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年小妹与霸王花在一起时都很不着调,但是她回去以后还是把厉害关系向家里等着的三位做了明确阐述。也让众人对这位格格有了更为深入的认识与了解。刘元娘也把从年小妹这里知道的情况带回了百花山,告之了现正在寨子里翘首以盼的众人。当林三娘听刘元娘说年小妹找的是安亲王府的格格,而且这次提议要与年小妹一起赚点脂粉钱的就有她后,凭着现有的认知她了解到这位格格不只是有经商的头脑而且后台也够硬。啧啧真是不简单,只那么随便一拨拉糖葫芦就成了好东西,还是九阿哥的表姐,宜妃娘娘的侄女。现在想来当初遇上年小妹那可真是老天爷给他们最好的恩赐了,那可真是他们的福星呀,想想看自从认识年小妹以来,黑风寨就好事不断哟……做为黑风寨的智囊她的想法一定程度上就民整个黑风寨以后要选的路,这次五个人一起合计了一下,都深深的觉得富贵险中求,要想有所得就得学会怎么舍合算。
既然有人愿意带着他们共富贵,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至于贵人所说的那些个后怕就由贵人解决好了,他们只要真能过上安逸富足的生活,又不失去自由就好。贵人怕麻烦,其实他们也怕的。这么些年也知道在这世上立足就得有个后台才行,不然再怎么早晚也都会成为别人的。
既然大家都商量好了,那就赶紧去回话儿,不然要是让别个捷足先登了,还不悔青肠子了。于是这次由张奎大寨主亲自去往年府回话,到了那儿他把自家兄妹几人的意思向年氏三兄妹说了个明白:说句实在话本来他们黑风寨当初找上年家几位公子小姐就是想要与他们攀上关系做自家靠山的,现在有了好事三位公子小姐想得到他们黑风寨愿意带着他们享福,他们当真是求之不得呢。如若需要黑风寨愿意从此追随年氏三兄妹为年家效力。
听了这话,年大公子温和的笑道:“张寨主见外了,先不说我知道你们这些高来高去的大侠只适合于那种闲云野鹤、无拘无束的生活。就只说当初你与我家二弟,小妹结拜之时我虽不在场,但事后有听他们说起。都是自家兄弟姐妹一家人还说什么两家话,岂不显得见外了吗?呵呵,想着你们结拜之时也一定说过那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话吧。如此这般我们这样做也是合情合理的呀。”
张奎五兄妹早些时候就合计好了来年府后先这么说着看看,如果年氏兄妹真有收他们做奴才的想法,那就另选高明吧。如果他们顾念结拜之谊,把自家当做伙伴相处,那么从今以后黑风寨就是他们年氏兄妹最忠实的伙伴了。本来张奎不
想这么说的,觉得当初结拜时虽草率了些,也是有目的的接进年氏兄妹的,但是年氏兄妹并没有亏待过他们,这样试探人家多不好些。但是又经不住心里的诱惑,特别是三妹那句“哥,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你所看好的认定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吗?不想知道你在他们心里的重量是不是与他们在你心里一样重吗?”折磨着他,也许这次不出个结果就会生成心魔了吧。还好他那样说时,年家老大反对了,年家老二与年家老三虽没说话,但是都表达出了自己生气。
“张大哥,我和小妹已经与你们结拜。我大哥也就是你们的大哥了,你现在说的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与小妹也要随你们一样给人做奴才?男子汉大丈夫生而立于世,头可断血可留,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但决不可折腰。”说完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他自己先气呼呼的跑到了窗户边大开着窗子乘起凉来了。
“呃~这……哎!年兄弟别生气,你也知道俺就是粗人一个,说话总是这么词不达意,但是俺的心情你们理解到就好。怎么说呢?反正意思就是以后咱们就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张奎见年家老二生气了,急忙跑到他身边解释自己的真正意图。
“呵呵……奎哥哥你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的可真是贴切,当初我们结拜时不也就是这个意思吗?虽有点草率了,但行走江湖不就靠的是个义字吗?呵呵大家伙儿……”年小妹好笑的看着不远处那个一边解释一边不停的在脸上抹汗的大汉。
“小妹!姑娘家家的说的那是什么话?小心以后嫁不出去。还有羹尧,你就别为难张家兄弟了。”年希尧看着眼前即将进化为江湖儿女的妹妹,还有窗台边上很是赞同她胡闹的弟弟就觉得头痛的厉害。
“嘿嘿,不为难,不为难。年大公子要是不嫌弃,俺也就跟着嗨您一声大哥行不?”张奎见年氏兄妹当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看,于是说话也就越发的放得开了。
“哈哈……能听你称我一声大哥,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我怎么会往外推呢?小妹去找格格再说道说道,顺便让君子去厨房给我们哥仨叫桌好饭菜来。”可能环境真的有点影响人吧,年希尧也被这三货感染的江湖气起来了。
“……”年小妹想说点什么来的,可是看看那三个人已经当她不存在了,于是只好郁闷的离开,做事去喽。
安亲王府:
“丫的,你还敢来?”霸王花看着罪魁祸首前来投案自首,已经摆开架势准备好好惩罚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毁她心血的小丫头片子了。
“呃---花花,你怎么的了莫是生病了不成?那等会再犯病,我有急事告你,百花山的人同意了,只要你给他们个安身立命的地儿休养生息就成,其余的全权由你做主了。”年小妹说完这些一副‘我很棒,快点来夸我吧。’的样子看着霸王花,等着她夸自己几句呢。
“哼哼……百变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呢?”霸王花很给面子的提醒着暂时失忆的某人。
“忘了什么事,没有呀?……嗯?等等……我想起来了,哦~啊!我走了呀。”说完也不管再次暗自后悔自己多嘴的霸王花,风一样的离开了。
只剩某人失魂落魄的在风中凌乱,都怪自己太多嘴,到手的‘鸭子’又飞鸟。(嗯~这个比喻好像有点词不达意?管它呢,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