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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歧蛇

那妇人在迷蒙天色中见碧羽南松与孟胡溪俩人穿着打扮都颇为讲究,举止谈吐也大方得体,倒像是那从好人家里出来的公子小姐,竟略略有些紧张,一双手无措地在围襟上擦了几下,“借宿啊,这,这……”

妇人上下打量了下孟胡溪,见她那模样确实是有几分病弱(其实是饿了几天还没彻底缓过来),一时也不忍拒绝,“你,你们等会儿,让我先问问我当家的啊。”说罢那妇人走回屋去,似是和屋中人商量了一番,不一会儿又走出屋里,笑着边打开栅栏边说,“你们进来,进来,这小村小地儿的也没那么多讲究,我当家的说远来的都是客,让你们进屋说话呢。”

妇人引着两人进屋,碧羽南松和孟胡溪这才看清这屋子的当家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坐在屋子正中的一张榻上,横卧着的腿上搭着一条薄毯,依稀可见其中一条腿似乎不是那么利索。那人见两人进屋,笑着说道,“两位在外面候了老半天了吧,我家这口子啥都好,就这点转不过弯,这外头乌漆麻黑的,怎能让人家小夫妻的老是在外面站着。”

碧羽南松笑着说道,“这是哪的话,我看嫂子是最灵巧不过的人了,是我们打扰了。”

那妇人见碧羽南松夸她,红着脸急忙说道,“不打扰不打扰,我们家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来,只是我家这位腿脚有些不方便,先前也就没直接让你们进来。”说着又转头看向孟胡溪,“我看这位小娘子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孟胡溪见她称自己“小娘子”,又一脸关心地望过来,脸上一烧,赶紧说道,“没有没有,让大嫂担心了,我只是走了远路,有些累,休息下便好。”

碧羽南松在一旁顺势握住她的手,笑着柔声说道,“娘子要是累了,该早生休息才是。”一边说一边用力拽紧她,不让孟胡溪把手挣开,暗中对她眨了一下眼。

一旁孟胡溪用力挣不开,也不好当着那对夫妇的面发作,只能心中暗恨不已,也不管之前说要补偿他云云的,直把碧羽南松从里到外都狠狠问候了一遍,心中仍不解气,反手狠狠掐了他一把,正在他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虎口上。

那碧羽南松也不觉疼,反对她眨眨眼,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无赖样,看着她憋着气急败坏,心中倒有几分欢喜。

见孟胡溪脸色越来越黑,那妇人只当她是越发的累了,只说让她赶紧去休息,又亲自打了些热水让她洗漱一通,才带着两人往里间的一间屋子里休息。

两人一进这屋里,才真的有些犯难。这……,小小的一间屋子,就只有一张床,连椅子都没多一把,总不能俩人真挤一张床睡吧。

“娘子既然困了,为夫伺候你好生歇息吧。”那碧羽南松一脸坏笑,当真还要动手脱孟胡溪的衣服。

孟胡溪惊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堪堪忍住,对着碧羽南松就是一脚,踹得嘭噔一响。那屋外妇人听到这不寻常的声音,以为是发生什么事儿,赶忙问道,“怎么了,两位可还好?”

“好,好,娘子摔了一跤,我扶她起来了。”地上碧羽南松赶忙接声,龇牙咧嘴地站起身来,涎着脸小声对孟胡溪嘀咕,“娘子怎生如此粗鲁,踢坏了相公我,你以后可没有幸福了。”

“你!”孟胡溪气急,欲再踹他一脚,被他灵巧闪开,抬头一看他笑得更得意,“你乱叫什么?你,你不要脸!”

“啥?我不要脸,我要是要脸他们能让我们在这借宿?”碧羽南松也不多说,伸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还真有些累了,早些歇息吧,咱明天还得赶路。”说罢就要和衣往床上一倒,孟胡溪伸手一捞,没带住他,只眼巴巴地能看着他把个床占了大半,自己在一旁只能气鼓鼓的干瞪眼。

碧羽南松斜在床上,慢慢悠悠地睁开一只眼,挑着眉看着她,向她招招手,轻佻说道,“娘子怎么不过来睡?不是还有这么大块地方么?”

“……”

过了半晌,见床边站着的那人没丝毫动静,碧羽南松翻身从床上坐起,一脸无趣地说道,“不好玩不好玩,一点玩笑都开不得。”潇洒起身走到孟胡溪跟前,指指空敞的床榻,笑着说道,“你睡吧,我一个大男人还至于占女人便宜么。”

见他真的走远了,孟胡溪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我一个人睡?”

