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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英雄归来,万众瞩目。

平荥自从偷窥到封土太后和廖上弦的亲密关系后,看廖上弦的眼光都是怪怪的。她心情不好,就更加想像给圆贵妃找碴一样去闹封土太后,但由于初到兴庆宫,还有诸多不熟悉的情况,还是提着小心,慢慢地观察着这里的环境与人际——什么人可以在闯祸之后马上找来庇护,这是最最重要的事。所以在小心观察的这几天,他还是没有使出恶劣性子让封土太后吃苦。打听到她突然变得这么老实,圆贵妃江真人一时之间也想不通,她怎么会转了性子。

这一日,封土太后得了廖上弦带回来的几千银子之后,没有通知圆贵妃分赃,而是打算再去紫极宫里再请道士为自己做延寿仪式,顺便再打听一些升仙门道,给自己积福。

自告奋勇接任务的廖上弦一边替封土太后捶着肩一边说好话:“太后娘娘现在都已经高寿得让神仙妒忌了,这次仪式,一定可以福延万代,让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尊你为得道真人。您看宫里已经有不少妃子有了真人的称号,您到时再在道号上压住她们,这样就可以名声在外呢。”他嘴上说着好话,手边悄悄捶着老太后的死穴。

封土太后稍觉头晕,用手撑了撑额头,一边听了大悦:“这话说的是,这可是吉利的事,快快带人去办,通知那些道士好好准备。要办得隆重丰富,一定让后宫那些杂鱼小妃子记得我的威望。”

廖上弦道:“是。”之后,马上退下,转到殿外拉了候在门外的平荥。平荥把他的手拨开,一脸不高兴地没理睬他。

廖上弦不解地问:“你怎么了?谁惹你了?说出来,我帮你教训他!”

平荥听了指着他说:“除了你还有谁?为什么要跟那老太婆那么亲近?难道你真的要当**?!我真的要通知庆蝶姐姐把你弄成太监!看你还有没有脸回村里当大夫!”

廖上弦听了无奈地小声说:“我是为了钱才靠近她的,你看不出来她一心想把我们弄进陵墓里陪她登天?难道我们傻的真的就这么顺着她?你没见我急着想办法应付她呢吗?”

平荥见他急了,马上说:“为什么不找我帮忙?凭你一个人生地不熟的人能办到什么?你不见那老太后盯着你那表情,色迷迷的,像是能把你的皮给扒了让她享乐!我还以为你变心向着她了呢。”

廖上弦听了脸红起来:“原来你在为我着急,多谢了,我还以为你只顾为玩弄老太后做准备呢。好姐姐,你帮我脱身吧,要不我遇到情况就只能被困在这里当太监养老了,我可不想老死在这种无趣的地方,外面世界的大好时光还在等着我去当英雄呢!”他着急地连连拱手行礼。

平荥见他郑重地行礼,笑着说:“那好办,你只要说我们是一对情侣道人就成了,平时练的是鸳鸯剑法,左右不能离。谁要是把我们分开,视同仇人。”

廖上弦听到“情侣”二字,窘得结巴了:“这、这、这,道教里的‘情侣’不就是指男女双修的淫功吗?这样可让老太后对我更加兴奋呢,这、这……唉。”他摇摇头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借口来,急得脸色发白。

平荥听他这么一说,也脸红了:“叫你这么说你就这么说,摆明了告诉她我们是修道之人,敢惹我们,揍他丫挺的。”这丫头闯祸闯出心得了,威胁人也是得心应手,连老太后也不放在眼里。

廖上弦一听也在理,就顺着她:“多谢多谢,就这个办法可行。只是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平荥拍着胸口说:“怕什么,江真人武功那么高,我还不是照样爱怎么惹就怎么惹,放心,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后那么没用,在这里,姐姐我还是可以罩着你的!”

廖上弦嘴上抹蜜地说:“多谢姐姐怜爱,上弦无以为报,只是天天给你做牛做马的,供您驱使,若是有什么吩咐,不管是摘星捞月,还是出生入死,我都一只手给你担着!包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银子花着玩,都只管问我要!只要姐姐开心了,那就是我最大的成就!不管是生是死,我都驮着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只要为了姐姐,阎罗殿我也敢闯!”

平荥一听这哄人的话,笑得合不拢嘴:“别贫了,快去紫极宫通知道士们做准备。”

他们相视而笑,走出兴庆宫门。

到了紫极宫,两人大老远就见到小道士们正在上上下下的忙着粉饰门楣。平荥看着鲜艳的宫门,拉住一个小道士问:“请问小道长,今天是什么日子,大家都忙着装饰宫观?既不是皇上要来,也没听说有皇家仪式要办,怎么这般忙碌?”

