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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喝开水与引水

看着方伯的身影消失在篱笆外,王婶自言自语道:“可让这老哥哥如何去求那笔墨去?”王昕听了心头一紧,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可看着王婶和李婉怡,心中又坚定起来,旁人自己现在也顾不上了,对王婶道:“婶婶,家中可有铁锹”

“自是有的,你用来做什么?”

“婶婶带我去拿便是”

“随我来”

和王婶来到后院,王婶拿了把铁锹给他,这铁锹对于他来说有些嫌大,差不多和他一样高,造型也和后世的铁锹相差不太大,只是锹头是生铁做的,也不知道耐不耐用,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他拎起铁锹便要往外走,王婶忙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小侄去后面的田里,婶婶一会儿弄罢午饭送过去便是,我不回来吃”说着更不多话,径自朝田里走去,王婶想要阻止,但看他去的坚决,也即作罢。

王昕拎着铁锹来到小溪边,大致算了一下,小溪和土坡差不多有20来米的距离,小土坡下的高度差不多要比小溪矮两三米,四五亩的田周长不过200多米,自己这个年纪每天最多只能挖个5米,这样一个多月下来引水的沟渠也大致能挖出来,还要想法子找些粗大的毛竹做引水的管子,好在这些倒是不难找,这样弄起来怎么也要两个多月了,时间也勉强能赶得上,要是大人的身体就好了,他一边无奈的想着,一边挥起了铁锹挖了起来。挖不了一会儿,便满身大汗,擦了下迷进眼中的汗水,挤了挤眼睛,咬牙继续挖。就这样挖挖停停,正午时挖了差不多三四米,看着自己的成果,满足的笑了笑,这时王婶和李婉怡从身后走了过来,王昕转身对她们笑了笑道:“可巧了,肚子正好饿了。”王婶看到满身泥污的王昕叫着抢上来“你这是做什么?啊?做什么呢?啊?”一把抓起他的小手翻过来,原本细嫩的手掌此时已经布满了血泡“我的儿,你这是要心疼死我啊”说着又是哭,王昕现在已经对这个爱哭的婶婶习惯了,推了开了她的搂抱,道:“婶婶,我饿死了,先吃完东西再说,嗯,做的什么?好香”王婶抽抽涕涕的道:“你坐着,我端给你吃”说着从小篮子里端出一碗粳米饭,饭上面铺了些腌萝卜,还有一小碟炒野菜,看野菜的样子估计是没油干炒的。王昕端起碗大口的吃起来,一边吃一边道:“婶婶,这往后的一两个月,我每日里都会来挖上丈来长的沟渠”夹了口菜,继续道:“这后山上也有不少粗壮的毛竹,等我挖完了沟渠,就可以用毛竹接个渴乌来引水,到时我和你们一起去山上打些猪草剁碎了埋在地里当是沤肥,如一切顺利,料想今年秋收时能多个三四成的收成,那都是保守的估计。”王婶哽咽着道:“你回来后便是懂了这许多,你要做什么自让婶婶来做就成了,你看看你的手弄的,你这是要考童子科的神童啊,曼说是我看不过,这要是给方伯看见也得在我脑袋上扣巴掌,你让我怎生处”王昕扒了口饭,没有理她,转头看了看李婉怡,然后把右手的筷子撂在碗口上,伸手咚的一声敲了下李婉怡的头,敲完后继续巴拉饭,李婉怡本来正和王婶一样抽嚏着哭,被他这下敲得有点懵,捂着脑袋道:“干。。。。干嘛敲我?”

“婶婶那是心疼我,你哭个什么劲儿”

“难道人家就不。。。就不心疼嘛?”

“你两世相隔的爹娘才是值得你心疼的,别学婶婶老是一惊一乍的,我没毛病都要给你们两个吓出毛病了”说着把最后一口饭巴拉完,站了起来。

“大夫。。。。哎呦,你轻点”