“是,小姑奶奶,你一个人睡,我替你看着还不行么。”碧羽南松摸摸鼻子,一脸无奈,心想自己怎么这点魅力都没有啊,这也忒打击人了。

“你说话算话?”孟胡溪还是不敢相信。

“嗯。”

“那我睡了,你不许靠过来。”

“嗯,不靠过来。”那人打了个呵欠,声音也软软的。

孟胡溪又确认似地对他看了一眼,才和衣躺在床上。见那人竟站在窗边,一动不动地看向窗外,也不说话,也不打趣她。莹洁的月光似山中明泉一般顺着窗口清漾而下,轻轻地沾湿了碧羽南松精致的鬓角,那双狭长的潋滟美目润泽在月华之中,似是含着珠泪一般,莹莹生辉。溟濛的月光勾勒出他玉立的身影,清浅明灭,笔墨浓淡,一笔一划地描摹着人世间亘古绵长的永恒底色——寂寞。

孟胡溪一愣,竟想到了从前在安荒边境小镇的客栈夜色里见到的赤文游光的模样,只是,那时的赤文游光,似是要融化在这月光中了,温润祥和,浑身沐浴着清暖的圣洁之光,而此时碧羽南松的模样,却像是永远也不曾被这月光拥抱,但他却站在这看似温柔的月色里,任凭着世界抛弃他。

看着碧羽南松茕孑而立的背影,眼中竟一酸,莫名地。孟胡溪扭头不再看他,只想着赶紧睡吧,明天快点赶路,早些见着赤文游光,早些让他帮碧羽南松重塑妖元,早些……,让自己还了这莫名其妙的债……

许是太累了,这样想着想着,孟胡溪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孟胡溪醒来时并未在屋中见到碧羽南松,心中一惊,来回看了看自己,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睡前的模样,只是已经被她压得皱皱巴巴了,正在好奇他昨晚睡在哪,却听见从隔壁屋中传来碧羽南松与那对夫妇的谈话声。

“小公子起得真早,你娘子还歇着呢?”是那妇人的声音,话语中带着笑意。

“娘子昨天累坏了,且容她晚起片刻,让她多休息会儿。”碧羽南松压低了声音温雅说道,玉质声音娓娓道来,隐隐含着宠溺与爱护,话中恰如其分地带着淡淡赧意,好似真是一对新婚小夫妻之间的绵绵爱恤。

“没事没事,让她多睡会儿吧,昨儿个见她气色是不太好,是该多休息下。”

“我说你啊,就爱操心,人家小娘子多睡会儿怎么了,快去准备早膳,等会儿子人家可起了,别让她听见这话以为咱们这样絮叨她。”那男子说道,虽是淡淡数落,却透漏着一种交融多年的亲昵。

“我哪有絮叨啊,我这不是想到咱家玉华么,也不知道那边对她好不好。”妇人轻声嘀咕,话尾中带着几分惆怅。

“哦?听大嫂这样说,似乎家中也有新妇?”碧羽南松问道。

那男人笑道,“是啊,不瞒小公子,家中有一女儿,半月前刚做了新嫁娘,前些天也是刚刚归省过的。”

“既是如此,便要恭喜两位了。”

“哎呦,同喜同喜,我看您二位才是真正一对璧人,昨晚上天色昏没瞧清楚,今个早上看见您这模样可真是把老妇我吓了一跳,哟!只道这是从哪里走出的俊俏小神仙呢,怎么到我家来了!”那妇人笑道,也不在自己丈夫面前避讳什么,直接称赞碧羽南松的外貌,爽直的性子却也让屋内一干人都笑开了。

“你看看你,尽乱说话,叫人家小公子都不好意思了。”

“哪里,嫂子谬赞了。”

“……”

一旁屋里的孟胡溪听着几人的谈话,面上仍不住一抽,这厮……,占人便宜的时候倒是不遗余力,又听到那妇人说二人“一对璧人”,彻底躺不住了,稍稍打理了下自己就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她再不起床出来,这样下去那碧羽南松指不定还要混说出什么话来。

只见那男人还是躺在昨晚的那张榻上,妇人与碧羽南松就坐在两旁的矮椅上。那男人见孟胡溪起身了,赶紧对妻子打个眼色,让她去张罗早膳。

碧羽南松倒是立马起身迎了上来,将她扶在椅子上坐着,将那“恩爱小夫妻”的形象演得一丝不差。

见他迎了过来,孟胡溪赶紧恶狠狠地睇了他一眼,那明亮杏眼似乎在说:一大早的尽胡说什么呢?!

