呢!尤其你还跟了一个不得了的师傅,让人担心啊!”王嫂苦笑着,看着江四儿开始回忆起往事,说到高潮的地方,还不停的拍着江四儿的手。
“那会小,又没有什么人说话!长大了,就好了!”江四儿用自己最真诚的笑容面对王嫂,这个眼前的阿姨真的喜欢她啊,从小就关注着她,十年说短不短,她初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一缕孤魂,什么都没有,不会想家,也跟这个世界的亲人没有感情,她其实牵挂并不多。
“是啊!你看看你!真的长大了啊,你才10岁就比人家十四、五岁的孩子都高,害的思佳那丫头老来问我给你吃什么了,怎么不给她吃,搞的别人都说她比你小,她经常跟人家吵架!这丫头也是个淘气鬼,这巫山的孩子里面,就数你最懂事,也数你最安静!也最善良,大度,心里不存什么事!对那几个孩子也都不错!不要反驳,王嫂是老人了,这巫山也不是什么一般的地方。苦了你这个孩子了,出生就跟别人不一样,如今你呀算熬出头了,10岁就能出山,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说有人能10岁的时间就下山!你今天啊被抱回来的时候,着实吓到了王嫂,还好许尊者说你是气虚,累了,睡着了!我赶紧回去给你炖了鸡汤,对了那鸡汤喝掉了吗?我刚刚看魑端进去了!”王嫂越说越觉得江四儿这10岁的孩子遭罪,从小就经历了别人所不能承受的。
“喝了!王嫂!明天我就下山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要是哪天您去云州了,一定要来找四儿!”江四儿扯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看着王嫂。
“好,哪天王嫂要是去了,一定去看你!你啊,今晚别玩太累,早点休息!”王嫂伸手拨了拨江四儿垂在耳边的碎发,笑着看着江四儿。
“好!”江四儿没有动,任王嫂拨弄她的头发,远处的阳光斜射在她们身上,让人不忍打扰她们。
这一天晚上大家玩的很疯,不分弟子级别,也不分辈分,江四儿感觉几乎是快把巫山的酒窖给喝光了这群人。
江四儿烤肉满足了很多人的口腹之欲,虽然累,但是她很开心,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会在他们还在睡觉,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背着行囊下山。
忙了一晚上,一直在烤肉的江四儿没有机会喝酒,所以看着睡了一院的人,她笑着摇摇头,自己回房简单的收拾了行装,换了一身白色的男装,甚是潇洒倜傥,看着镜中的自己,江四儿摇摇头,没想到这10岁的身体确实发育的好,这个个子起码有一米六,才10岁,难道是这巫山的食料好么?穿习惯男装的她,也不觉得自己这一身白衣是多么的清秀帅气,慢慢张开的脸也散发着动人的气息。
江四儿看着院子里面的众人,深深鞠躬,轻声说道:“四儿下山了,各位保重!他日有缘再聚!”
没有再回头,沿着她的小院直走下山,随着她轻快的步伐飘逸的衣摆,让人觉得在清晨是一副唯美的画卷,一个帅气的小伙,踏着轻快的步伐,背着行囊,独自走天涯,是何其的让人为之动容。
就在江四儿来到巫山出口的时候,一袭同款,但是衣袖镶着金边,带着面具,头发就那么垂在身后的身影从头而降一般,从她的身后走了出来。
“真伤心!四儿你这是要自己一个人下山么?都不跟为师道别么?”某个面具男,笑着看着眼前无言以对的江四儿。
“昨晚你走之前不是跟你道别过了!还给你烤了一盘鸡翅报答你对我这么多年的‘照顾’!”面具男昨晚并没有久留,他知道,只要他在的地方,巫山的弟子是放不开的,他也就坐了一会,坑了江四儿一盘烤鸡翅就离去了。
“哦?这也算么!四儿你莫非不知,开启这巫山的下山通道是需要你的七位尊者师傅们,才能开启么?”面具男找了个能倚靠的大石块,整个人更加显着慵懒,邪魅。即便看不见他的全脸,但是你却知道他一定长的不丑,不然怎么会散发出这样的气场。
“端木师傅应该告诉我开启这里的秘密!”江四儿不屑的看着某男,她又不是傻子,不打探好就下山了?
