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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另外的地方 18

夏云泽在碧水镇教书的朋友名字叫易云光,大夏云泽五岁。这易云光嗜赌成性,视钱如命,任何人休想从他身上沾丁点便宜。易云光常常自吹自擂,看见熟悉与不熟悉的人,他先洋洋洒洒介绍自己一番,说自己在各方面如何如何厉害,当然,如果有女孩子在场,他就不理会在场的男人了,他会一个劲的找女孩子说话,眼睛放着光,说他的一些英雄壮举,干了什么什么,说到兴奋处,更手舞足蹈、唾沫飞溅的道:“我是一个非常有抱负的人,我对人类社会的认识非常深刻,有高深独到的见解,一般人是不理解我的,我是一个不按常规套路出牌的人,不落俗套。”

夏云泽于是嘲笑道:“你真是一个不落俗套的人,只是你被套在我们身边了,特别是在女孩子面前,你真是磊落、夸张,不落俗套得另类。”

易云光道:“那是!那是!”又对女孩子们说:“我虽然很有才华,是个文人,但我不是一个文弱的人,很多流氓见了我都害怕,你们女孩子被谁欺负了,告诉我,我保护你们!你们别不相信?我行凶斗殴很厉害的!”

于是大家都笑。

易云光道:“你们不相信?没有人敢惹我的,我有人啊,我教过的学生都很崇拜我,我很有煽动力的,我在课堂上振臂一呼,立即就有同学们响应:老师,我们和你一起到美丽国去!……”

这书经常提了一个美丽国。

美丽国在哪里呢?是有一个美丽国的,各位以后就会明白。

由于方梦萍的原因,这一段时间,夏云泽是没有寄托的了。接连几天晚上他都跑出去,寻找熟识的人和朋友喝酒,直到夜深才醉熏熏而归,颇有点放浪形骸的味道。

一日,夏云泽连休两天班,便到了易云光处,易云光看见他,眼睛放着光:“兄弟,有钱吗?”夏云泽退后一步:“干什么?”易云光道:“别怕!有钱就请我出去吃饭!”夏云泽道:“你又赌钱输了?”易云光道:“我以后在再也不会输钱了。”夏云泽道:“为何?”

易云光神秘的说:“我前几天在山上的一个庙里问我的财运,见了一个和尚……”

夏云泽打断他的话,笑道:“从前有坐山,山上有坐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还有小和尚……

”易云光嘿嘿笑道:“对啊!嗯,是一老一小两个。”夏云泽道:“怎的了,被和尚感化了?受到启示,立地成人了。”易云光道:“感化谈不上,我问他怎样赌钱才不会输,他说不赌就不输了。他娘的有道理啊!我以前怎么会没有想到。”夏道:“原来是个会打机锋的和尚。我猜,我如果问他要怎样才能爱,他会回答:不爱就爱了……”

易云光道:“看来你就是一俗人,有些事情还是看不开,什么爱啊恨啊,方梦萍吗?看你一副郁郁寡欢模样,打击挺大的嘛!”

夏云泽大笑道:“我只是耐不住寂寞凄凉,没有什么爱啊恨啊的,现在只想去寻找刺激,你不是自诩打架是一把好手吗?怎么样,帮我去‘审判’一个人,这日子淡出个鸟来了。”

易云光说:‘审判’?你是谁?你要‘审判’谁?封云勇吗?还说你不爱不恨,这等负气斗狠之事,别搞了,只要不是恨之入骨的人,就算球了。”

夏云泽嘿嘿笑道:“谁也不是谁的谁,没有谁值得我恨之入骨,但我心里对有些事恶心之至,人吃了坏东西还可以吐,恶心的事是吐不出来的,我现在是想把我自己整个人都呕吐出去……”

易云光摇摇头道:“难办!矛盾!自己要把自己吐出去,你不如自己扯着自己的头发升天飞去!老弟,别闷闷不乐,有钱就请我吃饭了,我不喜欢喝酒的,你喝,然后我带你找和尚玩去!”

