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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激将

第059章激将

“于老头还是不走吗?这个老家伙,真不识相。”林默儿扁嘴道。

“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撕破脸,他想要身败名裂,朕就让他身败名裂。”楚天易也生气了,整出这么多事都没法把于老头弄走,这对以后平定辽东很不利。

楚天易的目光不再像以前那么短浅,他知道攻城容易守成难。且不论每一座城都要死守严攻要付出多少代价,就说战争是要死人的,而且死的多是辽东本地人。只要这冥顽不灵的于老头不走,辽东肯定要死上十几二十万人。与此同时,就有几十万孤儿寡母,这些战争遗孤的存在就是一个不安定因素。就算用铁血政策扫平辽东,以后没有几十年的安抚,休想得到一个咸宁的辽东。

人生百年匆匆过,楚天易可不想花几十年的时间来折腾辽东这块小地方,所以不管用尽什么手段,他都要把于老头弄走。

“陛下,人都集中起来了。”王志提醒道。

“走,咱们去看看,安抚一下他们。”楚天易大步行走于铁岭的街道上,而铁岭所有战死士兵的家人都被集中到了校场上,这些人惶恐不安地站在那里,生怕被集中起来坑杀。

“陛下驾到!”围在操场四周的士兵高声唱道,操场上所有人都跪伏于地。

“起来吧。”楚天易对这些小百姓很头疼,他们刚刚经历丧子丧兄(弟)丧夫丧父之痛,要说心里不恨鼎军,那是不可能的。别看他们表面上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样子,真惹急了,是会咬人的。

“你们的亲人战死在沙场上,而且死于朕之鼎军之手,为此朕亦心痛不已。他们都是朕之大好子民,却为伪帝与某些大逆不道之逆臣驱策,朕不得已只得举兵伐咎。然兵凶战危,难免不无杀伤,朕只能对各位父老说声对不住了。”楚天易说完,腰一弯成九十度鞠躬。

“说对不住有何用,还我爹的命来。”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男童怒道,并冲出人群,看样子要武力解决,不过他还没冲到楚天易身边,就被王家三少拿下了。

楚天易一脸惨然地看着那个男童,道:“战争是要死人的,你以为受伤害的只是你自己的父亲吗?”楚天易突然拉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只疤痕累累的右手,又道:“这些都是战场上留下的,朕也受过重伤,甚至时时面临死亡威胁。朕却不怨恨战场上的敌人,只恨伪帝与逆臣,朕本打算客居六堡颐养天年,如果不是他们要对朕赶尽杀绝,朕何必发动这场战争?没有战争也就没有伤亡。”

楚天易这一出声情并茂的表演,下面的小百姓默然了,似乎觉得上皇说的有些道理。这时楚天易更进一步,道:“你们怨恨朕,朕无话可说,既然你们与朕有不共戴天之仇,朕也不想留你们于治下。你们收拾好自家东西,搬到沈阳去吧。它日如若要报家仇,只管放马过来。行刺暗杀也好,沙场拼杀也罢,朕不惧怕任何敌人!”

话音刚落,就有些百姓表示不想走,楚天易摇摇手,就道:“不想走的站到左边,想走的站到右边。朕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但凡留下来的人,谁敢三心二意,朕定不轻饶。”

人群开始分开,约四成百姓表示想离开,楚天易也不管这些,只是吩咐部下带他们回家收拾东西,明日结伴南下沈阳。

“真的让他们走?不怕他们日后寻仇?”林默儿低声问道。

“不放他们走,难道全部杀掉?这种大失人心的事干不得。”楚天易说到这,嘴角上扬,又笑道:“这些人就是包袱,把他们放到沈阳去,看于老头怎么办?”

“哦,我明白了,你刚才跟那些暴民说了这么一大通废话,原来是要祸水南引,这下于老头惨了,逆臣这个名头他背定了。”

“谁让他不识时务,活该!”

