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终于有了四把刀
七八天过去了，部落里的事情真是千头万绪，暂时解决了衣服防寒的问题，因为草绳的脆弱，不时的有开线的问题，好在草资源很多，修修补补是断不了的，唐丽丽的名牌毛衣是彻底完蛋了，每个人身上都断不了有红毛线的痕迹，大家都以身上红毛钱的多少来衡量自己的价值，只到唐的毛衣彻底消失，全部变成毛线。
有衣服穿的孩子成了大麻烦，唐不得不改变人员配置，所有的女人在家看孩子，采集的任务全部交给了男人，女人没事的时候在洞里编织麻袋，解决了粮食储存的问题，同时也改善了众人的住宿条件——草苫子可以铺床，人谁在上面比睡在草上舒服多了，随着草苫子的增多，防火安全问题变得很重要。
果儿成了孩子头，领着几个女人看孩子，开起了幼儿园。
洁领着几个女人编织草苫子，做饭，收拾山洞。
农负责安全保卫，跟随女人们打杂，跑腿出力的事都是他们的，最重大的事情就是去池塘里打水——水太远了，因为雪已经全部融化了，采集雪水已经不可能了。
唐领着咔哧咔哧他们主要负责采集工作：粮食，草和散碎的石头，石头最难采集，大多是不中用的鸡蛋大小的小石块。
山洞里的粮食已经堆到洞顶，一麻袋一麻袋堆的整整齐齐，大家围着篝火，坐在草苫子上，男左女右，一屋子坐得满满的，都在搓草绳……
“我决定开始抓野猪。”这天晚上，唐做出重大决定。
“经过几天连续的观察，我发现野猪都是正晌午出现，每天都来小池塘喝水，正是抓它们的好时机。”人**头接耳，议论纷纷，相互交流唐的讲话内容，经过十来天的相处，唐与大家交流已经比较通畅，仅仅是比较。
议论完了，大家都低下头，默不作声
“我们，全部人，能打它们？你说过，很危险”洁很担心
“不是全部的人，是我——”
“你？一个人？不，我们，全部。”洁摇摇头。
“不是一个人，我会挑选几个人和我一起去。”唐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大家都注视着她，不知道她会选谁，心里都忐忑不安，犹豫不决。
唐后悔当着大家的面宣布这个事情，人群里出现了恐慌。可是，就这么小小的一个山洞，没有一点私人空间，谁放一个屁，大家都会全知道。真是没办法的事情。
“好了，这个事情就这样了，到底谁跟着我去，我会单独安排，大家不要担心，明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我要好好想想。”唐说完，走出洞口，她想一个人静一静。山洞里好多人都站起来，害怕她走远了。
唐没有走远，只是在山洞外十来米远的地方停下来，转身靠在一棵小树上坐下。很多人涌向洞口，远远看着她，只有农细心的抱着一块兽皮，跑到唐的跟前，将兽皮铺在地上：“地上，冷。”
唐感激的笑了笑，坐在兽皮上，不说话，农就这样一直站在她的身边。
最近，唐的心理压力很大，不再像以前一样嘻嘻哈哈，整天忧心重重，话也少多了，要解决的事情实在太多，压得她几乎喘不过起来，时常一个人发呆：决定宣布以后，没有出现她预想的那样，大家踊跃参加。几天来，她的情绪可能影响了所有人，大家都有点情绪低落。唐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五十个人挤在一个小山洞里，空气混浊，洞里点着火堆，满地的草苫子，实在危险。孩子们没有地方去，万一碰到火堆，点燃了干草……这种概率太大了，虽然一再安排女人们小心看管孩子，危险依然很严重，所有粮食摆放在一起，那就是五十个人的命。能威胁大家生命的地方太多了，稍微的失误，可能所有人都将丧命。陶罐陶盆被打碎，大家会死，山洞失火，大家会死，再不下雪，大家也会死——小池塘越来越小了，万一断了水……这个问题没有办法解决，全看老天爷的了。