小道士见了他们,笑道:“原来是上一回来找幽隐道人的施主,我们紫极宫每年到了这一日都会如此忙碌,不管有没有人来,都要装饰一新。”

平荥和廖上弦听了不解,又不便去追问,于是直接去找了幽隐道人。

只见他们二人笑呵呵地跟在副监院的身边喝茶监工,抬头见是二人前来,也就举了举茶杯:“二位恩主来了,快请坐下,今天宫观内忙碌不堪,怠慢二位了,还请谅解。”

平荥笑道:“我见殿里不再摆设上等法器,看来是被江真人敲诈怕了,有了教训,大家有好东西也不能随意示人,要收好才是啊。”

幽隐道人笑着点头:“正是,正是。我来给二位引见,这位就是我们的副监院浊茗道长,自从转泉道长走后,他就准备当正监院了。上次捐义银和回赠法器的事,一直想当面谢过二位,现在有缘见面,正是推心置腹的好时机了。”

平荥恭喜了一下浊茗道长,好奇地问:“今天紫极宫是大修的日子吗?怎么到处都用心装饰得比正月过年还隆重?”

浊茗道长一脸笑意地说:“对外说是迎候龙恩,对内也没多少人知道实情。实不相瞒,这是在迎贺一位盖世英雄的回归,为了表示恭敬,就算花光所有银库的钱,小道们都不会在乎。”

廖上弦听得出神:“什么英雄这么大排场?”

浊茗道长推了推茶杯,说:“他可是从古到今都没人有异议的英豪,真正是神话级人物!不但武功绝伦,潇洒出众,还广施恩手,助世济民,我辈也是向往不已。因为这位英雄经常身穿一袭白衣行侠仗义,所以现在不论是正邪两道,男女老少,人们都乐于穿白色衣服,学习和纪念这位盖世英豪!现在一提到当世英雄,人们都会想到白衣翩翩的形象!不论最强的人和最弱的人,穿的都是白衣服,为的就是召唤这位英雄的正义存在!”

廖上弦点了点头:“原来是一位白衣裳的前辈,为什么堂堂皇家紫极宫要搞这么隆重呢?当世的英雄也多,为何偏偏只独敬他一个?”

浊茗道长喝了一口茶润了润,继续说:“这位英豪可了不得,不是一般的小侠可比。他从来不收徒弟,孤身一人富比王候,却拒绝入仕,为了让皇上放心,特意远离那些大富大贵之人,从来不问政治。可是若是两国开战,单任他一人的周旋之力,战争硝烟可以任意飘散到其它地方,甚至战事熄灭也是小事一桩。就靠他侠义助人的善果,已经是名满天下,到处是朋友。上到军事将领,下到江湖隐士,没有不敬仰他的。据说,他曾去过一处不跟外界联络的偏僻小村子里救人,连夜赶到,小村里已经没有客栈可供歇脚,可是却有接受过他的恩惠的人认出了他,不但解了他后顾之忧,还给他解决了地图工具之类的燃眉之急。你看看,侠义之士就是好心有好报,到处都是可以依赖的好朋友。每年此日,都是他约定的来跟我们这些旧友相聚的日子,不论是否有外事不能前来,我们都会装饰一切,让他知道我们的诚意。”

廖上弦听得入迷,问道:“这位侠客叫什么?听了半天故事,我还不知他帮助过紫极宫什么事呢。”就算是他捐助了一大笔钱,也不见得会有这么隆重的待遇,这么对比强烈的事,不问问真叫人不甘心。

浊茗道长说:“说来叫人伤心,这位英雄为了纪念死去的儿子,照着儿子对他的昵称,给自己起了个‘白色大螳螂’的外号。提到白色大螳螂的名号,就算是开战的双方,也得停战下来给他致敬。这才是真正的英豪啊,当今无人可及。那些寻常的英雄侠客,见了面,老道还得不服气地打上一架,可是论到这位白色大螳螂,老道只能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他绝口不提紫极宫有过什么大难需要外人帮助,看来是极其机密的事。

廖上弦也不追问,赞叹道:“原来是白色大螳螂要回归了,我也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位前辈的盛举。这可是紫极宫的盛事,不知我等是否有缘可以参加?”

浊茗道长笑道:“此人来去无踪,从来没人敢打包票说一定可以见到他。我见过白色大螳螂之后,再通知他另外见过二位,如何?”