“要不要我加派一些人去帮忙煽风点火,让那于老头滚得快一些?”林默儿笑道。

“那再好不过了。”楚天易哈哈一笑,与林默儿的这种合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双方配合得越来越默契。而林默儿主管特工队已经小有规模了,不只有专职特工,还收买了很多情报人员,刺杀行动或许还难以展开,不过动动嘴皮子煽风点火却不费什么事。

第二天一早,数千准备南回沈阳的难民已经收拾好细软,楚天易甚至还让人给他们拥有的房产进行了估价,折算成银两发给他们,反正这段时间里鼎军连连大捷,斩获颇丰,也不缺这几千两银子,权当是收买人心。

见有银子可拿,又有一帮人收拾好东西,加入到南回的队伍中,虽然事出“突然”,不过楚天易却没在意,依旧发银子放人走。这一忙就忙到上午,队伍终于起程,为了这些人的安全,鼎军还出动了一支百人队沿途护送,只是那些小百姓不信这等好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路担惊受怕,生怕这支护送队不是送他们去沈阳,而是去地府。

“你家的男人战死了?”一个大娘向一对母女问道。

“是的,战死在城外,都不知尸骨入土为安没有。”那母亲一脸凄凄。

“应该入土了,我听说陛下已经派人去打扫战场,死者都葬在牛头岭上,还树了碑。我还托人打听了,我二叔也葬在那里。”大娘也是一脸戚戚。

“除了二叔,你家还有谁战死?”那母亲关切地问道。

“没有了,不过我儿却在沈阳当官,我这次去寻他,让他快点逃走,别跟着那些坏人掺和了。”大娘苦着脸道。

“可不是呗,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些人只求建功立业,才不管咱老百姓的死活。”那母亲怒道。

“妹子这话说得在理,你说皇上跟上皇争位,这算什么事?!传出去也不怕外人笑话!要按我说,都别争别打了,各退一步不就得了,朝廷把辽东让出来给上皇,上皇管辽东,皇帝还当皇帝,咱们都有个安稳日子过。”

“话虽如此说,可是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和上皇,能听得进去?他们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咱们这一次回沈阳,不见得能安全,指不定哪天上皇的军队又攻下沈阳了,到时候咱母女都不知还能去哪里。”

“我觉得还是那些奸臣最坏,明知道打不过上皇,还派咱们的人去送死,真是的!”那大娘怒道。

“可别这么说,于大人保卫师打退瓦剌,有功于社稷。”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自打他督师辽东,咱们就受苦连连,可怜我二叔,连媳妇都没娶上就战死了,现在只剩我儿子一根独苗,他要是也战死了,我们老李家就要断子绝孙,我就是死也没脸去见李家的列祖列宗。”大娘垂泪道。

“可不是呗,功劳全是那些大官占了,死的却都是咱们辽东百姓,咱们就不该跟他们掺和。我这一次去沈阳,也要劝我侄子,让他赶紧跑,别掺和这事了。”边上一个大伯附和道。

“对,朝廷一直不拿咱们辽东百姓当人看,咱们不跟他们掺和了,他们想打,就从中原派兵来,就是别指望咱们的壮丁再给他们卖命。我要告诉我外甥,下一次上战场,直接降了鼎军,免得白白被杀掉。”又一个大叔道。

“就是。”旁边的百姓也纷纷响应,正议论间,难民队就靠近了沈阳,这时,鼎军百人护送队打马离开了,而难民们也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因为鼎军真的只是护送他们,没有拿他们开刀的意思,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难民队很快就抵达副沈阳城外,守军见来了数千百姓,非但没有开门迎接,反倒是把城门顶死,士兵皆列于城头,一副如临大敌状。这怪不得他们,他们也怕这些难民是鼎军假扮的。

不过,下面的百姓可不管这些,吃了闭门羹,只得不停地喊着自己是从铁岭逃出来的百姓,要进城避难。一些本来就一肚子怨气的百姓则开始鼓噪起来,说守军只顾自己安全,见死不救,坐视铁岭被鼎军攻战,坐视百姓流离失所。

城门这边吵吵起来,亲自坐镇沈阳的于谦自然第一时间收到风声,马上带人过来察看,他见城门口挤着五六千人,而且以妇孺居多,不像是鼎军,所以就下令开城门放他们进城。部下以这些人来历不明恐其中藏有奸细的理由来劝,于谦只得退步,说把这些人放进城后,就集中安置到一处,等查明他们的身份之后再放出去。

城门一开,难民们就蜂拥入城。由于这些难民是从铁岭而来,且人数众多,于谦自然不敢怠慢,亲自下到城门口迎接这些人,同时也想向他们打听铁岭城中发生了那些事。

向几个人打听之后,于谦终于知道铁岭发生了什么事。正是因为多次求援无果,铁岭镇守与镇抚一合计,就开城降了鼎军。现在鼎军在城中又是征兵练兵,又是打土豪分田地,搞得有声有色,甚至还有人告诉于谦,鼎军现有军力过万,战马不下两万,还有粮草银两无数。