“原来如此,也罢!既然今天为师起的早,又碰巧遇见你下山,那就为师抢了这举手之劳吧,你就不用谢我了!”原本还邪笑的面具男,突然之间不知道怎么了,面色一冷,从大石头上面移开站直,迈步越过江四儿,直接走到巫山守山大阵的前面,挥挥衣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功夫,原本还树木葱郁的小树林,没有了,变成了一条石子路,够3个人并排走的。
“.....”江四儿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师傅,突然怎么了,她就是不想有这离别之殇,才决定一个人下山的,不然就赵思佳那货,必然哭的她一身泪水,到时候她还得换衣服,那端木磊指不定也能英雄气短落点泪,其他的人估计也会长吁短叹,也更不想再跟这些伴随她长大的老师,朋友说再见。唯独眼前这个人,她倒是没有那么多离别的感觉,总感觉还会再见一般,而且她跟面具男大多再一块都是他教授她七艺,所以感觉很奇妙,说不清,像老师,又像损友,也像知己一般。
“四儿,外面人心险恶,回到江家一定要小心谨慎,为师在你回到江家那一刻,会收回守护在江家周围的暗卫,你,你好好照顾自己!为师就不送你了,这阵法会维持一炷香,你沿着这条路走,就会到山下了,你自己一路小心!”某男没有再看江四儿一眼,又再次越过江四儿,往回走去。
“哦,好!我知道了!谢谢,谢谢师傅!”一声师傅,同时让两个人都感概万千。某男的身影也一顿。
江四儿感慨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叫一声师傅,就算以前叫过,也是某男威逼利诱的,不甘不愿。可是就在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叫出口了,而且很服气。
而某男因为江四儿的一声“师傅”,颤抖了一下,好似有什么在不经意之间裂开了,但是他很快就恢复如初,只回了江四儿一个单音节“嗯!”,便不在做任何停留,消失在了江四儿的视野之内。
江四儿也不再做停留,虽然某男的反映很莫名其妙,回头想想,他哪次正常过,也就释怀了,挎着她简单的包袱,急速的走在石子路上。不知道这条小路有多长,一炷香的时间,她只能用快步的走。
这厢江四儿已经下山,在某一个可以看见这条小道的山顶上面,站着一个白衣飞舞的身影,手里拿着面具,看着急速奔走的身影,看着那个今日开始跟他渐行渐远的身影,他一声叹息。
“好好照顾自己!”直到再也看不见石子路上面的小人儿,白衣人苦笑着再次带上面具,转身离开。
没错,此人正是江四儿的师傅,巫山的掌门人面具男。
自此,两人步上了不一样的人生道路,他们还会再见么,再次相遇么?这便是不知晓了。
随着太阳的高升,宿醉在江四儿院里的人一个个开始清醒了,首先醒来的是赵思佳,因为是女孩子,喝的还好,醒是醒了,可是头有点痛啊,赵思佳揉着太阳穴,推开倚在自己身上的孙飞。
“好像不早了啊!太阳都这么高了!该送小师姐下山了,她得坐船!”然后摇醒了身边的端木磊,孙飞,柳子均,秦可欣,齐叶伟,梁子谦,然后独自向江四儿的房中走去。
被赵思佳一顿摇的几个人,也都揉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甩甩头,看了看艳阳高照啊,看来时辰不早了啊!
就在大家还一顿迷茫,宿醉的人都开始因为身边的骚等开始转醒的时候,从江四儿的房间里传出了赵思佳的一声嚎叫:“江四儿,你这个混蛋!”
醒的人更加清醒,没有醒的人也都因为赵思佳的帮助全醒了,一院子的人都惊悚的看着怒气冲冲,从江四儿房间走出的赵思佳,赵思佳双目怒瞪,手里拿着一封信一样的东西,气鼓鼓的看着全院的人。
许青率先走上前:“怎么了!”
