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呀!”
在我出神之际,刘成打断了我。
而我看到他时,又觉得一切好像是我想得太多了。至少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任何头绪。
尽管小哥的意思是要用我的血,但他却没有说过其他人的血不行。
比如在场的人中有A型、B型、AB型或O型血,我是B型血,其他人的血型各不相同,这样一看,也就没有什么平常了。只是现在突然有一个重伤需要输血的病人,恰好是其中的某一个血型,那么拥有这个血型的人也就会显得特别了一点儿。
这么一想,我就不再猜忌了。
我对他们一笑说:“没什么!”
说完,我没有接过小哥刀,而是抽出自己的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又划了一道。
小哥没有多余的废话,自我的伤口上醮了一把,围身朝向石门,一把按在门上。
此时我才看到,石门正中央,有一个凸起的石疙瘩。
当小哥满手血渍地按在石门上时,自那块疙瘩上泛起一圈血光向整扇门四周扩散。
“这是什么原理?”
对于这看起来毫无道理的现象,我的脑袋不够使了。
“太神奇了!”刘成满脸兴奋。
只有张玉玲比较冷静,她说:“像是化学反应!”
我也觉得有点儿像,只是那种现象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还未等我多想,突然“轰隆!”一声闷响,石门轻轻地往地下沉去,同时在四周轻微的震动带着细碎的石屑不断地滚落。
“快进!”
当石门开到一半时,小哥大喊了一声突然跳上石门,同时伸手朝着我们。
这时候没有人发愣,这石门口的石堆连接的结构看起来相当的松动,石门机关带来的震动很有可能随时将洞口震塌,所以我们能找到一个可以避险的地方,当然会义不容辞。
张玉玲和刘成先后攀上了石门,我落后一步,抓着小哥的手,也随之跳了上去。
没有任何犹豫,我们都翻过了门板。
但就在我凌空的一刹间,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我们这是在干嘛?
等到我们落地站稳后,小哥松开我的手,立即就跑到石门旁边,像是挪了什么东西。
他的动作片刻之后,石门下降停止,在一连串的咔咔吧吧声之后,又开始上升。
刘成说:“我们不用这么急吧!”
我本来也想这么说,但在门开始重新关上时,我的心念一动。于此同时,我看到张玉玲突然跃起来攀着门板,撑起身体露肩膀,用手电向外照了之下之后,立即就下来了。
“他来了!”
她一脸惊慌地对着小哥说。
“噌!”一声,黑刀出鞘。
小哥张开双臂打在还未完全关闭的石门口说:“你们退后!”
我跟刘成依言照做,张玉玲也乖乖地躲到小哥身后。
刘成小声问她:“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竖耳细听,也想知道答案,可是接下来我听到“呼哧”一声。
声音自门外传来,这个声音我几番听到,再熟悉不过。
“蒋!”
张玉玲轻声说出了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