“叫二哥,懂不懂规矩?”王昕居高临下的又敲了李婉怡一个暴栗,抱起陶壶咕嘟咕嘟的猛灌了一气凉水,道:“婶婶,你们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三四尺就收工,并不累”王婶心疼的拿他的手看了看,终是拗不过他,回去了。等王昕又挖了片刻,后面传来脚步声,竟是王婶二人又回来了,王婶拎着个锄头,李婉怡人小,抱着个挖野菜的木头铲子,王婶把锄头往地上一杵,大声道:“说吧,要怎样挖,你现在便说与我听!”王昕倒是给这两个女人那种决绝的气势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道:“你们。。。。你们有又不知道如何挖这沟渠”王婶拍了拍锄头杆,气哼哼的道:“我们笨些,你便慢慢的教,不把我们两个教会了,我便不吃饭,就看着你在这里挖”顿了顿又道:“小婉也是如此”王昕又看向李婉怡,见她一面对自己怒目而视一面还小鸡啄米样的用力点着头,王昕登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是种田的正确打开方式好吧,没听说还要应付女人这一关的啊,通常猪脚气场一开,女人的想法那都是空气才对吧。他略微抓狂的揉了揉额头,只得苦笑着道:“你们过来,我说给你们听,这里推开这些圆石,下面都是淤泥,可以开个沟到那个田边的土坡旁,这些圆石不大,所以做起来并不废力,但是那土坡却有不少石块,我猜测这块地变成无主官田的原因可能就在这里,很可能这条小溪曾经在以前的年月中改了水道,所以咱家这些地下面有不少卵石,因此庄稼长势不好。”他停了一下,等着二人消化自己的话,又道:“但卵石其实还好,如果是尖利的碎石那就麻烦了,所以只要想办法让土地经日保持湿润软化,庄稼的根系就能在土层里尽量伸展,这样收成也就能提高了,因为咱家的地并不缺肥,因是被溪流冲集过的土地,所以田力尚可。俗话说旱田靠沟,水田靠埂,这几亩地恰好在石头坡背面,因此是需要想办法用渴乌引水的,这样就还需要在这溪边的淤泥地里再挖个蓄水池”王婶皱着眉听他说着,然后又念叨着:“旱田靠沟,水田靠埂,有这个俗话么?小婉,你听过没有?”

“可能。。。。大概是有的吧”李婉怡说着求助的看着王昕,王昕又是一阵头大,只得含糊的道:“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也就是了,只要我们做好这件事,地里的收成就能上来”王婶看着王昕还是一片迷茫,喃喃的道:“怎生就突然开了窍了,原来可是能知晓这些事的么?你还未满10岁啊”王昕无语,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在这里,我这两天就从这里挖过去,你和小婉这两天不用帮我挖,需去后山砍些毛竹,要粗壮些的,最好是粗细差不太多的,若是不好找,随便砍些粗壮的也可”

“砍毛竹?你用来做什么?渴乌是不是过山龙?你会用毛竹做这个吗?”

王昕一脸黑线,这对历史不了解,还真是个麻烦,当下也只是含糊道:“书上看来的,婶婶去做便是,昕儿自有计较”一面说一面对着李婉怡打眼色,李婉怡上前拉着王婶道:“婶婶,我们去砍毛竹吧,顺便还能挖竹笋呢”王婶兀自迷糊着,被李婉怡拉着边走边念叨着:“怪到是星宿下了凡呢,这岂是凡人能想得到的?”

王昕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一阵暴汗,呼了口气,转身继续开挖,一边挖一边咬牙切齿的想,老天你想让我死我偏不遂了你的愿,即便死,你也别想让我像上辈子那样窝囊死!就这样挖到下午申时终于把锹往旁边一扔,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看似乎还多挖了一米。这样歇了一会,扛着铁锹往回走,走到小溪边洗手,破了的手掌给溪水蛰的生疼,仔细的洗完,扛着铁锹回了家。

