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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离洬是从梦中醒来的,睡梦中她依旧是孩童的模样,躺在她自己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父亲静静的陪在自己的身边,与她一般银紫色的眼眸,透出浓浓的父爱,阳光从被拉开的窗帘外照射进来,洒满了他一身流光溢彩的光辉,柔和了父亲特有的西方的轮廓线条,让他浑身都泛着慈爱的光。见她醒来,他有些惊喜的笑了笑,帮她拨开脸上的发丝,接着他干燥却温暖的手便一遍一遍的轻抚着她的脸,温声道:“Honey!你可算是醒了,叫我和你母亲担心死了。”还是孩子的离洬正要拉住父亲的手,和父亲委屈的抱怨,她做恶梦梦见你们都丢下她一个人走了。突然,脸上父亲轻抚的触感便消失了,离洬便从睡梦中醒来,她记得那是她小时候有一次贪玩,大晚上的玩的一身水,冷风一吹便感冒了。第二天醒来,父亲就坐在床边陪着她,英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见她醒来便爱怜的轻抚着她的脸,一声声的叫着她:Honey。接下来父亲会把她牵下楼,楼下的厨房里,会有母亲为她煮粥的背影。看见两人下楼,母亲会转过身温柔的笑起来道一声:“早安!”,刚刚会走路的幼妹会扶着母亲的腿,从母亲身前歪歪探出她小小的脑袋,露出一个无齿的憨笑……

然而,没有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依旧在这个黑漆漆的帐篷里,没有小妹笑容,没有母亲煮粥的背影和早安,没有父亲彻夜的陪伴,和她脸上父亲干燥却温暖的手指的轻抚。离洬睁着眼睛静静盯着漆黑的上空,然后她抬起手,将手背轻轻的压在她的眼睛上,却依旧觉得喉咙干涩的快要不能喘息,只得侧过身体,缩卷起双腿伸臂环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心里仿佛破了一个大洞,呼呼的在往里灌着冷风,她被虚无的空虚紧紧攀住,仿佛黑暗里伸出的恶魔之手,紧紧的攥着她的心,然后一点一点的收紧,她该痛苦万分的,离洬依旧是那般平静的闭上眼,因为她却悲哀的察觉,如今的她却是连哭也不会了。

离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个晚上的,只知道当齐云萝前来服侍她起床的时候,她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躺在床上,齐云萝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神。齐云萝担心的看着她,忍不住问道:“将军,可是身子还不舒服吗?要不过几天养好了身子再回京吧?”虽然她知道离洬九成不会答应,果然,离洬想也不想的便拒绝了:“不用,一会儿我们就起程,你去看看云景准备好了吗?这里就不用你伺候了。”齐云萝将离洬的衣袍放在床边,又将她平素要用的洗漱用品一一放好,才顺从的走出帐篷。

当离洬穿戴整齐洗漱过后,去主帐向皇帝告罪请辞之时,被告知由摄政王端木铮陪同护送回京,离洬第一反应便是要拒绝,只是她才刚要张嘴,端木铮仿佛就已经知道了她要说什么,他漫不经心的开口阻断离洬未能说出口的话:“仲卿不必推辞,你如今内力还未恢复,伤势也未痊愈,路上没个人护送,实在是叫人放心不下,你是千玥倚重的将军,陛下可是舍不得让你有什么闪失啊。”离洬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动了动唇瓣还待要再说些什么,上首的端木翔便也笑着开口打断离洬的话:“爱卿就不要辜负皇叔和朕的一番好意了,要是路上遇上个把毛贼,将军自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可万一……还是要皇叔护送你回京,朕才能放心啊。”端木翔说着,微微敛眉表情严肃跟离洬保证道:“这次的刺杀,朕必会给将军一个交代!”离洬听明白了,由端木铮护送她回京这件事,他们是已经决定好了的,现在也只不过是同她说一声,而不是要和她商量,离洬虽然反感却也不得不领旨谢恩,谢恩过后离洬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端木翔见此问道:“爱卿可是还有什么事要禀告与朕?”离洬心里有些微的挣扎,最后却还是闭了闭眼道:“这次的刺杀,陛下不必再继续追查下去了,微臣大概知道幕后指使之人是何人。”端木翔倒是有些微微的诧异:“哦?”连在一旁的端木铮都把眼光放在了离洬的身上:她这是要?离洬也不理会两人或诧异或好奇的眼光,只自顾自的问道:“微臣斗胆请问陛下,是否还记得已经被抄家的兵部侍郎吕承颢?”端木铮看着离洬站在大帐中央的身影,微微眯了眯眼,似乎明了了什么,他抿了抿薄唇闭口不言。端木翔想了想,才想起来那么个人回道:“那人朕倒是还有些印象,爱卿怎么无缘无故提起他?”离洬低头回禀道:“之前微臣只查到他私吞兵资,将兵器以次充好送去军中,睿亲王却在当时无意中察觉此人与外藩有往来,虽然那时微臣为避嫌将此事全权委托与睿亲王殿下,事后却也略有耳闻,与吕承颢往来的外藩人疑似西蒙大王子旭日干,微臣与旭日干可谓是死敌……”端木翔听到这里不得不打断她问:“所以爱卿的意思是,这次的刺杀是旭日干指使?”离洬略一低头默认下这种说法,端木铮明了的心叹:果然,你还是要包庇你的母亲,可是仲卿啊仲卿,你现在编出的这种理由,对着别人说说倒也没什么,可如今是对着陛下说,你这可是……欺君吶!端木翔一直温文的脸,在得到离洬肯定的默认后,突然变得严肃而难看,先不说昨日她与离夫人之间怪异的气氛,他不是傻子感觉不到,单就是旭日干指使这一条,就说不过去,他要派人刺杀会只派些三流杀手?离洬你竟敢明目张胆的欺君!

