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饿了，甄四领他从青埂峰下来到一个村庄。
饭店却只有豆腐脑，吃不饱哇，到另一家饭店也只有豆腐脑。去第三家，饭店是同样的话，对不起，本店只有豆腐脑。
小四懒得走了，他们就在这吃上了。
吃着，甄四有些奇怪，饭店的服务员差不多一个模样呢？多胞胎？甄四跟一位女服务员搭腔，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后问对方的名字。
女孩说她姓集，叫集体。
甄四问一位男服务员，男服务员说他姓集，叫集体。
甄四傻哈哈地笑了。
吃完了，问多少钱。
男服务员说，对不起，本店只有豆腐脑。
我问这两碗豆腐脑多少钱？甄四噘起嘴。
一个女服务员过来说，她叫集体。
旁边桌子上，一位外地来吃饭的老哥知道甄四是第一次来，就告诉甄四说，他们服务员只说这两句就OK了，人家没必要多说。
为什么？
因为他们只对他们的上级负责，跟别的全不搭界……来这里吃饭，你交不交钱，交多少钱人家根本不在乎。他们的一切全是上级拨款，什么都由上级保着。
小四又给妈妈要了一碗拎着，甄四没交钱便起身走了。
到青埂峰路口，有人刚从山上下来，问甄四哪有吃饭的地方。甄四指了指“集家庄”的路牌说，本店只有豆腐脑，员工的名字叫集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