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帝决定大宴群臣,这是大清王朝开国以来许久未发生过的事情,起初大臣们都反对说国库空虚,内忧外患,实乃不明之举。后由于英国使臣查理斯说由大英帝国支助宴请君臣的费用,光绪帝不得不必须举行宴席了。
查理斯的目的也许没有过多的权谋,但光绪帝知道,如若传到外国人眼中,这更不好,难道我大清王朝吃个饭都要英国人掏腰包吗?于是光绪帝宣布由宫廷中的开支中削减而来,犒劳全军,以振士气。
这么一决定其他大臣再无异议。
左宗棠自是这次的第一功臣,然而在宫廷之中最吸引人气的莫过于观止的回京,前段时间观容在宫廷之中就掀起了一番观容风,甚至连观容喜欢戴口罩的习惯都被其他宫女和格格模范。观止回来也给这位神秘的男子一层更神秘的面纱。
然而光绪帝规定格格们并不在宴席之中,除了士兵就是大臣,只有几个阿哥。宫女们都争着来宴席处当上菜的侍女,也是为了观止而来。
傍晚时分,宴席进入最高潮,十九阿哥站起来说道:“我十九阿哥载彰在宫里阿哥之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今日想在众大臣和皇兄面前与观止将军过几招不知道各位觉得如何?”
载彰这么一说引得各位大臣都连连说好,也的确想见识一下这位有着边疆第一高手之称的观止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观止没有任何表情地继续坐在桌前喝酒,这是他的习惯,对酒着迷要远远大过其他的男人。
载彰见观止不动心,于是亲自走到他面前说:“观止将军不知是否给个面子。”
观止站起来再次喝了一口酒说:“你,不是我的对手。”
观止这一句话惹得众兵士都看着他默认他的言语,只有其他大臣感到观止有些孤傲了,都在却窃窃私语说道,载彰也一脸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宫廷总管顾之元上前说:“观止将军既然说十九阿哥不是你的对手,加上老朽不知能否招架?”顾之元年轻的时候也是武学有成,如今都年方五十了,观止更是不想对他动手,但顾于他们如此执着喝杯酒做了个承认的姿势说道:“既然十九阿哥想要比试几招,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在此宣明,一会伤了十九阿哥可不要见怪。”观止不是过分自傲了,只是他性格上并不会因为对手是十九阿哥就客气了,这个男子任何情况下都是必然全力以赴的人,这点颇让左宗棠赏析。
他深知道观止的为人处事习惯,于是站起来说:“皇上,十九阿哥,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别伤了和气。”
十九阿哥听观止这么一说更是非要过几招不可,没等皇上他们开口就快速做了个开始的姿势说道:“观将军,承让了!”说完一个跳跃就向观止跳过来。
观止右手还拿着酒杯,左手一出手把十九阿哥的侧拳挡下,左脚一踢把十九阿哥就踢出去五米远的地方,动作没有丝毫的多余,干脆利落。
载彰怒目一对,再次冲过来,观止已经放下了酒杯跳到宴席中间的空地上,右手一伸把十九阿哥摁倒在地,顾之元见状跳出来,给观止一个回旋踢,观止放开十九阿哥应付顾之元。顾之元为宫廷总管,功夫自是了得,然而他年事已高,面对正值大好年华的观止根本占不到优势。十九阿哥也起来了,和顾之元一起对付观止,依然处于下风,迫于不耐,十五十六阿哥也跳了出来,这样观止一个人就要对付四个人,从左宗棠的表情看来,即使是四个人对付观止一个人也是不够的,他根本不担心观止,反而担心其他阿哥的安全。
在东侧边的宴席处,夏同善对夏伯名说:“伯名啊,你觉得谁会获胜?”
