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6463100000004

第4章

公叔文子为楚令尹,三年,民无敢入朝。公叔子见曰:“严矣。”文子曰:“朝廷之严也,宁云妨国家之治哉?”公叔子曰:“严则下暗,下暗则上聋,聋暗不能相通,何国之治也?盖闻之也,顺针缕者成帷幕,合升斗者实仓廪,并小流而成江海。明主者,有所受命而不行,未尝有所不受也。”

卫灵公谓孔子曰:“有语寡人:‘为国家者,谨之于庙堂之上,而国家治矣。,

其可乎?”孔子曰:“可。爱人者则人爱之,恶人者则人恶之。知得之己者,亦知得之人。所谓不出于环堵之室,而知天下者,知反之己者也。”

子贡问治民于孔子,孔子曰:“懔懔焉如以腐索御奔马。”子贡曰:“何其畏也?”孔子曰:“夫通达之国皆人也,以道导之,则吾畜也,不以道导之,则吾仇也,若何而毋畏?”

齐桓公谓管仲曰:“吾欲举事于国,昭然如日月,无愚夫愚妇皆曰善,可乎?”仲曰:“可,然非圣人之道。”桓公曰:“何也?”对曰:“夫短绠不可以汲深井,知鲜不可以与圣人之言;慧士可与辨物,智士可与辨无方,圣人可与辨神明。

夫圣人之所为,非众人之所及也。民知十己,则尚与之争,曰不如吾也;百己则疵其过;千己则谁而不信。是故民不可稍而掌也,可并而牧也;不可暴而杀也,可麾而致也;众不可户说也,可举而示也。”

卫灵公问于史鱿曰:“政孰为务?”对曰:“大理为务。听狱不中,死者不可生也,断者不可属也,故曰大理为务。”少焉,子路见公,公以史鱿言告之,子路曰:“司马为务。两国有难,两军相当,司马执枹以行之,一斗不当,死者数万。

以杀人为非也,此其为杀人亦众矣!故曰司马为务。”少焉,子贡入见,公以二子言告之,子贡曰:“不识哉!昔禹与有扈氏战,三陈而不服,禹于是修教一年,而有扈氏请服。故曰:‘去民之所事,奚狱之所听?兵革之不陈,奚鼓之所鸣?,

故曰教为务也。”

齐桓公出猎,逐鹿而走,入山谷之中,见一老公,而问之曰:“是为何谷?”对曰:“为愚公之谷。”桓公曰:“何故?”对曰:“以臣名之。”桓公曰:“今视公之仪状,非愚人也,何为以公名之?”对曰:“臣请陈之:臣故畜牛字牛,生子而大,卖之而买驹。少年曰:‘牛不能生马。,遂持驹去。傍邻闻之,以臣为愚,故名此谷为愚公之谷。”桓公曰:“公诚愚矣!夫何为而与之?”桓公遂归。明日朝,以告管仲,管仲正衿再拜曰:“此夷吾之过也。使尧在上,咎繇为理,安有取人之驹者乎?若有见暴如是叟者,又必不与也。公知狱讼之不正,故与之耳。请退而修政。”孔子曰:“弟子记之,桓公霸君也,管仲贤佐也,犹有以智为愚者也,况不及桓公、管仲者也!”

鲁有父子讼者,康子曰:“杀之。”孔子曰:“未可杀也。夫民不知子父讼之不善者久矣,是则上过也。上有道,是人亡矣。”康子曰:“夫治民以孝为本,今杀一人以戮不孝,不亦可乎?”孔子曰:“不教而诛之,是虐杀不辜也。三军大败,不可诛也;狱讼不治,不可刑也;上陈之教,而先服之,则百姓从风矣;躬行不从,而后俟之以刑,则民知罪矣。夫一仞之墙,民不能逾,百仞之山,童子升而游焉,陵迟故也。今是仁义之陵迟久矣,能谓民弗逾乎?《诗》曰:‘俾民不迷。,昔者君子导其百姓不使迷,是以威厉而不试,刑错而不用也。”于是讼者闻之,乃请无讼。

