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破镜了
安伽左嘴角抽搐的看着站在门口,搂着一大束玫瑰的男人,好吧,就算你笑得春风敷脸一般,吓死人还是要枪毙的,不要一大早就来吓唬人!
“南宫纪?”安伽左有点不确定的小声叫道,不要怪她疑神疑鬼,因为连天牧渔都一脸戒备的看着!(你们到底纠结什么!)
“我听说你受伤了,从意大利回来,我就来看你了。还好吧!”南宫纪根本漠视了那两个堵在门口的人,把花优雅的塞给天牧渔,然后慢慢的观察安伽左,很认真,很细致,以致于安伽左觉得自己好像被x光扫过一样。
“你去意大利了?怪不得,前段时间打电话都找不到你,”安伽左虚弱的笑了笑。
“咦?我不是发了短信给你了吗?”南宫纪讶异的想,怪不得你没有叫我再帮你带一些奇怪的纪念品。
“哪有!”安伽左大叫到。
“因为你手机坏了。”天牧渔放下一杯茶,然后怪腔怪调的揶揄到,“你那个破手机根本收不到短信,经常失灵,我说你好多次了。”
“是吗!哈哈哈。”安伽左尴尬的笑了笑,她瞄了一下对面的两个男人,好吧,美男当前是个正常女人都会发呆的,特别是两种极端的美男。安伽左一个不小心就看得入迷了,眼神色迷迷的。
“南宫,我拜托你查的事有消息没?”天牧渔扭头漠视安伽左那个白痴女人,问旁边笑而不语的男人。
“嗯,亡命之徒,不过,我不会让伽左受伤的了。”南宫纪端起杯子,身体形成非常协调的弧度,薄薄的唇角,扬起一抹非常危险的微笑,安伽左觉得自己的视觉神经咔嚓一声断了,完了,南宫太美了。
“那拜托你了。”天牧渔笑了笑,然后拿起一瓶牛奶,思考着,好吧,其实他本人也不知道自己要思考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稍微的可以放松的心情,看来找南宫纪帮忙是对的。
“那个,牧渔,太阳有点大了,把棉棉推进来吧。”安伽左后知后觉的看了看阳台,才发现阳光都洒在了mg身上了,一圈一圈的,给人的感觉就是阳光围着了mg打转。“你们看,他多像天使!”
“那是谁?”南宫纪边说,边和天牧渔走了过去,好吧不是南宫纪八卦,而是天牧渔打了个过来帮忙的手势。
“他情人!”安伽左呵呵的笑道。
“鬼话连篇。我朋友。”天牧渔瞪了一眼安伽左,然后才弯腰把躺椅里面的人温柔的抱起来,手上的力度控制的刚刚好,看起来真的不是一朝一夕就练起来的熟练。南宫纪不得不又看了一下天牧渔怀里的男人,纤细的眉眼,秀气的鼻子和嘴巴,尖尖的脸,本来已经够柔和的五官加上苍白的脸,就更加显得虚弱的。美则美了,就是少了些男气。
“这人好像见过。”南宫纪说完就笑了,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想法。
“不奇怪,这个家伙以前经常去高级会所的——”天牧渔还没有说完,安伽左就搭腔:“每次这个家伙就舍命陪君子,我就奇怪了,你天牧渔这一去人家不会觉得你们俩是去抢生意的?”
“安伽左!”天牧渔真的觉得应该毒哑这个死女人的!
“是吗?这样的人也会去高级会所吗?”南宫纪眯着眼继续打量天牧渔怀里的男人,话说,这个男人也太纤细的了,天牧渔本来也不是很壮实,这样抱着居然不会觉得累?“你打算一直抱着他?”