夏云泽道:“我不是尼姑,找和尚干什么,我现在只想寻找刺激,从中找点欢乐!”

易云光道:“从来就没有欢乐,欢乐是找不到的,欢乐只能用钱去买,不信,你和我去问和尚去。”

夏云泽道:“别再搞你的幽默了。你要用钱买欢乐吗?你和我去‘审判’封云勇,我身上的钱都给你。”

易云光道:“看来你还是有报复的怨念啊!爱恨不能释怀,你既然要同他斤斤计较,我也没有办法,但这个要慢慢来,有计划的来。”

夏云泽道:“要不?我再去找两个人帮忙帮忙。”

易云光思考了一会道:“这个?就不用了,我有了一个计划,为了你,我可是豁出去了……”

夏云泽道:“别!只是请你帮忙打一架,搞得恩重如山似的,我怕到时候架还没有开打你就撇下我逃跑了,我是有些怀疑你的人品的!你说一下,你要怎么计划?”

易云光哈哈两声道:“我是不用动手打人的,那是莽夫的行为,我有一个计谋,包你能够羞辱一下封云勇,封云勇那种坏小子其实是没有几个真心朋友的,若要动他,先断爪牙!小z就是他的爪牙,走!先和我去小z家,做一场‘秀’,摇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叫他别在跟封云勇混了,跟你混,顺便把吃饭的事情解决了。”

夏云泽道:“为什么不是跟着你混!”

易云光道:“哎,我比你穷,等以后我有钱了,你们都跟着我混!”

夏云泽道:“你认识小z,同他很熟吗?”

易云光笑道:“你不能不要再小瞧我了吗?天下谁人不识君,我就是一个君,虽然不是君子,我教过他,并在班上说我将来定是名震天下的人物,并教他们牢牢记住这句话,让他们以认识我为荣光!”

夏云泽道:“看来,你是真的幽默,但我现在还是烦闷,现在就想出去排解排解,你说没有欢乐,我们就找乐子去!”

易云光道:“不要再什么欢乐、欢乐了,傻一点就会欢乐的,不傻装傻也会欢乐的!像我,就经常穷高兴。……”夏云泽道:“得了,高人!我们走吧!去小z家。”

小z家住在碧水镇西面,离碧水镇街道两公里远的一个小山上,单家独户,周围是一些乱草和低矮树丛。夏云泽好奇的看着这一切,心想,竟会有人住这种地方。

一对中年夫妇含笑着迎了易、夏二人,男的谦恭的道:“易老师,您来了,快请进屋里坐去!”易云光哈哈道:“不要对我这样敬仰,我不值得你们敬仰,任何人都不值得你们敬仰。”那妇女道:“易老师,你这样一个好人,我们都不知道怎样才能报答你。”夏云泽心里一动,看了看易云光。易云光打着哈哈道:“不是?今天就来你家吃饭了,找报答来了,嫂子,我的朋友。”说罢介绍了夏云泽。

夫妇俩同时道:“欢迎,欢迎……”

小z的母亲做饭去了,小z的父亲作陪。

易云光道:“小z呢?”

外面走进来了一青年:“易老师,别来无恙!”易云光笑道:“不枉我教了你几年,受我的熏陶,说话文质彬彬,好有诗意的小青年!”

小z的父亲见小z坐下,便道:“你和易老师他们两个坐坐,我去弄点酒肉来。”

小z点头道:“嗯,爸,你忙去!”

易云光笑着对小z和夏云泽说道:“你们认识一下,夏云泽,我信仰的人。”

小z看了夏一眼,嘻嘻笑了:“哦,失敬,原来是鼻子开花的那位。”

夏云泽看了小z一眼,没有表情的说道:“那天你也在?”

小z笑道:“我一直在,你鼻子开花后,不喊不叫,不哭不闹,不言不语,你是没有痛觉?还是故意耍酷装帅?”

