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缘也就笑了笑说:“是呢,是姐姐想多了。小舅舅和小姨,恩,就像你和探歌那样亲亲的。”袁缘自忖看来对一个5岁的孩子说这些,还是太早。虽然她早慧的懂得人情世故,可是却不明白爱情之类的东西,更何况是乱.伦。
袁缘也就没有多想,便不再提此事。
又玩了一会儿,徐莹喊艾溪吃晚饭,就连爱媛都过来请艾溪她们。
一个8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城府,爱媛的这一切必然是有人教的,艾溪冷冷一笑,没搭理爱媛。
等到晚饭结束,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看了会儿电视,便陆续的各回各家了。
回到家中,艾溪自顾自的缠着艾建国,又把徐莹当成空气。徐莹愤恨的咬住牙,心里念叨着:该死的小变态,昨儿的事现在还记得,早晚弄死你。
便只得一个人去睡了。
第二天艾建国要去上班,那基本上就要一天见不到艾溪。所以今天晚上无论艾溪怎么缠着他要他哄,他都欣然接受。
艾溪早已决定,就算扮猪吃老虎,她也不会乖乖的把老爸送到徐莹的嘴边。
艾建国特意换了柔软的棉质睡衣来陪艾溪,柔和的米色触手棉暖舒适,暖烘烘的氛围让人看了就想睡觉。艾溪躺在他的臂弯里,看着窗外的月光洒在爸爸的脸上,用小手描绘着爸爸的眉梢眼角,直到困得再也支撑不住的时候才罢休。
艾溪睡着之前,身体会浑身一颤,就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艾建国疼惜的将她抱在怀里睡。别看艾溪小小的身体,可是要说艾溪的睡姿还是差劲的不得了。这要是在古代皇帝选老婆,估计板上钉钉的要被刷下来的。艾建国不禁乐道:看来要是在古代,自己绝没有做那国丈的命啊。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露鱼肚白,艾建国就悄蹑蹑的拖着酸软的胳膊起床了。当他要出门的时候,忽然听到攒着的被窝里有声音。
艾建国便走回到床边,就看艾溪眨着迷蒙的眼睛说:“爸爸,早点回来。溪儿想你。”
艾建国自认真是千百年修来的福分,摊上这么个可爱的女儿。他伸着脖子对艾溪说:“亲亲爸爸,爸爸就早点回来。”
艾溪软软的小嘴在艾建国的脸颊上烙下一吻,艾建国便美滋滋的回他和徐莹的卧室整理自己去了。
艾溪换了个姿势,打定主意今天不去幼儿园。要知道她一个心理年龄22岁的人,真心没法忍受幼儿园的生活。所以,继续眯着眼睛睡觉。
渐渐温暖的日光坚强的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艾溪的床上。艾溪冷冷一笑,可眼中尽是痛楚。她在鼓励自己,她在告诉自己,她的爸爸只属于她的妈妈。而徐莹将再不会有和艾建国睡觉的机会了。
说到睡觉,艾溪在当鬼魂的时候,从没有睡过觉,所以现在她更是珍惜睡觉的机会。更何况,多睡儿一睁眼一闭眼的,金劲东也就来了。
可没想到,也就上午10点的光景,徐莹竟然来敲她的门。
艾溪严阵以待的坐在床上,盯着门口的方向,她倒要看看徐莹今天又要耍什么花招。
“溪儿,来了几个阿姨,都说很想念你的。快来和妈妈一起陪阿姨们聊聊天。”
艾溪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也可以说是乖乖的应了一声,总之她没有对徐莹表现出过多的孺慕之情。要是平时,徐莹总会卖乖说溪儿怎么不对妈妈笑笑呢?
今天徐莹倒不怎么在意,而是催促她快点下来和阿姨们聊天。
艾溪看她这样着急让自己见客人,就知道下去准没好事。可是她也不怕,大不了多提防一些。
艾溪起床之后,自然有工人来给她洗脸换衣服。
可今天的衣服上有股怪味,那味道让人闻了心跳加快,却也不像是什么香水味儿。艾溪便站在穿衣镜前,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镜面上,照的她的小脸儿越发的粉嫩。或许是因为太阳的作用,那味道也就更大了。艾溪对着负责给她穿衣服的小刘说:“我的衣服怎么了?”
小刘吓得一哆嗦,她可是知道伺候不好艾溪是个怎样的结果。所以一直战战兢兢,穿衣服的时候手不是一般的轻。
这样也会出问题吗?她赶紧打量艾溪的衣服:“小姐,你的衣服没事啊。是哪里给你穿的不舒服了吗?”
看着小刘的手都微微的颤抖,艾溪不禁在心里摊手,难道我就这么可怕吗?于是艾溪便展开眉头笑着问:“你没闻到什么味道吗?”
小刘是个实诚人,赶紧就用鼻子前前后后的闻闻,闻完后急的都快哭了的说:“小姐,真没有味道啊。”
没味儿就没味儿,你那快吓哭了的表情又是几个意思啊。
艾溪一把抓住小刘的手腕,恩,虽然她的手比较小抓起了有些吃力,但是力道可是不小。
小刘本来就弯着身子给艾溪打理衣服,被突如其来的一抓,一害怕直接重心不稳摔了个屁股蹲。
艾溪小小的身体顺势向前倾着,明眸如朗星一般看着小刘惊慌失措的样子问:“到底在害怕什么?或者,你到底有没有闻到什么。”
小刘虽然已经是16岁的姑娘,可到底是老实惯了,被恶名在外的小姐这样一吓唬,眼泪就流了下来:“小姐,我真的没有闻到什么。我害怕是,是,是怕照顾小姐照顾的不好,会像赵管家一样。”
原来,你们竟对我如此谨小慎微了。你们这么怕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在你们之间找到我的羽毛啊。
艾溪心中惆怅,面无表情的用小手擦着小刘的眼泪说:“刘姐姐,你为什么不上学呢?”
小刘睁大眼睛,觉得自己的脑子完全跟不上这个乖张的小姐,只能有什么答什么的说:“我家穷,住在湘西的小地方,我们那里都是这么大就出来打工的。”
“刘姐姐不喜欢我吗?想换一份工作吗?”
直到这时候刘花才注意到艾溪竟然叫她姐姐,这一叫就更让她忐忑了。她可从来不记得艾溪曾对家里的工人这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