一时,整个大帐鸦雀无声,端木翔背过手转身不想再去看她,端木铮见此刚想为离洬说些什么,端木翔努力了半晌依旧没法平复心中的怒意,突然又转过身,刚准备呵斥她:离洬你好大的胆!然而抬眼就看见离洬不声不响的站在大帐中央,阳光从外面洒进来,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此刻看起来无比圣洁,‘他’微微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站着,似乎也不打算为自己辩解什么。端木翔的目光扫到离洬苍白的脸色,上面带着显而易见的怠倦,本来红润饱满的唇瓣也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却依旧倔强的轻抿着。端木翔突然觉得心中一软,到口训斥便生生的哽在喉咙里,再一想‘他’被自己生母屡番暗杀,甚至失去义女,‘他’心里绝对痛苦不堪,他不甚自在的将目光从离洬那张脸上移开叹息道:“既然爱卿这般说,那朕便不再插手了,爱卿的身子还未痊愈,这一路也要好生将养着些,朕就不再多留你了,爱卿这便和皇叔去罢。”离洬谢完恩便与端木铮一同退出大帐,一出大帐,离洬望着不算温暖的日光,只觉得心里冷的犹如寒冬腊月,姬瑶为她而死,她非但不能为她报仇,反而还要包庇她,姬瑶在天有眼也会对她失望透顶吧!端木铮看着身边神思不属的离洬,斟酌着开口问道:“仲卿可是身子不适么?要不要明日再走?”离洬冷淡的回道:“不必,不过王爷若是想要明日起程,微臣自然也不会反对。”言下之意便是,反正她今天是一定要走的,你王爷想要明日走便明日再走,她对此完全不予置啄,端木铮也不生气笑笑道:“既然仲卿坚持,铮自然是要与仲卿同行的。”离洬不再搭理他,朝着猎场外围走去。

突然迎面走来一群人,端木铮看着为首的那位少妇,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冷厉,接着便看向身边的离洬,离洬目不斜视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波动的从那群人身边走过,端木铮见此嘴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看向那少妇的眼神便多了些讥诮。可见离洬虽然包庇她,保住了她的性命,却是再也不会原谅她的了。曲婉蓉见离洬头也不回的背影,脚下微微一顿,眼神黯淡了下来,接着便又重新伪装出高傲的姿态,向着离洬相反的方向离去,如果她伪装出这样一副从未打算接受她,并且毫不悔改的模样,她会不会恨的心安理得一些?