来到小院子,放下铁锹,径直朝那口井走去,井口边有个用藤蔓拴住了的小木桶,他弯腰打了一桶水上来,仔细的看了看水质,不错,纤尘不染,入口甘冽,这是后世完全没法比的。最主要的是井水的水位比较高,到底是南方水系发达,这也证实了他之前的推测。植被茂密,水系密集,地下水网也应该遍布四周。拿起藤条编的井盖子盖好,坐在木墩上,用树枝画了一些运水的简易装置,可惜没有工具啊,他叹道,不然可以做一个竹子的活塞阀,把井水压上来。起身又四处转了转,摇摇头,要取水目前只能利用虹吸这种笨方法,无奈这个小院子地势比较低,再往下面挖估计就会渗水。往院子后面走去,突然想起,那条小溪倒是比这里地势高不少,真是奇葩的小溪,想来可能是远古山体滑坡或是地震造成的构造型水体。他从后院出去,加快脚步,不一会就来到小溪边,回头看了看小院子,小院子那儿的坡面和小溪的高处差不多有10度左右的夹角,足够了!接几十米的竹管就可以引水了,想到这儿,兴奋的差点手舞足蹈。他回到院子里时,王婶两人已经回来,王婶扛着两根粗壮的毛竹,颤巍巍的进来,小心的弯腰把毛竹放在地上,李婉怡则是提着个小篮子,想是挖了不少竹笋,王昕笑着迎上去,踮起脚用袖子给王婶擦了擦汗,王婶指着毛竹道:“只抱得动这两根,你瞧着可合意?”王昕蹲下用手比了比竹干的粗细,点头道:“成”又回过身道:“婶婶下次可以用柴刀将毛竹劈做5分,这样背着便不用这样辛苦了”王婶笑道:“怕不合你的意呢”去井边打了水喝了,一面喝着一面把水瓢拿给李婉怡喝,王昕看着暗暗摇头,这样再过几天,这个现代身体的小丫头就要闹痢疾了,这个时空到哪里找头孢去,看来还是要优先把自来水弄起来。

“婶婶,恕小侄多言,你们两个以后不要喝井水,需将井水烧开凉了再喝”

王婶一愣,道:“这井水我们娘俩一直是这样喝的,很干净啊”王昕摇了摇头道:“婶婶带我去厨房”王婶只得起身,带着他和李婉怡进了厨房,王昕早前出门的时候来厨房看过,因为太小,堆放的杂物也多,也没多看,这时进来问:“可有能装水的物件?”王婶在灶台边的一个角落里拿出来一个土陶罐,灌口有裂痕,但下面未裂开的地方倒是能装不少水,王昕点点头道:“从今往后,咱们家全用这个喝水,别的地方的水,你们谁都不准喝”王婶诧异的道:“这是为何?”

“你们只管听我的就对了”

李婉怡捂着嘴轻笑了一声。

“不许笑,严肃点,这打劫。。。。。不对,这说正事儿呢”说着坐在炉膛边,道:“今天我烧火”这话说的估计触碰到王婶的底线了,登时发了飚,大吼着“读书的赖在灶房,你个没出息的,是要懆死我么?”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拎了出去。王昕呆呆的站在堂屋捂着耳朵,心道,这还有几分婶娘的威势嘛,倒是又小看了自己的婶婶,这时只听的里面传出声音:“你且摆弄你的去,别惦记着灶房,今后每日早晨我起身烧水便是,就装这个罐子里”看样子那里是婶婶的禁地,怕是以后闯不得了,尴尬的笑了笑,发觉站一边的李婉怡也在看着他笑,他转头看她的时候想是没忍住,噗嗤的一下笑出声来,于是举手敲她的暴栗,没打中,小姑娘捂着脑袋逃了。他笑了笑,走到院子里,拿了柴刀,将那两根毛竹所有的枝杈全部削断,毕竟人小,气力不济,堪堪削完又是一身大汗,这时晚饭也已经做好,糙米稀饭黑馒头加咸萝卜,对于长期吃不饱的人来说也算是美味了,王婶是不消说的,李婉怡当然也不会有任何的心理障碍,至于他,为了尽量补充体内消耗的糖和热量,硬逼着自己吃也是能够做到的,得活下去啊。吃罢晚饭,未到戌时,天还未黑,走到院子中间,又翻看木墩上的书,卷诵文十,这对于一背就要背成本大部头的医学院科班生来说那简直不能算事儿,不过王昕还是读得很认真,渐渐的进入状态,一边读,一边还用树枝在地上写写划划,童子科,那是自己这个孩童身份能够最快积累早期资源的唯一捷径了。

老天爷仿佛难得的发了慈悲,看着这个苦逼青年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苦苦挣扎而心有不忍,让四周都静了下来,晚霞升起,落日余晖不吝华丽的渲染着这片天地,宁静的小院里只听到一个稚嫩童声轻轻的读书声,小茅草屋的门槛上,坐着一大一小两个一脸陶醉望着这个孩童的女子。。。。。。

