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暧昧
“没想到,还是没有和南宫合影,真是的,回去还得应付家好。”安伽左实在受不了那么沉闷的环境,丫的,怎么觉得不是在送自己回家,是送自己上断头台呀。(你这上路的囚车也太贵了吧。)
“嗯”司徒仲夏很淡定的回了一句。
然后又是沉默。
“今天的烟花很好看。”安伽左有点毛毛的再一次开话题,大哥,你好歹多说几句话呀,不然我会害羞的!!!
“嗯。”
安伽左马上就倒下,我靠,她心里非常非常不爽,怎么回事呀,我都绞尽脑汁,你屁都不放一个,对得起广大劳动人民吗。
“我弱弱的问一句,司徒少爷平时吃的都是冰棍呀?”她无精打采的挑了一下眉毛。
“嗯?”好吧,听到他还是回了一个字,但是安伽左已经很兴奋了,至少有语气变化了不是。
“知道为什么吗?”
司徒仲夏看着安伽左很认真的看着自己,一脸渴望。心想,这丫头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的说辞的,自己要是不问,不知道她还会扯出什么话题。“为什么?”他淡淡的问道,或者只是满足一下某女的虚荣心。
“因为你好像冰窟窿一样!”安伽左开心的揶揄到,想了一下,又说“我跟你说,你要多笑一下,不要让人觉得你像冰山大叔,那个女孩子敢和你谈恋爱呀。又不是每个人都想去南极定居的。”
司徒仲夏听到这些话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自己的还是很有行情的,还不至于吧。“你觉得我现在没有魅力?”突然心里有一个恶作剧的想法。他把车停在路边转头问那个头转的像雷达一样的女人。
“呀?魅力?不要开玩笑啦。“安伽左皱了一下眉头,刚才走了一下神,怎么这么快就到家了?
“这样子呢?”司徒仲夏一伸手勾住了安伽左的脖子,一手托住某人的下巴,一用力,某女就花痴般的扑向某帅哥。然后,他用托着下巴的手,轻轻的点画着安伽左姣好的五官,那个妖媚的眼神。
安伽左就这样,石化了,她心里警铃大作,不要不要看这个妖怪的眼睛呀,可是还是给司徒仲夏那唯美的脸庞给吸引了,特别是那双眼睛,淡淡的,却好像能定住人的灵魂一样,安伽左被他纤长的手指更加是摸得浑身发抖,这功力深厚呀,可是鄙夷也不是这个时候,因为自己的脸已经热到可以烧烤了。
“怎么了伽伽,不舒服吗?”司徒仲夏用自己都觉得吐血的声调问道。
安伽左更加是抖了一身的鸡皮,也幸好这句那么别扭的话,安伽左压制了自己的那啥。然后别过脸,“我输了。“
“嗯!“明显,司徒仲夏肯定是挑了眉毛,不会生气了吧,安伽左不放心,瞄了瞄,看到他只是恢复了万年冰山的表情,心才放回本来的位置上。
“心脏差一点的人,都被你整死。”安伽左冷冷的放了句话,看向窗口。
司徒仲夏也不说话,车子也开始上路了。
大概冷冻了十几分钟,安伽左有开始觉得尴尬了,她笑了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傻冒,“今天的狂欢夜和你有没有关系?”
“你说呢?”司徒仲夏回了一句。
“你该不会今天生日吧。”安伽左想到这个说法的时候,自己都想炸起来,不会那么狗血吧。
“不是。你干嘛那副表情。”司徒仲夏很不爽安伽左那副你不要骗我的表情了,好像自己十恶不赦,在她眼里除了骗她还是骗她的表情,话说自己压根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呵呵,没有,没有呀。好奇,纯粹好奇,”安伽左用手擦了擦虚汗,这活还真的不是人干的,小牧真的说得没错呀,这些富家子弟看起来一个傻过一个,可是没有两把刷子,谁敢在道上混。这个司徒仲夏更加是城府深的像太平洋。
“可是那总得有个渊源吧。”安伽左不死心的问道。
“到了。”司徒仲夏很似乎很不屑讨论这个话题
“哦。那我走了。”安伽左屁股都没有动一点,她真的好想知道呀。
“嗯,”司徒仲夏好心的俯身帮安伽左松了安全带。这一下,安伽左鼻子里面就充盈了司徒仲夏身上浅浅的酒香,还有那些很清香的问道,爽爽的,好像早上在亚马逊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一样,匪夷所思的美好呀、
“好香。”安伽左说完才想一把刮死自己,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嗯,的确很香。”司徒仲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用身体贴着安伽左的身体,中间留下了那么一点距离,就是鼻尖和鼻尖的距离,几乎他呼吸的就是安伽左呼吸的空气。好吧,这下子,司徒仲夏情不自禁的添了一下安伽左的唇片,记忆里面的甜美。
安伽左已经彻底的当机了,现在要她作出什么回应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只能看着司徒仲夏那张百年不变的寒冰脸勾出一股很极致的美艳,几乎安伽左瞬间就缴械了。“可以不要添我的嘴吗。”安伽左这句话几乎是一个一个字的说的,脸,估计看不的人了。
“嗯?好。”
看到司徒仲夏一笑,安伽左就知道遭殃了。果然,他一下子把安伽左吻得七荤八素,按照安伽左的话来讲就是差点就来了车震了,幸好大家都把持住了。
“这个算是你补给我的生日礼物吧。”说完,放开安伽左,也不管安伽左是不是逃命一样逃离现场,直到看到她在阳台上挥了挥旗子,才开车走。
他不知道安伽左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感情,但是他既然知道自己喜欢安伽左,那么就算安伽左现在心里没有自己,但他也相信,最后,安伽左会是他的人,他只是享受这个狩猎的过程,或者这样说会伤害某些人,可是爱情本来就是狩猎的比赛,因为伽左太好了,很多猎人都会来狩猎。自己动作慢点,或许会遗憾的。
他浅浅的笑了,以前不了解自己的心,或许会很烦躁,现在确定了,就踏实了。“伽左,无论我们的距离有多远,只要我们朝着对方走,一定会相遇的。只要你等我。”
奔驰的车子带走了司徒仲夏的声音,带走了安伽左内心的狂躁。
安伽左愣愣的看着司徒仲夏的车子离开,摸着嘴唇,不知道心里为什么那么乱。回头看了看,那边在研究图谱的天牧渔,恍惚中,安伽左觉得自己的心不知道总觉得莫名其妙。
那次之后,天牧渔再也没有和自己说过话,甚至极少和自己单独相处,或者,这个小孩,彻底的给自己标上了坏人的标签,这多么悲哀。
想想,那种被司徒仲夏当公主一样保护的感觉,那种幸福感,好像做梦一样。
可是安伽左知道那不是梦,梦里不会真实的感觉得到自己的体力透支的那种郁闷的感觉。她甩了甩头,觉得不去管它。反正天塌下来,不是还有高个子去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