离洬不知道怎么走到猎场外围的,只知道在齐云景准备好的马车旁边,已经有很多人来送行,离靖远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神晦涩的不敢与离洬对视,只温声对离洬嘱咐,要她好好养伤,注意休息等等,便站在不远处若有所思的不再开口说话,离洬没有心情与他人寒暄,直接走到纳兰素面前道:“我这便回京了,你与你父王这次狩猎过后,便回西北去,这次我不能去送你,你……一路小心。”纳兰素少见的没有再胡搅蛮缠东拉西扯,只点点头应道:“嗯!你也是,一路小心。”她得知端木铮会跟着离洬一起回京,虽然看他不顺眼,可是有他陪着,她也能放心不少。离洬抬眼看见那辆可以几人并排而卧,大的离谱的马车微微蹙起眉,纳兰素一件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想法,轻声劝慰道:“你身上有伤,不宜骑马颠簸,你就是再心急也要顾虑自己的身子。”离洬看了看天色,也不再多言便向众人告辞,端木颜和端木秀宁两人撘不上话,此刻见离洬就要坐上马车,只得不舍的道一句:“将军一路小心。”离洬朝着两人微微颔首,便钻进马车,马车里月娘和齐云萝已经坐在里面,见她上来,赶紧扶着她坐在软垫上,月娘见她脸色实在是不好看,将小机上一直温着药膳盛了一碗递给她,离洬伸手接过,碗里热气一点点上升,齐云萝和月娘坐在她的对面,透过袅袅上升的热气看见离洬平静的好似死水一般的面容,还有无神的眼眸,齐齐叹了口气。这次她是彻底的被伤到了,不是身体而是心。这人啊,一旦心被伤了,就很难愈合了。离洬身上的伤,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有莫言诺给她调理很快便能好利索了,可是她身体内里却是已经垮了,她那天抱着姬瑶,硬生生的把自己憋得七窍流血,也没有流一滴眼泪,再好的底子也损伤了呀。齐云萝见离洬已经安顿好了,便钻出了马车,和齐云景一起驾马起程,端木铮带着风炙骑马一左一右的跟着。

一行六人行至午时,简单的用了吃食便接着上路,结果到申时左右,太阳一点点的躲进云层里,不多时天便暗了下来,离洬靠在车沿两眼无神的盯着虚空,月娘看的一阵心酸,却也不去劝慰她什么,让她自己这样静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她总会自己想开的。月娘想着便动手准备各种药材,给离洬做晚上的药膳,马车走了一会儿,突然停了停,车里两人也没有去注意,过了一会车帘被掀开,端木铮弯腰进了马车,马车才动起来继续向前行去。月娘看着突然钻进马车的摄政王,放下手里的活计朝着他微微一低头:“王爷!”端木铮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理会他,月娘正准备接着做手头上的事儿,就见那摄政王屁股一抬就挨着离洬坐了下来,月娘当时便觉得不妥,可又不能明说他们家将军是女子,您这样可是于礼不合啊,只觉得明明旁边那么大的空位,他做什么非得挨着他们家将军?好在端木铮坐下后,也只是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并没有出什么幺蛾子,月娘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得随他去了。端木铮侧首看着离洬轻声道:“仲卿,外面又下雪了。”离洬闻言眼睫动了动,不甚在意的开口道:“是吗?”端木铮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温声说道:“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

“哦!”离洬回应的漫不经心,她想起她第一次见到姬瑶是在年宴上,那天晚上也是下着雪,她就站在马车边,静静等待能与她有些交集的一个机会,离洬想到这里便不愿再继续想下去,手无意识的掀开车壁上四四方方厚重的车帘,大风卷着鹅毛般大小的雪花,呼啸着钻进马车里,又因为马车里暖气而逐渐消融。

