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田溪月来过田喜儿的“喜芳院”后,好像上了赢,时不时的田溪月便会来田喜儿的“喜芳院”小坐一会儿,好像这里的空气比外面的空气要似的。
田祈云总是不可能每日都来田喜儿的“喜芳院”里看望田喜儿,所以只有没有其他人的时候,田溪月的小宇宙时不时的就会爆发。
说点难听的话,嘲笑田喜儿什么的好像都成了家常便饭。
田溪月是妹妹,来到田喜儿这里小坐,她又不能将其赶出去。
现在田喜儿只能田溪月一来“喜芳院”她便回屋睡觉,不去理会。
不是不想理会,而是不想理会她。
一个整日呆在院子里烦闷的女子,无所事事的想跑到她这里来吵架。
田喜儿如今就想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其余的事情,再也不想去理会。
这一日,初升地太阳缓缓升起,温暖的感觉照射着整个田府。
田喜儿尚还在睡觉便感觉到一缕初升的朝阳缓缓射进了自己的里屋,阳光照射着自己的双眼,有些让人睁不开眼睛,田喜儿朦朦胧胧的抬起手揉了揉双眼,慵懒的唤道:
“春桃、春水”
在门外的春桃正在做女红,听见田喜儿的唤声,旋即便丢下自己正在做的女红,起身打帘子进里屋。
瞧见田喜儿正慵懒地抬起自己的手轻柔自己的眼睛,春桃便上前走到田喜儿身前,“大姑娘您唤奴婢有何事儿?”
“现在什么时辰了?”田喜儿问。
“回大姑娘现在已经辰时。”
“扶我起来!”
春桃听命儿,扶着田喜儿起身,可能是这几日睡的太久了,所以田喜儿居然感觉自己的头有点稍微的晕,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田喜儿这才精神了许多,“今儿二姑娘可有来“喜芳院”?”
春桃摇头,“回大姑娘,今儿二姑娘并未出现过。”
“往日里她不是最喜欢早也来,晚也来么?怎么今日却不来了?”田喜儿摇头道。
“或许是二姑娘觉得每次来“喜芳院”大姑娘您都在休息,所以没有兴致,现在便不再来了。”春桃分析着田溪月今儿没有来“喜芳院”的原因。
“不可能,她会没有兴致?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春桃扶着田喜儿起身做到黄铜镜前,为田喜儿梳妆打扮。
“也罢,不来也好,以免大家撕破脸皮谁都不好看。”田喜儿心中想着。
可是田溪月可不怕跟田喜儿撕破脸皮,这不,刚刚春桃为田喜儿梳洗打扮好,便听见外面田溪月的声音,“嫡姐姐,溪月来找你喝早茶了。”
田喜儿闻声听见,无奈之极,“这个二姑娘还真逗。”
没有办法,自己已经梳妆打扮好了,总不能不出去吧?
再则说来,总是躲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尽早将此事了结了才是上策。
既然躲不过,那就战。
田喜儿面色带笑旋即踏着莲步准备出去跟田溪月过上几招,春桃上前为田喜儿打帘子,让田喜儿离开里屋。
刚刚一踏步出里屋,田喜儿便瞧见田溪月此时正面色带着的等待着田喜儿。
输人不输阵,田喜儿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走到田溪月面前,“二妹妹心情可真好,这一大早的便来找姐姐我吃早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姐妹俩地感情有多好呢。”
“哪里哪里,难道嫡姐姐你认为我们姐妹俩的感情不好么?”田溪月笑容灿烂,继续是说道:“溪月可从来不曾这么认为过,在整个田家溪月一直认为就属跟嫡姐姐你的感情好了,其他姐妹们哪里能够我们俩的姐妹之情比呢?”
田喜儿有点想骂人,这人的脸皮太厚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儿,瞧瞧田溪月那笑着一张灿烂的脸儿,跟自己说在田家她就属跟田喜儿的感情好。
感情好?我看是跟我感情最不好了吧?
田喜儿心里讨厌田溪月,但是表情上却依然没有丝毫不满的表现,一直都在微笑,“二妹妹说的哪里的话儿,倒是锦溪、荣芳跟你的感情好点儿吧。”
“这谁跟谁的关系好,我们就不提了,提起来都可以说个三天三夜了。”田溪月笑着说道。
“是么?是二妹妹你怕说道跟我的感情不好了吧?”
“嫡姐姐人家来找你吃早茶你居然这般误会我。”说着田溪月那滴眼泪就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稍微一用力便会滴落下来。
“我也只是在说事实罢了,全田府的人都知道我们俩的感情不好,二妹妹你又何苦在这里装模作样呢?”
“溪月真心对待嫡姐姐,没有想到嫡姐姐居然对我的芥蒂如此之深,想来嫡姐姐是不喜溪月我的。”旋即田溪月的眼泪刷刷刷刷的沿着脸庞落下,摸样好让人怜惜。
可是她田喜儿不吃这一套。
“如果二妹妹你就是一大早来我这儿哭哭啼啼的,那便请回吧。”
“嫡姐姐你也太欺负人了,我要告诉祖母去。”田溪月咆哮说道。
“二妹妹你可真逗,本姑娘有欺负过你么?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现在还要去祖母那里去说闲话,这就是你说的姐妹情深?”田喜儿轻挑眉毛,看着田溪月说道。
“你……”
“你什么你,还不离开我“喜芳院”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晦气。”
“哼!”
田溪月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哼一声,旋即便拂袖而去。
瞧着田溪月离开,田喜儿才总算是松了口气儿,“唉!希望她以后不要再来了。”
“大姑娘真棒!”春桃瞧着田喜儿将田溪月气走,笑着说道。
“还不去吩咐春风他们给我准备早点儿。”
“是。”
旋即春桃便退了下去,田喜儿最近几日因为田溪月的缘故一直都呆在屋子里,就连外面的风景都未曾瞧见过,这想必今儿田溪月是不会再来了,所以田喜儿也颇有兴致的缓缓踏着莲步到“喜芳院”的院里赏花。
离开“喜芳院”的田溪月,怒看整个“喜芳院”的院子,“这件事儿我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