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万豪在战场上绝对不如司南,可是在官财路上,却是一手遮天,整个寒玄帝国,以及周边的帝国,提起傅万豪,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傅万豪也正是因为这个被寒玄帝国大帝封为财神爷,帝国伯爵地位。
当年司南在为帝国征战的时候,不小心触怒了当时一位权倾朝野的宰相,被打入死牢,然而傅万豪知道司南是受冤屈入狱的,当下花了一大笔钱财贿赂寒玄帝国大帝,然而寒玄帝国大帝是一位贪财的帝王,见到一大笔金钱,便赦令司南死刑,将功赎罪,救了司南一命,日后两人便极为投机,称兄道弟。可是在十年前,他的小儿女司青嫣竟然看上了傅万豪,这件事让司南气的差点吐血,从此便和傅万豪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这十年来静心想想,这也不能怪傅万豪,都是他自己的女儿鬼迷心窍,才出现了这段孽缘,可是后来司青嫣又突然失踪了,这一下让司南震怒了起来,当时领着大军进入京都找傅万豪兴师问罪,可是,傅万豪一生只学了点皮毛武术,只能起到修身养性,对于司青嫣突然的失踪,他也是茫然不知,立即派了自己暗中的力量全国上下搜查,还是没有找到。
当时司南动静太大,差点又被扣个谋反罪名,幸好是傅万豪出面花钱解决的,这才让司南安稳退出了京都,自此寒玄大帝下令,让司南镇守南港湾,可是早在九年前,司南都辞职归隐,让自己的大儿子司印接了自己的班。
然而今晚上,司南看到傅甲天那古怪的暗器以及无声无息的刀法,立即改变了想法。
“哼,这个傅万豪一生精打细算,得了我的宝贝女儿,现在又让我为他儿子擦屁股,这只老狐狸……”
司南撕了书信,背着司印,看着面对着纸窗,痛恨的说了一声。
“父亲,再怎么说,甲天也是小妹的骨肉……”司印站在背后,看着老人的身影,淡淡的说道。
“哼,我自然知道,那不孝女,真是气死老夫!”司南打断了司印的话,身子微微颤抖了少许。
“那父亲的意思是?”司印躬着身,试探的问道。
“去吧,让来的那两人回去禀明傅万豪,想要他儿子,拿我儿女来换……”
“这……”
司印面色顿时难看了下来,张嘴结舌的。
“还不去!”司南转身瞪了司印一眼。
“是是,儿现在就去!”司印连忙应诺,躬身退出。
司南看着司印走到门口处,他想了想道:“慢着!”
“父亲,还有什么吩咐?”司印怔了一下,连忙上前来问道。
“司原那小子多久没有回来了?”司南问道。
“三个月了!”司印躬身说道。
“可有消息?”司南皱了皱眉头,看着司印问道。
“有消息,可是二弟并没有找到我三妹的下落……”
“好了,你去吧……对了,明日把那小子带到湾口码头上……”司南想了想说道,随后挥了挥手,让司印去了。
……
……
翌日清晨,当傅甲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冷君一和冷君二,其实他昨天晚上就知道了,两人已经离去了。冷君一留下了一封书信,傅甲天打开看了看,傻笑了一声,把信藏入怀中。
随后打量着这个房间,这个房间是他那便宜母亲以前住过的地方,竹窗打开,外面是一片青竹林,清风荡漾,竹涛阵阵。
趴在在竹窗上,傅甲天用瘦小嫩白的双臂垫着下巴,静静的沉思,他在想昨天晚上,出现的那老人倒地是谁,现在想想,也不像是刺客。当时他心中一急,便立即动了手,想了想,感觉两世为人,还是有点鲁莽,看来沉稳的心性还得进而锻炼出来啊!也许是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有点不适应吧!
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少许便听到了脚步声,随后是丫鬟们的声音,登时傅甲天清醒了过来,连忙出了那寝室,来到大厅内。
“天儿见过大舅舅!”
傅甲天身高只有一米三左右,身穿黑色锦袍,休息了一晚上,神色倒也缓和了过来,黑眼圈消失,整个人看上去也显得俊逸漂亮。
司印打量了少许,笑呵呵的摸了摸傅甲天的小脑袋道:“甲天,以后这王府就是你家,不要给舅舅见外,需要什么吩咐下人去办!”司印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心中有点惊涛骇浪,特别是昨天晚上司南受伤的事情,竟然是面前这个十岁的孩子所为,想想他心中都难以平静。
“知道了,老舅!”
傅甲天点了点小脑袋说道。
“嗯,这就好!”司印笑呵呵的点了点头,随后道:“甲天,和老舅出去散散步,顺便去见一个人!”
“老舅,要见谁啊?”
傅甲天扬起小脸,好奇的问道。
司印看在眼内,惊在心中,只感觉傅甲天的眼神极为的明亮,似乎有种人小鬼大的感觉。
“呵呵,去了就知道了!”
司印没有多说,便领着傅甲天出去了。然而傅甲天也没有多问,紧跟着司印。
出了王府,王府之外,有着一辆豪华的马车静静的停着,两人没有迟疑,上了马车,马车对着东南边驶去。看着方向,傅甲天隐约猜到司印可能是领他去海边的!
果然,半个时辰后,马车停留在港口码头上。
“老舅,咱们怎么来了这里?”
坐在车厢内的傅甲天有点不解,心想就算是看日出,现在也过时了。看捕鱼,似乎距离有点远了。
“呵呵,先下车,随我去见一位前辈!”司印笑了笑没有多说。
傅甲天心中疑惑的很,喃喃道:“前辈?难道是为了教我修武?”
当下傅甲天随着司印一起下了马车,站在码头上,一阵阵腥风从大海上刮来,带着腥咸之味,钻入鼻孔内,有点刺鼻。
司印吩咐了一声,这才带着傅甲天对着码头不远处,岸边的小树林旁边走去,在那里有着三间小木屋,在木屋面前,一位白发苍苍,身子略显佝偻的老者,正在那里抖着渔网,似乎要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