夏云泽有些不悦,冷冷的道:“废话,我给你一个鼻子开花,你耍酷装帅给我看看。”

易云光笑道:“小z,笑什么,他是一高人,能忍常人不能忍之苦楚!”

小z:“高人就要忍气吞声,就会故作姿态,就是不和你一般见识,不屑一顾,就不能报复吗?做高人干什么?”

夏云泽故意激道:“听你说话的意思,你希望我痛殴封云勇,你不是他的死党、跟班吗?”

小z道:“我不是他的死党,也不是他的跟班,那是你们自己认为的。”

夏云泽笑道:“呵!看不出来,那么你和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小z笑道:“共生关系、依附关系、狼狈关系、狐假虎威关系,通通都有。”

夏云泽赞道:“看来我们都被表象蒙蔽了,从你的话中,你竟然是一个有智慧、理智、思维缜密的人,封云勇是左右不了你的。”

小z道:“吓!夸我吗?我和封云勇还有一个区别,我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人,封云勇是一个被世界惯坏的人。”

夏云泽道:“第一次见面,你说话让我感到惊异,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不过,也如你所说,我观察你和封云勇确实不是同一类人,你们的环境差别的确很大。”

易云光笑道:“社会学家认为环境对人的影响,后天起了很大的作用,云泽成了社会学家了。”

夏云泽笑道:“我和封云勇见过两次,严格的说只见过一次,第二次就被打了个鼻子开花,他给我的感觉就是极端的不舒服,对于人,我从来不会简单的以好人和坏人来区分,从来不认为谁好谁坏,所谓的坏人有好的一面,好人也有坏的一面,可我看见他第一眼,就像感觉他就像一条毒蛇,有一种天生的阴冷的恶毒,你们说有天生的坏吗?”

易云光哈哈大笑:“我也深有同感,封云勇和小z都是我教过的学生,当我煽情、卖力的用梦想感动他们的时候,很多学生的眼睛是亮的,是热切的,有少年的憧憬,有梦!可我一看封云勇,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的眼睛是冰冷的,无动于衷,只是在那里虚假的附和,太可怕了,就像一个从恶梦之中走出来的……怪胎、怪异?”

夏云泽道:“说他没有爱,他为什么会喜欢刘云秀?他应该只有十八岁,他看刘云秀的眼光是赤裸裸的,强烈占有的,非他莫属的,像猎物一样。”

小z笑了:“易老师,你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易老师,你对我一家有恩,可以直接明说,你们是不是要叫我离开封云勇,可是我需要他的利用,正如我利用他一样。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帮你。”

易云光苦笑道:“我对你们没有什么恩,不过是一些小事方面互相接济一下,如果有恩,需要报答的话,也就不是恩了。”

夏云泽道:“你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他被这个世界惯坏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世界非常不公平?”

小z道:“你认为公平吗?”

夏云泽道:“非常公平!”

小z道:“我看不见,我只看见我的爸爸妈妈含辛茹苦,懦弱,善良,贫穷,对任何人都小心翼翼……”

夏云泽道:“可是,你不觉得你爸爸、妈妈过得心安理得吗?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心安理得更好的?如果懦弱、善良、贫穷是一种错,这种错也太离谱了,谁来负责?这些也不是你能承担的,也不必整天思考的!”

小z道:“这些说明不了什么,你们来,到底为了什么?”

夏云泽道:“我知道,说服一个人很难,要不这个世界只要靠‘说’,一切都解决了,我只想告诉你一下,我要教训封云勇,你不要插手。”

小z道:“有这个必要吗?事实上,你就当他不存在算了。或者我叫他来,给你认个错,以后他不会再惹你,各行其道。”

夏云泽道:“你和一个提着刀的杀人犯说,暴力解决不了一切,放下屠刀,他走过来给你一刀,并冷冷的说:这不就解决了吗?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你和他说的是道理,他和你说的是刀,你看的是长远,他要的是眼前,就是这么简单,他还会说:怎么样?你继续说啊,来杀我啊,来打我啊,来咬我啊。”

