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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楼梯闹鬼 蹲夜调查

“他头子活络,半夜逃了出来,但人已经被吓得瘫痪一般,到家里好久说不出话来,惊魂稍停后,他说睡到半夜,只听到楼梯里‘咯噔,咯噔’走楼梯声,有上有下,像有一群人在搬家一样忙碌,上下不停,走上去声音大,下来的‘咯噔,咯噔’声音小些。当他横起扁担板壁里一敲,肃静违避,一会儿又如此照常。顿时毛骨悚然,门一开一口气往家里跑,算是捡条命回来,他就是那天送你们进村的那位老兄。”

三人回到村办公室后,骆金定继续说着老宅的故事:“过不了几个月,都普遍推行了联产承包制,也就是分田到户,也用不到老宅里做仓库,老宅是越来越冷落了,后院是杂草丛生,蛇蚣出没。又出过不明不白的人命,阴气越来越重,是为凶宅已是在村民心里留下了磨灭不了的烙印。所以在阿侄前懒得谈及,故在你父前不曾提及此事。不是没记得,而是怕对昔日的主人也带来心理上的阴影,”

凶宅,自己的老家是凶宅,这对骆家兴的心里是一个多么不舒服的事,象一块石头在心头上悬着,一只苍蝇吃到肚子里想吐又吐不出来,一根鱼刺刺在喉咙里。骆家兴似乎是出自本能的自卫,这不舒服不是来自老宅的本身,而是来自村民强加老宅的罪名,但人的认识,观念非一朝一暮可以转变的。

对村里一方来说,陪骆家兴到老房子一游目的是解决以上怪事的疑惑,说得可笑一点,想从骆家兴嘴里套取老宅里祖辈设置的机关秘密,明明知道是经不起科学的推敲,但也没办法的办法,现在骆家兴无能为力,也是意想之中。但这一事情没解决,下面的意思也暂不相露。

年轻人是容易被某一事激起强劲的,骆家兴抱着我就不信这个邪的架势,就捻着这根筋,况且事关自己老家的信誉,至少骆家兴认为是这样,定为凶宅如对他祖辈头上泼了污水,而要洗清一身污水的责任全在骆家兴的肩上,如果同破手杖上的密文相比较,密文与探宝有关,而凶宅与家的信誉有关,那金钱与信誉相比较,金钱算得了什么,所以将密文啊,手杖啊一股儿地甩在一边,全不管它。满脑子里取代的是楼梯上的怪事,命案疑悬。那要找到共鸣者是非骆梅芳莫属,倒不是纯出于三公公划分皆为手杖密文保密者的同盟,而是因为骆梅芳是一个高材生相信科学,不信鬼怪。

他在三公公和骆梅芳前说了自己的想法:“想把楼梯上的怪事弄清楚。”

骆梅芳表示支持,但她不带头阵,女同志吗,自然是胆小些,骆家兴也没要求她打头阵呀。

三公公是不以为然,反问他,你调查清楚又能怎么样?骆家兴也反驳说:“收回凶宅的坏信誉啊!”

三公公继续反问道:“收回了又怎么样?”

“还一个公道,阐明了科学对迷信的胜利。”

“胜利了又怎能怎么样?

骆家兴不说了,是在心里说,三公公这么多怎么样,有意思吗,那他苦苦保管了这么多年的手杖密文又能怎么样,等来合法的持有者,等来了又怎么样?,为了破密文,破了密文又能怎么样,破了密文为了探得金银财宝,探得了金银财宝又能怎么样?永远完不了的怎么样?他有同样多的怎么样可同三公公反驳,他没有这样做,知道三公公是在做狡辩就可以了。

骆家兴用行动来回答三公公,他没有听三公公的弦外之音,这是第一次与三公公撑逆风船,大有离经叛道之味。甚至怀疑起三公公在这里面藏着什么玄机。要不是这样他为什么出现一种竭力反对他努力把事情的真相揭开呢?三公公与此怪事有瓜葛?那是太复杂了。