“许先生,江四儿这个混蛋已经下山了!趁我们都没醒的时候!看着笔墨,应该走了个把时辰了!”赵思佳越说越气,眼泪也在眼睛里面打转,这个江四儿气死她了,原本准备在离别的时候哭她一身的眼里,陡然而下。
众人因为赵思佳的话都齐聚上前,许青接过赵思佳手里的信,从上到下看了一下,然后无奈的笑了笑。
“很符合四儿的性子!”许青笑着说道,就这样走了么!连最后的道别都没有,不仅没有跟他们七尊者道别,连一起长大的七个人都没有,是怕大家伤怀吧!
“小师姐都写什么了,看你气的!”孙飞从许青手里拿过信,一看也懵了。
信上就五个字:我走了,勿念!
孙飞瞬间石化,嘴角不停的抽抽。
围在赵思佳身边的人,看着看完信的人都特无语的表情,等半天都没听看完信的人说出个所以然,索性都自己看,看完都抽了。
端木磊看完还算正常,大大咧咧的性子,总算把信读出来来了:“我走了,勿念!这小师姐,就这么走了?”
然后外围的人都了然了,原来信上写的是这个啊,都暗自点点头,原来江四儿走了。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
“四儿会开阵?”离秋忛皱眉,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那守山阵除了我们的掌门,只有我们7人才知道开启的方法,这四儿是怎么下山的?”周期老爷子也捋着胡子皱眉。
就在大家深思跟某些人伤心,愤怒的时候,从后方传来微弱的声音:“我,我有一次被四儿这丫头套话套出来锅!”端木磊的老爹端木洪,尴尬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原本洪亮的嗓音,现在就如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小了不能再小。
“啊?”端木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老爹。
“......”所有人都无语的看着端木尊者,这可是巫山的秘密啊,居然做了守山尊者这么多年的人,被一个小姑娘给撂倒了,实属难以启齿啊。
“嘿嘿,四儿答应我不会说出去的!她会在闯过英雄殿之后,再光明正大的下山的。”端木洪,越说越说不下去,眼前的这些人感觉都能吃了他。
他也是一次酒后不小心说的,还是江四儿告诉他的,当时他要多惊悚就有多惊悚,那可是巫山的秘密,别人要是知道了,会大乱的。
就在大家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一个声音把所有人都带回了现实。犹如来自地狱的,冷到全身起鸡皮疙瘩,犹如鬼魅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巫山上空。
“即刻起,武艺尊者,端木洪,思过崖5年静思己过!”所有人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都转身向声音的传来的放心,单膝下跪。
“是!掌门!”端木洪没有辩解,他知道自己确实不应该,看来掌门应该知道了。
“掌门,是不是太严重了!”许青对着天空说。
面具男在运用内力,在整个巫山范围传音。
“严重?你可知道,巫山守山打针的破解方法一旦泄漏,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你们守山尊者,在不是这么多年过的太过安逸了,这样的话青儿你也说的出口了?”上空又传来跟许青的对话。
“许青不是这个意思,掌门师兄,端木师叔也是一时酒后失言!”许青赶紧低下头,他听得出来师兄此刻很震怒。
“离秋忛,限你3天内改良守山大阵,我会最后亲自再加一道防锁,切忌,你们的职责,勿要让本座再次提醒你们,到时候就不是思过崖五年了,四儿已经下山,你们还聚集在这里做什么,看来你们都是太闲了?”
巫山上空再次传来的某人的声音,这回谁都听的出掌门语气中的怒气。
所有在小院的人都全身紧绷的,低着头,单膝跪地,过了很久,天空中又传来面具男的声音。
“都散了吧!回去做你们的事情!”得到某男的指令,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是!”所有人一致的低头,一致的回答。
端木洪苦笑,对着自己的好友离秋忛抱拳,表示他的抱歉。
离秋忛倒是无所谓,拍了拍端木洪的肩膀,然后跟着大部队离开小院,都各自回自己的住所了。
一场闹剧都没来得及闹就被某个受刺激的男人给搅和了,当然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面具男会发火,难道真的是因为端木洪泄漏了巫山守山大阵的秘密吗?