小z想了一下,看了看易云光,易云光对他点了点头,小z慢吞吞的:“有点道理,可是你们来是叫我离开他,(封云勇),可是,我很想需要一张虎皮,相互庇护,也需要他的钱……”

夏云泽道:“不是叫你离开他,是教你暂时不帮助他。我没有能力庇护谁,有能力我也不会想要庇护谁,如同谁都不值得我信仰,我也不会信仰谁。我只信仰自己,不去害人。”

“这些就算理由吗?我觉得不算啊!你和刘云秀是什么关系?”小z道。

夏云泽道:“认识,普通朋友关系。”

“一个男人和女人有什么朋友关系。更何况是刘云秀那种女孩。”小z坏笑道。

夏云泽不置可否:“封云勇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有一个花痴呆萌萌的,让人讨厌,凡有漂亮的女孩,你就会出现,是一个采花贼。”

小z挤眉弄眼的笑道。

夏云泽笑了:“你看我像吗?我看武侠小说看多了,就经常带了一把剑,看见漂亮的女孩,就吟诗一首,剑一挑,女孩头上的花瓣就散落了,女孩子如痴如醉,被我迷倒,我为所欲为!”

夏云泽又道:“我还学了一种魔鬼的舞蹈,行走间跳着舞,会迷幻所有的人,那时候,我的剑不但采花,还会刺人。”

“你的剑在哪里?”小z问。

“我已经在,剑就在!剑在心里!”夏云泽答。

“古龙啊!但是云泽,这不是行侠仗义的事,你同他(封云勇)搞这些,格调不高,你会被人们笑话的,到时候行侠仗义会变成……另一种失败!”易云光叹道。

“我不管了,我只求我心里亮亮的,念头畅畅的,我害怕我老了,明天就会死了,怕等不及了,没有机会了……”夏云泽眼睛放着光。

……

夏云泽、易云光两人一直对小z展开各种攻心、游说……

最终,小z无奈,答应了帮助他们。

“这样吧,明天在‘华魅中央酒厅’见,我们这样这样……”小z对夏云泽、易云光如是如是说道。

碧水镇有一个年轻人消遣的去处,叫“华魅中央酒厅”,这酒厅是一个大厅,前面有一个舞台,大厅两边是固定的桌椅,能坐五六十人,中间很宽敞开阔,铺有一条红地毯连接舞台的台阶。

这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华魅中央酒厅里坐了大约三四十人左右,舞台上有人在弹着木吉他,唱着歌。下面坐着男男女女,有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夏云泽、易云光二人坐在进门方向大厅中央左侧中间,在一个四人小桌上喝酒。看上去,夏云泽眼睛都喝直了。在那里喃喃自语:“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封云勇、小z二人突然走了进来,他们看见了夏云泽、易云光二人,封云勇脸色变了一下。夏云泽只顾手舞足蹈,饮酒作诗,没有看到他们。小z拉一下风云勇,道:“走,我们去找一个位置。”又指了夏云泽与易云光所坐桌子的上面两排,那里有一张桌子空着,小z说道:“到那里坐去!”封云勇迟疑了一下,和小z一同往那张桌子走去。小z和封云勇从夏云泽、易云光桌子旁边经过,小z像是没有发现夏云泽、易云光二人。待他们坐下后,夏云泽像是醉得厉害,从椅子上站起来,摇摇晃晃,高声道:“刘阿秀啊!,你在哪里?”一时之间,整个华魅中央酒厅大部分的人都看向了夏云泽和易云光那里。易云光连忙站了起来,把夏云泽按在椅子上,说道:“云泽,别动,来!多喝点!一醉解千愁!”这易云光也是有些醉意,只是看上去不如夏云泽醉得厉害。封云勇嚯的站了起来,心中恼怒,这土鸡狗在说什么‘刘阿秀’,难道是说刘云秀吗?正待想要发作。小z也跟着站了起来,对着易云光惊喜的叫道:“易老师!你好,你也来这地方玩,今天我做东,请易老师移过来,和我们一桌,我请易老师喝酒!”封云勇想制止小z说话,已经来不及了。易云光笑呵呵的站了起来,对小z和封云勇道:“原来是你两个家伙,怎么?想对我表示尊敬尊敬,看来我这个老师还是不错的,你们尊敬我那是必须必须的……”

夏云泽却是身子趴在桌子上,抬起了头,用不大却能让众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阿秀啊!我的刘阿秀,你怎么就不见了呢!”