鲁哀公问政于孔子,对曰:“政在使民富且寿。”哀公曰:“何谓也?”孔子曰:

“薄赋敛则民富,无事则远罪,远罪则民寿。”公曰:“若是,则寡人贫矣。”孔子曰:“《诗》云:‘恺悌君子,民之父母。,未见其子富而父母贫者也。”

文王问于吕望曰:“为天下若何?”对曰:“王国富民,霸国富士,仅存之国富大夫,亡道之国富仓府,是谓上溢而下漏。”文王曰:“善。”对曰:“宿善不祥。”是日也,发其仓府,以振鳏寡孤独。

武王问于太公曰:“治国之道若何?”太公对曰:“治国之道,受民而已。”曰:

“爱民若何?”曰:“利之而勿害,成之勿败,生之勿杀,与之勿夺,乐之勿苦,喜之勿怒,此治国之道,使民之义也,爱之而已矣。民失其所务,则害之也;农失其时,则败之也;有罪者重其罚,则杀之也;重赋敛者,则夺之也;多徭役以罢民力,则苦之也;劳而扰之,则怒之也;故善为国者,遇民如父母之爱子,兄之爱弟。闻其饥寒为之哀,见其劳苦为之悲。”

武王问于太公曰:“为国而数更法令者,何也?”太公曰:“为国而数更法令者,不法法,以其所善为法者也,故令出而乱,乱则更为法,是以其法令数更也。”

成王问政于尹逸曰:“吾何德之行,而民亲其上?”对曰:“使之以时,而敬顺之,忠而爱之,布令信而不食言。”王曰:“其度安至?”对曰:“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王曰:“惧哉!”对曰:“天地之间,四海之内,善之则畜也,不善则仇也。夏、殷之臣,反仇桀、纣而臣汤、武;夙沙之民,自攻其主而归神农氏。此君之所明知也,若何其无惧也?”

仲尼见梁君,梁君问仲尼曰:“吾欲长有国;吾欲列都之得;吾欲使民安不惑;吾欲使士竭其力;吾欲使日月当时;吾欲使圣人自来;吾欲使官府治;为之奈何?”仲尼对曰:“千乘之君,万乘之主,问于丘者多矣,未尝有如主君问丘之术也。然而尽可得也。丘闻之,两君相亲,则长有国;君惠臣忠,则列都之得;毋杀无辜,毋释罪人,则民不惑;益士禄赏,则竭其力;尊天敬鬼,则日月当时;善为刑罚,则圣人自来;尚贤使能,则官府治。”梁君曰:“岂有不然哉!”

子产相郑,简公谓子产曰:“内政毋出,外政毋入。夫衣裘之不美,车马之不饰,子女之不洁,寡人之丑也。国家之不治,封疆之不正,夫子之丑也。”子产相郑,终简公之身,内无国中之乱,外无诸侯之患也。子产之从政也,择能而使之。冯简子善断事;子太叔善决而文;公孙挥知四国之为,而辨于其大夫之族姓,变而立至,又善为辞令;裨谌善谋,于野则获,于邑则否。有事,乃载裨谌与之适野,使谋可否,而告冯简子断之,使公孙挥为之辞令。成,乃受子太叔行之,以应对宾客。是以鲜有败事也。

董安于治晋阳,问政于蹇老。蹇老曰:“曰忠,曰信,曰敢。”董安于曰:“安忠乎?”曰:“忠于主。”曰:“安信乎?”曰:“信于令。”曰:“安敢乎?”曰:“敢于不善人。”董安于曰:“此三者足矣。”

魏文侯使西门豹往治于邺,告之曰:“必全功成名布义。”豹曰:“敢问全功成名布义,为之奈何?”文侯曰:“子往矣,是无邑不有贤豪辩博者也,无邑不有好扬人之恶,蔽人之善者也。往必问贤豪者,因而亲之;其辩博者,因而师之;问其好扬人之恶,蔽人之善者,因而察之;不可以特闻从事。夫耳闻之不如目见之,目见之不如足践之,足践之不如手辨之。人始入官,如入晦室,久而愈明,明乃治,治乃行。”

