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昏暗的屋子里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进来,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有序的排列着,原本没有声音的房间突然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据那名记者所说,向他爆料少爷和小姐那段资料和视频的人是倪裳华的助理Carrie。”
“倪裳华的助理?”瞿博曜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用思索的眼光看着鸿门探的队长罗国周。
罗国周年约40,曾是油麻地缉毒组警长,但因在一次任务中腿部关节受到严重上海而被调去做文员,因为不能继续进行前线工作,每天坐着那些文书而选择离开警局另谋高就,因瞿博曜三顾茅庐而加入鸿门。
“我调查过,周围的人对Carrie印象不错,说她有点傻傻的但心地很好,就算倪裳华平时诸多刁难也会一声不吭把事情完成,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只是胆子小没什么主见,只会埋头苦干,对于别人的私事一向不关心,背景简单经济正常,也没有结交坏朋友,和小姐只算是点头之交。”罗国周向瞿博曜说着调查的结果。
“照你说的,这个Carrie应该不会去记者那爆料我和小七才是。”瞿博曜站起身双手插进裤袋里来回踱步。
“国周,你派两个兄弟去拍摄现场,让他们注意Carrie和倪裳华的一举一动,一有特别举动马上向我汇报。”瞿博曜打开门一边向外走一边对罗国周说着。
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查清楚,他不会容许小七身边有危险人物的存在。
当天罗国周就按照瞿博曜的吩咐派了两名鸿门探的弟兄进入顾擎宇拍摄的剧组做事,两天过后负责监视的弟兄就和罗国周汇报了情况。
“之前我按你的吩咐派了阿力监视Carrie,泽巡负责倪裳华。这倪裳华倒是没什么动作,每天除了工作之外便是坐在位置上看剧本或者休息,但他的助理Carrie就有点奇怪,总是出现在小姐身边一百米左右的位置,但我们有理由相信Carrie的行为是倪裳华逼迫的。”罗国周说道。
“倪裳华本就和小七有过结,在加上之前电视剧的发布会上她向擎宇告白,但擎宇却不顾她的颜面公开自己有女朋友的事,第二天报纸上就说她自作多情,所以这次她就利用那件事想要打击小七,但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反倒让我们公开了小七的身份。”瞿柏曜冷笑着。
“在这个圈子里倪裳华的口碑一直不是很好,耍手段、做作、目中无人,什么样的说辞都有,而且这个女人一向很有心机,面对面小姐真的不是她的对手。”罗国周说道。
“我这个妹妹就是没心机太善良,虽然有时候嘴巴说着坚硬的话,但心里却不是那么想的,总是做着口不对心的事。”想到小七瞿柏曜的脸上浮现出温暖而宠溺而笑容。
看着那个笑容罗国周也笑了。“是啊,做哥哥的总是会担心妹妹被人欺负,不过我那个妹妹不去欺负别人我已经哦弥陀佛了。”想到自己那个刁钻古怪恶作剧多多的妹妹真的是头痛,女儿都上中学居然还那么爱玩。
“看来你很爱你妹妹,虽然你说道她会皱眉,但眼神却是关爱的。”瞿柏曜注意到了,罗国周的表情并不像他嘴上说的那样。
罗国周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别说我妹妹了,接下去我们要怎么做,还是让阿力他们继续监视吗?”
“继续监视,我要好好想想如何解决倪裳华。”瞿柏曜的声音很飘渺,眼神也延伸向前方。
“你说那件事是倪裳华的助理Carrie爆的料?”
晚上瞿柏曜约了顾擎宇来到一家酒吧商量倪裳华的事。
“不错,我这两天派了人监视倪裳华和她助理的举动,发现Carrie一直监视着她。”瞿柏曜将这两天的情况告诉了顾擎宇。
“是倪裳华指使的。”不用瞿柏曜说明顾擎宇已经猜到。
“看来你很了解那个女人?”瞿柏曜疑惑的问道。
顾擎宇拿起眼前的伏特加喝了一口。“她是我前女友。”
瞿柏曜眉毛不由的往上一挑。“看来你以前的眼光不怎么好。”
“可能以前的我有眼疾,看东西不怎么清楚。”顾擎宇开着自己的玩笑,看着杯中的液体在心里嘲笑着自己。
瞿柏曜将剩下不多的玛格丽特一口气喝完,放下杯子,看着顾擎宇说道。“还好你的眼睛复原了。”
“那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做?”顾擎宇问到,既然瞿柏曜将自己找出来那就一定是想要解决这个问题。
“我看过倪裳华和瞿氏的合约,下个月到期。”下午瞿柏曜回到公司找来倪裳华的合约,并打了电话给她的经理人。
“你打算不和她续约?”顾擎宇问着。
“我有想过,但我不喜欢公报私仇,这次是她的经理人不想再和她续约,你应该知道马子欣吧?”瞿柏曜问想顾擎宇。
“最近很红的新人。”顾擎宇知道,但却不知道瞿柏曜的意思。
瞿柏曜将倪裳华经理人对说的告诉顾擎宇。“倪裳华的经理人已经和马子欣签了十年的合约,他说马子欣很有潜质,想用全部心神把马子欣培养成为新一代视后,说倪裳华太过娇纵,太高估自己,有时候连他这个经理人都不放在眼里,这样的演员他不需要。”
顾擎宇喝着酒点点头。“很符合Ken的性格,他是个饮水思源的人,所以他对他旗下的艺人也很严格,对于那些自不量力,有了一些小名气就张牙舞爪的艺人只要合约一到他便会快刀斩乱麻。”
瞿柏曜也同意的点头。“我也对Ken做了些了解,是个口碑好能力强的经理人,对于培训新人很有一套。”
“干杯,希望以后她不会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才好。”顾擎宇举起酒杯进这个即将成为他大舅子的男人。
酒入肠,似乎这两个男人的关系也变了,变的比之前亲密。男人似乎向来是在酒过几巡之后便成了朋友,又或是为了同一个女人而成了朋友,男人好像比女人来的简单,成为朋友的关系不会像女人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