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没走远,皇甫裙儿定盯一看,见他怀里抱着一名墨衫少女,少女一脸娇羞。
想起他是未来的驸马,皇甫裙儿觉得这样十分不妥,原来他表面上看起来像人,内地里竟然存有兽心,抱着人家少女不放手?
不顾一切追上去,男子已是放下了少女,墨衫少女冲男子行礼,男子没有多做停留,就转身而去。
皇甫裙儿心有疑惑,就问少女:“方才那混蛋轻薄了你,你为何还要向他行礼?”
少女柔美地脸笑着,她解释道:“姐姐误会了,方才我从上面掉下来,是那位公子接住了我,我才没有遭受皮肉之苦。”
好吧,看来太后没有看走眼,那关戟驯倒是个好人品的人,是她度君子之腹了!
紧追上关戟驯的步伐,皇甫裙儿跟着他来到一处隐秘之地,布满爬山虎的叶子下有个大洞,可以容下一男子,刚好关戟驯就从洞里进入。
淞月学府以前她也去过,因为去月亮山玩儿就要途经这里,曾经也溜进去过,自然也是知道这洞的。
行吧,为了初心公主的幸福,她打算拼一拼,待确认关戟驯进去已不在洞的附近,她蹲下身,轻松进入淞月学府。
现在这个时辰学生大概都有课业,那关戟驯岂不是逃课去吃烤肉?
皇甫裙儿坏笑,就在出来时,她看见关戟驯一本正经的脸。
“看我干嘛?”皇甫裙儿问。
关戟驯说:“你跟着我?”。
他把墙上的爬山虎糊拉糊拉,之前的洞就不复存在。
皇甫裙儿当然不承认,她理直气壮:“我只想看淞月学府的景观,恰好遇见你而已。”
她没看见关戟驯嘴角抖了一下,关戟驯说:“现在淞月学府你也见过了,赶紧走吧。”
嘿?赶她走?皇甫裙儿跟着关戟驯的步伐,表示抗议:“学府又不是你家开的,你竟敢赶我走?”
这一句“竟敢”,使关戟驯挑眉,这莫不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家女?说话有些不客气呢。
“你不走无所谓,别跟着我就是了!”关戟驯说。
皇甫裙儿尴尬,她本意就是要跟着他,他这样一说,她还怎么跟着他?
关戟驯就这么走了,大概是去听先生讲课吧,皇甫裙儿在一旁看到他进了一处课室。
她既然进了这学府,自然是要监视一下他得到情报才对,没有空着手出去的道理。
爬墙什么的皇甫裙儿最会了,不知为何,课室周围有好些酒桶,她将酒桶依次堆成不同高度,呈楼梯状,这样,她就能一步一步登上屋顶啦!
揭开一片儿瓦就可以看到课室所有的学生,关戟驯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专心致志听白茉讲学。
今儿上午是白茉的课,白茉一本正经,面带长者般的严肃,皇甫裙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茉,俨然一副严师的样子。
讲的是关于赋税方面的课,关戟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懒洋洋倚窗向外看,皇甫裙儿倒是听得起劲。
结束时,关戟驯就要出课室,皇甫裙儿连忙要通过酒桶下去,结果脚一滑从课室的前端掉了下去!
她在空中闭上了眼睛,一双有力的手掌将她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