宓子贱治单父,弹鸣琴,身不下堂而单父治。巫马期亦治单父,以星出,以星入日夜不处,以身亲之,而单父亦治。巫马期问其故于宓子贱,宓子贱曰:

“我之谓任人,子之谓任力,任力者固劳,任人者固佚。”人曰:“宓子贱则君子矣!佚四肢,全耳目,平心气,而百官治,任其数则已矣。巫马期则不然,弊性事情,劳烦教诏,虽治,犹未至也。”

孔子谓宓子贱曰:“子治单父而众说,语丘所以为之者。”曰:“不齐父其父,子其子,恤诸孤而哀丧纪。”孔子曰:“善,小节也,小民附矣!犹未足也。”曰:

“不齐也所父事者三人,所兄事者五人,所友者十一人。”孔子曰:“父事三人,可以教孝矣;兄事五人,可以教弟矣;友十一人,可以教学矣。中节也,中民附矣,犹未足也。”曰:“此地民有贤于不齐者五人,不齐事之,皆教不齐所以治之术。”

孔子曰:“欲其大者,乃于此在矣。昔者尧、舜清微其身,以听观天下,务来贤人。夫举贤者,百福之宗也,而神明之主也。惜乎!不齐之所治者小也!不齐所治者大,其与尧、舜继矣。”

宓子贱为单父宰,过于阳昼,曰:“子亦有以送仆乎?”阳昼曰:“吾少也贱,不知治民之术,有钓道二焉,请以送子。”子贱曰:“钓道奈何?”阳昼曰:“夫投纶错饵,迎而吸之者,阳桥也,其为鱼也,薄而不美;若存若亡,若食若不食者,鲂也,其为鱼也,博而厚味。”宓子贱曰:“善。”于是未至单父,冠盖迎之者交接于道。子贱曰:“车驱之,车驱之,夫阳昼之所谓阳桥者至矣。”于是至单父,请其耆老尊贤者,而与之共治单父。

孔子兄子有孔蔑者,与宓子贱皆仕。孔子往过孔蔑,问之曰:“自子之仕者,何得何亡?”孔蔑曰:“自吾仕者,未有所得,而有所亡者三。曰:王事若袭,学焉得习,以是学不得明也,所亡者一也;奉禄少,饣亶粥不足及亲戚,亲戚益疏矣,所亡者二也;公事多急,不得吊死视病,是以朋友益疏矣,所亡者三也。”孔子不说,而复往见子贱,曰:“自子之仕,何得何亡?”子贱曰:“自吾之仕,未有所亡,而所得者三:始诵之文,今履而行之,是学日益明也,所得者一也;奉禄虽少,宓粥得及亲戚,是以亲戚益亲也,所得者二也;公事虽急,夜勤吊死视病,是以朋友益亲也,所得者三也。”孔子谓子贱曰:“君子哉若人!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也,斯焉取斯!”

宓子贱为单父宰,辞于夫子。夫子曰:“毋迎而距也,毋望而许也,许之则失守,距之则闭塞。譬如高山深渊,仰之不可极,度之不可测也。”子贱曰:“善,敢不承命乎!”

晏子治东阿,三年,景公召而数之曰:“吾以子为可,而使子治东阿,今子治而乱,子退而自察也,寡人将加大诛于子。”晏子对曰:“臣请改道易行,而治东阿,三年不治,臣请死之。”景公许之。于是明年上计,景公迎而贺之曰:“甚善矣,子之治东阿也!”晏子对曰:“前臣之治东阿也,属托不行,货赂不至,陂池之鱼,以利贫民,当此之时,民无饥者,而君反以罪臣;今臣后之治东阿也,属托行,货赂至,并会赋敛,仓库少内,便事左右;陂池之鱼,入于权家;当此之时,饥者过半矣,君乃反迎而贺。臣愚不能复治东阿,愿乞骸骨,避贤者之路。”再拜便僻。景公乃下席而谢之曰:“子强复治东阿。东阿者,子之东阿也,寡人无复与焉。”