听到这个消息,于谦骇然,他本以为上皇军力不足不会真的攻下铁岭,可谁想,每攻下一个城池,鼎军都会加速扩张,再这样下去,恐怕不用等到明年开春,鼎军就能扩充到两万人,到时候,辽东已无人可当其锋。

正当于谦考虑着如何遏制鼎军扩张之时,一个传令兵领着一个大娘来到他的面前,道:“这位大娘自称是李百户的亲娘,想见一见自己的儿子。”

“李百户?哪个李百户?”

“李昭阳,世袭百户。”那位大娘道。

“既然是军官家眷,就派人去传其来见。”于谦看了那位大娘一眼,已知对方是走投无路来投奔儿子的,所以没有理由反对。

“大人,能否一边说话。”一个随行的军官在上司的耳边低声道。

“何事?”于谦却没有私谈的意思。

“大人,这位叫李昭阳的百户是张大人部下,在上次出城作战时...”那位军官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什么?你说什么?我儿,我儿是不是战死了?快说,是不是战死了?”那大娘急得眼泪都下来了,摇着那军官的手急问道

“是死是降,我们还不知道。”那军官甩开那大娘的手,不耐烦地答道,不过这不能怪他,上次鼎军夜攻沈阳,沈阳城内派出一万骑兵,结果战场上有四千多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至于这位李昭阳成了为下焦尸还是当了俘虏,这就不得而知了。

那大娘被这一甩,竟然摔倒在地,紧接着就呼天抢地:“把儿子还给我!你们这些畜生,把儿子还给我!”

那大娘哭哭啼啼着,引得周围的官民皆侧目。突然,她猛地扑到于谦的脚边,却被于谦的亲兵拉下,她疯狂地挣扎着,又呼天抢地:“把儿子还给我!你们这些奸臣,把儿子还给我!”

“把这疯婆娘拉走。”一个军官一挥手,就让部下拉人。他这一举动,反倒是引起了围观军民的强烈不满,而那些同行的百姓更加同情这位大娘的遭遇,甚至还有很多人七嘴八舌地质问附近的军官,自己那些在沈阳助守的侄子表亲什么的是不是也战死了,场面乱遭遭的,眼看就要失控。

“各位父老乡亲,于某无能,累致部下多有伤亡。于某已上奏朝廷,请诏抚恤各位阵亡将士。”于谦忙道。

“我不要抚恤,我只要儿子,把儿子还给我。”那大娘猛地挣开士兵的束缚,扑到于谦的脚边,不停地锤打着他的大脚,哭道:“把儿子还给我,把儿子还给我...”

于谦的亲兵忙上前拉开那大娘,却见她脸色腊白,已昏死过去。围观的百姓见如此惨状,都潸然泪下,特别是那对与那大娘同行的母女,更是哭成了泪人。那些亲兵又是掐人中,又是捏太阳穴,急救了一会,那大娘终于醒转,她双眼木然地看了看四周,突然站起来,冷不丁就冲身后的城头撞去。

“快拉住她。”于谦这一喊,幸好围观的百姓眼疾手快,把她拉了下来,不然真要血溅城头了。

那大娘被救了下来,非但不高兴,反倒是哭道:“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我们李家的香火断了,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还不如死了的好。”

“李太夫人,我家大人一定会将此事上奏朝廷,厚恤尔家。”眼看就要闹出人命,于谦的亲兵忙劝道。可谁想,他不劝不要紧,这一劝那大娘就来精神了,她猛地挣开众人的束缚,抬手一指于谦,破口大骂:“都是你这奸臣害的,你害死了我儿子,又害死我家二叔,让我们李家生生断了香火,我,我,我跟你拼了,以后做鬼也不饶你。”

“李太夫人,话不可乱说,您儿子是死于贼军之手,与我们大人无关。”亲兵见他们于尚书的老脸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白,忙帮口道。

“与他无关?什么与他无关,要不是他派我儿子去送死,我儿子会死吗?要不是他派我家二叔去送死,我家二叔会死吗?各位乡亲父老,这些个奸臣,他们只要功名利禄,咱们辽东百姓就是尸骨成山血流成河,他们也不会眨一眨眼。今个是我老李家断子绝孙,明个不知轮到谁家,这样的世道,不活也罢。”那大娘一把挣开众人的束缚,怒道:“放开,我去寻回我儿子尸骨。”