廖上弦笑着说:“我们前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太后让我们通知紫极宫,准备要办一场延寿仪式,银子不是问题,一定要办得比其它皇族的更加隆重威风。这位老太后的银子可是不要白不要,道长要多敲诈一些到手才行。到时还请道长小心行事,不要随意亮出自己的宝贝炫耀,若是被有意坏事的小人看到,追回法宝可是又费事了,还不一定能找得回来呢。上一回那老太后就差点把法器弄成寻常首饰了。”

浊茗道长感激地说:“多谢施主提醒,若是要保平安,那就不用真法器,等我们用赝品在道场行过仪式之后,再回来用真品补过仪式即可。”

廖上弦见他耿直,不由得有点担心:“那我们俩就先告辞了,道长先忙着,不必送了。”

幽陷道人马上说:“不忙不忙,二位先在这里喝茶等候,到了午时就有英雄的消息了,到时见了面再走不迟。”

廖上弦一听,喜出望外,抱拳一谢,就和平荥一起,由幽隐道人带路,去了别的客厅等候消息。

等了半天,两位喝着茶已经有点不耐烦,廖上弦一急躁,蹲在凳子上玩着果盘,另一个盘子上,高高地叠着一小堆果核。平荥晃着果柄饱得不愿再吃:“怎么还没来啊,搞什么这么神秘,我吃果都吃饱了。”

这时,幽隐道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微笑着招手,压低声音,说:“两位随我来密室,我们和白色大螳螂已经游完紫极宫,听说了两位的义举,他愿意见你们一面,两位可要口下小心,不可造次。”话说是“游紫极宫”,但想也知道,他们四人秘密见面,一定是密谈过极重要的事。

廖上弦和平荥见他小声说话,怕是被人听去的样子,也小声地回答:“明白,道长请前面走。”

到了一处秘密的地下暗室,四周的简陋并没有削弱英雄的光芒,粗糙的石壁内,小木桌子上摆着一支粗蜡烛,几大盘果肉水酒,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浊茗道长和幽隐道人正在满脸舒展着笑容,陪着光彩照人、浑身银白的朴素英雄说话。

白色大螳螂见到两位年轻人,马上笑道:“能让紫极宫人感激涕零的,我也就当是我的亲兄弟了,两位后起之秀可要费力保护这堆老混蛋道士,不然下次等他们找到我,怕是又有比山还重的任务要等着我上路呢,我这把老骨头可要被他们累散架了,就由两位小英雄帮我收尸了。”

廖上弦闻言惊了一惊:不愧是盖世英豪,一言中的,莫不是已经知道我平时在村子里做的就是替英蕊花去盗尸的勾当?这么秘密的事,他是怎么查到的?还是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平荥见他谈笑风生,也凑趣道:“自己说自己是老骨头,别的少女见了,还芳心暗许呢,这么英气逼人的英豪,追你的女孩子也成千上万了,你可要小心,情债压身!”

白色大螳螂笑道:“情债倒是不用担心,那帮记债的神官都被我买通了,万一真要查起来,我就把我的那堆情债书册都给淹到海里,茫茫大海,海底捞针,不论是谁都查不出来!这个方法很省事的,一了百了,小兄弟你也要学学!”

平荥见他半真半假地吹牛着,也笑道:“连神殿的祸都敢闯,真让晚辈们佩服万分!这一点倒真要学学。不过只怕你淹海的情债太多,怕是会堵了河道,引发洪水呢,到时又是罪过万分了。这个方法不够英雄气概。”

白色大螳螂笑道:“情债化在水里,只会生成沃土,滋养万物,神官们见到万物生长,难道还会怪我生化沃土不成?我们只管逍遥度日即可,那些纷乱的情债,比起恩怨仇杀来还是好对付多了。”

幽隐道人辩论道:“怪不得海里的母鱼吃了情债之书,个个生仔都是一串一串的。看来老骨头你的情债真是罄竹难书啊。”

廖上弦听了暗笑,感觉白色大螳螂没有架子很亲切,于是放下惊疑,举起酒杯,敬了白色大螳螂。

六人在暗室内越谈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到了晚上,两人醉熏熏地回到太后宫中,那帮被廖上弦用钱收买的太监们见了吓了一跳,迎上前来把二人架着,送回小屋子内歇息:“唉哟我的小祖宗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回来晚也就算了,还喝得一身酒气,这么去给太后复命,可是要被怪罪的!”

另一个小太监说:“怕什么,大惊小怪的,喝醉了有什么,你不看那太后疼爱上弦那股劲儿,怕是杀了人也能为他顶着呢。”

第三个小太监说:“没事没事,我们就回太后说,上弦和平荥都在紫极宫里为太后戒斋准备仪式,明天再回来复命。天大的事也得等他们醒来再说,是吧?”

第四个小太监说:“快快快,太后还在神龛边诵经念着他们俩呢,用膳前就虎着一张脸,再不快点回,怕是要罚到我们哥几个身上呢。”

第五个小太监说:“就这样,赶紧的赶紧的,串好口供啊!”