子路治蒲,见于孔子曰:“由愿受教。”孔子曰:“蒲多壮士,又难治也;然吾语汝:恭以敬,可以摄勇;宽以正,可以容众;恭以洁,可以亲上。”

子贡为信阳令,辞孔子而行。孔子曰:“力之顺之,因天之时,无夺无伐,无暴无盗。”子贡曰:“赐少而事君子,君子固有盗者邪?”孔子曰:“夫以不肖伐贤,是谓夺也;以贤伐不肖,是谓伐也;缓其令,急其诛,是谓暴也;取人善以自为己,是谓盗也。君子之盗,岂必当财币乎?吾闻之曰:知为吏者,奉法利民;不知为吏者,枉法以侵民。此皆怨之所由生也。临官莫如平,临财莫如廉,廉平之守,不可攻也。匿人之善者,是谓蔽贤也;扬人之恶者,是谓小人也;不内相教,而外相谤者,是谓不足亲也。言人之善者,有所得而无所伤也;言人之恶者,无所得而有所伤也。故君子慎言语矣,毋先己而后人,择言出之,令口如耳。”

景差相郑,郑人有冬涉水者,出而胫寒。后景差过之,下陪乘而载之,覆以上衽。晋叔向闻之曰:“景子为人国相,岂不固哉?吾闻良吏居之,三月而沟渠修,十月而津梁成,六畜且不濡足,而况人乎?”

魏文侯问李克曰:“为国如何?”对曰:“臣闻为国之道,食有劳而禄有功,使有能而赏必行、罚必当。”文侯曰:“吾赏罚皆当,而民不与,何也?”对曰:“国其有淫民乎?臣闻之曰:夺淫民之禄,以来四方之士。其父有功而禄,其子无功而食之,出则乘车马,衣美裘,以为荣华;入则修竽瑟钟石之声,而安其子女之乐,以乱乡曲之教。如此者,夺其禄以来四方之土,此之谓夺淫民也。”

齐桓公问于管仲曰:“国何患?”管仲对曰:“患夫社鼠。”桓公曰:“何谓也?”

管仲对曰:“夫社束木而涂之,鼠因往托焉,熏之则恐烧其木,灌之则恐败其涂,此鼠所以不可得杀者,以社故也。夫国亦有社鼠,人主左右是也。内则蔽善恶于君上,外则卖权重于百姓,不诛之则为乱,诛之则为人主所案据,腹而有之,此亦国之社鼠也。人有酤酒者,为器甚洁清,置表甚长,而酒酸不售,问之里人其故,里人云:‘公之狗猛,人挈器而入,且酤公酒,狗迎面噬之,此酒所以酸而不售之故也。,夫国亦有猛狗,用事者是也。有道术之士,欲明万乘之主,而用事者迎而龁之,此亦国之猛狗也。左右为社鼠,用事者为猛狗,则道术之士不用矣,此治国之患也。”

复槁之君朝齐,桓公问治民焉,复槁之君不对,而循口操衿抑心。桓公曰:

“与民共甘苦饥寒乎?夫以我为圣人也,故不用言而谕。”因礼之千金。

晋文侯问政于舅犯,舅犯对曰:“分熟不如分腥,分腥不如分地。割以分民,而益其爵禄,是以上得地而民知富,上失地而民知贫。古之所谓致师而战者,其此之谓也。”

晋文公时,翟人有献封狐文豹之皮者,文公喟然叹曰:“封狐文豹何罪哉!

以其皮为罪也。”大夫栾枝曰:“地广而不平,财聚而不散,独非狐豹之罪乎?”文公曰:“善哉!说之!”栾枝曰:“地广而不平,人将平之;财聚而不散,人将争之。”于是列地以分民,散财以赈贫。

齐人甚好毂击相犯以为乐,禁之不止。晏子患之,乃为新车良马,出与人相犯也,曰:“毂击者不祥。臣其祭祀不顺,居处不敬乎?”下车弃而去之,然后国人乃不为。故曰:禁之以制,而身不先行也,民不肯止。故化其心莫若教也。

