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干什么?”李飞羽指了指校园,“我是去……”
哇靠,这人在自己的怒视之下还能一脸的无辜,装得就像自己并没有尾随美女意图不轨似的,这是在挑战他这个有五年‘保龄’,不知抓了多少坏人的保安队长的智商吗?张大勇勃然大怒,喝道:“闭嘴!”对方倒是很听话,当即闭了嘴。可瞧着对方嘴角挂笑,满不在乎,似乎根本不把他这个保安队长放在眼里的表情,他就想一橡胶棍先打得对方眼前一黑扑倒在地再说。可是转念一想,这里毕竟是‘天大’的校门口,来往的都是文化人,自己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人,学校领导追究起来不好解释。要打也得占理了再打,这样既可出气又不会麻烦上身,他顿了一下,压住火又道:“你既然不是跟这位小姐,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这里是上学的!”
张大勇哈哈大笑,道:“上学?就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自己是不是来这里上学的料?”也难怪他有这么大的反应!昨天上火车之前,在胡同里救了林杏儿之后,那个地痞求饶的时曾把沾满尿液的双手在李飞羽的裤子上乱摸。上了火车之后,李飞羽为了保证睡眠又在垃圾满地的座椅下睡了一觉。所以,现在他虽然也拿着行李,匆匆忙忙就如其它赶来报到的学生一样,可形像实在不怎么样。夹杂着瓜皮碎纸的超级塞亚人发型,沾了灰又被汗水浸深弄花的乞丐妆,被散发着尿味的泥巴装饰过的裤子。要说是个在工地里打工的体力劳动者还有人相信,硬说是在象牙塔里学习的脑力劳动者只怕就鲜有人信了。
八个保安在张大勇手下干活,虽说不用张大勇开工资,但平时迟个到早个退有事没事请个假,多多少少都有救于人家,自然以张大勇马首是瞻,跟着哈哈大笑两声。
旁边瞧热闹的学生,女生们全都捂嘴窃笑,男生们则无动与衷,倒不是他们觉得李飞羽这般打扮冒充他们中的一员不可笑,而是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林杏儿身上。他们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个没完,只恨自己没有站在林杏儿的身边,那样就可以像站在林杏儿旁边的那两个猪哥一样,不仅可以洋洋得意好像自己是身旁美女的老公一样,还能时不时揪揪鼻子闻一闻美女身上散发出的体香。
李飞羽笑道:“我真的是来上学的!”
“少他……”张大勇本要来个标准国骂,可想到美女面前爆粗口有损自己彬彬君子的形像,硬生生将‘妈的’两个字吞了下去。这就好像见旁人吃鸡腿自己只能吃萝卜一般,也想吃鸡腿时便把萝卜想象成鸡腿,为了真实故意把嘴咂得‘吧吧’有声一样。因为不能骂国骂,他便以比骂国骂还要强上三分的气势把后边的话讲了出来,照样惊得周围的人心头一震。“少废话!我刚才叫你站住为什么不站住?”
李飞羽道:“没听到!”
“没听到?装的倒挺像!我那么大声喊你,死人都能吓活了,你会没听到?”
“真的没听到!”李飞羽从公交车上下来之后,望着大门口如潮水般涌进涌出的人流,尤其是看到环肥燕瘦的女生,脑袋足足大了八圈,所以的脑细胞都在想着怎样才能在三个月内把这些女生的屁股看个干净,找到要找的目标,莫说对方只是喊一句,就是再来场唐山大地震他只怕也无知无觉。
“你……”张大勇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对方一直不愠不火,全程笑眯眯的对答如流,毫不嚣张跋让他找到打人的理由,一时不知还能问些什么。突然有个围观的男学生打了个哈欠,问旁边的人道:“你看,能打起来吗?要是打不起来我就撤了!”
“打不起来!所谓咬狗不叫,叫狗不咬!”另一个学生道,“我以为这个保安五大三粗的会是个猛人,谁知道只是个嗓门大的软蛋罢了!看来免费的武打片看不成了,咱还是撤吧!”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高,可在场的没人说话,所以两人的对答几乎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张大勇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瞥眼瞧了一下林杏儿。林杏儿嘴角上翘似乎带着三分失望,他的脸更加红了,伸手拽住李飞羽的胳膊,道:“走,跟我去办公室交待清楚!”
“我去交待什么啊!”李飞羽转身欲往大门里边走,“哥们,别闹了,我还得去学校报到呢!”
“叫你去你就去!”张大勇用力一拽,又把李飞羽拽了过来,用橡胶棍指着李飞羽的鼻子,又道,“你去不去?”只待对方敢说个‘不’字,他便把对方的胳膊剪到背后,用橡胶棍勒住对方的脖子,强拉硬拽进办公室再说。
“不要用东西乱指别人的脸,这样不礼貌。”李飞羽伸手去推面前的警棍。张大勇盼望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可惜手中的不是枪而是警棍,不然就能以‘你敢抢枪’为借口,不说打死对方,痛扁一顿围观的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不过保安手中的警棍也就相当于警察手中的枪,都是以暴制暴的一种武器,放在过去等同于‘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中的宝剑,怎能让别人轻易夺去!“你敢抢棍?”他大喝一声,抡圆了警棍朝李飞羽脑袋上砸去,为了增加效果还配了音,喊道:“啊……打……”警棍还没打到头,他的胸口像是被卡车撞了一下,整个身体不听控制的凌空而起,朝后倒飞出五步,一屁股摔在地上。
“怎么回事?”张大勇茫然四顾。周围的学生也都是一脸茫然,一个个只觉眼前一花,再看时张大勇已经倒飞出去。至于人是怎么倒飞出去的,所有的人都没看清楚。胸口肋骨断了一般的疼,张大勇垂头查看,只见上边印着一个脚印,抬头又去看李飞羽的鞋,大小正好与自己胸口的脚印一样。不由暗思:“我刚才是被他一脚踢出去的?”可是又不敢肯定,凭他练习‘截拳道’这么多年的修为来讲,不可能看不到对方出脚,那自己是怎么倒飞五步屁股摔成四瓣的?起来再上前打过,闹不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不如先看清他是怎么踢的再找回颜面!于是道:“你敢袭保……袭警?反了你了!”又道:“兄弟们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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