就这样,一伙人同流合污地把老太后糊弄了过去。见到老太后缓慢地点头同意第二天再复命,紧张得守门口把风的小太监们连连拍着胸口。

第二天,廖上弦和平荥醒来之后,五个小太监又急匆匆地赶成一窝儿串了口供。就这样,大伙儿齐心协力地走在糊弄上级混日子的正义之路上。

自从太后的延寿仪式过后,紫极宫风头日盛,各宫妃子都遣了自己的心腹去送礼,请监院亲自出马,给她们做各种各样的道场,以此显示自己的排场,存心要让太后难堪。皇后看着奢侈浪费的风气盛行,也夹在其中,左右为难,安慰了这个,又劝不了那个,各宫妃子们都拿出千般理由搪塞皇后,定要做出盛大的排场来盖过太后。

太后见状,气着妃子们不服自己,于是闭门不出,乐得耳根清净。

这一日,太后窝在兴庆宫里,面前跪着一个穿戴盔甲的传信官:“陵墓里的防身阴剑已经练好,每一寸利刃,都是用太后指定的灭魂钢精制而成,恳请太后娘娘过目。”

封土太后闻言微笑:“快呈上来。”

两位镖师领着四位士兵,护着一柄冰蓝色的铁剑,放在铺着红绸的扁木匣子里呈给太后。

封土太后拿起剑,抽出一段,看着露出锋芒的剑刃称奇不已:“真是好剑,看着这颜色就不是凡品。上弦平荥,你们都是练剑的修道之人,来帮看看,这剑是否真的灵验到可以杀鬼杀灵的地步。”

廖上弦和平荥相视一眼,暗中偷笑,两人多年练剑,一看就知道这剑只是普通的剑染了色,呈送来糊弄人的。老太后老眼昏花,一眼认定这是宝剑,这就方便了工匠等人的脱身逃命。

廖上弦走到防身阴剑旁边,刚刚要仔细看,这时,护送宝剑的七位来人之中,有一人抬起头盯了他一眼,廖上弦一看,咧开微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风骨。

白风骨盯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看来是打量了周围好一阵子了。廖上弦知道他要提醒什么:大家都在糊弄封土太后,别漏气了。

廖上弦拿起宝剑仔细端详,啧啧称奇:“这真是一把好剑啊,你看看,颜色纯正,一股正气中透出灵力,端正的花纹即吉祥又精细,一看就是鬼神莫近的神物。太后娘娘得此大吉之物,真是普天之幸,天下归心。太后娘娘不如就天天佩着这把剑,即可以招福,还可以令人心服口服,五体投地。”

太后满意地令人呈上剑来:“上弦,拿上剑来,让哀家好好看看,这把号称能伴随哀家天命永恒的宝剑,到底是如何神奇。”

廖上弦吹了半天牛,才恭恭敬敬地拿起防身阴剑,呈给封土太后。封土太后接过剑,看了半天,才慢悠悠地问:“这把好剑该如何用啊?是不是该把人刺伤才有效果?还是连着剑鞘一起拿起晃一晃,就鬼神退避了?”

廖上弦和平荥一听这明显外行的废话,不约而同地翻了白眼,平荥反应快,马上回答:“回太后,这把剑的神奇之处,不如让护剑师来说说吧。我们只觉得此剑奇美无比,是比寻常宝剑更加沉重些许。详细之处,还请太后娘娘垂青倾听。”

封土太后下令:“护剑师可说说此剑奥妙。”

七位护剑者低着的头抬了起来,互相看了一眼,白风骨反应快,站起来说:“多谢太后娘娘倾听。此剑的花纹是复杂的五色暗花缠绕,寓意太后富贵安康,吉祥威望。剑的冰蓝之色,乃是用天山之精华蓝玉矿,提炼而成,不但能让太后福寿永驻,还能让这把灵气之剑,永远跟随在太后身边护驾。”

封土太后听了笑道:“即如此,赏。”

宫女太监们行礼答应之后,就端上准备好的一盘银子,赐给领头的传信官。

廖上弦冷眼看着太后把玩着心爱的宝剑,走出来站在太后面前说:“太后娘娘,剑士们远道而来,路上都是风餐露宿,若是太后娘娘在赏剑的时候还有什么疑问,安排他们在宫中歇两日,可以随时召见询问。不知太后娘娘意下如何?”

封土太后听了笑道:“这样也好,哀家早就想试试这把剑了,既然不能杀人试剑,你们大家一起想想办法给哀家试试这把剑,是否真的可以杀鬼杀灵。要是没有好的办法,就带一名死囚来试试也可以。”

廖上弦一听:“这……”他一听到要伤人命,就为难起来。

平荥听了讪笑一下:“太后娘娘,这有何难,只要找一个砍了还有命的动物就可以试剑啊!而且这种动物要多少有多少,您杀人可还得遭人议论呢。”

封土太后问:“什么动物砍了还有命?”