最终他选择一意孤行,走访了那位车主,事先在村销店里买一包烟做做开路先锋,他的名字叫骆金祥,有过几天的抄谱工作,也知道些村里取名的规矩及规律,凡男性的取名,中间一个是其辈字,他的名字也带金字,说明也是父辈一级,年龄只大骆家兴十岁左右,按规矩来也是长辈一代,来到他前,也只得乖乖叫上一声:“金祥叔,今天我有事想问问你?”并递上了一支烟。

车主第一次听他这样称呼,有点受宠若惊,要他快快请坐,“你问,你问。”

“早几年,你有一个堂弟死在我家的老宅里。可有此事?”骆家兴问。

“有,村里人人皆知。”车主不明白对方突然会翻起陈年旧事。

“我想知道你堂弟为什么要到那里去宿夜呢?”骆家兴继续问。

“是同家里闹了一点小别扭,我估计是他原想玩失踪,结果是性命玩没了。”车主回答说。

“是谁最先发现的?”骆家兴继续问。

“我与婶婶二人最先发现的,婶婶那天大清早来找我,问我碰到过堂弟没有,我说没有,她说一夜未归,那几天队里也是正好在打榨菜油,会不会大清早呕着气一个人在打榨菜油呢?就到老宅里打榨菜油间一看没人,顺便想到昨晚会不会宿在那间‘休息室’。推门进去是浓烟仓人,对面人面不见,大为惊讶,待开了窗门,浓烟有所逸出后看清我的堂弟直挺挺躺在床上,丝文不动,床上的被褥还冒着浓烟。我与婶婶二人用力把他抬到门外,双目紧闭,嘴唇青紫,腿上多处起大泡,百呼不应,后叫来三公公一看,说是已亡多时,但还是抱一丝希望送到医院,可想而知,只是瞎折腾一回。”车主余话未尽,却被骆家兴打断了一下。

“那事先怎么会有这间杀人的密室呢?而且还有现成的铺位?”

“原不是什么密室,每逢过年前村民来老宅杀猪宰羊,抢着烧大灶,等候的村民从楼上卧室搬来棕棚,搭个铺,打打瞌睡用的,从成立生产队到出事那年二三十年里已成习惯。”车主回答说。

“那死因有结论吗?”骆家兴继续问道。

“说是浓烟中毒窒息死亡,医生和公安都是这样说的。但再追根刨底,你说那火种是从哪里来的呢?是谁点燃被褥的,高明之处又是暗火,木结构的房子安然无恙,连足底下的木地板也无火烫痕。你说怪不怪。”

“公安也来查过?”骆家兴故意诿对方进一步的阐述

“在医院折腾后,我婶婶也是一个倔强人,想弄过水落石出,就向公安报了案,公安来后现场也拍了照,也验了尸体,排除了本人先报毒后自己点燃被褥自杀的可能,要追究他杀,现场也已遭破坏,足印,指纹无从提取。公安也是以此为台阶作破不了的理由。”车主说着,深深叹息了一下。

“以你的看法有他杀的可能吗?”骆家兴问。

“绝无可能,轻轻年纪,与外人又无仇敌,我叔叔家在村里为人友善,与邻无怨,与人亲和,宽容待人,村里口碑甚好。”

“那属意外事故?”骆家兴进一步探问。

“我也这么想,但不知意外出在哪里,不瞒你说,我曾也试去模拟一宿。”车主回忆起还心有余悸。

“那结果怎么样?”骆家兴明知故问。

“别说了,我以前是不相信有那个的,那天是遇到了,吓得我屁尿不留,抱头鼠窜回家。不是一个是一群。”

“你看到了?”骆家兴问。

“不是看到是听到。”车主被骆家兴一问先是楞了一下。

“俗语说耳闻为虚,眼见为实。会不会你心理作用,在恐惧心理驱使下的错觉。”

“偶然听到一次可能是自己的错觉,我也壮胆倒吓‘他们’一下,一时对方也没动静了,后来是照旧,楼梯里上上下下,有众多去聚会一样热闹,我只一个人,吃不消了,拔足就跑。”

“没去看过究竟?”

