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千羽抬眸,望着南宫溟微微一笑“别为难承寒了,他也是怕我拖你们后腿。没关系,你们要早些回来呀。”
“千羽,你放心,事情办完我就回来。”宁承寒愧疚的望着陌千羽。
南宫溟转身出了亭子“今晚早些休息,我西面的院子给小姑娘休息吧。”
陌千羽无谓一笑,跟着宁承寒出了飞檐亭。
“千羽,你就在这里休息,明日一早我和南宫就要赶去西域沙漠。这里有陈叔,你安心待在这里,不出五日,我便回来了。”宁承寒带着陌千羽到了房中,仍不放心的细心叮嘱。
“嗯,你要注意安全。”陌千羽望着少年一脸的担忧,微微一笑。
“那我先走了。”宁承寒揉了揉少女的发端。转身离去。却忽略了少女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
“承寒,你是认真的?”南宫溟卧在柔软的躺椅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凤眸紧盯着伏在桌上查地图的宁承寒。
“什么认真不认真?”宁承寒一脸的不解,让南宫溟扶额。
“那丫头可不是这么单纯。”南宫溟好意提醒,却不知自己以后却深陷其中。
“南宫,我只是看那丫头可怜,你想哪去了。”宁承寒一脸无奈的望着自己至交好友。
“但愿如此。”
此时,陌千羽望着师父留下的玉葫芦,有些愣神。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初来凡间,红尘俗世,她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又该从哪里结束。
次日,天蒙蒙亮,溟王府外两个黑衣男子,胯下是黑头大马。马上之人个个是人中龙凤。发如瀑,面似玉。
“你不知会她一声?”右边的男子转头望着那仍旧不曾离开的少年。无奈某人深陷而不自知。
宁承寒一咬牙,踢了胯下马腹,瞬间奔出数米远。余下之人无奈追随而去。
“师父啊师父,莫怪徒儿乱用法术,您老人家让我出来应劫,又不指点徒儿该往哪去,徒儿只好擅自行动了。”
说话的正是陌千羽,她一夜未睡,为的就是等着宁承寒出发。
伴着初升的朝阳,宁承寒和南宫溟一路马不停蹄。他二人走的是小路,所以荒无人烟。专心赶路的二人丝毫没有发觉头顶上数米远的天空中,陌千羽偷偷跟着。
望着四周呼啸的风,陌千羽缩在屏障里偷偷安慰自己:反正没人发现,师父和如来他老人家不会责怪我的。
上面的人儿,饿了吃点在溟王府顺来的大饼,渴了喝点桃花酒,好不惬意。而下方赶路的二人饥渴难耐,四周还没有村庄栈道。只好忍着,四周的风如刀片般在脸上略过,二人不能不运起体内的内力抵挡。
此刻的南宫溟有些后悔跟宁承寒出来了。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骑马赶路,坐在马车里多舒坦,最起码不会被风欺负。
“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前方不远处有个客栈,我们回头在那歇歇再走。”宁承寒放慢了马速,舔了舔被风吹裂的嘴,望着身边同样如此的南宫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