那封云勇忍不住了,从他们桌子那里窜了过来,在离夏云泽桌子两米远的地方吼道:“你这个酸人,在这里胡说什么!”正待上前,被跟着跑过来的小z从后面拦腰抱住道:“不要冲动,别乱来!”

夏云泽酒突然醒了,大喝道:“原来是你这个劣质的二货,那天你偷偷打了我一下就跑了,你还没有认错,还竟然跑来这里耀武扬威,天啊!难道你这个劣质的二货要永远霸道下去吗?天理何在?!”说完话,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夏云泽突然跳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被小z抱着的封云勇前面,狠狠一拳砸在了猝不及防的封云勇的脸上。大厅里一时叫声一片,很多人都围了过来,乱成一团。易云光大叫道:“干什么?干什么?群丑乱舞,群丑乱舞阿!你们这些没素质的东西……,我羞与你们为伍啊!”边说边拉住夏云泽,把夏云泽推到他的身后。围观的人都笑了起来。小z已经松了手,封云勇的右脸肿了起来,他被打懵了,这是他从来没有遇到的情况,从来只有他打别人,没有谁会先动手打他,他很不适应,非常的不适应。

待他回过神来,眼睛里闪灼凶狠的光,准备随时都要作势扑向夏云泽……。迷醉中央酒厅的工作人员、保安等已经跑了过来。

两个保安分开围观的众人,喝道:“什么情况,谁在这里闹事!”

易云光大叫道:“好人啊!你们快来救我!这等打架斗殴的事都被我遇上了,我的形象全毁了,大家别传出去啊!我还没有找老婆……”

夏云泽对易云光喝道:“啰嗦什么!又不关你的事!”易云光搂着夏云泽的肩,说道:“兄弟!我要该往哪儿走!该往哪儿走!我是一个良人啊!……”夏云泽冷冷的道:“你哪儿都不走,你把事情经过给讲给他们听就得了。”易云光干笑一声,对着众人道:“那么各位,我就鼓起勇气向你们报告刚发生的事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夏云泽,站在众人的中央,指着夏云泽道:“这家伙今天中午去找我,说他丢了一样东西,很是苦闷,要我陪他出来喝酒。”易云光咂了咂嘴,又道:“哈!有人请我喝酒玩乐,又不用我花钱,这等好事,我何乐而不为,我就同他高兴巴巴的出来了,我才懒得问他什么苦闷呢,关我鸟事。”

然后,易云光愁眉苦脸的说道:“我就和他在这里一直的喝酒,但是扫兴啊,他一直都在念叨什么,刘阿秀不见了,原来是他养了一只什么宠物猫咪刘阿秀不见了,神啊!这等大好青年,居然花费心思用在什么小猫小狗身上,伤感得失魂落魄似的,难以理解,难以理解……”

封云勇一听,气急败坏,在那里暴跳如雷,却被那两保安按住。

夏云泽却是坐在自己喝酒的椅子上,说道:“我们在这里好好喝自己的酒,这劣质的二货要跑来打我,这劣质的二货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从来都没有逗他惹他,他却是对我横竖都不对眼,前几天无缘无故的打了我一下跑了,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难道他有病吗?还是他是一个什么特殊人物,不受约束,为所欲为,可以享受随便打人的特权!”