平荥说:“就是鸡啊,掉了脑袋还到处飞着淌血,血没尽就一直动。”她给封土太后出的这馊主意真是折了宝剑的威名,但大家听了都觉得满意。

封土太后满意地“嗯”道:“快快给我带一只鸡来,亲手试过,才知道这剑的威风。”

太监们马上“得令”,去抱了一只鸡来。这只鸡不肯安分等死,一到宫里就咯咯叫地四处撒欢乱飞。太监们担心地到处乱捉,搞得宫里到处是鸡躁味,不说封土太后,连宫女们都连连扇着鼻子前,想把一屋子腥气扇跑。

剑士们没有命令不敢乱动,一边看着乱飞的鸡,一边看着太后的脸色,怕是招下“乱闹禁宫”的罪名,倒是一位肩膀上沾上鸡屎的小太监死死抓住鸡的双脚,小心翼翼地把鸡抱了太后面前。

太后抽出剑,一把砍掉鸡的脑袋,差点把剑挥到小太监的脖子上。小太监吓得缩住了脑袋,连声叫道:“太后饶命,太后饶命!”

太后慢腾腾地把剑收回剑鞘,歪着头看着鸡的反应。鸡神奇地连同羽毛变成了漆黑色,一下子就不再扑腾。

原来是护剑士们和廖上弦为了糊弄到底,同时出手,用毒水丸弹射给了那只鸡。可怜的鸡身中八粒毒药,想不断气都难。

廖上弦对太后说道:“您看,鸡已经一击而毙,不再动弹,这真是太后神剑的妙处!此剑不但出手就是一股微风,还有令鬼神胆寒的神奇功效,恭喜太后,贺喜太后!”

封土太后奇怪地问道:“哀家看到鸡死的时候,全身羽毛都黑了,这是怎么回事?”

全场的剑师们都心虚地不敢抬头回答,只有平荥笑着哄道:“太后娘娘大福大寿!这把剑可以令死去的鸡变色,说明剑的神奇之处不止鬼神退避。太后娘娘只要多练练剑,就可以知道更多的奇效呢!工匠们的心血和心意都敬献给太后了,就等着太后修练成真了!”

封土太后听了笑道:“好好!好一把绝世好剑!有了剑,既然已经验看出效果,诸位剑师可以留在宫里,陪哀家练练这剑法的简单学习。”

廖上弦一听,马上回应:“遵旨,我马上带剑师们去住处歇息,请太后娘娘好好赏玩这把剑。”

封土太后只顾把玩那把剑,头都没抬就同意了:“去吧,让剑师们写出一本浅显易懂的剑谱出来给哀家练练。”

白风骨说:“太后娘娘,想练剑不难,我们三日之内,商量好一个套路,拟出适合太后娘娘练的剑法,然后再写一日,呈给太后,不知太后是否同意?”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哄人用的,任何所谓的“剑谱”,如果只用三日就能写成,肯定是写给三岁小孩过家家用的。

封土太后说:“好吧,笔墨都会给你们送去,这三日之内,不准出宫,除了吃饭,剑士们不准与别的宫人说话。”

剑师们明白封土太后对宝贝剑谱的看重,怕别人知道内容后,对她不利,齐声回答:“是。”

廖上弦带着他们列队离开后,封土太后还在抱着剑不撒手,爱不释手地翻来翻去。

到了晚上,廖上弦带着平荥一起,到白风骨的落脚之处来看望。

白风骨正在假装严肃地在桌子前坐着,其余剑师们都在纸上写写画画,虽然看上去很忠诚,但看他们斜来斜去的目光,估计肯忠心为太后办事的人,一个也没有。

门口处站着监视剑师们的四个小太监,时不时地打着哈欠,看来都很恼火这盯人的差事。

廖上弦和平荥和小太监们打过招呼说是“换班接手”,小太监们就一股脑地各自方便去了。

白风骨一抬头见是廖上弦,看了看门口没人盯着,还是压低声音问:“你原来在这里当差,怎么对太后如此亲近?那些想刺杀太后的人见了,岂不是认为你跟她是一伙的。要是一块儿对付了,你冤不冤?”

廖上弦听了无奈地叫苦:“要找到宝物的下落就只能靠近她呀!难不成你以为我掐指一算就能知道那些东西的下落?早知道太后会这样对我,我就先泡尽天下美女再来这里陪这个老太婆了,兄弟你可要教我几招专门对付女人的办法!”

平荥听了小声笑道:“不愧是好兄弟,一开口就说中了。太后就是不想放开上弦,要不是我罩着上弦,他想离开太后两步都难!