明天必须在山洞周围挖上一条壕沟，做好防御准备，万一来了野兽怎么办？要挖壕沟，仅凭几十根木棍……相对工程量来说，太艰巨了，但是事情刻不容缓的，必须开始，越早越好，粮食储备，暂时够用，想到这里，唐立刻跳起来，召集所有男人，立刻开工，唐拿过长矛，领着农，围着小山包，划了一个圈，做好了规划，在山洞前，选了三个地点，每个地点七个人，立即开挖，众人虽然不知道有何用途，但是看见唐的脸色，都没有多问。
每组的七个人中，四人掘土，往两侧开挖，三人往内圈刨土，将土留在圈内，先将壕沟挖到半米多深，然后开始往两边延伸，正对洞口，暂时预留了两米宽的过道，作为以后进出的路口。
土质比较松软，虽然工具简陋，全靠人力和木棍，依然进展神速，挖到半夜，每组挖了都有一二十米，看到大家很是疲惫，不敢过度劳累，唐及时收工，开始休息。唐安排今夜女人站岗。男人们人浑身是土，土头土脸，在山洞外拍打拍打，进洞倒头就睡。
唐看了看，叹了口气，坐在洞口，心里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唐后悔没有早点开工，亡羊补牢，总算及时考虑到这个问题，还不算晚，一旦工程完工，孩子们在圈内玩耍，也安全的多，省的老是围着火堆，发生意外。前几天光考虑吃饭，穿衣问题，没有及时考虑安全问题，是自己的失误。但还不算太严重，吃饱穿暖，大家的体质有了一定的提高，要不然，也没有今天的体力，工程也不会进展这么神速，再说，吃饱穿暖确实是前几天的首要任务，想到这一点，心情略有安慰。
唐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看见了站岗的人员，只有洁一人手持长矛，看着自己，其他人靠在空心树桩上打瞌睡。看见洁，唐的心里有一种温暖，她向洁示意，跟着自己，走到挖掘现场，只指着壕沟：“洁，你看，我们现在的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这个，必须尽快完成。”洁点点头。
“挖壕沟是一个很重的体力活，我决定，从明天开始，咱们要一直做饭，不许停止。挖掘的人员轮流吃饭，这些必须安排好。”
“嗯，好。”洁又点点头：“我还是担心，你不会明天真的要去打野猪吧？”“有些具体的细节我还没想清楚，你让我再想想。”
“会不会很危险！”“放心吧，我一定会考虑仔细，把危险降到最小的。走，我们回去吧。”唐没有再说什么，打野猪也是一个非常迫切的任务，其中的至关重要性，唐没有跟洁说明，因为语言交流问题，解释不清楚，只有做到那一步，打回了野猪，看到实在的事物，大家才能理解。
“明天一定早些叫醒我。”说完进了山洞。
洁很担心唐的身体，连续几天，唐都没有睡好。虽然自己没有本事，洁依然知道唐做一个族长的难处，要操心的事情太多，几天下来，唐已经明显憔悴许多，看不到当初的容光焕发的样子，像变了一个人，整天皱着眉头。
