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思走进包房,乖巧的对施震和张莉苹说:“伯父伯母好。”
走到自己父亲和姨母身边分别父亲和姨母的脸上叭的吻了下,“爹哋妈妈,我好想你们哦。”
陈思思的母亲在生下她后没多久就去世了,陈思思的姨母也一直喜欢着自己妹妹的丈夫,在他们结婚前两人就有来往,一直到陈思思出生都没断过,陈思思的母亲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姐姐和自己丈夫之间的事,只是不点破,只要不影响自己的家庭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一直以来他们三人是两女共侍一夫的组合都是公开的秘密。陈思思母亲去世后,陈伯成以女儿小须要一个母亲为由,顺理成章的娶了自己刚去世妻子的胞姐,帮这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二夫人转正。
陈思思跟这位是自己姨母的继母感情很好,可能是她生母去世时她还太小,对生母没什么印像,反而是从小对自己疼爱有加,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姨母,她已经当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了,所以她叫自己生母和继母都是妈妈。
陈伯成哈哈笑着说:“你这孩子就是嘴巴甜,快坐下吧,都干嘛去了,要你伯父伯母等那么久,真是不懂事。”
陈思思高高的嘟着嘴在施博恒身边的位子上坐下。
“爹哋,人家刚才好倒霉哦,你都不安慰人家,还说人家,哼……”
张莉苹见儿子你尊佛坐在那一动不动,不动声色的在桌子下用手掐了把施博恒的大腿,侧身小声提示施博恒快帮陈思思倒茶。
施博恒非常不喜欢这样的饭局,一刻也不想多待,但又不想惹父亲生气,所以尽管他心里不悦但面上没表现出来,只是一惯的冰冷表情。
尽管很不情愿还是帮陈思思倒了杯冒着清烟的铁观音,并吩咐随伺一旁的服务员上菜。
陈思思的继母心痛了。
“思思,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刚才在洗手间有个疯子撞到我,她自己的手机掉水里了,硬说是我撞了她,弄坏她的手机,要我道歉和赔钱,又不是我错,凭什么要我道歉啊,不过我看她挺可怜的,用一只破手机还弄坏了,就给了她几千元钱让她去买支新的,她都没有说谢谢,真没礼貌。”
“思思,你碰到的可能是骗子,专骗你这样善良的人,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伯母,就是几千元的小钱,她可能是真有急用,当我做善事帮助她了。”
“你这孩子倒想得开。”
张莉苹笑眯眯的问陈思思这次到法国去拍外景一切还顺利吗,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啊?
“我们去了波尔多的葡萄园和酒窖还有古堡庄园,在波尔多住的就是由古堡改建成的旅馆,那些成片成片的葡萄园好壮观好漂亮的。其中的座庄园特漂亮,那座庄园的外围是连片的葡萄园,中间是一座建于十五世纪的古堡,古堡外还有一个大花圃,花圃里种了大片大片的薰衣草和各种颜色的玫瑰,从远处看过去特别漂亮,尤如梦中的花园。”
陈思思一脸的向往,双手握于胸前,痴迷的望着身边的施博恒。
“要是我也能拥有一座这样美丽的庄园多好啊!”
张莉苹问陈思思:“真有那么漂亮啊,有没有多拍些照片让我看看?我和你伯父也去玩几天。”
“伯母,你不知道那庄园不让我们进去,也不让我们拍照。”
“你们没说是电视台的吗?”
“说了啊,但那个说自己是管家的女人说他们的主人喜静,庄园包括葡萄园不接待游客,我们导演说想进去拍摄帮他们作免费宣传。”
陈思思的继母说:“那个庄园也有生产葡萄酒的吧,这样的免费宣传机会难求,他们没道理拒绝吧,他开始时不让你们进去应该是在等你们这样说哦。”
张莉苹也附和了声:“是啊。”
“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谁知那女管家拽得很,说他们不需要宣传,只求低调不被打扰。”
陈思思的继母继续发表着自己的高见。
“那庄园不会是包养情妇的金屋吧,现在不是很多这种事吗,就是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才不让外人进。”
施博恒鄙夷的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陈思思的继母,这个女人好像忘了她自己曾经也只是一个情妇,而且还是自己亲妹夫的情妇。
在座的三个女人说的热闹,施震和陈伯成只笑着听她们说不出声。施博恒对她说的完全不感兴趣,只想快点离开,一点也不想继续在这待着了,尤其是越来越厌烦陈思思这个徒具美丽外表,却刁蛮任性肤浅轻浮自以为是作做,总之是怎么看怎么讨厌。
“可能是吧,听当地的向导说那里的主人好像是贵族之后,只见他们生产红酒,却从来没见有卖过,向导说那庄园很神秘,很少有人见过那的主人,平时基本只有管家和仆人住在里面。”
陈思思正滔滔不绝的说着这趟法国之旅的趣事,几名服务员端着菜进了包房上菜。
施博恒拿起筷子随便吃了几口菜就放下筷子。
陈思思细心的夹了好些菜到施博恒的盘子里,施博恒一口也没吃。他看了眼手腕上的伯爵表,用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对自己的爹妈说:“爸妈,等会2点30分有个合约要谈,差不多到时间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施博恒也没等父亲说什么,跟陈伯成夫妇说了声伯父伯母再见后,站起身就走了。
陈思思父女没觉得有什么,饭可以以后再吃,工作要紧。
施震脸色不好看了,这个臭小子,从进来到离开,除了进来时打招呼和离开时说再见,就一句话也没说过,整天冷着张脸像谁欠了他似的,这是什么态度,气死他了,幸好陈老和思思都没说什么。
张莉苹几乎没吃什么,担心他挨坏了身子。
施博恒走后,饭局一直吃了一个多小时方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