白风骨一听,就知道这使的是“美男计”:“哈哈,看来你很有女人缘啊,而且还老少通吃,这么吃得香,我可一点都不用担心你。有空多去乐坊看看吧,学学那些天天讨好女主顾的男旦是怎么翘兰花指的,学好了受用终身呢!”

平荥笑了起来,廖上弦听了,翻了翻白眼:“你给我带头做做看,小弟我资质愚钝,这一招可学不来。对了,忘记问你了,我进宫快一个月了,村里的人可还好?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在这里捞捞番邦的奇珍异宝去应急,可是很方便的。”

白风骨皱着眉头说:“药材方面是没什么需要,如果小村里都找不到,在这里就更加没有了。倒是圆贵妃说过,要派人去火山里寻找一种不怕热气的宝石,给太后的剑装点装点。你想啊,火山里的熔岩,就是大象那么皮实的动物,碰到都会化成蒸气,我等寻常人去了,岂不是白白送死。那几千个被派下任务的兄弟,现在天天都在太后陵墓区里,花天酒地寻欢作乐,只叹命不长矣。如果我们不想想办法,可就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几千号人去送死了。”

平荥义愤填膺地说:“才离开她两天,她又下了这么荒唐的命令来为难你们!真是太不像话了!我要找我爹去煞煞她的威风!”她气得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只剩下一屋子的男人面面相觑。

廖上弦马上解释,一心替平荥隐瞒她那不想说出的身世秘密:“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这丫头只是去找她干爹发发唠骚,能不能帮到我们还要听天由命。哪儿来那么重要的大人物给咱们随叫随到地帮忙出气,纯粹只是靠咱们小兄弟们互相帮忙罢了。对了,太后这剑谱可真是要命,写好了,是你们的本份,为了保密,太后会下令灭你们的口;写不好,那当场就要斩首的。各位兄弟要小心,别把小命丢在这暮气沉沉的地方,不值。”

白风骨冲着平荥出去的方向笑了笑:“这丫头跟你形影不离的,连脾气也是一模一样,你们俩还真是有缘。行了,操心完别人家的事,也该想想我们的未来了。”

廖上弦尴尬地说:“你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有相星陪着了,再花心就对不起天地了。现在虽然久无音信,但她前不久给我带了信物,足可见她一片真心。我现在和平荥,真的只是兄妹之情,并无越逾。”

白风骨凝重地说:“不管相星如何待你,我见平荥这女孩挺活泼的,有空多带她到村子里走走,多一个帮手帮你管管那群山贼,你也会轻松得多。”

廖上弦听了不解:“不是还有土乐大哥他们吗?一个女孩子,哪能管得了那么多?”

白风骨教训道:“古道热情之辈,多是正气凛然之人,这样的人值得交往,你可要多珍惜这样的朋友。”

廖上弦一听到又被教训了,马上转换话题:“知道知道。倒是你那朋友可真是要当心了,万一真得被逼去火山找宝石,那可是有去无回呢。”

白风骨说:“大不了让他们半路逃命就是,再派第二批也一样是逃命。只能这么办了,可怜百姓们听到圆贵妃这消息,造反不造反可是说不准的事了,可惜皇上辛劳为国,赫赫威名竟然毁在一个贵妃手上。大家本来都不放那些娘们在眼里,但是看在皇上的份上,还是恭恭敬敬地以她们马首是瞻。”

廖上弦想了想,说:“我想我可能有办法,等你写完剑谱,就跟我来一趟。”

白风骨说:“剑谱事小,我们几个都商议定了,就写几招初入门的摆个花架子的教程,能让太后见了笑逐颜开,那就成了。三日之内写完不成问题。至于灭口的事,到时候再看吧,凭我们几个的功力,要逃跑还不是小事。”

廖上弦双手撑着桌面说:“那好,我们马上出发。”

白风骨丢开未完成的剑谱,挎起宝剑,随着廖上弦一起出门。

两人来到牙坚的太师府,门房见是廖上弦,连通报都免了,直接往里请。

他们到了牙坚面前,三人敬茶寒暄过后,牙坚问道:“上弦,你带白风骨来这里,光光是为了看风景吗?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廖上弦拱手行礼:“不敢不敢,姑姑说太师府里有镜玉,我想借来给风骨解疑。他有个疑问,若能解决,便是救了几千号人的性命,这几千号人正在被太后为难造剑,被圆贵妃威胁要投入火山口去寻找不怕火的宝石。太师也听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没等他说完,牙坚就说:“既然是为了救人,那就没的说了。白风骨侄儿是绿金兰的未来夫婿,就是我们村里的人,要借什么都只管开口,包在老夫身上。”