唐丽丽没有睡觉，仍然在考虑野猪的事情，必须要考虑清楚，千万不要出现人员伤亡，做草袋的绳子太细，不能用来捆野猪，必须加粗。唐看了看墙角的碎皮子，可以裁成细条，加入绳子里，增加绳子的力度。小水果刀太小，经过几天的打磨，已经小了很多，皮条不可能裁的太细。细了太费刀子，切成一厘米宽的细条，连续夹在绳子里，只到皮条用完，唐丽丽得到了四根手指粗细的绳子，每条有七八米长。在洁的帮助下做完绳子，唐丽丽疲倦的瘫在地上，终于放心的睡着了。
睡梦中，唐突然被一阵尖叫声吵醒，同时听到了一声狼的嚎叫，唐屁股像被火烫了一样的跳起来，冲到洞口：狼，真的来了。不是一只狼，而是三头狼。狼远远的站着，就在刚挖的壕沟那里，一大两小。站岗的女人全部躲到空心树桩的后面，脸色苍白，抖如筛糠。所有人都被她们的尖叫声惊醒了。男人们接过长矛，替换了女人。
狼在壕沟处徘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唐最怕的事情提前到来了，被狼盯上，意味着灾难随时可能发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壕沟才刚刚开始挖，要完工怎么也要几十天，怎么办？唐知道，自己是大家的主心骨，不能表现的太慌张，要不，后果不堪设想。唐命令使劲敲击空树桩，然后鼓起勇气，拿起长矛，走出了山洞，并且慢慢向狼群走了几步。农领着他的小队，怕唐出现危险，立刻跟了过来，站在唐的左右，排成一排。唐领头拼命跺脚，小队跟着跺脚，整个队伍，随着木桩敲打的节奏吼叫——最原始的祭祀舞蹈练成了。大家越跳越有劲，渐渐忘去了危险，唐的队伍越来越壮大，慢慢对狼形成了包围圈，狼只能慢慢后退，心声怯意，最后越退越远，最后终于掉转头，跑的没影了了。人群发出一阵欢呼，唐却感觉到后怕，吓得差点昏倒在地，今天真是太玄了。
唐决定趁热打铁，将这个阵势演练成熟，示意继续敲击木桩，然后一跺脚，，嘴里发出一声吼，大家跟着跺脚，嘴里齐声发出一声吼，果然声势有所加强，随着跺脚的加快，声势越来越大。美中不足，敲击树桩的节奏跟不上，为了训练大家，叫人把树桩滚到壕沟处，唐亲自敲击树桩，大家继续演练了几遍，只到大家熟悉节奏，看天色放亮，立刻叫洁安排大家休息。
唐取了四根准备好的绳子搭在肩上，一手提着兽皮坐垫，一手提着陶罐，亲自带领农的小队将空木桩一直推到水塘边的河岸上，丢下兽皮和绳子，命令粮食用陶罐打满水领着四个人，返回驻地，绝对不许人员单独行动，并且告诫，把水送到驻地后，立刻返回。粮食领命，带着四个人快速返回去了。
唐顺着猪蹄印一直走到对岸河堤上，在几天前就选好的位置蹲下，划了直径一米左右的圆，将兽皮铺在圆圈附近，用长矛开始掘土，挖出一个大概的形状，然后将兽皮里的土包上，拿回对岸，倒在树桩附近。唐给大家示范了两次，确定农他们五个人都学会了，把兽皮铺在地上，供他们使用，自己重新走到更远的地方，重新选定另一个陷阱地址，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铺在地上，开始挖掘。
此时粮食带着人返回来了，连忙帮助唐丽丽开始挖掘陷阱，十个人拼命地挖掘，唐丽丽在一旁指挥。农的陷阱挖到一米五的时候，取土已经非常困难，留了两人继续挖掘。唐立刻带着三个人开始第三个陷阱的挖掘，将两个陷阱的土放置在一个兽皮上带回对岸。因为运土的设备只有一块兽皮和唐的一件羽绒服，影响了施工进度。这已经是唐能想到的最快方法了。