那封云勇更是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几次想从拉住他的保安手中挣脱,去对夏云泽行凶,无奈挣脱不开,只是一边挣扎一边叫骂:“你这个土鸡狗!你……你说什么刘阿秀,分明是你……”夏云泽站了起来,一声大喝:“我靠!”也是一副着势要扑状,却被易云光把他按坐在椅子上。夏云泽像是无可奈何,坐在那里,气愤的大声说道:“各位,大家看见了,我伤心我的小猫咪刘阿秀,他都要管,他真的是一个强势的人物啊!”众人一阵哄笑。小z插话了:“这位老兄,我虽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恩、什么怨?但你说什么你的小猫咪刘阿秀?谁会把自己的什么猫咪起名为刘阿秀,你是真的幽默啊!”夏云泽冷冷的道:“你是谁?我把我的宠物起什么名字,是我不为人知的秘密!我还想把我的小狗起名为‘易光光’呢!这是我的恶趣味,不行吗?你认为很幽默吗?我和你也无什么仇、什么怨,如果你觉得我很幽默,那大家就来交交朋友,玩耍玩耍,我会告诉你,什么是真的幽默,我很喜欢交朋友的……”易云光急忙咳咳两声,哈哈大笑道:“过了!过了!我知道你是真的幽默!连吵架都这么幽默……”夏云泽呵呵笑道:“光光阿!只怕这只是一个冷幽默!实际上我也不想幽默,我倒是很想优美……”有知道易云光的人,都笑了起来。吵闹间,有人说道:“老板来了,大家让开。”……

那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后面跟着一个跟班模样的年轻人,那老板威严的说道:“谁在我这里闹事,不把我华某放在眼里!唵……!”

脸上却有隐约的笑意,像是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他是知晓似的。两个保安松开了封云勇,封云勇到是没有什么动作了,斜斜的站着,腿还不时的晃动几下,脸上一副轻蔑、不在乎的模样,那右边脸颊上红肿了一小片,但也不是太明显,整个人一幅凶悍异常、邪邪恶恶的。夏云泽心里一惊,心想:“这劣质的二货不知道什么是冷幽默啊!”却也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正气凛然模样。他身旁站着的易云光,倒是像在那里严肃的思考着什么。

华老板看了看夏云泽、易云光,又看了看旁边的封云勇和小z,说话了:“年轻人,你们我都认识!也认识你们的父辈和兄长。”

易云光惊喜的道:“华老板!你认识在下啊!”那华老板点了点头道:“嗯,易老师,谁都知道你很有鬼才的!”易云光欢喜的拍了拍夏云泽的肩,高声说道:“如何?我说我很有名的,你不相信,现在你看见了吧!”又笑呵呵的对华老板说道:“华兄!我不仅仅只有鬼才啊!有鬼才的人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你也不能只认为我只有鬼才,我以后要经常拜访、拜访你,让你全面的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我是一个具有雄才大略的人物,今天同他们闹在一起,毁了我,我后悔阿……”华老板咳、咳两声,道:“欢迎……欢迎,那是!那是!易老师委屈了,可否请易老师讲一下这事的经过。”易云光呵呵笑道:“不好意思,又要发表演讲了,哎!事情是这样的:我和云泽到这里来喝酒聊天有一段时间,正酒酣耳热,那两小朋友也来了,两小朋友都是我曾经教过的学生,对我那是是很敬仰的!一看见我就想尊敬我,请我喝酒,可是有一位同学和云泽以前不知有什么矛盾,两人搞整了起来,要不是我在这里,那大乱了呢!”

边说边回头对夏云泽道:“哎!云泽,你同我以前的学生什么矛盾嘛!怎么同小青年们一般见识!”夏云泽道:“什么矛盾?我都不怎么认识他,前不久他打了我一拳就跑了,我还莫名其妙呢?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在伤心我的小猫咪跑丢了,他却气势汹汹的跑过来要打我,我一看,这不是前几天打了我一拳就跑了的那混蛋吗?就愤怒了,难道我真的很软弱吗?我也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动不动就想打人,是不是有病,他以为他会武功,他的拳头很厉害吗?”封云勇气得脸色青红,加上左脸颊红肿,说不出的憎狞,他恶狠狠的道:“土鸡狗!你狠!你会说话!敢不敢和我走出去,到东门去决斗!去拼命!”

