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在醉梦中的银狐,欧阳依依用芊手戳了一下它脑袋。没有反应。恩,可以放心离开。
其实这桂花酿只是一种甜酒,含的酒精本身不多,小小一瓶根本就不会喝醉。但是这狐狸每次沾口就总是喝到酩酊大醉,每次都要劳烦她抱它回去。可是这是个体力活啊。想要不管了。可是这样醉昏昏被猛兽吞下肚都有可能。身为主银的自觉也只能委屈自己了。
想及至此,欧阳依依也只能哑笑了。收这样一只酒鬼狐狸作为宠物,自己也是有责任去照顾它。
捏着银狐可爱的耳朵,软软的有点刺手。
小声带着威胁的味道对着银狐说”在这自己乖乖睡觉,等主银我回来,不要乱跑。”也不管银狐有没有听到,欧阳依依转身就踏出房门。
慢步向着大厅位置走向,在半路上也遇上云楚国太子墨瑾轩。施施然向墨瑾轩行礼,便继续往大厅方向行走。
墨瑾轩随即也伴在欧阳依依身旁,一起步行。
一路上,沉默以待,谁也没有开声。
欧阳依依见到墨瑾轩那一瞬间,突然间有种心动感觉。只是她从来都不相信有一见钟情之说,所以她把这种心跳感觉归类未心脏承受不了帅哥的冲击。
而墨瑾轩看着欧阳依依的行礼,心中不禁想笑。前一刻见到她偷偷练武接着再看到她的身子,若被她发现。还会这样有礼吗?有待探究?
沉默的两人都不知对方心里的小九九。只是一路沉默走进大厅。
向白鹤行礼便坐下,等着下人递送上精美菜肴。完毕,白鹤言起筷。
欧阳依依一旧低头沉默吃饭,双耳不听,双眼不看。细咽慢爵保持着淑女的外表。
墨瑾轩不时与白鹤闲谈几句,而大多数时间眼睛总是不自觉瞟向欧阳依依身上。
欧阳依依埋头吃饭,总觉得有道目光注意她。
心里不禁冒起小火火,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谁把。Y的,姐吃个饭你都盯着,当我是菜肴啊,给你送饭吃啊?
表面保持不变,没有任何多余表情。只是脑袋就已在幻想,左勾拳,右钩拳下巴来多一拳,揍得墨瑾轩爬地不起。
哈哈,超爽啊!不过也只能想想,谁胆敢揍一国太子,又不是嫌命长。而且她也是一国公主,虽然不清楚是否已被遗忘,不过都不能太明目张胆胡来。
欧阳依依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热炽目光,抬起头,狠狠瞪了一眼墨瑾轩。瞬间又恢复温文尔雅的女子。
幽幽的说道:“请问太子,小女子是否脸容上有异物呢?让太子这样看着小女子。”
虽然是婉转问道,但欧阳依依心中也顺道把他归类为贪图美色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
暗暗骂道。YY的,我臭骂你祖宗十八代。
墨瑾轩听此一言,随口答道:“此话何解?”他要不承认她也没有法子。
欧阳依依直喷,怎的!怎的有这样的男人?她,她跪服了。
什么叫说慌不打草稿,这就是一个典型啦。贵为一国太子呢?她,屁呢?鄙视他。
她忍,微笑,要微笑。
“既然太子那么说,可能是小女子看错了。”
墨瑾轩不得不说,他佩服。
她抬起有那瞬间狠狠瞪着他那眼,他可是没有错过的。很想摸摸鼻子,望一眼使得要吃他般眼光吗?
不过听着她说出的话,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表情确实那么温雅。很大一个区别啊。
心早就在偷笑了,逗她可比什么都有意思啊。就像一只温顺的猫一样,看起来无害。可是一旦炸毛,手中暗藏的利爪就会不留情出招。
墨瑾轩暗想,以后有的是机会,他不急。
欧阳依依愤起了,这饭她吃不下了。把碗里的米饭大口大口吞了,还管什么礼仪。再对着他,她怕真的一拳揍上去。还是走未上策,以后有机会在报仇一语之仇。
把米饭全装进肚子里,向这白鹤说道:“师傅,依依饱了,想要想先行退下了。”
白鹤放下碗筷皱眉,“吃这么少,够了?菜肴你都没有怎吃?”
欧阳依依点头不断点头,“够了够了。”被人气都气得饱饱了。
“客人都在这,还没吃好,你怎能这样就先行退下呢?”
墨瑾轩淡淡道:“无碍,若是饱肚可先离开,本太子不介意,而且这里不是宫中,本太子在这也只是客人。客随主便。”
白鹤听道,挥挥手让欧阳依依先行离开。
平时一向在客人前,这个弟子都很有礼仪,这次为何如此?
白鹤没有看到欧阳依依和墨瑾轩暗中的汹涌,自然也不懂。
走出大厅的欧阳依依,在沿路上摘下片片绿叶,忿忿骂道“本太子!本太子!我还公主呢?”
手不断揉虐沿路摘下的绿叶,幻想是墨瑾轩。不断虐他,虐他。
回到别院,欧阳依依口中还不断在咒骂着墨瑾轩虚伪,小人等等......
推开房门,见到银狐还在呼呼大睡,欧阳依依也算放心。
转身把房门关的严严的,倒在床上,望着睡塌上。今天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表露出情绪呢?
以往自己都能很好隐藏自己真正想法,面上根本很难看到其他情绪。
一向自己都在师傅师兄弟前,不会有愤怒情绪出现。看来今日自己失常了?
躺着睡塌上胡思乱想一会,窗外天色也沉下,慢慢霞云布满半空。影得房中也昏黄昏黄。
欧阳依依也随即坐起,走至书柜上,抽出一书。靠在书椅上品读起。
自从穿越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可做,唯一可做就只有看书。
所以欧阳依依也习惯有空时间看看书籍打发时间。也可以对这世界多了解。
不经不觉这个习惯也养成了,只要有空欧阳依依也会拿起书籍独自赏。
直到一本书籍观看完,天色也暗了。伸伸懒腰,欧阳依依也准备安寝。
而还在醉酒中的银狐,还未曾有清醒现象。欧阳依依随手把窗户关上,吹熄蜡烛,便也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