农的陷阱挖了两米多，基本好了，唐带人将农拉出深坑，找来小树枝密密搭在洞口，用干草铺在上面，轻轻覆盖上土，第一个陷阱基本完成。一直到四个陷阱基本铺设完成，唐命令大家撤离，自己用一把长茅草扫去众人留下的痕迹，边扫边在陷阱上撒些碎草，尽量和环境保持一致，十一个人紧忙活，终于赶在正午前把所有工作做完，唐赶紧带人埋伏在这侧的河岸上，等待野猪上钩。正巧这时候，咔哧咔哧带了五个人来池塘打水，唐叫他们过来，埋伏在树桩后面，停止打水。十七个人沿着河岸排成一列，唐告诉咔哧咔哧，一会你们六个人负责敲树桩，注意节奏一致，声音越大越好。咔哧咔哧点头表示明白。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远远看见野猪过来了，野猪走到陷阱旁边停下来，小心的嗅了嗅，绕过陷阱，走到河对岸，警惕的查看四周，并不立刻冲下来喝水，跟平常完全不一样，野猪们已经感觉到了危险，迟迟不肯下来喝水，时不时低头吃草，吃一口草抬头看半天，吃一口草抬头看半天，终于有一头猪忍不住下到水塘边来了，走近水塘，并不喝水，抬着猪鼻子在空气中嗅呀嗅，嗅了半天才进了水坑，喝起水来，其他猪看见安全，这才飞跑进池塘里喝水，并打起滚来……
唐一声大喝，众人一起站起来，齐声大喝，猛跺右腿，咔哧咔哧敲起了木桩，“咚咚咚，咚咚咚”，大家一齐跳起了战舞。野猪受到惊吓，嚎叫着退回对岸，唐丽丽带人一声大呼，冲上前去，野猪惊慌之下，沿熟悉的道路奔跑，完全忘记了陷阱的危险，四只有两只野猪掉进了陷阱，一只踩到陷阱边沿，及时跳出来，追上同伴，落荒而逃。十七人急忙围住陷阱，咔哧咔哧一时慌张，竟然掉入最后一个没有被猪踩到的陷阱里，在众人的帮助下，迅速被拉出来。
陷阱太狭小，两头掉进去的野猪，都是后退蹬地，前腿搭在坑沿上，企图跳上来逃走，唐丽丽一看不好，一长矛猛地插进野猪的鼻子，使劲往下戳，野猪吃痛，猛地挣扎，竟然将木棍折断，大家一看，管不了这么多了，一起朝向猪头乱戳，野猪的叫声撕心裂肺，传出好几里地去。虽然猪头受伤严重，依然不停的挣扎，然而回天乏术，逐渐势微，最终奄奄一息。到下午，折腾了几个小时的野猪，终于彻底没气了，软软的靠在洞壁上，形象依然狰狞。唐命令大家从两个陷阱之间抓紧时间挖土，喊过咔哧咔哧，带领他的小队迅速到池塘打水返回山洞，并尽快赶回来。时间紧迫，万一狼闻到血腥，就危险了。
大家将陷阱挖成斜坡，将野猪拖出陷阱，唐丽丽把野猪两个前腿绑住，两个后腿绑住，前后各插入两根木矛，每个野猪四个人抬。等咔哧咔哧带人赶到，八个人抬着猪，四个人护卫者，急速送回山洞。唐和剩下的四人快速挖掘，将四个陷阱连成一体，农不放心，把野猪送回去以后，又带人赶来帮忙，终于把坑道挖成一个倾斜的十字形陷阱，铺好树枝，茅草，盖上土，打扫现场，收拾完毕，唐丽丽赶紧带人滚着树桩往山洞撤回。
天刚刚有些昏暗，野猪的嚎叫血腥就重新把狼招了过来，唐丽丽领着十来个男人往山洞前赶，远远就看见壕沟处的狼，立刻敲击空树桩，所有人一齐跺脚呼喊，将狼赶开，唐和十几人这才撤回山洞。
唐丽丽立刻布置防御，将空树桩往前滚出五六米，挡住前方，树桩左右两侧各站五名卫士，树桩后面点上火堆，与狼形成对峙局面。布置完成，唐丽丽这才进入山洞，腿脚一软，身子一歪，倒身躺地，差点昏死我去。一堆人七手八脚把她抬到篝火前，洁立刻用陶盆端来热水，几口热水下肚，唐丽丽才精神好转，坐起身来，这才想起来，今天滴水未进，连渴带饿，忙活了整整一天，看见两头大野猪，起身就要过去，几个人急忙拉住她，不让她去。唐丽丽没有办法，只好重新坐下，稍作休息，洁端着水递给她，唐接过来，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拍拍肚子，脸上这才露出轻松的微笑：“不管怎么说，今天干了两个野猪大获全胜，哈哈哈哈。”大家看她心情不错，都跟着笑了。