夏云泽也恼怒了,破口大骂:“你这个劣质的二货!老子为什么要和你拼命,你的命很值钱吗?”

华老板脸色沉了下来,喝道:“看来你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今天看在荆梦人和封云汉的面子上,不和你们计较什么,都给我闭嘴!”别说,这华老板一发话,封云勇、夏云泽两人都禁声了。

易云光竖起了大拇指道:“威严!”

华老板顿了一顿,冷冷的道:“如果你们敢在这里继续胡闹,我不用报警察,就可以收拾你们!”众人都鸦雀无声。

华老板满意的看了看众人,微笑道:“看来两人都是一些小误会,但此事既然发生在我这里,我就劝说劝说,如果都不听,我就把你们各自送回到你们该管教的地方去。你,夏云泽,送到荆梦人那里去,那个,到封云汉那里!……你们可愿和解?”夏云泽没有说话,封云勇却恶狠狠的看着夏云泽……。

华老板看了看这境况,便吩咐道:“安排几个人送他们各自回去,并告诉荆梦人和封云汉他们打架的事,我不想因为在我这里发生的事,而让他们今后有什么不好……”

易云光难得的严肃起来,拱手对对华老板道:“佩服!佩服!有良心的商人!有责任心的老板!”华老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易云光又笑道:“华兄,在下也要跟夏云泽一道走了,一则这家伙还欠有我的钱,我跟着去要要账。另外嘛,也劝说劝说、教育教育一下云泽,毕竟我一个教师,又是一个有身份的人物,也当发挥一些济世救人的作用嘛!”华老板笑道:“随意!随意!”

夏云泽是微笑着不说话。易云光看了看小z和封云勇,笑道:“两位我曾经的学生,今天的事过去后,可要一如既往的尊敬我哈!要像我一样,做一个堂堂正正、宽宏大量的人!”

说罢,对夏云泽道:“我们走吧!”

夏云泽、易云光两人走出门去,华老板向身边的人示意了一下,便有两人跟着夏、易二人而去。……

……

晚上九点钟左右,封云汉来到了夏云泽舅舅荆梦人家,封云汉是一个国字脸,脸上是健康的红光,看上去坦坦正正,像是一个没有一点心机、带了一种淳朴、耿直的模样,同那封云勇的形象是两种极端。

寒暄坐下后。

封云汉笑着对夏云泽道:“云泽,我说你怎么会同封云勇这种混小子一般见识,我叫他一道来同你和解,他是死活不愿意。你们这个怨恨要永远结下去吗?”

夏云泽道:“封镇长,你怎么看这件事。”

封云汉没有搭话,对夏云泽舅舅道:“荆兄,你又怎样看这事?”

夏云泽舅舅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年轻人,好勇斗狠,时间一长就淡忘了,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封云汉道:“不是我说你,云泽,你怎么同他搞一些争风吃醋的事,你的品味也太低了!”

夏云泽不高兴了:“封云勇对你说的?你相信你这个兄弟所说的话?你管得住他?你要是相信他的话,还来同我说什么?”

夏云泽舅舅呵斥道:“云泽,好好说话!”

封云汉不悦的说:“他的话我不相信,但也不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吧!你整天念一些浅薄堕落的诗,谁人不知,你比他又好到哪里去了!”

