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尧帝是何样的人物?”庄孔孟一脸神秘的向面前那排排坐的三位乖宝宝问道。
看到面前那排排位的三位乖宝宝那整齐的摇头动作,庄孔孟方才心满意足的又滋了一口茶水,道:“九杂天下之川,腓无胈,胫无毛,沐甚雨,栉疾风,置万国。尧,大圣也,而形劳天下如此。”
面前的三位乖宝宝齐齐的恍然大悟似的长哦一声,然后整齐划一的左右摇着头道:“没听懂!”。
庄孔孟那本已经磨练的比他的脸皮还要过硬的心理素质,此时竟然感受到了强烈的挫败感。但庄孔孟却马上认识到这是将自己那本就已经比脸皮还要过硬的心理素质磨练得更上一层楼的绝佳机会,于是精神和斗志反而却更加旺盛。
只见得他又拿出了他那绝佳的经典句式,道:“你们只要关注两个词、三个字就行了,那就是――腓无胈,胫无毛――而这一句话中的其他词语既然已经如此之简单明了直白,想来我不用解释你们就算听不懂也没有关系……”
这句话怎么这么绕口呢……
“那什么是腓无胈,胫无毛呢?腓无肱的意思呢就是,腓,无胈,而胫无毛的意思呢,就是,胫,无毛!不过,想来这么深奥的学术名词想来穷你们今生及下个今生也难以研究的懂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尧长得既瘦又瘦的,瘦得就边大腿上都没有肉,而小腿上连毛都长不了……”
看着面前那三个乖宝宝果不出自己所料的再次露出恍然大悟状的长哦了一声后,庄孔孟的心,现次被那毁人不倦的成就感的充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没敢再问那一句“懂了吗?”......
“说到这里我们有必要再跟大家说一下尧帝所处的那个不知道有多久多久以前的很久很久以前的时代,那时的人们过着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的生活,请注意这里的形容词有一个叫做茹毛饮血”
根本就不给面前的那三个排排坐的乖宝宝再次摇头的机会,只见得庄孔孟接着讲道:“想来这么深奥的学术名词穷你们今生、下个今生、下下个今生也难以研究的懂的,是以我就直白明了简洁的告诉你们说,就是什么东西都生吃的意思!”
然后庄孔孟拉长了声音,意味深长的说道:“所以,你们现在知道,刚才小叶子的那句无意中所说的生吃最有味并不是无故而发的......”
只见得本是坐于小叶子身边的江无忧和牛真牛两位乖宝宝,面不改色、坦然自若的看了小叶子一眼,然后......齐刷刷的搬起身下的小凳子,以跟闪电一般快得不知道有多快的动作,刷的一下就闪到了庄孔孟身边,重新排排坐下。
而小叶子眼泪汪汪、满脸寂寥失落的看着对面的三人,幽幽的说了一句:“其实,我现在一点都不饿......”
但三人看着小叶子说话间那忍不住就流出来的口水,齐齐的抛了三个白眼球过去,就不再理他。
“既然我们的尧领袖体质如此的弱,为什么还能带领着大家不眠不休的冶水冶了八年呢?以他这样的身体素质在他那个什么都是生吃的年代早就应该得肠胃炎一命呜乎了才对啊?但为什么我们的尧领袖体力和精神都如此之强悍呢?”
江无忧看着庄孔孟那再次无比热切的看着自己的眼光,当下只觉得自己既然第一次都如此恰如其分的捧了庄孔孟一个恰到好处的哏,如果这次就这样沉默不语的话,只怕会将他那只比他脸皮硬一点点的“脆弱”心灵打击得支离破碎。
于是就又无比配合的接口道:“莫不是他另有一套消化吸收的功法?又或者是强身健体的方法?”
庄孔孟听得此言,激动的一下子就从小板凳上跳了起来,以右手的折扇子在左手的手心里拍出一声不止江无忧三人听着手疼,就连藏匿于不知道有多远的八里之外的逸风听着都手疼的脆响后,方才声音颤抖着道:“宾果!回答完全正确!在本山人那虽然聪明但顶也不绝的智慧之下,就从这些个根本就看不到的珠丝马迹之中,推断出,既然尧领袖于这一副量天尺里放了一门专门吃东西的法门,那么肯定就于其它量天尺里放了专门进行消化吸收的法门以及强身健体的方法,说不定还有个藏宝图什么的……”
小叶子满是崇拜的看着庄叔,深深为庄叔的博学和睿智所折服,在他跟随庄叔生活的十六年里,就从没有见过什么事情能难得住庄叔的。于是他就又问出了至关重要的一个问题:“那我们去哪里找其它的量天尺呢?”
只见得江无忧和庄孔孟对视了一眼后,无比默契的齐声道:“当然是四极之地!”
就在此时,在那北方不知道有多远的百里之外,一朵绚烂的烟花在这静谥的夜空之中无声绽放,而正御剑飞天的江远山夫妇刚愕然转身看着自己身后夜空中的那朵烟花,对视一眼后,齐声叫道:“无忧!”,当下就化作两道流光,向着烟花绽放的地方飞去了。
而于烟花绽放之处的一东一西两个方向上,玄易真人和守一真人各带了四五名弟子(各带了四五名的意思就是一个带了四名一个带了五名)正御剑飞天之时,同时看到了那于夜空中无声绽放的绚烂烟花,于是两人虽然没有对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齐声的惊叫了一声道:“量天尺?!”,当下也各带着四五名弟子化作了两股流光向着那烟花绽放之处飞去。
而那自打听故事以来就一下子变成了乖宝宝模样的牛真牛此时嘿嘿一笑,以他那蒲扇般的大手,挠着那挂了两朵小黄花的牛角,憨声憨气的问道:“但是四极之地一听就知道是有四个地方啊,我们先去哪个地方呢?”
于是庄孔孟三人齐齐的甩了一对白眼给牛真牛,然后齐齐的冷哼一声,只见得江无忧指着那烟花绽放之处,娇声问道:“那个方向是哪个方向?”
在牛真牛沉思了有眨了三眨眼之久的时候,庄孔孟似是受不了这漫长的等待一般,怒视着牛真牛,以恨铁不成钢的声音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说道:“北-方!”
牛真牛闻言茫然的抬头看了看庄孔孟,然后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长哦了一声,在庄孔孟那毁人不倦的成就感还没有来得及升起的时候,憨声憨气的说道:“原来你早就知道啊……”
庄孔孟只觉得心头似是被万斤重锤猛击,脑海似是被千万个香橙、蛋挞师兄弟踩过,好悬一口气差点没有背了过去。
而江无忧则直接无视牛真牛的愚蠢光环,既然庄孔孟也如此配合的捧了她的哏,她当然要接着将这场演完啊。于是只见她意气风发的将小手向着相反的方向一挥,又糯又甜的叫道:“所以,我们就一路向南!”
P.S.本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