碧羽南松似是看出她眼中的话,却是得意一笑,向她挑挑眉,又是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样。

那男人倒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一旁看两人之间神情暗涌,以为是新婚不久当着旁人的面有些害羞,只随便说几句招呼的话,便不再多说什么,只给时间让人家“小夫妻”俩人暗中交流。

用过早膳后,两人千恩万谢地道别,碧羽南松又不知从哪里弄出一根银羽来,送给那对夫妻作为昨晚的房资,这才重新上路。

两人刚走没多远,碧羽南松突然神色一滞,眼中有了怒色,大叫一声“不好!”拽着孟胡溪的手就往那夫妇住的屋子方向跑回去。

孟胡溪被他不明所以地拽了一个踉跄,见他神情慌张,知道事情不妙,也不多问什么,撒开了丫子就跟着他急急回奔。

两人刚到那夫妇住的房子,便被眼前的景象骇了一跳。之前还好端端的房子已经只剩下一片残砖断瓦,那守在屋外的菜狗正红着眼龇牙咧嘴的狂叫着,一条巨大无比的绿色花蛇正盘桓在狼藉的残砖断瓦之上,滑腻湿冷的蛇身绞着残破不堪地屋棱家具,血盆大口中正叼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蛇身中间一小段有些不正常的鼓囊囊,一看便知这恶畜刚刚吞吃了一份美餐。

那恶畜见两人跑回来,一对漆黑幽冷的豆眼中狠戾一闪,一晃头,将口中那人轻轻一甩,呜的一口吞进肚中,接着高高昂起蛇头,居高临下地挑衅看着二人。

孟胡溪一见方才的情形便凄叫一声,发了狂般地欲往那蛇冲过去,被身后碧羽南松一把拽住,孟胡溪一边挣他的手一边还要往前冲,嘶声叫道:“大哥!那是大哥,它刚刚把大哥吃了!”

那碧羽南松狠命地将她往后一拽,制住她往前冲的身子,一双潋滟凤目此时全是阴狠之色,直逼向对面那恶畜。

“歧蛇吞羽,你的目标既是我,又何必伤这许多无辜性命。”碧羽南松冷冷说道,言语间尽是厉厉杀意。

对面那蛇听他说话,让人胆寒的长身一扭,向前滑行几步,突然开口说道:“我本想吃完再去找你,没想到你却送上门来,如此甚好,也省得我去追你。至于那无辜性命嘛,”那蛇信子一吐,冷笑一声,声调扭曲湿涩,让人听了浑身发毛,“哼,你难道不知,对我歧蛇而言,这世上本就无那无辜的性命。”

孟胡溪一愣,说,说话了?那条蛇竟可以说话?睁大惊恐的双眼看向碧羽南松,却见他不觉奇怪,神情阴狠肃立,对着那蛇冷冷开口,“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畜生,连心中嗜人的念头都让人恶心得很。”

碧羽南松的话似是更加激怒了那蛇,那蛇双眼怒色愈重,更加狠狠地盯着碧羽南松,那嗜人的模样,像是恨不得当下用眼睛就刮下碧羽南松的血肉来。那蛇身子突然一摇,竟慢慢缩小,顷刻间化成一个高大的绿衣男子,身上是一袭闪着幽光的绿色鳞袍,五官棱角分明,一双阴寒的眼尽是嗜血与贪婪的神色,左脸上是一条蛇形斑纹,斑斑花纹肆意狂舞,更显得万分狰狞。

又是妖怪!孟胡溪当下反应过来,却见一旁碧羽南松如临大敌一般,神色肃厉,将她悄悄围护在身后。

“很久没见到这张脸了吧,是不是让你想念得紧?”那歧蛇吞羽阴嗖嗖地开口道,嗜血的眼紧紧地焦着碧羽南松,像对着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怕是做梦都在想如何弄死我吧。你当年毁我歧蛇一族根基,杀我无数同胞兄弟,就该料到有今日的下场!”

“歧蛇一族纵狂嗜血,杀害无数人类生灵,人人得而诛之,我当日既然动手,就不怕今日你来报复。”

“你自然是不怕报复的,妖界鼎鼎大名的半羽之王,除了孔雀之外最为尊贵的瑞鹤灵鸟,自然是不会将我等蝼蚁小妖放在眼底,”歧蛇吞羽得意冷笑一声,继续阴阳怪气地说道,“不过,你不该听那月使的唆使盗那布雨神珠,被御德天君毁去妖元,若不是月使尚有几分愧疚怜悯之心,用三分神力为你续元,只怕此时你已经魂飞魄散了。不然怎至于落到如此下场,连见了我都要害怕得抖一抖。一个好端端的大妖不做,偏偏要去干惹上神之间的鸡鸣狗盗,活该有如此下场!嘿嘿,看你现在这般草包模样,碧羽南松,连我都要可怜你呢。”

碧羽南松却不说话,只是冷森森地警觉盯着他,电光石火间思绪急转,暗暗想着逃命的办法。

歧蛇见他神情异动,知道他现在这般模样已是自己口中之食,任他刀俎鱼肉,也不立刻出手,只是慢慢的逗弄挑衅他,先把口舌之事逞个干净。得意地扫向他身后护着的孟胡溪,那歧蛇忽然神色一变,突然间莫名地兴奋起来,双眼阴狠地眯着,贪婪地盯向孟胡溪,口中信子因兴奋而狂吐。

“哈哈,原来你还带了好东西给我,这可真要感谢你了!”说罢化出巨大蛇形,张着獠牙大口飞身向两人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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