夏云泽恼怒了:“封镇长,你说话怎么这么不加思考,不经大脑,你这是教育人吗?你连自己的兄弟老二都管不住,就想跑来这里管我?来表示一下你当一个副镇长的……”

谁都不能在封镇长面前提老二两个字,夏云泽提了。

封云汉也怒了,不过他是比夏云泽经过多年的风雨,脸上是没有表露出来,只做了一副轻蔑的表情,还微笑道:“你和他有什么不同,你比他强在哪一点,我看你们都差不多啊!”夏云泽故意嘿嘿的笑了:“我不只比他强,也比你强,你和我只差了一点点,就是这一点,这一步之遥,你永远迈不出去。虽然只是一点点,但就是这一点点,就是你两个难以逾越的鸿沟……”

封云汉气极而笑:“你这是狂妄吗?谁给你的本钱,你依仗什么?……”

夏云泽道:“说话都需要本钱吗?那么你在这里说话又依仗什么?你有钱?还是你是镇长?我就要听你的教育?”封云汉道:“好吧,夏云泽,我今天只是想……本来,封云勇说你玩弄女性,好写淫诗、哗众取宠,我不相信,但看你这个样子,我有点相信了,你还年轻,又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政府机构办事员,是经过人议代表机构考核任用的,当有抱负、当顺主流,有大担当,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不要同那些不三不四、下三滥之流混在一起,对你的前途、前程不好。”

夏云泽笑了:“伟大的封镇长,你是为我好吗?你是以上级的口吻对我说话吗?这不是工作时间,你可以管我的工作,你不能管我的生活,请不要混为一谈,至于我的前程,不牢你费心,我只有碗大的前程。并且我们除了工作,也很不熟,我以前认为你并不讨厌,但你今晚的话让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夏云泽舅舅道:“我说云汉,你是来劝解的,还是来火上浇油啊!”

封云汉道:“荆兄!我对我的那个弟弟是极度头疼,你知道原因的,他母亲又不在这里,同我父亲在云梦市,毕竟是同父异母,有难言之隐啊!”

夏云泽舅舅道:“你管不住就把他送回他母亲身边得了!年轻人谁没有荒唐过,你管不住他就来这里指责夏云泽吗?”

封云汉一脸黑线:“那我父亲不是骂我无能吗?”突然脸上又浮现了一丝隐约的诡笑:“哎!我本来是来让云泽让一步,看来他是不会听的了,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太清楚我这个弟弟的性格了,他要是恨一个人,如附骨之蛆,他玩起命来,都敢拿刀砍我,夏云泽有得受的了!”

夏云泽舅舅急了:“我说云汉,这是你说的话吗?”

夏云泽呵呵的笑了起来:“封镇长,你这是在恐吓我、威胁我?你去告诉他,他想要我的命的话,光天化日之下,是不太容易的,只能在阴暗角落里埋伏,对我下手,但是我告诉你,这种机会只有一次,最好把我一次杀死,如果我死不掉,他就死了!”

夏云泽舅舅大怒:“夏云泽!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给我闭嘴!”

封云汉是脸上阴晴不定,对夏云泽舅舅道:“荆兄!如何?不怪我不给你面子,事情复杂了,除非夏云泽离开这里,这事就解决了!并且我还会向人议代表们提议,夏云泽不适合碧水镇办事员的工作!我虽然只是副镇长,但我的提议还是有份量的!人议代表们会考虑考虑的。”

夏云泽怒道:“我原来认为封副镇长只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人,却不料心思如此缜密,阴起人来比你弟弟封云勇不知强了多少倍!佩服!佩服!你想用私人恩怨夾裹在工作中对我打击报复?哪有那么容易!黄蜂停在乌龟背,你敢伸头我敢追!我也会玩命的!”

夏云泽舅舅也是有点生气,并没有制止夏云泽说话。

封云汉阴沉沉的道:“我今天登门来访,是给你指点一条明路,劝导你要学会崇高,变得善良,无奈你冥顽不灵,生命很可贵,你却要作践,这真是你自己要作死,神都拯救不了你!”

夏云泽笑了:“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老二’了:你连自身【ji】【mao】的事都没有搞清楚,你还想要求别人高、大、上、尚。别在说教那些崇高、伟大、高尚、道德、理想……别再引诱我去变得善良,当你那【ji】【ba】可耻的硬了起来,你还和我谈什么飞机,说什么生命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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