远处的巨帆自海平面升起,慢慢的无数的巨帆和着无数巨舰的身影出现在茫茫的大海之上,遮天蔽日,不知道这幅画面停了多久,突然大海的海水变成了暗黑色,颜色越来越重,而整片如墨般黑色的海水像是被煮沸的水,肆意的翻滚沸腾,巨大沸腾的泡沫猛然间会突然在船队的某个地方鼓起,当泡沫鼓起时,黑如浓墨的水花就似金铁撞击纸片一般把能碰到的巨舰一一打成碎片,漫天飞舞的碎片四下飞散,不多时近处的海水下也鼓起了一个更大的泡沫,破碎的船体的轰响,碎片飞溅的嗖嗖声充斥天地,偶尔有些碎片飞的近了,那竟然不是碎片,而是一个个人的破碎肢体,不久飞到面前的甚至变成了无数血淋淋的内脏,肠子,脑子,膀胱,肺叶,心脏,混着碎成片的骨渣,和满天洒落的血雨,王昕颤栗着一下睁开双眼,眼前是小土屋的茅草顶棚,冷汗顺着额角刷刷的流着,就在此时身边纤弱的身体也猛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啊的声大叫,李婉怡一下坐了起来,抱着自己双肩拼命的喊着“不要,不要”王昕轻声的道:“别怕,是梦”李婉怡一下扑进他的怀里,大哭起来,他搂着她的头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背道:“好了,没事了,没事了”,过了一会,女孩平复了些,哽咽的道:“可是好像真的一样,婉怡好害怕,所有的人都死了,全是血,还有大夫叔叔,婉怡不要,呜呜”说着又低声哭起来,王昕只是抱着她,任他在怀里哭,就这样,过了半晌,女孩终于平复下来,轻声的道:“我梦见所有的人都被一条大黑蛇咬碎,吞掉了,大黑蛇长着长的毛,还有四条长着马蹄子的腿,吐着像鞭子一样的芯子,牙齿像一把把匕首,好可怕,我要找爸爸妈妈爷爷,怎么都找不到,你在我身边最后也被大黑蛇吸走,我要抓住你的手怎么都抓不住”说着抱着他的腰又紧了紧,王昕默默的听她说完梦魇,在黑暗中皱起眉头思索着,难道自己穿越过来是没有能力改变历史的吗?自己的梦境很可能是崖山海战的征兆,想到这里不禁心头如有如压了一块千斤巨石,让人透不过气来,他低声道:“婉怡,你知道崖山海战吗?”

“不知道,这和梦有关系吗?”

“是了,你还没有读中学,没有学过历史”

“但是我好像听语文老师说起过,宋朝最后灭亡了,是被游牧民族的蒙古人打败的”

王昕点点头道:“那就对了,我猜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会做这种梦,因为看样子历史是会必然发生的,因为我们来自未来,这种危机感就暗藏在我们两的潜意识里,在深度睡眠的时候就会出来化作梦魇”

“大夫叔叔带着婉怡逃走吧,逃到天边,逃出宋朝好么?”

见王昕没有说话,在黑暗中想着什么,她又把脸靠在他的怀里,过了会轻声道:“如果能逃的话,大夫叔叔自己逃吧,婉怡不会拖累你的”王昕微微一愣,道:“什么?”

“我说大夫叔叔自己赶紧想法子逃吧,不要管我,你这么聪明,肯定能逃出去的,婉怡不会拖累你,但是。。。”她哽咽了一下继续说:“请一定不要忘了我好吗?一定要记得我”王昕在黑暗中扶着她坐正,“你说什么傻话呢?这次说的话傻的简直不能忍,坐着别动,要敲两下”举起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两下,复又把她搂在怀里,过了一会咬牙冷声道:“婉怡,老天爷把我们就这样像扔两只狗一样胡乱扔在这里,不仅像狗一样糟践我们两,现在连觉也不让人好好睡,有这么祸害人的吗?我现在很生气,非常的生气,可以说我已经出离愤怒了,你听好了,我现在不仅要带着你和婶婶好好的活下去,我还要逆天改命,我要和这把人往死里欺负的老天掀桌子,我要让这****的老天按自己编的剧本演就演不下去!我要扇它的脸,我要让他后悔当初没有一下弄死我!”李婉怡被他恶狠狠的语气吓住了,抬头看他的脸,黑暗中看不真切,只是看到一对眸子在暗夜中扑簌扑簌的冒着幽幽的光,她不敢多看微微发抖的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咚咚咚的心跳。这样过了一会,只听他道:“睡觉,明天继续日常”感受着他原本冰冷僵硬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这才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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