突然,离洬松开了手,蹙眉看向端木铮,几乎在同一时刻,端木铮也转头盯住她,四目相对,端木铮毫不犹豫的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仲卿,呆在马车里不要出来。”月娘闻言看向对面的两人,表情凝重了下来,端木铮说完那句话后,便起身钻出马车,马车渐渐停了下来。静!死一般的静!离洬垂眸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月娘也安静的坐在一边,没有开口问一句,不过一会儿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由远及近,慢慢朝着马车三米开外围了上来。离洬在马车里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是没一会而就听见有打斗声传来,兵器相撞发出刺耳的响声,离洬充耳不闻只看向对面的月娘,月娘朝离洬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端木铮出了马车边骑在马上,护在马车边上,齐云萝本来还不满他一个大男人下个雪而已,竟然就躲进马车里的行为,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来,诧异的向他看去,却见他表情有些凝重的朝他们抬手示意,齐云萝捅了捅身边的齐云景,齐云景拉了拉缰绳,马车渐渐停了下来。风炙护在马车的另一边,凝视着前方眉头便皱了起来,前方本是一片密林,却也因为如今依旧严寒的时节,只发出点点嫩芽,远远看去只有光秃秃的树干林立在那里。守在马车外的四人看着那片光秃秃的树林没有做声,一时间只有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密林里的人见他们停下马车,似乎不会就这么闯进密林,于是也不再隐藏身形,纷纷从树干后、树枝上、雪地里冒出来,呈一种包围的弧线形朝他们冲了过来,大概之前是为了方便隐藏,他们没有穿刺客常规的黑色劲装,而是全身都拢在一件白色的披风里,披风上的风帽紧紧的裹在脑袋上,只露出两只杀气凛凛的眼睛,一行将近百人的阵仗很快便将马车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在这里的六人全是常年与外藩敌寇打交道的人,所以即使他们全身都拢在披风里,他们还是从身形就看出这些不是千玥人,端木铮眯了眯眼,千玥有内奸这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不会这么一大票外藩人进了国门而不自知,这些人埋伏在这里很明显是得到了消息,在此拦截他们六人,一旦擒住千玥国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和将军,不论是擒住了哪一个,千玥无疑是要大乱,更可况此时两人还呆在一起,一个还受了伤,身边又没有几个护卫跟随,还有比此时更加有利的时机吗?

端木铮的想法说起来长,其实就是那么一瞬的功夫,那些人倒也聪明,并不打算仅凭这些人就生擒两人,竟冲着马车里受伤的离洬直取而去。齐云萝、齐云景拔剑迎敌,风炙紧跟而上,端木铮却是看出这些人的意图竟是马车里的离洬,墨黑的眼眸便阴冷了下来,仿佛结了层冰一般,飞身跃上车顶,手中握着马鞭,朝着往马车这边扑来的刺客兜头就是一抡,刺客被一鞭抽的倒飞出去,摔在雪地里,连挣扎都不曾有就归了西。风炙瞥见自家王爷罗刹似得脸,再看看一个个想攻进马车里的刺客,顿时明了了,心中暗叹这些人在京潜伏那么久,竟然没有搞清楚状况!离洬离将军是什么人?对端木铮来说那就是逆鳞一般的存在,这些人当着端木铮的面,想去截杀离洬,那端木铮还能不跟他们拼命?!端木铮一身煞气站在车顶,挥动着手里的马鞭,竟无一人能接近马车一米之内。

密林深处,一身黑色大裘裹身的男子,站在一颗大树上,身子本是慵懒的倚在身后的树干上,观察着不远处的战局,可是看见白衣刺客久攻不下,甚至连马车的边都摸不到,男子英挺的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倚在树干上的身子也站直了,男子有着千玥国男子没有的深邃的面孔,一头只到肩膀的头发,右边细细密密的编着几根辫子用深色的缎子绑住,露出右耳上戴着的一颗色泽红艳如血的宝石,左边头发没有半点装饰的散在一侧,比边境人更加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厚度适中的饱满嘴唇加上一身麦色的健康肌肤,这是一个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男人的异国人,男子看着那边的战局,皱了皱眉,深觉得如果指望那群废物去生擒离洬,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再看看马车顶上的那人,唔!千玥摄政王倒是个人物!可惜……想着他便从身后拿出一副弓箭,想了想摸了三只箭搭在弦上,可惜!他一点也不欣赏比自己还要强的男人!箭头对着马车顶上的男子瞄准,几乎就在他瞄准端木铮的同时,端木铮猛然向他所在的位置看了过来,眼神锐利如刀,男子不甚在意翘了翘厚度适中的嘴角,捏着箭尾的右手漫不经心的一松,离弦的箭‘嗖’的就冲着马车呼啸而去,带着强劲内力的三只箭羽,一只直功端木铮的咽喉,一只直取端木铮心脏,还有一只则正正对着马车,端木铮挥鞭狠狠击碎朝他飞来的箭羽,可当他挥鞭击箭之时,男子的第三只箭飞速从车帘正面进入,穿过离洬眼前直直钉在马车的后壁上,蕴含强劲内力的一箭钉在马车的后壁上,后壁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龟裂,最后‘轰’的一声,便粉碎了整个车厢,端木铮面色一凜,立马落在离洬身边,先一把将月娘抓起拎到风炙身后,再将离洬拦腰拢起,飞身跃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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