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丝织布?难道男人也是么?”凌舒音有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原谅她没见识,她只听说过男耕女织。
肖泽雅奇怪的看了凌舒音一眼,眼神有些飘忽,“这个村子里没有男人啊。”
“什么?怎么会?”凌舒音皱眉看向肖泽雅,如果按肖泽雅说的这里没有男人,那这个村子怎么还会有活人呢?
“其实也不能说这个村子里没有男人,只能说现在没有。”肖泽雅顿了顿,好笑的看着凌舒音一副迷糊的样子,才又着接说,“因为这里的男人每七年会回来一次,一次十五天。”
“为什么要这样?”凌舒音感觉这个村子越来越奇怪了,简直是一个问题还没解决,三四个问题就接踵而来了。
肖泽雅摇摇头,眼神也很是疑惑,“我也不知道。”
“朱婆婆没告诉你么?还是你没问?”凌舒音的疑问还没得到解答,只能着急的想从肖泽雅童鞋那里挖出最新资讯啊。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问出来的,她可是问了好久,朱婆婆都顾左右而言他。
“我没问。”肖泽雅皱眉摇头,“当时提到这个问题,她的表情有点不对劲,我也就没有再多问了。”
凌舒音真的是越来越迷惑了,而且,她为什么会做那种噩梦呢?明明她的心魔已破,不可能会那样的。而且,那种梦真的好真实,真实到那一刻她真的以为她自己死了。
“肖师弟,肖师弟?”肖泽雅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凌舒音,眉头皱的死紧,担忧的伸出手,轻轻在凌舒音眼前晃了晃。
凌舒音眼前黑影闪烁,瞬间蹦起神经,心神一紧,如遭大敌的朝后一躲。动作未收,凌舒便音抬首看着肖泽雅尴尬的站在那里,手还举在空中,神色有点说不出的委屈。
“呵呵…条件反射,条件反射。”凌舒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上去有种天然呆的萌,这让刚才还莫名其妙的肖泽雅瞬间忘记尴尬轻声笑起来了,虽然没有听过条件反射这个词,但以字面跟她刚才的反应来看,肖泽雅大也概猜出是什么意思了。一时被凌舒音引去心神,也管不了她为什么会有这所谓的条件反射。
“雅师兄,我们再去朱婆婆家看看,说不定还能问出点别的什么。”凌舒音见肖泽雅看着她笑,有点纳闷又有点羞恼,不就是不小心躲了你一下么,用得着这么笑人家咩,还笑得该死的好看?
肖泽雅好似看出凌舒音不好意思了,也不继续笑了,只是顺着凌舒音的话题接了过来,“嗯,也好。”说完,带头大步往朱婆婆家走去。
凌舒音小跑跟在肖泽雅后面,可是跨出去的脚步突然收回了,她想起来了,朱婆婆给她擦过身子,知道她是女孩子,可是师兄不知道啊!!!
“肖师兄,等等。”
肖泽雅闻言脚步一顿,转身回头疑惑的望着凌舒音,“怎么了?”
“呃,我,我觉得…”凌舒音脑海快速的运转,心中不停的逼自己赶紧想个理由出来,对着肖泽雅疑惑的眼神,凌舒音突然灵光一闪,“既然师兄都问了,该说的朱婆婆她肯定也都说了。我们再跑去问一次,也是多此一举,还不如问问其他的村里人。”
凌舒音快速的说完,眼神紧紧的盯着肖泽雅,心中提起的一口气在肖泽雅轻点额头的时候终于吐了出来。
“也对,那我们先问…?”