随行的百姓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让那大娘出城,不过大家都是神情黯然,很多中老年似乎可以看到自己以后也可能像这位大娘一样,白头人送黑发人,凄凄惨惨戚戚。

亲兵想把她捉回来要个说法,于谦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猛然间摔倒于地。亲兵们七手八脚地抢救,他才幽幽醒转。

“备纸砚,本部要上辞呈。”

沈阳城外,那大娘失魂落魄地行走在荒凉的战场上,而这时天色已幕,有人担心她的安危,就出城去找,却已寻不着她的踪迹,只找到了几件散落于地上的发饰。那些人一阵唏嘘,只得回城。那孤苦的大娘虽然走了,但影响却是非常深远,随行的那些人纷纷找到沈阳守军中的亲人,开口就劝他们不要给朝廷白白送死。

沈阳城陷入一片哀戚之中,城外不远处,一人一骑飞速而来,而山头上已经有数人等候于此。

“小静,干得不错。”来人正是林默儿,还有她的几个徒弟。

“师父都听到了?”王静有些脸红地问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化装成一位老大娘,演技还有点生。当然这位李大娘确有其人,不过她的儿子没有死,现在还在鼎军的军牢里进行劳动改造,不久就能放出来。

“当然,有这个东西,自然什么也逃不过为师的眼睛。”林默儿扬了扬手上的望远镜,这东西是经楚天易改进过的,视线更远更清晰,林默儿扁扁嘴,笑道:“只可惜,没把于老头当场气死。”

“不是说把他气走就行了吗?”王静有些郁闷地问道,她本不想接这份任务,毕竟于老头人还不错,把他气死了她的良心也会不安。

“小静,你心地善良,不忍心伤害别人,这很好。不过,有些事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比如说赶走于老头,就是不得已的事情。你想想看,如果于老头不走,辽东会怎样?肯定是连连争战连连死人,这对咱们,对百姓,对于老头都不是好事。所以说,于老头必须走,他不走咱们也要赶他走。”林默儿耸耸肩,就道:“走,回去给陛下报喜。”

十二月初一,于谦的辞呈送到朝廷,内阁准了,可是景泰帝不准。十二月初五,第二份辞呈送到朝廷,于谦直称自己老病了,不能当此重任,想回老家养病,皇帝还是不准。十二月初九,第三份辞呈送到,不过这份辞呈是由他人代笔,说于尚书已经卧病不起,眼看就要死在任上。这下,景泰帝就是不想放人,也不得不放人了。

于谦病倒了,最伤心的莫过于景泰帝,因为他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孤家寡人,现在居然连一个可以信任的大臣都找不到,甚至于连督师辽东这么一个一品高官的人选都找不到。阁臣倒是推荐了几个人,但是这些人连连推脱,甚至宁愿致仕回家也不愿意去辽东。

十二月十五,于谦被送回到京城,这时他已经无法起床去上朝了。景泰帝带着扈从,亲自登门探视病情。当然不只是探视病情这么简单,他也想从让于老头给他支支招,以后该怎么办。

“陛下,上皇业已坐大,辽东无险可守也无人可守,唯有退入山海关与宁锦一线,据险为守,方可当其锋。”

“如此说来,辽东岂不尽入其手?”景泰帝愕然。

“辽东东临朝鲜西交蒙古北属女真,本非吉地。上皇占据此地,亦是四面临敌难有作为,只要死守关锦一线,北军就无法南下,陛下不必太担心。”

“难道就没有他法可平复辽东?”

“办法自然有,只怕皇上不愿为之。”于谦惨笑道。

“何法?”

“皇上即刻传位于太子,就可息兵止争。”

这下景泰帝黑脸了,有很多事情于谦不知道内情,不过他自己心里可明白得很,他自知已经与上皇哥哥彻底地撕破了脸,只有你死我活,没有和解的可能。就算是即刻把皇位让出来,也不可能得到宽恕。

“天位已定,宁复有他。”于谦早就看出景泰帝不会把帝位让出来,只得淡然道。

“爱卿安心养病,以期早日康复,朕可少不得爱卿鼎助。”景泰帝叹了一口气,带人离开了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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