“谁敢啊,犯不着像我堂弟一样。”

“我想楼梯上的怪事与你堂弟的死无关,至少暂时不要把其联系起来,单方面想,那楼梯上的怪声会不会是一些野狗野猫,或者是耗子。”

“这倒没有想过,不过。。。反过来说耗子没有这么大的声音,上楼的声音是人也没有这么响,野猫偶然有一只可能,不可能成群结队的。”车主对骆家兴的话也有所关注,说话是慢吞吞的,似乎在回忆当初楼梯上的声响。

骆家兴向车主了解的就到此为止,要彻底探明真相只能是亲临其境,但心里多少有点恐惧,放弃又不甘心,就试探性向车主作邀请:“你是否有胆魄与我再去一趟?”说完后把手中一包烟递给他,又觉得自己是做得可笑,如不肯同去的,那一包烟能打动吗?一条命等同一包烟?车主狠命抽了几口烟,半晌,像作出重大决定似的咬咬牙说:“舍命陪君子,也上。”

“就今晚,你带上手电筒,我到销店也去买一只,我们不需在那里宿一夜的,就在那室里蹲着就行,有花头,蹲着也会来的。”

“好,我暂也不跟家里人说,一说就要打退堂鼓了。”车主也被鼓起了劲。

“那一起去销店,销店隔壁有一小炒店,二人喝一杯,我买单。”骆家兴耍上拉人的手段。

于是二人一起来到销店,买了手电筒,在小炒店里叫了几碗炒菜,斟上米酒,边喝边聊,喝酒是为了壮胆打底,一巡酒下来,酒醉饭饱,

车主回家一趟,骆家兴是到主人家打一招呼。

夜暮渐渐降临,骆家兴的心收紧着,今晚像去做贼,不是,去破案,又不完全是,是为自己家的老宅正名,那正名了又怎么样?仿佛三公公在耳边说。那就临阵脱逃吧,笑话,想当年先祖骆宾王手执寸毫,不畏权贵,激畅檄文,呼兵反武,我现在如此胆怯真有愧先辈。

不要说车主文化不高,他倒是守信用的,天暗为号,准时来到约定的池塘边,如此情景骆家兴更无退路可言,却在此时,不远处有一棵老柏树上传来一只猫头鹰‘嘟,咕,咕;嘟,咕,咕’的叫声,更增加了恐怖的气氛。

“别管它,又不是你我二个人听到,也不专为我们而叫的。”骆家兴也做起阿Q来了。

在车主的带领下车轻路熟很快就到老宅的大门前,白天见到的门楼上龙头翘首、双龙戏珠一付祥和的气氛也不见了,门前的石狮子面目狰狞,日夜守卫,院内鬼怪翩舞何以无动于衷。秀才是动嘴不动手,还是那车主动手把大门支开,一路进去的逢门必开,以便撤退时能快速离场。他俩来了那后厢间,开了电灯,室内有二条搭床铺的长凳还放着,一张四穿凉棚的棕棚戤在墙壁上,窗前放着一张祭桌,桌上有半盒用过的蚊香,空酒瓶一只,一根扁担,墙角放着一只旧简式卧柜。为了加密,关了电灯,他俩默默坐在长凳上,等‘午时三刻’的到来,对不起,福尔摩斯不是人人想当就可当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咯噔,咯噔,咯噔。”登楼的‘先生’还未等来,却先招来了一大群蚊子,想必它们在白天里接到了请束,现在准时来赶大宴。骆家兴自然想到点蚊香驱蚊,但有碗没筷,有蚊香而没有搁蚊香的搁盘。在武松打黑店里,车主也看得出骆家兴的用意。他局促不安地说:“不可,不可,万万不可,火此乃是大忌也。”他所说的大忌不是指此地是木结构房子原因,而是指恐触犯火种菩萨之威。骆家兴苦于一时无从解释,蚊香也不配套,为双方友好合作,听从车主的建议,只能面向群多的蚊子们慷慨放血请客。

这里的蚊子大宴还没有结束,果然听到外面转角楼梯里开始有一、二个‘先生’‘咯噔,咯噔,咯噔,’捷足先登,拾级而上,他俩是竖起耳杂,大气不敢出,有屁不敢放,莫不是楼下已是蚊子大宴会,转角的楼上也有一个大宴餐,赴宴的开始陆续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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