白风骨笑逐颜开地行了礼.牙坚叫两人一起走,三人走到秘道的暗室尽头,数着砖头,把墙壁一压,就徐徐露出一个柜子,打开里面,装的就是奇世之珍——镜玉。

三人摆好镜玉,廖上弦念出咒文,镜玉里显现出来的,就是处于海外的金字塔秘境,接着画面一晃,显现出一个清晰的年轻身影。孤单的身影在神秘的瓶瓶罐罐旁忙碌着,那些高高叠了几十米的瓶瓶罐罐里,有的冒出奇特的绿色蒸汽,不知是什么稀奇药物,正在被研制出来。

镜玉中的年轻人看了看廖上弦,微笑着说:“好久不见,非常想念。你今次找我,还想找什么特殊的药?对了,你身旁有陌生人,可以放心带他看药吗?”他一边盯着镜玉这边一边问道,看来对白风骨和廖上弦的关系很紧张。

廖上弦笑笑:“这位朋友是我熟悉已久的人,可以放心,我会遵守以往的交易守则,不带陌生人来参与见面。这次找你是想问要一种能够让人进入火山熔岩的药,如果有的话,我们可以多花点钱,就怕你没有。”他一边陈述缘由,一边用激将法激对方拿出宝药。

镜玉中的年轻人笑道:“亲爱的老友,请别对我用那么弱智的激将法,有的话也是照价买卖,没有的话也是可以用别的药,剑走偏锋替代一下。如果不是你担保你那位陌生朋友的话,我现在就把他结果了。容我问一下其它魔法师药品的情况,你们稍等。”

他对着镜玉这边说完话,什么原因都不问,就直接朝他那边喊道:“亲爱的朋友们!有人要买我们的‘熔岩入口’类型的末药!有的话,找出来好好商量个价格!没有的话,叫他等着新产品!”他刚刚喊完话,就传来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大家都在金字塔那边大声对话着。

白风骨看了,好奇地问着廖上弦:“他们那地方看起来像陵墓,为什么好好的魔药师,会呆在陵墓里公开买卖?”

廖上弦小声地说:“他们在埃及金字塔里作研究,那是他们帝王的陵墓,我们跟他们已经合作过很多次,有什么特殊的魔药或者神药,都可以找他们想办法。不过外边的陌生人要是没有介绍,是不能参与生意往来的。”

白风骨不可思议地问:“公开在帝王陵墓里作研究?他们还真是够大胆的,换在我们皇陵里,早就被砍头了吧?”

牙坚太师笑道:“古今中外,帝王的陵墓都是研究长生的地方,不然就是练兵之处或者粮仓金库,外人去了只会看到几排石俑,其实重要的还是那些被严密保护的秘密,不然也不会建造巨大的机关暗器,来守那几具尸体。这些研究者都是帝王身边的人,在陵墓里出入自由,作什么都会得到整个国家的大力支持,所以不妨事。”

白风骨惊呼:“太不可思议了,陵墓里原来是这么神奇的地方,我还以为只是堆放殉葬品的地方呢。”

牙坚太师撇着嘴说:“有什么神奇的,不就是拿尸体作实验嘛,什么地方都可以进行。”

白风骨突然想起,问道:“什么是‘末药’?听他们说的话,好像还有别的类型,是不是每一种同样功效的用途,都要研究出不同的药出来?他们还真是兢兢业业。”不论是哪一行业,白风骨很敬佩那些敬业的人。

廖上弦解释道:“‘末药’是他的发音,正确写法是‘没药’。这种药香气很重,在对方这位魔药师的创造下,已经发明出其它类型。上次我们有英雄的尸体被仇家碾成碎粉,我们用没药之一,成功浸泡一个月,完整恢复成人形。”

白风骨啧啧称奇,正想开口再问别的,只见镜玉里的魔药师拿着一个小玉瓶走过来:“亲爱的朋友,我们有几种不同类型的没药,同样是白色,但是这种‘净化式’类型,可以净化你几辈子不商量,虽然不知道药效能持续多久,但至少从我们祖辈开始观察,情况可以反复净化终身很久很久;还有一种‘魅力’类型的没药,可以让男女老少在一定时间内心甘情愿地听从你,并向你靠拢,不但能产生一呼百应的效果,还可以吸引非人类的异性,包括花鸟鱼虫。这两样药都是外界同仁没有研究过的,只有我们这里在紧张的研究之余,作过一点点相应的开发。诸位若是有意,价格好商量……”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铁钳子把一块浸过瓶中没药的小肉片,伸入火炉的烈焰之上。只见肉片没有像平时一样遇火则熟,而是一直在火中静静地保持着不变的鲜红。过了一会儿,魔药师把肉片夹入火炭之中,又完整地把生肉片拿了出来。

廖上弦打断他,说:“我们只要能进入火山的药,若不是我们没有时间研究制出这种神药,这里早就没有你的生意了。你前面说的两种没药,虽然不知道能拿来干嘛,但是如果你当成赠品赠送,我们也没意见,毕竟买你们的产品都花了大价钱……”

