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许海诺跑了半天,终于将装修方案敲定了下来。下午去电器卖场预订各种办公设置和仓库需要增设的机器,直到傍晚才将她送回到许家小院。
许海诺将车钥匙递给楚雄,有些不放心的说道:“楚雄,出门在外,安全第一,不要凡事逞强,每天保持联系,装修的进展我都会短信告诉你的,遇到什么事情你可以给我或者我爸爸电话,早去早回。”
“放心,我会注意的。公司的事情全都交给你,这段时间就要辛苦你啦。”楚雄说这句话的时候,态度非常诚恳,他为前些天对许海诺的怀疑与不敬有些愧疚。这几天的相处下来,他还是很庆幸遇到了这么好的搭档。许海诺的办事能力和态度还真不是盖的,要不是她,筹建公司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办得这么顺利。
“开车没什么决窍,六个字:眼明,心细,不超速,知道没有?”许海诺感觉到了楚雄的态度,她觉得心里稍稍有些安慰,更担心的是这一路上的安全问题,没忘再叮嘱一遍。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的车掉一块漆的。”楚雄朝她举了举挙头,驱车离开了许家小院,回到家中。
一进门看见老爷子和姑妈他们都过来了,大家听说楚雄明天就要去桂西,特地过来为他饯行。
白梅已经为楚雄收拾好了整整一个行李箱的衣服,一次性内裤就有五打之多,弄得楚雄额上汗流不止。这次出门,最少也得一个月,白梅可是一万个不放心。
西南四省,山高路险,楚雄还要驾车出行,更何况他还是初次开车出远门,怎么叫白梅放得下心来。她真的很后悔,为什么不坚决反对楚雄弄这个公司,自从老公出事之后,她对家人的要求简单得只要他们活着就好,已经别无他求。
楚怀仁倒不界意孙子出去闯一闯,这样才像是楚氏子孙。是驴子是马只有拿出去遛过一圈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才能真正的历炼他。
有些人大器晚成,有些人大器早成,能不能成事不是看年龄,而是天时,地利,人和。如今这个机会对他来说,可是个大好机会,何况还有贵人相助,更会事半功倍。当然,安全教育免不了,楚怀仁把这些年自己在西南各省的好朋友的联系电话,地址,还有大型药材种植基地的电话全都整理出来,交给楚雄。
晚饭后,楚雄顾不上陪他们聊天,钻进书房将网上搜索的资料全部打印出来,再优化一下路线,这一趟行程往返四万公里,需要联系的药材基地和中药饮片公司就有上百家,一天跑一家,一个月也才能跑三十家,这个任务实在艰巨,容不得一点闪失,也不能走弯路。
楚雄的第一站是玉林,这里是华夏最大的石斛与黄精生产基地。
十个小时的全程高速,楚雄已经是双腿发麻,眼睛发涩,精神高度紧张,还好路上车辆并不是太多,天气也好,来到玉林已经是傍晚时分。
在玉林的郊悬找了家养生酒店住了下来,这里邻近石斛和黄精的种植基地。这个季节来玉林旅游的人还真不少,酒店停车场里停靠的大部分是粤A和粤B牌照的车,搞得他有种错觉是不是还在羊城,当然也有一些内地省市的大型货车停靠百酒店之中,这些都应该都是过来提货的客商。
吃了碗桂林米粉,楚雄冲了个澡,仰在床上准备早些休息,他已经足有半个月没有睡过踏实觉了。
手机上的短信不断涌了进来,林琳,许海诺,老妈子个个都在询问他到了哪里,还有一路的状况。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天性?总会过度担心别人的安危,这种被人严重惦记的感觉不知道是该乐还是忧。
楚雄编辑了条:一路平安抵达玉林,吃饱喝酒歇在酒店,勿念!群发给这三位爱操心的女人。
很快白梅打了个电话过来,一路上她几次想打电话,就担心楚雄接听电话会心,一直揪着心忍到了现在,知道他已经下榻了酒店之后,这才敢拔通电话。
“妈,吃过晚饭没有?”楚雄就担心自己不在家,老爷子也不在家,她一个人就随便对付一餐。
“吃过了,你爷爷和姑妈刚走,一路上还顺利吧?”
