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一阵之后,沈富实在闲来无事,被几位侍女在旁侍候着,他还是感觉有些不太适应,将三人安排在家里打扫房间,自己一个人偷偷的从后门溜了出来,此时的他身穿一身白色的连身锦袍,头发从后挽起,手拿一把山水画扇,好不潇洒他不喜欢那些书生服,款式太过松宽邋遢。让他感觉很不方面,他倒很喜欢紧身的衣物,而且他还不喜欢带这个时代的帽子,好似现代的孝帽一般只是换了个颜色,让他很不喜欢,此时身上的一副看起来更像是下人衣物的装饰,不过只是布料上有些上好,这是他这身皮囊以前经常喜欢穿的样式,都是以前偷偷跑出去打架更加利落而裁成的,反而是舒服了沈富。
沈富家院子的后门正对着一条小溪,小溪贯穿徐州城内外,由于水灾泛滥导致这小溪的水势也长高了不少,出的门来四周无人看着,沈富顿觉舒服至极,手上摇着画扇清风拂面精神抖擞,徐州城地处江南,城中的一应建筑也都是极具江南风情,四周绿柳成荫,青瓦白墙小溪环绕,阳光荡漾的溪面之上,粼粼黄色的光芒,反射在路人的脸上,映射一片金光。
走在徐州城里沈富这才感觉到城市的气息,才有一种生的气息,四周行人很多,路旁做小买卖的人也很多,一应的小饰品小零食,还有着一些个古玩字画地摊货,包子馒头小甜品,商人们的吆喝声四处弥漫,沈富处于其中也是自得其乐,他是一种标准的自己吃饱谁都不饿的人,徐州城外饿殍千里他是没有办法的,自己才刚刚能混上幸福生活,当然要好好品味一番,徐州城的防止难民进城的工作,显然做的很是到位,沈富四处打眼看来都是不愁吃不愁喝的人,也没看见什么哭天喊地卖儿卖女之人,反倒是摇晃着身子富家少爷不少,这不刚才就从他身旁过去一位。
这家伙吃的是肥头大耳二十来岁,一张脸简直不能让人看,可以说是人神共弃,身旁跟着几个小厮,光从几人走路左摇右晃霸气外漏的样子,就知道这几个货绝对不是善茬,唯一值得沈富注意的是这货居然打耳钉,两个硕大的耳环坠在左耳之上,这家伙可真够时髦的,路人看到这家伙远远的都躲开了,好似看见了一堆行走的大便一般,老远就能闻到臭味并赶快的躲开,从路人的议论中,沈富听出了这家伙的身份,徐州城知府大人的独子刘庆圣,一城官职最大的人是他爹,这比现代还要拼爹的时代,这可是一张金子招牌,自是谁也惹不得的。
在古代告官可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尤其是民告官,不管有没有理,有没有什么冤情,权当子告父先打五十大板,打完你还有气在就可以递状纸伸冤情了,不过可想而知有没有气不是你能做决定的,五十大板打的好的,立马下地走人,打得不好让你当场咽气,可想而知有个当官的爹是做么幸运的一件事情,沈富明白事情原委不由感叹;
“怨不了这家伙居然可以如此的霸气,原来爹是徐州知府。”
感叹着世界哪里都拼爹的沈富,忽然想要去看看这世界上的妓院,长他这么大说实在的他对古代时的妓院可是好奇的很,是不是像是像电影里演的一样,里面莺声燕语脂粉横飞,老鸨在下面大喊一声“姑娘们下来接客了”然后就会有一大群姑娘从二楼直扑而下,不过虽然沈富非常有心想要去试试看,可是一个最大的问题横在了他面前,他不认识路!!
没办法大白天的他总不能见人就问这里哪有妓院吧!左右来回晃荡着,心想要是幸运自己也能找到,江南一代的街道建筑和做生意的方式,跟北方有些不同,做店面生意的都是一些钱庄铺子,玉器金器和一些个首饰之类的,都是一些贵重生意,或者一些生意比较性大的才会在店铺内做,其他的小生意之类的更多都是在店外的街道,临街搭建多像一些吃食,蔬菜水果衣扣布料什么的,所以街道两旁热闹非凡,一些没太多金钱消费的人一般也都选择在街道两排来消费,而一些店面铺子里就显得清闲上档次了些,所以在铺子里消费的人身份自然也就差不了,所以经常出现在一个铺子里面很多人都互相认识打招呼的景象。
沈富祖籍苏州昆山周庄,不过一直都在湖州住着,徐州城只是他门家产业的分支地,如果不是湖州遭大水,恐怕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徐州城的大门有几个,一路上走来路人川流不息,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不过这些人大多是一些男人或者一些中年妇女类的,沈富四处忘来却难见到相貌不错的姑娘家,说来也是最近湖州遭难的原因,虽然难民多被堵在了城门之外,但各家长辈们还是担心城外有流民混进来,这些人都是刚逢大难,难保其做出什么遭天谴的事情,所以最近的女子还是遭了禁门的令,再加上最近匪寇四起,多有富家子弟遭劫,更是让富人们忌惮,现在市场上最吃香的就数会些武功之人,保家护院最近尤其吃香。
沈富也是头次在古代逛街,那自是头次稀罕,一双眼睛不管四处看着这些不知名的商品,还盯着有没有什么美女经过,自己的一双眼睛那真是闲不下来,正行走间一个没注意,迎面走来一名长着八字胡,头戴粗布帽的瘦弱男子,两个“砰”的一下撞了个正着,顿时两人都“哎呦”一声的摔倒在地,沈富这幅皮囊虽然瘦弱,却是耐挨耐撞,被这一撞虽然做倒在地,却只感觉屁股有些痛,却没发现没什么不适,赶忙站起来将还做倒在地的男子扶将起来,满是歉意的说道;
“兄台对不住了,刚才没注意到,对不住了哈!”
沈富说的客气,对方也长得面善,一张瘦弱而白皙的脸上八撇胡子抖了抖,手上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拱手说道;
“没事没事!兄弟我也是没注意,就此别过。”
男子似乎有什么急事,沈富也不耽搁赶忙让出道来,让其走过,他们两人的相撞,只是引来几个路人的侧目,也没引起多大的波澜,一转眼四周就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