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四到支书家去签了到,缴上份子钱。
支书大公子发牢骚,怪我老爸,说的好好的,这块手表是什么高级接收器,可外边的信号传不进来呀。
甄四悄悄一打听,明白了,支书请的这是“安慰酒”,因为他的大公子首次考大学落榜了。
回到家,甄四对老婆说,散席门口,村长给我一张请帖。村长说和猪什么有关。
第二天,老婆跟甄四一起到村长家去了。
俩人签了到,缴上了份子钱。院落新围的篱笆里,黑压压的一群小猪正挤在披了红绶带的老母猪身下吃奶。
村长红光满面,一次就给我生了这么多小崽子。我有喜事,特请乡亲们来,沾沾喜气。
恭喜贵猪喜得贵子。
回到家,老婆跟甄四说村长没水平。
咋了?
村长要我早点生个娃娃出来……老婆停了一会又说,没房子。
老婆要甄四也要弄一个“由头”出来。
咱们出去租一个房子得了。
说干就干,没几天他们就租到了一个不错的房子,搬进去那天,小俩口在新屋里转,趴在玻璃窗边朝远处望。
这不就是“乔迁之喜”吗?
他们兴冲冲地印了一大摞请帖回来,放在新房的水泥地上,越看越带劲,情不自禁地跳起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