“顺利,您一个人在家太寂寞,就把外公外婆接过来一起住吧,有他们两位老人陪着,家里也热闹点。”楚雄突然感到老妈真的太孤独了,特别是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那栋房子。
“你不要担心妈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白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泪漱漱的往下掉,楚雄能够体恤她,更让她感觉到心疼。她知道楚雄的心里也很痛苦,只是在用工作麻痹了自己而已。
“妈晚安,我明天要下乡,想早点睡。”楚雄挂掉白梅的电话,心里突然感觉堵得慌。这些天忙碌得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想父亲的事情,其实他内心仍然是撕扯般的疼痛,他努力的做这些,只是想证明父亲看,凭着自己的努力一定能混出个人模狗样来。
挂完电话,楚雄干脆关机充电,这个时候谁的电话也不想接。想起上次入住蓉城酒店夜半接到了淫销电话,楚雄顺便将酒店的内线也扛了起来,冷气调到睡眠状态关灯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登登的被隔壁节率性的撞击墙壁的声音给吵醒,妈啦个麻痹,老子半个月都没有睡个囫囵觉,你他娘的这么晚了搞什么东瓜豆腐,要搞也不要扰邻哈。
楚雄有些恼怒的用脚蹬了蹬墙壁,提示隔壁那些银男****们有所收敛,不要肆无忌惮,不要吵醒哥,吵醒哥后果很严重!可是楚雄的提示似乎并不奏效,嘭嘭的响声依旧继续,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好久没用过自己的透视功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失效了。楚雄调度体内的真气,凝神看看隔壁房间在搞什么玩意,这都凌晨一点钟了,还弄得个惊天动地。
一看吓一跳,我嘞个去,两女共侍一夫,这么劲爆场面都有,看那死贱**,居然廉不知耻的架了个摄像机在桌上,全程还要录像,这是等着以后慢慢观赏回味,还是想刻录成光盘卖给天桥和地下通道里的买碟佬?
这两只野鸡长相还算平庸,身体却很火辣,特别是胸前两只手雷,里面充满了火药,感觉随时就要爆炸的感觉,骄傲的挺立在那里。只是这贱.逼男的长相倒是很奇葩,一张大嘴双大又厚,头发稀稀拉拉,地中海在灯上下显得明晃晃的,非常扎眼。
楚雄懒得再看下去,他担心反胃将昨晚花了十块钱买的那碗大号桂林米粉吐出来了。可是他们动作幅度也太大了些,这飞机飞久了,子弹射不出,迟早也是油尽机毁。
楚雄伸手食指,朝着那贱.逼男戳了戳,只是隔着厚厚的墙壁,纯属泄愤而已,没想到那男人突然痛苦的叫了一声:“哎哟,你们谁戳了我一下?”
“咦?什么时候我会了这招隔空打牛的方法?”楚雄有些纳闷,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利用内力隔着墙壁点穴的功夫,难道自己的内力真的淳厚到这种程度?
楚雄屏住气息,将内力升腾起来,在任督二脉之中运行畅达之后,再朝着隔壁的男人那急脉穴和五里穴各点了一下,银男突然松开了一直游离在手雷上的手,痛苦的摸着大腿内侧,不敢再造次。
两只野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银男头上冷汗直冒,一脸痛苦的样子,吓得赶紧穿上衣服,拿起手包,准备开溜,这些年不少中老年银男人战死在欢场上,她们可只是求财,没想害命,更不想让这男人做个花下鬼,拿起银男的钱包夺路面逃。
银男顾不上招呼她们回来,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在雄纠纠的小弟焉巴下来,了无生气的耷拉在垮下,大腿内侧的疼痛一直痛到了命根子,冷汗淋淋,怕是一时半会也消停不了。
“哼!我叫你吵醒爷的瞌睡,今天晚上你好好躺床上反醒吧。老子明天可是几十公里的山路,没有充足的睡眠能行吗?”楚雄得意的一笑,翻身去向周公汇报战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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