“晕!帮忙把躺椅放这儿,伽左,把棉毯放上去,昨天医生说,他身体血液有些不循环,待会儿得帮他揉一下手脚,明天还得去医院折腾一天了。”天牧渔一边自顾自的说,一边小心的要把怀里的人放进南宫纪放好的躺椅上,安伽左在旁边也瞎紧张的叫嚣,说慢点,慢点什么的,这幅场景让南宫纪有点羡慕。
“棉棉,今天我给你讲什么好呢?唱首歌怎么样?”安伽左在沙发上一滚,就落到了躺椅最近的地方,她的左手轻轻的揉着那人的手。
“吖纪,你不要走了,我们等下一起去吃饭呀。”安伽左抬头对南宫纪说道。
“我是很想和你们共进午餐的,可是,我得回去处理一下手里的事,这段时间堆了很多事。晚上我来接你们再去吃。”南宫纪看了下手表,确实要走了,不然被自己留下来管事的人估计要带武器来抓人的了。
“你好像很怕?”天牧渔无语的笑了笑,南宫纪还要怕的人?女朋友吗?“女人?”
“我搭档,比女人更加恐怖的人,最近他又失恋什么的,我要是在翘班,估计那个满肚子坏水的人就会满世界通缉我了。”南宫纪说完,就拿起自己的提包,对轻吻了一下安伽左的手,然后就落荒而逃了,好吧这落荒而逃是安伽左的看法。
“安伽左,回神了,电话响了。”天牧渔有些不高兴,怎么安伽左这村姑也有那么多人惦记着呀,什么世道?
“仲夏吗?”安伽左觉得自己的右眼皮不停的跳,不好的预感。难道仲夏出什么事了?“仲夏,你没有受伤什么的吧。”
“我——怎么会呢?”司徒仲夏的声音明显有些哽咽,他抓着电话的手因为太用力已经没有血色了。好没用,明明知道她受伤了,自己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她那么关心自己,难道真的要那样做决定吗?
“仲夏,你怎么了?你爷爷还是不同意我们的事吗?没关系,我可以等的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安伽左听到那人的声音,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听到仲夏的声音会那么心痛?爱情什么时候变成苦咖啡了。
“伽左,你听我说,我们分手吧。”司徒仲夏说完,看了看身边的老人,看着他得意的笑了,却想杀了这个所谓的亲人,拜他所赐,自己连选择爱情的权力都没有了。
“仲夏,你开玩笑的吧。”安伽左嘿嘿的笑了两下:“拜托,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伽左,对不起。我负了你。”司徒仲夏真的不忍心说了,他能想象着伽左现在的模样。
“可是,不是说好了在一起的吗?司徒仲夏,你说你爱我的。”安伽左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度,“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你回来吧。好不好。我什么都不想要了,你回来就是一切了,我真的好想你。”
“伽左!”眼泪盈满了眼睛,可是,可是,伽左我不能让你有危险,就算是隐患也不可以,我可以没有你,可是我不能失去你。
“我爱你,仲夏,我爱你,你可不可以不要不要我?”安伽左觉得自己的眼泪都疯了一般涌出来,她推开天牧渔,一个人窝在沙发的末端,抱着膝盖,把自己彻底的孤立了。“仲夏,你爱我吗?”
“我——“司徒仲夏皱着眉看着抢了自己电话的女人,就是这个女人,自己恨死她了!
“安伽左吗?我是南宫玉,我想说,乌鸦永远当不来凤凰。”南宫玉其实真的不喜欢这样,可是如果可以得到仲夏,她也不介意,爱情也好,权力也好,甚至金钱也好,要得到就得要手段。
“仲夏,我知道你爱我,所以,我接受你的分手,可是你不能阻止我爱你。”安伽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喊出来,说完便挂了手机,把头埋在膝盖里面。
天牧渔冷眼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他恨,恨安伽左这个笨蛋爱错了人,他疼,心疼这个傻女人用自己的方式坚守爱情。慢慢的走过去,把那笨蛋女人搂在怀里,“伽左,不要怕。”
安伽左终究还是哭了出来,她真的好累,好痛,可是牧渔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