这个答案就不得而知了。估计也没有人会去想知道。
该散的散了,就剩下跟江四儿一起长大的七人还停留在江四儿的小院,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小赵师妹,走吧!有缘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们争取五年后出世,那样我们就可以再见面了不是么!”孙飞嬉皮笑脸的逗着委屈的要死的赵思佳。
“对!你说的对!我要回家闭关!”原本还撅着嘴,眼泪还在打转的赵思佳,没想到听完孙飞的话,一脸幡然醒悟的感觉,不理众人,独自疾步离去。
“这,这么积极!唉,等等我啊!我也一起走!我也先走一步了哈,我可也想早点出去找我们的小师姐玩呢!各位先走了!”孙飞嘴角抽抽,看着赵思佳离去的背影,赶紧追上去,跟其他五个人道别。
“那我们也回去吧!五年之约么!甚好,甚好!”梁子谦笑了,如欲春风,好似遇到了什么开心事情一般。
“嗯,我们也回去吧!五年之后,我们一定会再见的!”秦可欣原本悲伤的神情也似豁然开朗一般。
“嗯,走吧!”柳子均也符合,在此伤怀,不如回去加紧修习,江四儿十岁就下山了,他们可都比江四儿年长啊,五年之约么,很有意思。
齐叶伟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吊床,井口,葡萄架,然后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有些话是不用说出口的,五年之后我们一定会再见,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随着众人的离去,一幕幕的小插曲,原本热闹非凡的小院,此刻无比的安静。
江四儿不知道小院刚刚上演了一幕小插曲,她快步走到了石子路的尽头,再转身的时候,看见的只是一片小树林,她真的下山了。
说离开这个长大的地方,一点都不伤心是不可能的,可是有些事她必须去做,既然老天让她从蒋思思变成了江四儿,那么她就代替江四儿做江四儿应该做的事情。
巫山是在一个岛上的,所以江四儿还要坐船离开,这里其实还住了一些渔民的,所以不缺船离开,江四儿找了一个渔家给了点碎银子,原本听说她是巫山下来的,渔民死活不肯收,说巫山里面的人都照顾他们,他们不要钱,举手之劳而已,但是江四儿怎么可能白坐船呢!
“老人家如果你不收,我就下船了!”
“那好吧!我就收这个,你就不用多给了小伙子!你再多给我也不要,这个够我们吃十天半个月了,原本就是举手之劳!”渔家也很客气,看江四儿不像开玩笑,就收下了其中一个小碎银子。
“多谢老人家!”江四儿抱拳感谢
坐在船头的江四儿,看着海里的一汪汪海水,看着越来越远的巫山,她叹气,就这么离开了,赵思佳是不是现在气的跳脚呢,想到赵思佳可能气的跳脚的江四儿,嘴角突然上扬。
“小伙子,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有年轻人下山了!没想到在老生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你这么年轻就下山的人!你定然不凡啊!”渔家一边划船,一边跟江四儿聊天。
“老人家何出此言,我本是一介普通人而已!”江四儿因为想到赵思佳的缘故,心情好了很多,也跟渔家聊了起来。
“老生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脚下,这里的居民出海之后,都不会再提巫山之事,这是我们的祖训,谁要是泄漏巫山就在这个岛上会招来不幸的,所以老生在这里也活了一辈子了,上次也是送一个年轻人下山,不过你比他年轻!”渔民说着往昔的一些事情。
“还有如此之事么!那人也是巫山下来的么?”江四儿突然也被渔民勾起了好奇心。
“是啊,那时候他也是一袭白衣,据他说,他是第一次下山,巫山的一些规矩,我们常驻居民还是知道的,能下山的人都是不简单的人物啊!小伙子,到了海的对岸,那就是外面的世界了,不同你在巫山,人心险恶,你要小心,不要被骗!”渔民善心的提示江四儿。
“谢谢老人家!我会的!”江四儿看得出,渔民的淳朴,要是世人都是如此那该多好,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伴着渔民的聊天,时间过的还算快,没过多久,江四儿就到了对岸,跟渔民道别之后,江四儿正式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前路是否平坦顺利呢?是否又充满荆棘呢?又会遇到什么样的人跟事情呢?请看下回。
(从下一章开始便是江四儿人生的正式起航,希望大家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