金字塔里的魔药师说:“不能白送,这都是我和兄弟们的心血,虽然是闹着玩儿出来的产品,但是根据它的效果和它的稀奇性,就算是帝王,花钱也不一定能买到。你们要的没药在这里,这是‘熔岩入口’类型的没药,每次用的时候涂满全身,人可以直接进入熔岩中,并且能看清熔岩中的目标。这一整瓶可以涂满全身六次,价格是五百万两黄金,这是对你们熟人的内部价。如果没有异议,请把钱交到……”

他还没说完,廖上弦就插话:“我们上次的续命草,卖给你们到现在还没有交钱,折合黄金是八百万两,现在价格对过来,你们还欠我们三百万两黄金,这样可以了吧?”

魔药师沉思了一下,说:“可以,三百万两黄金等到下次,供应魔药给你们村的时候再算,你们拿好。如果还需要更多这种类型的药,只能等三年之后才能提炼出来,再供应给你们。”

廖上弦从镜玉中接过药瓶,满意地亲了药瓶一口:“谢了兄弟,如果你来中国,就来找我,我请你吃些皇帝也没尝过的美食。”

看到他们在镜玉中完成交易,白风骨惊奇地睁大了眼睛,感慨镜玉原来还有如此用途,真是个好宝贝。

魔药师问了问他们还需不需要别的药,见回答都是不需要,就双手握住一块水晶,祝福道:“才能再高,也必须听从星星的嘻笑;收获再大,也必须徜徉流萤的道路。我等药师,将遵循誓约与法则,坚忍到底,研究到底,愿药之神保佑我们生命的财富。”祈祷完后,他朝廖上弦微笑告别,从镜玉中消失。

廖上弦轻呼一口气,拍拍胸口:“我真怕他突然反悔,如果改口说另外加钱,我可要为难了。”

白风骨看到有药,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连连道谢:“多谢两位!多亏有你们,不然我那几千号兄弟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这五百万两黄金真是有如再生之恩!把我等卖了也抵不回这一片恩情,此恩此德,比天高比海深,请两位受我一拜,我代几千兄弟谢过二位!金子虽然数额巨大,但我等一定想尽办法还债,还谢谢二位解了我等燃眉之急。!”

看到他感激得五体投地,廖上弦马上扶起跪拜在地上的好友:“感激之辞不必多言,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我有缘才会遇上这样的事,钱的事不必再提,我们村的药师们都会理解这等急救之事。”

牙坚太师也欣慰地看着两位患难与共的兄弟:“是金子才会发光,是真心才会有缘。你们两位如此救人于危难之中,真是侠义热诚,两个都是好样的!交易已经达成,现在你们年青人可以去喝酒庆贺了,救人之事已定,几千人命可保,两位功劳惊天地泣鬼神。们回去之后一定要亲自跟着,看紧这瓶千金之药,不然几百万黄金打水漂,两位可就枉费一片心意了。”

廖上弦和白风骨都拱手作礼:“多谢太师褒奖。”三位收好镜玉,一起走出暗道,回到太师府里。廖上弦把没药递给白风骨,白风骨收好没药之瓶,贴身放置,小心翼翼地看守着。

当晚,白风骨就偷偷地潜回陵墓,去跟那几千号倒霉蛋商量进火山的事了。剑谱之事自有廖上弦盯着。

三天之后,封土太后满意地看着剑师们呈送的剑谱。在场的剑师还是七人,缺少的白风骨一人,已经被廖上弦派了个小太监冒充着穿扮了。

她翻看了看,满心欢喜地赐宴给剑师们。剑师们看封土太后那心中有鬼的表情,仔细闻过饭菜,又接受过廖上弦的警告,知道饭宴有鬼,于是将计就计地晕倒,被几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抬出兴庆宫,扔到皇城之外的一处荒山上。

剑师们得逃大难,连夜逃到廖上弦所在的英蕊村,避世学道。

封土太后听到太监们总是回奏说,廖上弦经常外出玩耍,在宫外有乐坊的朋友。她以为廖上弦是爱好玩乐之人,于是下令赏了几样名贵乐器给他,以为可以投其所好。

廖上弦见状,知道封土太后一心拢络他,于是一边苦不堪言地说笑周旋,一边努力拉着平荥去当借口。

一时之间,宫里沸沸扬扬地直言他们二人是情侣,是封土太后一心拉拢,预备去当殉葬的,所以他们再得宠,也没人嫉妒,反而满是同情与怜惜地看待他们。

只有他们知道自己只是一对假情侣,在默契与日俱增的同时,两人之间也还是很有礼貌地保持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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