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你清醒一点,不要这样好不好?”九阿哥怎么阻止也无法做到完全控制霸王花的两只手不伤害自己,不得已他只能张开两臂把霸王花紧紧的按压在自己胸口。
“你不要管我,你不知道的,这些事都是我做的,都是我一意孤行的,我总认为我能给她最好的,可是……唔……唔~可是,我真的没想到我会害了她。”霸王花被九阿哥牢牢的禁锢着无法脱身,她想要打自己,却怎么也打不到,心里有个地方很痛很痛,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现在连打下自己出气的机会也没有了,可能唯一能动的就是脑袋和嘴了吧,于是她先是用自己的脑袋狠劲的撞击着九阿哥的胸腔,直撞得自己头昏脑胀了这才停下来,可是接下来她那开始张口咬在了九阿哥的胸口上,含糊不清的哭喊道:“我原以为你们两个是我最在乎的人,要是把你们两个弄成一对了,那该有多好。可是现在这样,你让我自己办?如果她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以死谢罪。”
“放心,不会有事的。如果真有什么事了,不是还有我吗?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还有你害怕的事情要是发生了,那我会对她负责的。”九阿哥先是被霸王花撞击的胸口闷痛不已,而后更是被她一口咬住,痛到无以复加。可是他觉得这些现在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他现在的心里很悲伤,各种滋味纠葛一起很是复杂。
“晚了!一切都晚了。你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说这样的话的。为什么!他只是个弱女子,又不会伤害你什么的,你要是真不喜欢,她又能怎么样?你为什么就不能把她一起带回去呢?”霸王花这时连哭都有些无泪了,只能哑着嗓子喊叫不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都是我不对。你别哭了,我们先去找到她,其他的我会负责的。”九阿哥见霸王花情绪不再激动了,这才缓缓的放开她。
“对!你说的对。说不定已经有人先咱们一步赶来救她了呢。我们先去找她哥哥问问,也许他们在一起了呢?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坏人?而且还偏偏都让我们——遇、遇上了呢?”霸王花说到这儿,莫名的想起了前世她是怎么与百变分开的。更是失控痛哭不已,只知一个劲的叫唤:“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不管不顾的自己转身趔趔趄趄跑开了。
九阿哥在霸王花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候已经打发众人远去找线索了,这会儿见霸王花还是情难自控,他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紧赶几步,跟上去先把她打昏了抱着离开。
话说年希尧沿着那人离开的方向一路追过去,再不停的与路边的商贩打听,终于知道他们是下山去了,来不急去牵自己的马匹,只好花重金在路人手里买了匹马向山下追去,他真怕再晚些了如果那人带着年小妹跑得远了,就不麻烦大了。追到山下,哪里还有什么人影,正当他慌不择人的逮住就问时,有一身背药篓,手拿药锄的少年上前与他说,他知道那一男一女共乘一骑的去了哪儿,年希尧异常欣喜的抓着他追问去哪儿了?少年皱皱眉头,理直气壮的说“当然是去我家了啊,不然我怎么知道的。”
年希尧也顾不得满头黑线,只感激问:“你家在哪?他们为什么要去你家?”
少年翻着白眼说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个医人治病的大夫吗?去我家当然是看病了,不然还能怎得。”
“看病?谁病了?是不是那个小姑娘受伤了?伤的严不严重?”年希尧一听少年那话又开始紧张起来了。
“那小姑娘倒是活蹦乱跳的好好的,只是那位公子就惨了点,啧啧……”少年一边整理怎么采摘的草药,一边叹息不已。
这时年希尧哪里还等得他慢慢整理那些个破草叶子?一把抓起地上的小草囫囵一圈就给他扔进背篓去了,等收拾完了又一把抓起少年就要他给自己带路。少年看这公子很是着急,而且样子与早上十三郎带回来的那姑娘很是相像,还有一样就是都一样的有些风尘仆仆的味道在里面。本想再多说几句,但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于是说道:“好吧,我带你去。不过我走路可能要比你慢,你可不要介(意)——哎!你要干嘛?”少年站起身来整理好衣服放好药锄,背好背篓本想在前面带路来着,不想话还没能说完,这个高个子的家伙就一把夺过自己的背篓放在地上,这还不算,最过份的是,他,他,他竟然抱起自己放在马背上,然后他自己也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抄起背篓,上了马来,驱着马儿就要赶路了。
“你家在哪儿?”年希尧已经有些不耐烦这个小男孩的啰嗦了。
“不远,就在前面那个路口拐弯,然后再拐弯,再然后……”话还没说完呢,年希尧已经驾马奔驰起来,直接导致没能及时闭嘴的某人吃了一嘴的凉风。本来他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在看见从前面走来两只别别扭扭的家伙后,他还是识相的闭嘴了。话说像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微弱书生样能在充满危险系数的江湖里混的如鱼得水,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医术,另一方面可就纯靠眼力了,知道什么样的人能惹,什么样的人不能惹才是王道。玩火可以,但千万别引火上身哟。现在他选择用怜悯的眼神注视来人,因为身后那人的气场告诉了他一会一定会发生些什么的。年希尧这会儿也看见来人是谁了,只是看清后他的火气蹭蹭蹭的连升好几级,自己在这不要命的找她,她到好被人拐了,还有心情在那打情骂俏!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年希尧吁住马头,飞身跳下马来三步并做两步到了年小妹面前,抬走头来黑着脸说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