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能让人活下来的职业，不分高低贵贱。”
让他真正盛怒的，并非是她的职业，而是常尹鑫身为RK集团的大少爷，竟然连让她衣食无忧都做不到？而她还情愿跟他在一起？
她宋沁染什么时候那么好说话了？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他几曾何时让她委屈过？她一句喜欢，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拿给她。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差别？在她的心里，只有常尹鑫，所以她是都能忍。
如今，她心里已经没有他的存在！
“你在生气。”她虽是看不见，但是对他情绪的把控，简直就是手到擒来一样。
乔晟暮的脸的确阴沉的像是要下雨一样，不光是宋沁染感觉到，就连在客厅里的罗晨，也在一瞬间缩了缩脖子。
倒是宋小瑞，一点都不害怕他，反而还转过头宇他对视。
看到他抱着自己的老妈，小小的眼睛一眯，很是不悦的盯着他的手：“你是谁？为什么抱着我妈咪？”
“小瑞……”宋沁染有些担心的唤他，乔晟暮的虎头可不是谁都能摸的。
“你几岁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问的这个问题，在这之前她可没跟宋小瑞对过任何口供，万一一个说错了让他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事……
宋小瑞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冲着乔晟暮嘿嘿一笑：“我啊，五岁半。”
宋沁染松了口气，也是，这孩子从小就聪明的很，自然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乔晟暮眸色沉了沉，她离开自己五年，这孩子五岁半。
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那，小少爷，你的父亲是谁？”罗晨代替乔晟暮，把接下去的问题说出口。
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一次吊在了她的喉口，她的眼睛失明，完全没有办法给宋小瑞任何眼色，当下有些着急，连身上的肌肉都绷得很紧。
宋小瑞好奇的歪着头，似乎是不明白对方这句话的意思。
与乔晟暮没什么耐心相反，罗晨的耐心非常好，半蹲下身体温柔的说道：“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更了解你一点。”
“我妈咪说，我的爸爸是尹鑫叔叔。”
“嗯？”这下反倒是罗晨不明白，这怎么一下是爸爸一下是叔叔。
“那是因为我的爸爸，早就死掉了，妈妈说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爸爸就已经死了。”宋小瑞说着很无奈的摊了摊手。
“死了？”乔晟暮的视线，幽幽落到怀里人的身上，“他的父亲不是尹鑫？”
“我跟多少个男人在一起过，似乎跟你没有关系吧？倒是你，这么想知道小瑞的父亲是谁，不会是因为还对我有什么期待吧？”
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惹到他，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可要是再让他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更加不是什么好事。问的多了，总会露出马脚。
果然，她这么一说，瞬间感觉身边的空气冷了很多。
“看在你失明的份上，这笔帐我留到以后算。”乔晟暮邪肆勾着嘴角，将唇贴在她的耳廓上，冷声的勾勒起每个转折，“做的时候，我还是喜欢，看见你黑珍珠般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