鲁国之法,鲁人有赎臣妾于诸侯者,取金于府。子贡赎人于诸侯,而还其金。孔子闻之曰:“赐失之矣。圣人之举事也,可以移风易俗,而教导可施于百姓,非独适其身之行也。今鲁国富者寡而贫者众,赎而受金,则为不廉,不受则后莫复赎。自今以来,鲁人不复赎矣。”孔子可谓通于化矣,故老子曰:“见小曰明。”

齐之所以不如鲁者,太公之贤不如伯禽。伯禽与太公俱受封而各之国。

三年,太公来朝,周公问曰:“何治之疾也?”对曰:“尊贤,先疏后亲,先义后仁也,此霸者之迹也。”周公曰:“太公之泽及五世。”五年,伯禽来朝,周公问曰:

“何治之难?”对曰:“亲亲,先内后外,先仁后义也,此王者之迹也。”周公曰:“鲁之泽及十世。”故鲁有王迹者,仁厚也;齐有霸迹者,武政也;齐之所以不如鲁也,太公之贤不如伯禽也。

景公好妇人而丈夫饰者,国人尽服之。公使吏禁之,曰:“女子而男子饰者,裂其衣,断其带。”裂衣断带相望而不止。晏子见,公曰:“寡人使吏禁女子而男子饰者,裂其衣断其带相望而不止者,何也?”对曰:“君使服之于内,而禁之于外,犹悬牛首于门,而求买马肉也。公胡不使内勿服,则外莫敢为也。”公曰:“善。”使内勿服,不旋月,而国莫之服也。

晋侯问于士文伯曰:“三月朔,日有蚀之,寡人学惛焉,《诗》所谓‘彼日而蚀,于何不臧,者,何也?”对曰:“不善政之谓也。国无政,不用善,则自取谪于日月之灾。故不可不慎也。政有三而已:一曰因民,二曰择人,三曰从时。”

古之鲁俗,涂里之闾,罗门之罗,门之渔,独得于礼,是以孔子善之。夫涂里之闾,富家为贫者出;罗门之罗,有亲者取多,无亲者取少;门之渔,有亲者取巨,无亲者取小。

孔子见季康子,康子未说,孔子又见之。宰予曰:“吾闻之夫子曰:‘王公不聘不动。,今吾子之见司寇也少数矣!”孔子曰:“鲁国以众相陵,以兵相暴之日久矣,而有司不治,聘我者孰大乎于是?”鲁人闻之曰:“圣人将治,可以不先自为刑罚乎!”自是之后,国无争者。孔子谓弟子曰:“违山十里,蟪蛄之声犹尚存耳。政事无如膺之矣。”

春秋之时,天子微弱,诸侯力政,皆叛不朝。众暴寡,强劫弱,南夷与北狄交侵,中国之不绝若线。桓公于是用管仲、鲍叔、隰朋、宾胥无、宁戚,三存亡国,一继绝世,救中国,攘戎狄,卒胁荆蛮,以尊周室,霸诸侯。晋文公用咎犯、先轸、阳处父,强中原,败强楚,合诸侯朝天子,以显周室。楚庄王用孙叔敖、司马子反、将军子重,征陈从郑,败强晋,无敌于天下。秦穆公用百里子、蹇叔子、王子廖及由余,据有雍州,攘败西戎。吴用延州来季子,并冀州,扬威于鸡父。

郑僖公富有千乘之国,贵为诸侯,治义不顺人心,而取弑于臣者,不先得贤也。

同类推荐
  • 中华谚语(第一卷)

    中华谚语(第一卷)

    该书本着科学、规范、实用的原则,从收集的数万条谚语中选取其中的精华约11500条。收录的谚语哲理丰富,涉及范围广,从婚姻家庭到社会百态,从军事历史到处世哲学,从天文地理到农、工、商、建,从养生保健到琴棋书画……大千世界,千姿百态均有涉及。本书为了便于读者阅读和掌握,在每句谚语下面标注了简单的释义
  • 遗失的古国