歇息了好一会，唐站起身，重新精神焕发：“来，开始杀猪！”大家一起望着她，对她充满了期待。
唐很奇怪：“我说了，杀猪！”大家还是看着她微笑。
“不会吧，杀猪也要我来？”唐哭笑不得：“你们不会连杀猪也不会吧，还是个死猪！”
“我们真的不会？从来没见过。”洁不好意思的说。
“也是，什么工具都没有，是难杀。还是看我的吧，好在我有一把祖传的宝刀。”说着，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小水果刀，走到野猪身边：“来，解开绳子，看我的。”两只野猪加起来，起码有二百斤，就靠这一把小水果刀了。
把捆猪的绳子解开，唐丽丽双手抓住小刀，使劲插入野猪的喉咙，直至刀柄，然后拼命往下拉，猪皮太硬，不得不上下使劲，一点一点往下走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把猪肚子剖开了，然后，把小刀交给洁：“好了，剩下的，你来！”洁接过小刀，愣住了。
唐丽丽管不了那么多了，转过身，哈哈一笑，大跑出门，哇哇直吐，把刚喝下去的那一点水全倒出来了。站直身子，呵呵的笑起来，再也不进山洞去了。从地上捡起一块采集来的小石头，对着远处的狼使劲丢过去：“你看着吧，我们要吃肉啦！”可惜，丢的太近了，落地点离狼太远了。
“来，来，来，大家拿石头砸它！”好多天不见的刁蛮少女又回来了。
受她的感染，大家纷纷拿起石头，向狼群砸去。可我们的石头太少了，砸不几下，没了。但是欢乐的气氛回来了，大家哈哈的笑着，忘记了害怕。这时，果儿跑过来，拉住唐丽丽的手：“唐，洁问，先杀哪里？！”
唐丽丽笑着说：“我不管，我只要野猪牙，马上！”果儿连忙跑进山洞，禀告去了。
不一会，送来两只血淋淋的野猪牙，一只有一尺长，另一只有半尺长，递给唐丽丽。唐丽丽瞪眼了：“啊？怎么搞下来的？”并不接手野猪牙。
“是粮食，粮食从猪嘴里掰下来的，每个野猪还有一颗牙。”
“太好了，有了它，我们就有了两把勾刀，把大石头搬过来，就是我坐的那一块。”农马上把山洞里唯一的方形大石头搬了过来，放在地上。
“再去端一陶盆水来，农，你来磨刀吧。”
“好，”二话不说，农接过果儿手里的血淋淋的野猪牙，开始磨起刀来，他知道唐丽丽怕血怕脏。在唐丽丽的指挥下，一个刀很快磨好了，刀刃在野猪牙的弯里面，便于勾拉。唐这次接过了猪牙刀，试了试刀口的锋利度，感觉不错，喊过粮食来，把刀交给他：“粮食，从今天起，这把刀就是你的了，去，把猪头给我割下来！”粮食惊喜若狂，拿着刀兴冲冲的去了。
第二把刀农也磨好了，唐笑着说：“你去把另一个猪头割下来吧。对了，把我的刀子拿回来。”农咧着嘴点点头，兴冲冲的去了。
不一会，粮食和农一人领着一个猪头过来了，唐看了看，夸奖道：“好，不错，够锋利，我只要野猪牙，猪头就赏给你们了。你们把野猪牙取下来，长的这个猪牙送给农。短的猪牙我留着，你的那把短刀给洁用。去吧，叫洁先把野猪的四条腿整个割下来，其他的就好说了。去掉腿的猪皮和猪油要留着，我可不进去了，太恶心。”
很快，另外两把刀也磨好了，农一把长的，唐一把短的。
唐接过短刀，看了看，短刀是直的，像匕首，不像长刀带钩子，像镰刀。抬头看看远处的狼，心想：有了四把刀，马上就会有狼皮穿了，你们三个家伙，等着吧。
