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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九尘被带走后去了一个地方,那里四处静谧安祥,空气清冽韵香,每日清晨有晨钟响彻。
这,是月华山。闻名于世的佛教圣地,位于以南银月国的月华山。
生来体弱是千九尘除去金命天定之外对自己最为憎恶的另一处,她喜欢这里的与世隔绝,她喜欢躲在房里看着外面银白雪光,然后用墨书写着相反的颜色。可是她的身体偏偏不能如愿。
被带到这里后,千九尘便一如既往的昏迷。
“怎样了?”一个身着墨蓝锦袍绒衣的男子出现在她房里,声音温文有礼,有一股难掩的世家之气。只是,脸上,仍旧一张极其不相符的漆黑面具。
他此时,声音里已没了帮作的沙哑。
“回主上,这位姑娘……体虚质差,恐怕需要好生将养很长一段时间。”一名白须银发的老者对男子恭敬的回着。
男子的脸上有一种忧色,他紧盯着榻上的人,眉间有道不尽的不安。从月无涯手中接过千九尘时,她还眼色精神的拿匕首抵着他脖子,但后一刻却昏倒不醒。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面具男子问道。
“大概小刻之后会醒,只是她身子太弱,十分需要休息……“
面具男子挥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屋内,独留男子一人时,他驻立直视榻上之人,此时她依旧脸盖面纱。他期待她醒来,因为他有很多疑问要问清楚。
……
所以,他一直在榻边守到她醒……
“千小姐与我结盟为的就是叫我从月无涯手中劫你出来,可是我实在不明白,为何小姐要拿匕首相胁?“
千九尘冷眼看他,他不说还好,这一提却让她又是心中不快。她是与他结盟,是要他从月无涯手中将自己劫走,但……他们的盟约是清楚明白的,她给他银月国的大权,他却不能对月无涯不利。
千九尘取纸铺于被褥上,一手无力的提起他早已放在旁边的笔在纸上写道:“是你违约在前。月无涯不能杀,我所做一切只是尽可能的保证我们的结盟能继续维护下去。”
“可只要他一死,你让我成为银月君主的承诺就会更容易实现。”面具男子虽遮了脸,但他此话间不难听出有狠绝之情态。
千九尘不动声色,继续写道:“你要的不过就是一个银月国,只要我把它给你,你计较他容易与否作什么?”
“千小姐难道认为区区一个银月国,就可以满足我的雄心壮志?”男子见了她的字,不由收起之前的平和,面色严肃。
千九尘听了,冷笑一声,依旧张狂无惧,一贯的狂妄如风,笔尖落下同样的无忌:“难道你认为凭你还能拥天下大权?痴心妄想,一个银月国已经是你命中极限。”
“哈哈哈……”男子顿时大笑,有种极尽嘲讽之意,“我是痴心妄想,但是我现在拥有金命之人,千小姐不认为这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机会吗?”
他语中含有极高的兴奋,千九尘听得心不由一沉。
千九尘三年前便默默起誓,此生绝不再涉天下时势。但天下人皆知她盛名,得千九尘者得天下一说已人人皆知。她想隐世独立,诸国却不甘遗弃她。
所以她用尽心机灭六国者野心。
她夜观星相,当知月无涯注定命中有天下后,她便不去妄想让一个志在天下的人放弃拥有她这个代表天下的金命之人。于是她将给银月国的信派人送给眼前这男子……
她夜观星相,当知月无涯注定命中有天下后,她便不去妄想让一个志在天下的人放弃拥有她这个代表天下的金命之人。于是她将给银月国的信派人送给眼前这男子……
她不能让月无涯自愿放弃自己,那就让他被迫失去。
只是,面具男子此刻竟也改变了心思,妄图以得千九尘者得天下之说来争取天下?
千九尘想笑,笑这些人的痴迷权势。世间竟无一人能逃离对她的痴想?天下二字当真诱人。
看了面具男子一眼,她写道:“上天给你的机会是让你遵守诺言放我自由,否者这个机会只会令你丧失权力,别说天下,连一个小小银月国你也不可能得到。”
“你这是在威胁我?”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这只是向你分清利弊,告诉你什么是命中无时莫强求。”千九尘写着。
此刻,男子沉默了。
千九尘继续写道:“我能知人知天知乱世,但却从不知已命,若是不能得自由,我大概还会顺势而活,但若被迫要去谋天下,我保证你只能得到千九尘僵硬的躯体……”
她这就叫宁死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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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银月国太子宫中正殿尊月殿正厅内,月无涯坐于主位对眼前单膝跪地的的名男子问着,声音依旧冷冷,却有格外的在意几分。
“回殿下,除您近身护卫外,整个太子宫中所有护卫都已派出,这几日几乎将整个银月国翻个遍了,但是没有殿下要找之人。”他叫肖良,是月无涯这太子宫中的护卫统领。
听罢他的回答,月无涯微敛俊眉。千九尘已经随那黑衣面具人失踪四五日了,他不曾间断过派人去寻。而宫中……他将宫觐置于别院之中,对外也称千九尘需要静养,谢绝一概探客。
甚至连他父皇,银月国的当今圣上,他也不曾如实相告。
可眼下若再寻不到千九尘,恐怕也难再隐瞒下去。
“国师可在宫中?”他突然想到一人,此人,必定可知千九尘去向。这就是那个从不见人从不上殿的国师。
肖良听他提起国师,才如梦初醒的想起什么,“臣想起来了,国师曾留下口信,让殿下回宫后直接赶去月华山见他。”
“糊涂,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说?”月无涯大怒,拍案而起。
“殿下恕罪,臣这些日子为殿下吩咐之事而出宫,一时未曾想起此事。”肖良惶惶。他一直都知道国师在太子殿下眼中地位极重,每每一旦是国师吩咐之事,无论缓急,太子必定列为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