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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造枪

演出结束后的后台喧闹异常,部队首长和地方、厂矿领导正在慰问演出人员。徐骞忽然发现周彤彤竟然也在,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牵着她的手正在跟董雅丽说话,看着他们亲昵的程度徐骞判断他们应该是一家人。周彤彤也看到了徐骞,冲着他做了个鬼脸算是打了招呼。他笑着挥了挥手便四下寻找起王寅来。让徐骞没想到的是,虽然找到了王寅但因为白静一直在场,所以一直没机会提及苟强的事。好在从王寅与白静的交谈中得知——最近可能要缩编大军区,所以王寅会特别的忙,徐骞一算日子,明白历史上邓老要在下个月把全国的军区缩编成七个,王寅的职务也会做调整,于是决定等到调整以后再提苟强的事也不晚。三个人正在说话周彤彤一家三口也凑了过来,王寅跟周彤彤的父亲会前已经见过面并相互认识了。徐骞这才知道原来周彤彤的父亲周贺竟然是洛邑市的副市长,虽然排名比较靠后但胜在非常年轻,今年只有38岁。领导们离开以后,基地政治部一个副主任出面宴请省交响乐队和市歌舞团以及总队的参演人员,白静必须参加,徐骞可没有凑热闹的心思就先溜号了。

刚刚走出礼堂就迎面碰上了王勇和赵凯明,王勇他们是任健通知过来的。正在门口跟任健抽烟聊天,一见到徐骞,王勇和赵凯明也挺高兴,大着嗓门就聊起新射击训练法带来的好处,并邀请他周日再去临训驻地玩。徐骞愉快地答应了。

回到家已是傍晚时分,摊上这个粗心的老妈确实不幸,好在徐骞没有一丝饿意。复习了一盘俄语磁带后,忽然想起031的调试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如果再不动手制作的话以后就很难有机会了。徐骞心目中理想的佩枪自然是05式微声冲锋枪和06式微声手枪了,适合自己偷偷收藏把玩;隐蔽性强且体积小便于携带和掌握。不过这两种枪械都是5.8MM子弹枪族的,而任春江拿来的子弹却是9MM的手枪弹。这就不是单纯的改变口径那么简单了,因为口径及弹药的改变会带来一系列的问题,例如各部件尺寸、枪机质量、簧力、后坐能量等参数都要重新设计。异化后徐骞的大脑已经堪比任何一台精密的计算机了,天还没亮他就完成了两支枪的定型。并且进一步改进了原版消音器的体积和消音碗排列结构,使之更短小消音程度更高,至于白光瞄准镜,以徐骞现在的目力已经完全不需要了。将两支枪的零件打散,把一部分看不出所以然的部件重新绘图后,天也就亮了。

冲了一个酣畅淋漓的凉水澡,徐骞精神头依然是那么足。只是忽然开始觉得饿了,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熬了粥,煎了鸡蛋叫醒了白静后,只是少少地吃了一些,倒是白静大呼过瘾吃的比徐骞还多。白静走后,徐骞又跑到食堂吃了双份早餐才搭车到了厂里。厂里有三个职工食堂,他走了个遍,用光了身上所有陈其隽给的饭票这才吃了个肚圆。走进031厂,技术小组的人们看到一向是傍晚出现他今天来得这么早,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热情地招呼着“徐工”。徐骞把手里那一部分图纸分给组里几个师傅后自己也干了起来。师傅们都知道他跟厂里的约定里有加工一些部件的要求,爽快的答应了。

就这样,每天徐骞做一部分私活,又帮助031厂翻译一些说明书,安装调试过程中出现问题的时候也会参与解决。三天后的下午,徐骞的部件全部加工完成,机器的安装调试也基本告一段落。陈其隽通知他,晚上总厂的领导要宴请潘涛和陈其隽他们技术攻关小组的全体成员为他们庆功,希望徐骞也能参加,徐骞摇摇头拒绝了。陈其隽知道他是要低调,也没强求,临走时塞给了他500块钱的奖金,说是厂里给攻关小组的奖金人人有份。徐骞也没客气装进了口袋。潘涛直接安排了一辆吉普车送他回去,这些天加工的零件也早早分装进了4个木箱一起带走。潘涛和陈其隽一直送出了总厂大门并邀请他经常回来看看,看到这些人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孩子徐骞还是非常感动,答应两人暑假的时候会回来帮助他们对一些设备进行升级,直把两人激动地两眼放光。尤其是陈其隽这些天耳濡目染地学到了不少东西,很是佩服徐骞。搞技术的人就是这么单纯,早就把徐骞是自己女儿同学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回到家,锁好自己房间的房门。徐骞迫不及待地拆开木箱,麻利地组装好了那支05式微冲。翻出藏在阳台杂物堆里没收任春江的子弹,压上了一发,用枕巾盖着枪,在阳台上开始了第一次试射。大致扫视了一下,徐骞找好了一个目标——2点钟方向大概6~70米外一棵法国桐树树干上有一个大概直径15CM的树疤。以现在徐骞的心手协调能力来说根本不需要刻意地瞄准,在肩窝里架好枪,只是大概计算了一下就击发了。“噗!”的一声弹头牢牢地钉进了树疤的中央。完美!徐骞轻呼。捡起弹壳,拆分好枪装进鞋盒藏进衣柜深处。徐骞一阵小小的激动。哥们也是有枪的人了!虽然前世在美国也收藏有不少枪械,但在国内属于自己的枪却只有几把仿真的电动狗。只是子弹太少没法对两支枪做一个全面的检验,于是决定周日去找王勇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搞点子弹出来。

就在徐骞设计着如何才能从王勇那里偷偷搞来子弹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徐骞一下就激动了起来。

“爸!你回来了!”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徐斌,徐骞一下子就搂住了徐斌的脖子。

“你小子长个子也长出息了啊!”徐斌一手拎包一手抄起徐骞的腿直接扛了起来走进屋来。

“爸爸,我好想你啊!”徐骞不禁眼眶一红,不是恍如隔世而是真的隔世相见,怎能不动情。此时的徐斌才37岁正值壮年,大檐帽下是一副黑里透红的脸庞,两道浓密的剑眉下是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青色的胡渣,笔挺的85式新军服衬托的徐斌更加英武。

“没出息!大小伙子还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唧唧!”徐斌粗糙的大手刮的他鼻梁生疼。

放好了徐斌的包,又跟屁虫一样伺候着他洗完脸。父子二人对坐在了沙发上,徐斌兴致很高摆出了一副打算长谈的样子。因为不喜欢徐斌家长式的作风,前世徐骞倒是不怎么喜欢与父亲做更深的交流,但此时此刻他也有很多话想要对徐斌讲。为父亲倒上了一杯热茶后他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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