    遗失的古国

    中国虽然是个有史学传统的国家,从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有了《尚书》、《春秋》、《左传》等著作,尤其是司马迁《史记》问世以后,中原王朝就开始流行史书传世。这些珍贵的历史资料,让我们了解了祖先的生活和历朝历代每位国王、每位大臣的生平事迹,但遗憾的是,由于中原王朝高高在上和古代交流的有限性,使得封建王朝历代史书编纂者,对于边陲小国记载甚少。也许是因为史官们不了解,也许是因为史官不屑了解,总之,历代史书中对于这些古国的记述都是非常粗略而又不全面的。正因如此,使得很多古国完全消失而不为人所知。
  • 三国演义语典

    三国演义语典

    对于中国人来说,自明清以来民间文人陆续创作传世的《三国演义》、《水浒传》、《金瓶梅》、《西游记》、《红楼梦》五部古典通俗章回小说,已经成为家喻户晓、人所皆知的经典著作。小说中的人物形象刻画、故事情节叙述、精彩场景描写,无不借助语言手段的写景、写意、写真、写实、写照,描摹人物性格鲜明,描摹故事生动传神,描摹情节精彩纷呈。尤其是那些表现典型人物的典型语言,以及对典型环境的典型描述,总是令人心生感慨,口耳相传,记忆犹新,难以忘怀。
  • 山西书院

    山西书院

    文化是人类社会特有的现象,是一个内涵丰富、外延宽广的多元概念,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的人创造了各不相同的文化,形成了不同的文明。关于文化的定义,据说国内外学者竟有五百多种,但至今没有一个被人们共同认可的科学界定。不过,有些学者认同这样的说法:“文化是人类有意识所创造的一切物质、制度与精神。”并认为这个定义有几个要点:员援人类在蒙昧时期的创造也是文化,如旧石器。圆援自然界赐予人类的一切都不是文化,如山川土石。猿援非人类所创造的不是文化,如蜜蜂所建的蜂巢,猴子涂抹的图形等。总之,文化是人类所创造的东西,属于上层建筑部分。三晋文化,无疑属于中国地域文化的一种。
  • 中国回族金石录

    中国回族金石录

    《中国回族古籍丛书:中国回族金石录》所收录的碑记和匾额楹联,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回族的发展演变和主要特点,从而为研究和编写中国回族通史、回族伊斯兰教史提供了重要的参阅资料。然而,分布于全国而未收录进《中国回族古籍丛书:中国回族金石录》的回族碑记还有很多,我们希望各省、市、自治区古籍办和热心人士继续收集、整理这方面材料,为在21世纪初推出《中国回族古籍丛书:中国回族金石录》的续编而共同努力。
热门推荐
  • 校草初恋有点甜

    校草初恋有点甜

    【团宠甜文】又名《家教是男神大人》夏沐——一只貌美不足,可爱有余的小学渣突然间桃花不断……NO.1天才与天使的结合体,神颜冷峻,内心炽热。NO.2篮球场上的热血少年,阳光型男,为爱执着。NO.3天赋异禀的神秘画家,温柔俊朗,渴望治愈。NO..十年前,她治愈了他。十年后,他来拯救她。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花溪千千劫

    花溪千千劫

    余忘溪本来每天练练武,看看书,偶尔调戏调戏路人小鲜肉,生活过的轻松惬意。哪知从七天前开始,每天晚上她都会梦到一个奇怪的朝代。梦中有的人记忆深刻,有的人却如雾里看花,看不清楚。梦到女皇周氏女主天下,大杀四方;白衣公子顾秋白剑气如虹,优雅如画;七王李随城深似海,智谋天下。而她,则是犯官之女,因罪沦落于风花雪月之处,背负一身血海深仇。余忘溪一直以为这只是梦,是周公跟她开的小玩笑。直到她来到那间奇怪的书屋。一切命运就都已注定。如鲸归海,如鸟投林,如飞蛾扑火。不可避免,退无可退。
  • 报告司少:您的娇妻跑路了

    报告司少:您的娇妻跑路了

    雨夜,母亲徘徊病榻,继母将她扫地出门,名义上的丈夫挽着其他女人的手,羞她辱她,她却被迫跪地求一点怜惜。嫁进司家一年,她占了少奶奶的名分,却被彻底无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影后今天拆CP了吗

