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族他塔喇氏,亦称他塔拉氏、他他拉氏,满语为TataraHala,汉义“众多”,世居扎库木(今辽宁新宾伊勒登河西岸下营子)、安褚拉库(今俄罗斯滨海地区南部)、宁古塔(今黑龙江宁安)、扎克丹(今辽宁抚顺)、萨尔浒(今辽宁抚顺大伙房水库)、马察(今吉林浑江)、占河(今吉林双阳河流域)、乌苏(今吉林伊通)、伊兰木(今吉林市)、海州(今辽宁海城)、十方寺(今辽宁沈阳石佛寺)、吉林乌拉(今吉林永吉)以及长白山等地,清朝中叶以后多冠汉姓为唐氏、谭氏、舒氏。①
木子和大雄在电脑前查询着资料。木子看到宁古塔的他他拉氏的时候,忍不住问了大雄一句:“你是满族人?”
“昂,怎么了?你小额不知道啊!”大雄点着头回答着。
“擦!这还真就不知道,谁没事注意这个啊!以为你也是汉族呢。”木子撅撅嘴说道。
大雄刚刚看过那份《唐氏宗谱》,里面记载的大连这一支的族人,的确是自己家的。不看不知道,原来老唐家的亲戚这么多,自己知道认识的只有本家的几个。家谱里的那封家书,大雄仔细的看过,自己长这么大,就从来没听家里人说过,还有这么回事。不过正如木子所说的,这封家书在家谱里显得很特别,疑点也非常的多。对照网上关于郑芝龙的资料介绍,大雄愈发的感觉自己的“幻想”是正确的。如果说这是出自郑芝龙之手,那么真是像木子说的,简直就是天衣无缝。这里面难道真的藏有什么宝藏?难道自己家是当年郑氏的后裔?
两个人在网上折腾了大半天,得出来的结论还是一头雾水。大雄的确就是唐梓峰,但是,大雄对自己家族的历史,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于是两个人决定明天到金州,大雄的父母那里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线索。
躺在床上,木子问大雄:“哥,你要是跟着我查下去,你的出租车怎么办?”
大雄丝毫没有犹豫的对木子说道:“兄弟,这件事哥早就想好了。钱是人挣的,哥儿们你趟上了这种事情,我不知道则罢了!我知道了,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再说这件事情也和我们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也想弄个个明白。”
木子把双手支在头后面,也说道:“我也想好了,现在是我即便不去查,对方也不会放过我。再说,人就这么一辈子,与其在那个驴操的厂子闷一辈子,不如趁着年轻豁出去的闯一下,大不了还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没有。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嘿嘿...”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今天是周四,离木子酒后翻山那天正好七天,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发生的事情,比木子这24年来遇到的所有事情,都不知道要离奇多少倍。
到达大雄父母家里已经是十点多了。木子上学的时候就经常到大雄家里玩,所以和大雄的父母很熟悉。大雄的父亲正在院子里,自己搭建的暖棚里侍候花,看到两个人进了院子,很是高兴。打老远就招呼木子:“你小额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我了啊!大峰今天没出车啊?”
木子怕大雄不好说,接过话头:“叔,早就想来看您了,平时也没有空。正好今天在金州这边办点事,没个车又不方便,所以我就拖着我哥来了,顺便到您老这来看看您。”大雄在一旁陪着憨笑。
“来来,快进屋坐。大峰也是的,不提前打个招呼,我让你妈给小木做点好吃的!”大雄的父亲热情的说道。
“叔,看您说的,我又不是什么贵客。来看看您和婶,最近身体都好吧!”木子边往屋子里走边回应着。
“爸,你也不用忙叨,家里有什么就吃什么,又不是什么外人。”大雄在后面附和着。
在厨房忙着做饭的大雄母亲看见两个人,高兴的大声说道:“小木可有段时间没有来了,前几天还和你叔念叨起你来。”
“那喃俩有没有念叨我啊!对这小额比对我都亲,呵呵...”大雄幽幽的说道。
大雄的母亲照着大雄的头上就是一敲:“就你小额油嘴滑舌的呵呵...”
大雄的母亲现杀了一只公鸡来招待木子,把木子弄得很不好意思。很快的一桌子的饭菜就张罗好了,大雄的父亲拿出一瓶金六福,对着木子说道:“来,今天咱爷俩喝点,大峰开车,就算了,多吃点菜。”
木子笑着回应着:“恭敬不如从命,呵呵,叔,今天陪你好好喝点。”
一边的大雄故意打趣道:“小额,你干脆也改姓唐吧,呵呵...我看了你比亲生的还要亲。”
“呵呵,叔亲我你吃醋了啊哈哈...”木子口不饶人的调侃着大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雄的母亲吃饱饭回东屋去午睡了,剩下这爷仨的话题也越扯越远。木子把话题开始慢慢的向主题靠拢。“叔,我昨天和我哥聊起来,才知道,闹了半天您家是满族的啊呵呵...”
“昂,那你小额该罚酒。太不关心你这个哥了,呵呵...”大雄的父亲逗着木子说。
“该罚该罚,呵呵...”说完木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一旁的大雄接过话头说道:“爸,那咱家有没有家谱啊?还有咱满族的姓是什么?你也从来不和我说呢!”
大雄的父亲抿了一口酒,缓缓的说道:“咱家的家谱吗?好像有,我记得你不大那会儿,你爷爷当时还在,有那么一次说外地来人了续谱,还把你的名字报上了,你是咱老唐家大连这一支的,第十五...额...不对,第十四代裔孙。”
木子和大雄对望了一眼,心说,对上了,看来事情要有眉目了。木子给大雄的父亲递上一根烟点上。又给大雄和自己点上,然后问道:“那叔会说满语吗?”木子不敢问的太直接,只能帮大雄在旁边敲边鼓。
“这个还真就不会了,大峰他爷在的时候,听他爷说过,没教过我。其实我对我们家老辈人的事,知道的也不多。我们家不是长房,所以,有一些家族上的事项,我们也参与不上。”大雄的父亲吐出一个烟圈回答着。
“你是说我大爷他们是长房吗?”大雄跟着问道。
“傻小额,你大爷是咱家的长房。可是要是论起咱大连的这一支族人啊,印象中听你爷爷讲过,好像是在什么老虎什么那边。记不住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大雄的父亲回忆着。
“瓦房店老虎屯?”木子插口道。
“对,是瓦房店老虎屯。像什么族谱啦,族徽啦这些东西,应该都是他们保管着。”大雄的父亲回应着。
木子听到族徽的时候,很感兴趣,开口问道:“还有族徽啊?那是什么样子啊?”
大雄的父亲这时候突然问了一句:“哎?怪了,你俩小额今天怎么这么热心这个事情啊!”
木子听到这句,心里头一惊。
注:此段参考百度百科“唐姓的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