“彭~”肖泽雅的话被一股强烈的撞击声打断,两人同时转头望去,只见朱婆婆家上方青红光芒交错,隐隐附带着兵器相击的清脆响声。
“走,去看看…”凌舒音此时也不去管会不会肖泽雅发现自己女儿身的事了,只是拉着肖泽雅就往朱婆婆家跑去。
走进门口,凌舒音被一股劲气绷得后退两步才勉强站稳,翻手将灵鞭祭出,挥手就朝再次袭来的劲气挥去。此时,后方肖泽雅也不知在何时,一把灵剑横置身前,神情戒备的查探险情,同时不忘脚步向前轻移。
“啊~”朱婆婆的惨叫响起,两人对望一眼,肯定的点点头,便一鼓作气快步冲进院子里。如此,只见倒卧在地上身受重伤的朱婆婆,和即将拿剑刺向朱婆婆的黑衣蒙面男人。
凌舒音赶忙挥鞭卷起那把灵剑,将将的才把剑拉离朱婆婆一厘米的距离,蒙面男子还想势力,肖泽雅一个飞身,一个剑花挑离黑衣男子灵剑,接着脚步生风,快意随行,剑出剑中剑,直直的对着蒙面男子反击而至。
蒙面男子本一心抓住被挑飞的灵剑,放攻击袭至身前才反应过来,顿时刹车似的停下,转而后空一翻,哪只肖泽雅前面皆是虚晃一招,后手恰巧埋伏于蒙面男子落脚之处,肖泽雅口中念念有词,剑芒随之暴涨,直欲取下蒙面男子性命。
“师兄留个活…”凌舒音根本来不及阻止肖泽雅的剑气,只能大声朝肖泽雅吼道,可是,已经太晚了,蒙面男子身体已经被轰成湮粉,唯有一丝红光在众人来不及扑捉下,瞬间即逝。
“怎么了,他已经死了…”肖泽雅无奈的看着凌舒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下手太快,以至于忘了要温柔一点。
“口。”凌舒音愣愣的还是将最后一个字说完,猛烈的眨眨眼,凌舒音有点恼怒的得理不饶人,“留个活口好问话蛮,结果你还是先下手为强,直接把人弄死了,这些线索又断了。”
“是我思虑不周。”肖泽雅光棍的接受了凌舒音的不满,光棍得下了下。他知道她并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恼,估计过会就好了。想到这里,眼神突然扫到还侧卧在地上的龙叶。还是别光真夺了,把受重伤的朱婆婆忘了。
“朱婆婆,那个是什么人?”肖泽雅抬眼朝刚才黑衣人的位置,将朱婆婆轻轻扶至不远处台阶上坐好,见朱婆婆伤口上的血流不止。肖泽雅才在凌舒音的眼神下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放入朱婆婆口中,那些伤口奇迹的正在以肉眼稍微能看得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朱婆婆,他为什么要杀你啊?”凌舒音收起离恨鞭同时开口问道,不待朱婆婆开口说话,也凑上前来,帮这肖泽雅给朱婆婆的伤口稍稍做一些处理。
朱婆婆一开始紧闭干裂得双唇,脸上皱纹因为疼痛皱成一团,让本来和蔼的面孔此时看起来有点可怖。慢慢地疼痛被灵药缓解,朱婆婆才微启双唇,在凌舒音千呼万盼的眼神下开始慢慢低语,眼神却慢慢涣散
“饶了我,饶了我,我真的什么也没说。”
凌舒音不解的听着朱婆婆的答非所问,接着开始不停的重复,就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肖泽雅。而肖泽雅看朱婆婆的伤差不多缝好了,才慢慢开口,“朱婆婆,别激动,慢慢说,这样我们才知道怎么帮助你。”
“饶了我,饶了…帮我?”朱婆婆身体一僵,停止呓语,眼神慢慢的恢复神采,“你,肯,帮我?”
“你要先说了,我们才知道怎么帮你啊?”凌舒音看自己怎么问都没反应,人家肖泽雅一开口,她就说话,难道长得好还有这种福利,那他怎么没有。
“对,但是你要听我的,乖乖听话的人都会没事的。”肖泽雅气度温和的哄着,明明他看着身板很“纤弱”,偏偏说的话总是有一种信服感。凌舒音一旁,看的暗自咂舌,果然不愧是修真界第一雅公子,老少通吃啊,看了假男人就是假男人,一点都不招人待见。
朱婆婆真的很听话的随着肖泽雅的声音点了下额头,然后安静的坐在那里,眼巴巴的望着肖泽雅,不对是肖泽雅的嘴唇。好似在等待他的命令,然后乖乖的听话。
“朱婆婆,他为什么杀你?”肖泽雅好笑的看着凌舒音挤眉弄眼,想对他表达她的意思,然后命令朱婆婆。没办法,谁让人家朱婆婆根本不搭理她自己。
“擅自开口,就要接受惩罚。”简单狠厉的一句话,在朱婆婆乖巧的如同小孩子要糖一样看着肖泽雅,这一幕,不知为什么让凌舒音想到驯兽师训狗的样子。‘
“谁给你们的惩罚?”看着凌舒音嘴唇不断的蠕动,肖泽雅终于看懂一样,顺口将凌舒音的问题重复了一下。
朱婆婆现是皱眉,接着突然脸色大变,全身不停的颤抖。凌舒音,伸手想抚摸一下朱婆婆,却让朱婆婆往后一缩,躲了过去,凌舒音只得用眼神示意,自己则退居一旁守候。
“不能说不能……说。”朱婆婆没有管凌舒音,只是看着肖泽雅拼命的摇头,脸色绝望又恐怖。接着,朱婆婆腹部一缩,一口鲜血喷出,昏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凌舒音愣神的看着身旁的肖泽雅被朱婆婆喷的一身血,神色有点好笑,黏腻腻的血液看上去真有点恶心,也不知肖泽雅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等等,脑海灵光一闪,凌舒音看着肖泽雅之后将昏迷的朱婆婆抱起进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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