    影后今天拆CP了吗

    大部分肖影后的粉丝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发微博:“今天我家影后拆CP了吗??”“拆了拆了!今天的理由是,和沈影帝性别不合,平时根本不熟。”昨天的理由是沈影帝长得比她高,她会自卑。前天的理由是她其实是地下组织的下一任继承人,他们组织的兄弟们不接受男少夫人。大前天的理由是据考证沈影帝有可能是她有血缘关系的表表表表表表……表哥,他们绝对不可以在一起。大大前天……粉丝们:我信你个鬼,你个臭女人坏得很!第二天,粉丝们惊悚地在热搜看到——【#爆肖燃说自己不能组CP的原因是她要回未来了!】粉丝:????放过孩子吧!肖燃:哎?说真话也没人信的?肖燃看着手机叹气。身后每天被自家夫人拆CP的沈影帝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语气含笑:“嗯?”【1V1双向暗恋+宠文+爽文+微科幻,前期略慢热小可爱们要坚持呀!】
  • 哈利波特之小狐仙

    哈利波特之小狐仙

    霍格沃兹发生袭击案件,线索指向东方的魔法流派。普通少女偶得萌宠,被迫卷入一系列纷争,开启了一段多彩却也诡异的冒险。
  • 猫仙的十二回下凡

    猫仙的十二回下凡

    荼夙,是只猫仙。说起她飞升,她表示,那只是个意外。那日一母老虎飞升,她不过是恰好路过而已。谁知一道渡劫的天雷击下,却被那傻玩意儿躲过去了。好巧不巧,那道天雷竟是弯儿都不带拐一下的就直直劈在了她身上。等她再醒过来,她就已经到了这九重天上了。作为一只随遇而安的佛系小喵咪,她也就不计较什么了。不过还好,这飞升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比如,她听说这九重天上有好多仙女呀仙人什么的,肯定个个都长得天生丽质的。嗯,没错,荼夙这只喵是个十足的颜控。本以为这飞升后的日子无非就是吃吃仙食,喝喝仙酒,看看仙友之类的惬意生活。可谁知,飞升的第二日,她便因醉酒毁了一年一度的天界宴会而得罪了天帝……那天帝也不是虚的,当即便下令:此猫被贬下凡!唉,荼夙,真是好惨一猫仙啊。
  • 红楼之甄费奋起

    红楼之甄费奋起

    甄费,甄士隐,清逸博学的隐士,同时也是红楼中炮灰一个,可是谁知道,有一天,让人给穿越了,还是一个现代大头兵,一个没怎么看过红楼,学识不过是高中的山村出身的大头兵给穿越了,最最要紧的是,这甄费同学的灵魂居然没有消散,还在这身体里,也就是说,两个灵魂,一个身体,这可怎么好!最现实的是,媳妇怎么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我有了金刚不坏

    我有了金刚不坏

    修仙不容易,即使勉强入了围墙,前面也是一节一节,用骸骨铺就的阶梯。林辉从小向往修仙,侥幸之下拜入仙门,三四年时光耗去,不但耗尽了那点热情,也耗尽了林辉的希望,直到...
  • 阴佩

    阴佩

    以一枚千年古佩为引,以错综复杂的两个女子身世之谜为由,以龙虎山传人尘世的百年恩怨为缘,以主角花铭的视野再现1937年后的中国风云,再现那一段跌宕起伏的岁月沧桑。僵尸王、生化怪物、机关密道、七笑尸、鬼打墙、吸血鬼、狼人、墓地奇遇、变异异能、黑帮风云、鬼魂大军、人脚欢、赶尸、阴尸、旱魃、应龙、人蛇、化蛇……战火风云的石头城、奇特的湘西文明、异域的新疆昆仑山、独特的古滇文化、神秘的西藏佛教……跟随主角花铭的视角,为你展开一副意想不到的冒险刺激之旅,嬉笑怒骂,自成一部铁血柔情、抗日大义、诡异的异兽情怀的悬疑恐怖惊悚之作。一切只为你们而冒险……搞笑、历险、离奇、探索、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