“回父亲大人,观止将军会获胜。”
“你觉得怎样来阻止这场比试,在这里座中除了你之后,恐怕再没有能阻止观止的人了吧。”
夏伯名看了看正在宴席中间空地比试的五个人,接着说:“我一个人的话也不可能是观将军的对手,不过孩儿要是加入十九阿哥他们之中去的话应该有所胜算。”
“你去挡观止几招吧。”夏同善说。
听到夏同善的话,夏伯名就像获得了出手的权力一样,飞了过去,他对夏同善是尊敬有加,平时都非常听他父亲的话语,就算会功夫也不会轻易出手。夏同善这次允许了他出手,夏伯名飞身过来,和顾之元,十九十五十六阿哥一起应付观止。
观止见人数更多起来,于是爆发出他的血性,如面对敌人一般发狂起来,说是“发狂”并不是状态失准了,而是如肆无忌惮的野兽一样面对自己猎物的本能野性。
很快十五十六阿哥被观止放倒在地,捂着肚子站在一边不再上去,顾之元,载彰,夏伯名再次周旋了几个回合都各自之间都保持了一定距离停了下来。众臣个个都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们,左宗棠站起来说:“观止,到此结束吧。”说着给他扔过去一杯酒,观止接住喝了起来,于是这次比试才告一段落,这种情景也就只有酒能让观止停下手来了,左宗棠对观止还是很了解的。
观止喝完酒之后做了个承认是手势回到自己的位置,顾之元,载彰都木楞楞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实话他们也深知道了观止的实力,别说是赢下观止,能碰到他的身体都不错了,人外有人,载彰感到自己在宫廷之中,遇到的高手实在是太少了。
观止回到自己位置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几乎给予了掌声。光绪帝站出来说:“观止将军果然名不虚传,朕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高水准的比试。”
夏伯名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说:“观止将军不是一般人能应付得了的,孩儿也算是领教了。”
夏同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夏伯名如此谦虚也是夏同善的教导有方,实际上夏伯名的功夫并不在顾之元之下,他在外人看来只是个谦谦君子的形象,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的功夫实力。
观止跟他过了几招之后就知道了夏伯名的能力,夏伯名刚说完话不久,隔着两个桌子的对面,观止把一瓶酒向夏伯名扔过来,夏伯名很意外,但一把接住酒瓶,只见观止站了起来和他做了个敬酒的姿势,夏伯名于是也一饮而尽。
观止对刚刚五人之中只敬了夏伯名一人,是对夏伯名功夫的认可,这一举动也让其他人各说纷纭,而这之中的情义恐怕也只有观止和夏伯名两人知道。
“观止看来很欣赏你哦。”夏同善说。
“呵呵,观止将军是一等的气概。”喝完酒的夏伯名坐下了对他父亲说道。
光绪这些天都斗志满满,慈禧一直留在了颐和园修养,难得让他自己主持了朝政多天。一个星期以前,观止在烟波亭处行诗作画,让慈禧是爱的深刻,观容与他的哥哥可不一样,观容对酒没兴趣,对琴棋诗书是样样精通。
观止在此地比试一番让光绪帝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他对观容的判断,观止的儒雅程度也应该不错,却没有想到观止却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一番比试惹得众宫女们是又爱又欢,想起观容刚入宫时那种文雅,再对比起观止的阳刚,他们两兄弟以不同的方式征服了宫廷之中的女子。
观明海靠近观止说:“止儿,可不要太冷酷了啊,快去跟十九阿哥他们敬个酒。”
观止看了看他的父亲,没有说话,继续喝了一口酒才说:“父亲,今日只是比试,不碍事。”
没想到的是顾之元先上前跟观止说起话说:“观将军不仅一表人才,武功更是一流啊,老朽在此佩服。”
由于顾之元还担任宫廷总管的位置,观止今日早晨被封为镇远将军和宫廷副总管一职,也是因为顾之元的老一辈存在。
观止说:“难得活动一番,也算舒缓一下颈骨。”他知道排除开顾之元的年纪问题来谈,即使顾之元和他同岁,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的,观止又是个不客气的人,才不会说一些顾总管也是高手之类的话语,他不会说的,观止不是这样的人。
十九阿哥那是一个脾气都没有,让自己的自尊心和自信心都受迫,顿感觉到与观止的差距不是一点一滴的问题,而是差之万里。观颜面对十九阿哥和顾之元被捉,观止面对五个高手却丝毫伤不到他,可见观止的功夫早已经出神入化的地步。
在家里等着观止和观明海回去的观容观颜四姐弟到晚上八时了还没有见他们回来,观颜苦苦地在抱怨道:“阿止也真是的,啥时候了还不回来,害我一整天都对他期待有加的。”
“颜姐姐莫急。”观心高兴地从厅外跑进来的叫唤说:“你看,止哥哥不是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