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路上,小柔双手放在风的腰上交叠着:“风,明天早上我可以自己去学校,你不用送我了!”
“不准!”风原因都没问。
“但我想早点回学校耶,你就让我去好不好!”小柔使出撒娇这一招,希望风能让自己早点去学校。
“不需要!”这个路痴自己去学校,谁放心呀。
问都没问原因就拒绝,小柔努努嘴,但她知道自己是路痴,知道他会不放心。而且风这个懒鬼每天都赖床,也不可能配合自己早点去学校的!
深夜,风忙完自己的工作下楼想倒杯水喝,看到小柔的房里灯依旧明亮,他笑着摇摇头,这个胆小鬼,晚上睡觉都要开着灯!
凌晨时分,小柔就已经爬起床了,中考将至,她一定要把之前缺的课都补回来。
“男人婆,小柔她干嘛呀?”云看到小柔一下课就拿着习题在那里使命做,看都不看周围一眼,如入无人之境!
“我也不知道耶!”韵鱼也觉得很奇怪,小柔她怎么了?
“你也不知道!”云挨近韵鱼旁边在她耳边轻声说:“她已经一整天都这样了耶!”
“别靠那么近啦,色鬼!”韵鱼把厚厚的课本往云的脸上砸。云的鼻息喷在她的耳边,她的心在乱跳。
“哎呦!”这个粗鲁女,发什么神经。
昨晚睡得很晚,早上又很早起床,在上课时小柔破天荒的在打瞌睡。她在钓鱼,头一点一点地上下起伏着,有的时候头一低就会醒过来,眼睛微微睁开,过一会又会因为抵抗不了席卷而来的困意,而又眯上,真是太可爱了!风在旁边已经观察小柔很久了,看到小柔努力想保持清醒,但是最后都无果的样子,风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整节课他就这样看着,乐此不疲,像没有比看着她那可爱的脸更让人入迷的了。
“小柔,你怎么了,今天整天都在看书做题,现在连风打篮球都不看了哦!”憋了一天的韵鱼终于开问了。
“哈?不好意思,你可以再说一遍吗?”小柔从书中抬起头,脸上写满了迷惘。
“哎!”韵鱼真的服了小柔的传神贯注,“你今天干嘛老是看书?”
小柔放下手中的书,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中考快到了,我不像你们都那么会学习,尽管不用每时每刻对着书本都能考上好成绩!”小柔眼神看向篮球场:“我很笨的,我的‘成绩优异’都是我很拼命努力回来的,如果我不努力把之前空缺的知识都补回来,我可能中考后就会离开这个班,我不想离开你们!”尤其是风的身边。
听到小柔说不想离开她们,韵鱼很感动:“小柔,不如我帮你补习吧!”韵鱼的正义感又来了,她握住小柔的小手,满心感动:“虽然我在班里学习不是最厉害的,但是我也是有自己的一套学习方法的,不如我帮你补习,这样效果可能会跟好!”
“可是......。”小柔还是不太想麻烦人。
“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韵鱼对小柔也是有相当的了解的。
“嗯,谢谢你,韵鱼!”小柔微笑着向韵鱼道谢,是呀,好朋友,她不算是麻烦人。
“谢什么,姐妹嘛!”看到小柔答应了,韵鱼开心地轻拍小柔的背。
韵鱼的“轻拍”令小柔的背淤青了,她大概忘记了小柔不是打不死的云,而是一朵脆弱的小花,她轻轻的一拍,足够让被拍的人疼上半天。小柔觉得很疼,但是未免韵鱼感到内疚,她咬牙忍住疼,没有发出声音。
“你干嘛呀男人婆,你干嘛那么大力地拍打小柔,她会很疼的!”打完球准备回家的二人组一接近就看到韵鱼对小柔施“毒手”。
“我哪有,我只是轻轻碰一下小柔,表达我的兴奋之情!”
“你知不知道你的‘轻碰’会要了小仙女的命呀,你这个粗鲁女。”云大声说韵鱼。
“你才是粗鲁女!”用不用那么大声吼她,小柔也没说痛,他凭什么这样说她,她知道他很宝贝他的小仙女,小仙女也是他的宝物。韵鱼觉得自己的胸口被堵住了,感到很伤心,她朝云吼完调头跑掉了。
韵鱼似乎生气了,小柔急忙对云说:“云,其实我不痛,韵鱼可能生气了,你快去追她!”
“不用管她,莫名其妙!”有没有搞错呀,这样就生气,他只是说事实,而且平时这样也没见她生气呀,莫名其妙,我又没做错,干嘛要去追她。
小柔求助地看向风,风走到她身边轻轻给她揉着刚才被韵鱼拍的地方,边向小柔摇摇头。
“小柔,今晚来我家吧,我给你补习!”课间韵鱼走到小柔座位前,完全不看旁边的云,云看到韵鱼特意忽略自己,也感到有气,两个人都装作没看到对方。小柔看到这种情况很着急,但也无计可施!
“好呀!”小柔觉得真的很需要帮忙,她自己一个人埋头苦干了一天发觉很多都不会,她需要老师。而且还可以趁机看能不能令韵鱼和云和好,毕竟这起因都是因为自己。
“不准!”去她家补习,都没有和他商量。
“你凭什么不准!”怎么这个对话那么似曾相识的呢?好像在校花事件上也有上演。韵鱼质问着风。小柔也看着风,脸上写满了问号。
“因为我比你优秀,小柔的补习老师会是我!”风双手交叉到胸前,邪笑地回答。他就是个好老师,不用麻烦“外人”!
“哼!”韵鱼把头撇向一边,是呀,谁不知他是天才。
“韵鱼,你别生气。”韵鱼和云因为她吵架她已经很内疚了,如果又因她和风朝了,她对韵鱼以后都会无颜以对了,她怕因为她影响了他们多年的感情,小柔一下只能笨拙地说出那样的话,试图缓和气氛。
“小柔,你不要紧张,我没和风生气呢,其实把你交给他教更有效率!”看到小柔慌急的脸,韵鱼急忙安慰小柔,怕她等一下哭出来,她最害怕她哭了,“是不是呀,风。”
“当然!”风应和,原来这就是柔柔钓鱼的原因。
她们多年来都是这样吵来吵去的,就此增进感情。只是韵鱼和云的这次吵架就有点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