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走过去,冷然地注视着顾湘君,“我不管晨儿的话你到底听进多少,你记住了,我萧寒,除了晨儿之外,不会再娶别人了,如果你敢对晨儿不利,你最好有勇于承担后果的自觉。我这次之所以会放过你,一方面是因为你并不是主谋,另一方面是晨儿为你求情,我向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如果你不领情的话,我不介意让寒雪回赠给你一些****。”
顾湘君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整个人似是失去了灵魂般呆呆的,萧寒也不管她到底听到没有,牵起夏晨的手就往外走。
坐在寒王府的马车上,夏晨的心里纷纷扰扰,自己要嫁的这个男人也太招蜂引蝶了吧!都道是红颜祸水,看来这蓝颜也是祸水,自己以后的生活看来是不会无聊了,自己怎么找了这样一个男人啊?随即看了身旁的萧寒一眼,摇了摇头。萧寒接收到夏晨的眼神,那眼神里似乎有着无奈,还摇头!这是什么意思?
“晨儿,你…怎么了?”她冲自己摇头干嘛?看得自己心有些发毛。
“你怎么那么能招蜂引蝶呢,你说你到底有什么好啊?她们怎么都那么前仆后继呢?”夏晨表情困惑,还带着些不可思议。
“我想招引的只有你而已啊,我哪知道她们为什么喜欢我?我也不想啊!”萧寒一脸委屈。
“嗯…这算不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夏晨突然想起在现代时看过的一句话,‘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我改还不行吗?’,禁不住笑了出来。
“晨儿你笑什么?”萧寒有些摸不着头脑。
“当然是笑可笑之事。”夏晨神情怡然。
萧寒看着笑得恬淡的夏晨,心里一动,倾身吻着夏晨勾起的嘴角,夏晨被萧寒突然的动作吓住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萧寒的舌头已经伸进她的嘴里开始攻城略地,夏晨考虑了一下目前几乎是一面倒的形势,便也放弃了抵抗。
等萧寒和夏晨回到王府的时候,苏瑾州看了夏晨一眼,“晨儿,你的嘴怎么了?”夏晨的脸一红,不知该怎么解释,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笑得诡异地萧寒。
“咳咳,是我的错。”萧寒一脸抱歉的神情,这回即使苏瑾州再迟钝也知道晨儿的嘴是怎么回事了。
“萧寒,走咱们去书房谈谈你们的婚事。”苏瑾州急忙拉着萧寒往书房走去。
夏晨的手背覆上额头,天啊!她给自己找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现在她能确定这个男人绝对是设计好的。
萧寒和夏晨的婚期已经定了下来,由于苏瑾州和萧寒都很着急,所以忽略夏晨的意见,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婚前的准备工作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这时的夏晨终于有了一种要出嫁的感觉,义父看到夏晨找到一个好的归宿,自然是高兴,却也有淡淡的伤感,就像全天下父亲嫁女儿的心情一样。夏晨抬头看着天空,自己就要嫁人了,远方的爸爸妈妈如果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待嫁女儿心啊,虽然义父在自己身边,但是心里还是很难过,自己的爸爸妈妈现在在干什么呢?
待嫁的女人总是有些不正常的,比如夏晨,向来无神论的她,竟然想去寺庙里求签,萧寒自然是巴巴地跟着,他可不想在成亲之前再出什么意外。
马车从王府出发,走过闹市区,来到了僻静的郊外,夏晨看着车外的风景,感叹这空气真是比现代的时候好太多了,路边的景色也甚是怡人,反正也快到寺庙了,就下来走走当散步好了。于是萧寒和夏晨就下了马车,肩并肩走着,在微风轻抚的春日午后,这样温情的相伴是萧寒以前从来不曾奢望过的。此时的他是有些感激上天的,纵然它给了自己痛苦的童年,可是它也把晨儿带到了他的身边,让阳光照进了他的生命里,现在晨儿就是他的一切!
晨儿看着身边笑得一脸满足的萧寒,顿时警惕心大起,“你又想什么坏招呢?
“晨儿,这你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很。”
夏晨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能怪她疑心重,实在是这个男人狡猾得很,算计自己好几次了,在这方面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算卦先生,夏晨本来就是无神论者,自然不相信命这回事,也没在意这个算卦先生,可是这个算卦先生却激动地叫住了她。
“这位姑娘,可否让在下为你算一卦,在下看姑娘周身萦绕着一股尊贵祥和之气,定是大富大贵之人,不如就让在下为你算一卦吧。”
夏晨心想,只要是算卦的都会这样说,只有瞎子才看不出萧寒身份显赫,只是为了多赚些钱罢了,她也没兴趣陪他浪费时间,正打算开口拒绝,谁知声旁的萧寒却开口让他为自己算一卦。既然萧寒都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博了他的面子,就听听这人会怎么说吧。
“请这位姑娘把这些骨片随意抛在地上。”
夏晨依言把这些奇怪的骨片抛在地上,那位算卦先生走近一看,满脸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夏晨。
“怎么了?这是什么意思?”萧寒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急切的问那位算卦先生,而夏晨则是一派淡然,似乎置身事外。
“这是皇后娘娘的命格,是天凤啊!”
萧寒顿时如遭雷击,不可能的,晨儿怎会是娘娘的命,皇兄和晨儿…怎么可能?
“休在这胡说,真是信口开河,晨儿怎会是天凤的命格?”萧寒勃然大怒。
“在下并不是信口开河,信不信有你,这是命中注定,不可违逆。”
“你…”
“命?我从来不信命,我命由我不由天!”夏晨仍是淡淡地站在那里,似乎这些都跟她无关。
“罢了罢了,既然你不信,就看你未来的造化吧,上天之意不可逆转啊!”说着就继续向前走去,嘴里念念有词,也不回头。
萧寒皱着眉头看着那算命先生走远,他虽不信命,但只要牵涉到晨儿,他从来不能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