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莫不是也不舒服?”皇甫汲问。
白茉心里震了一下,皇甫汲这话问的很巧妙,为什么问她“是不是也不舒服”这个问题?“也”字让白茉听出了玄机,她知道马映芷受伤了,肯定是不舒服的,身体上的不适是可以申请不侍寝的。
她若是说不舒服,皇甫汲绝对不相信,而且也太凑巧了吧?那就是说她不能轻易搞事情……“谢皇上关心,臣妾身体没有不舒服。”
皇甫汲说:“那就歇了吧。”说着就要解开自己的披风,春季的夜晚风有些大,服侍的人就找来了一件薄披风给他系上。
皇上这是要和她同房了?白茉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她不能背叛师兄,她也不喜欢皇甫汲。
其实皇甫汲对于男女方面也没有什么概念,成年时课业繁重,就算安排了教授人事的宫女也让他给推了。他反感那宫女的咸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将侍寝宫女赶了出去。
对于白茉皇甫汲虽不讨厌却也不喜欢,他属于看眼缘的那种人,各妃子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好不容易他牺牲一次自己的感受来光顾她们,她们却嫌弃于他,这让他有些隔应。
白茉没有办法,她只能对着皇甫汲跪下去,“请皇上恕罪,臣妾不能侍寝。”她语气绝然。
还在屋里的采乐也是震惊了,“娘娘!”您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皇甫汲摆了摆手让采乐出去,采乐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屋子。
皇甫汲眯了一下眼,果然在这儿等着他呢,说:“为何?是不能还是不想?”他不怒自威让白茉心颤了一下。
他不会要杀了我吧?白茉害怕,可是,她真的忍受不了别的男人碰她,能碰她的人只有师兄。但是白茉觉得撒谎皇甫汲也未必会信,只能硬着头皮说:“皇上,这两种都有。”
皇甫汲冷面寒霜,为何进宫的女人都如此放肆?他的手掐着白茉的下颌,“说,不想是为什么?不能又是为什么?”
白茉自认倒霉,为什么皇甫裙儿和马映芷都没事,就她被皇上抓着不放?皇甫裙儿的理由也很蹩脚,说什么必须带着钗环头面首饰入睡……她的首饰都是硬质材料打造的,也不怕自己睡觉伤到自己。她都不信,人家皇甫汲偏偏就信了。马映芷是扭到了脚,实打实的脚伤,没有做假,却也可能心有筹谋,毕竟她是在知道皇甫汲要来白露馆之后出的事。
“怎么?说不出来?”皇甫汲打扰到了陷入沉思的白茉。
他手劲大,白茉的下颌仿佛要脱臼,“嘶!”她呻吟了一声。“皇上,臣妾……”突然一枚泛着冷光的暗器从外面射向屋里,皇甫汲一闪身它正好扎在柱子上,那暗器是个细小的匕首,上面挂着纸条。
良国皇帝皇甫汲,十九日月亮山一战。署名是疾如风之徒,婆婪天。
皇甫汲冷笑,无名小卒,很好!他现在是晏朝十大高手榜第六名,这小子是在找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